第10章 出腿救人

  第10章 出腿救人

  「對了，我去點菜，你們想吃什麼儘管說，別和我客氣，以後錢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不算啥。」


  餘澤這麼說，那成友實也不客氣了，米栗胃口不大，沒點太多，成友實小夥子太能吃了，點了許多的牛肉，老陳在旁邊看著，又忍不住說少吃點燒烤。


  為了慶祝餘澤以後發達了，成友實還呼哧呼哧抱來了一箱純生啤酒，準備不醉不歸。


  「又吃燒烤，又喝酒，全是一級致癌物，沒救了，沒救了，現在的年輕人沒救了。」


  老陳唉聲嘆氣，在旁邊一直念叨。


  米栗聽著怪怪的，壓低聲音說：「雖然這個老闆心腸很好，但是……他怎麼總是在旁邊念叨啊？」


  「別在意，他就是那種老好人性格，所以店裡生意一直不大好。」


  餘澤揮手敬酒：「來來，喝一杯，祝我們大家都前程似錦！」


  「好的，也祝余大哥一路順風！」


  成友實端起酒杯回敬。


  「笨蛋，那叫馬到成功，不是一路順風。」


  米栗無奈，也端起飲料。


  三人喝了一口，隨便吃點花生等下酒菜。


  「余大哥，你還沒說呢，你要表演什麼才藝啊？」


  「特異功能。」


  「哦，特異……特異啥？」


  成友實一顆花生米差點嗆死自己。


  「特異功能啊。」


  餘澤漫不經心的態度，彷彿就像回答，今天中午吃了啥？哦，我拉肚子沒吃飯。


  成友實腦海快速轉動，他查找到了腦海中關於「特異功能」這個古老辭彙的含義，似乎聽過，他試探地問：「特異功能？就是、就是超能力對吧？」


  「超能力？」


  沒怎麼明白什麼是特異功能的米栗，大吃一驚。


  「對，就是超能力。特殊異常之能力，就是特異功能！」


  餘澤點頭。


  成友實有點迷惑，有點不解，他放下手中的花生米，晃了晃腦袋，看著此刻老闆端上來的一盤燒烤，也有點迷糊，「余大哥，伱有超能力？」


  「不信？」


  「不，不是不信，而是，有點，有點太那個了。」


  成友實面對餘澤的眼神，有點不好意思。


  「正常，原本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特異功能的，說自己有特異功能的，都是騙子。只不過從我開始有了例外而已。」


  餘澤耐心解釋了下：「所以，等著吧，我已經錄完了第一期達人秀，星期天晚上就能見分曉。」


  「哦哦，好吧。」


  成友實縱然還疑惑著，這時候看餘澤的態度，也只能按捺下好奇，等著星期天晚上一見究竟。


  三人正吃喝著，突兀外面喧鬧了起來，撇頭看去，外面聚集了一大批人抬頭看天。


  「怎麼了？」


  成友實不解。


  「有人要跳樓。」


  老陳出去掃了眼，不禁喊道。


  「跳樓？」


  成友實和米栗嚇了一大跳，沒想到來這裡吃頓燒烤，能遇上有人跳樓的。


  「跳樓？走，出去看看。」 餘澤迫不及待地放下筷子，帶著兩人也跟著出了店門湊熱鬧，一抬頭就看到老舊小區的六樓上，有個年輕女子翻出窗戶，站在窗戶下沿挑出來的外牆腰線上，大有一躍而下的衝動。


  「哎，怎麼要跳樓啊？」


  成友實第一次看見有人跳樓，光看一眼就心驚膽戰的。


  米栗也很緊張，忍不住抓住了餘澤的粗壯胳膊。


  這裡本來就是人流量密集的老小區，一聽說有人要跳樓，沒一會兒功夫，就聚集了大量看熱鬧的人，紛紛討論著八卦。


  「是不是感情糾紛啊？」


  「誰知道呢，也可能是欠了債，還不上。」


  議論紛紛的人群，七嘴八舌猜測著。


  「有沒有報警啊？」


  「早就報了警，警察估計快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好幾名派出所的同志帶著物業人員匆忙趕來，看清了幾樓幾戶，又衝進了小區。


  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別人防盜門鎖死著呢，難道要等消防隊的同志過來開鎖？

  「啊啊……」


  人群中陡然有人尖叫，那六樓的女子居然鬆開了一隻手，讓另一隻手垂吊著自己，情況之危急，令人冷汗直流。


  「好可怕。」


  米栗不想看了，她可不想見到有人直接跳下來，這會讓她連續一個月做噩夢的，之所以只做一個月，是因為第二個月就失眠睡不著了。


  「余大哥，這該怎麼辦啊？」


  成友實看得緊張兮兮的，居然下意識去抓旁邊餘澤的胳膊。


  「你問我怎麼辦……你們都是普通人，什麼也做不了，這種情況只有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保護自身的安全，所以唯有我出手了。」


  成友實和米栗有點懵逼地看著餘澤脫下了自己的T恤上衣，袒露出讓人震驚的完美肌肉，把T恤丟到成友實手裡，不等兩人反應，也還當著現場上百人的面，餘澤疾步如飛，衝到大樓的燃氣管旁邊，抓住燃氣管轉眼就爬了上去，那輕盈的行動，矯健的身姿，速度之快，幾乎堪稱飛檐走壁，大部分看熱鬧的群眾甚未多眨幾眼，怎麼就已經爬到了六樓了？

  「哎，那人，哎，怎麼就，怎麼就……」


  大爺扇著蒲扇，一邊乘涼，一邊抬頭看熱鬧著呢，一時半霎，人腦子還是懵的，六樓之下就多了個人？


  正準備自殺的女子也有點懵，看著牆角拐彎處一竄爬上來的餘澤，張了張嘴，剛要開口，就被打斷。


  「閉嘴，你有你自殺的理由，我也有救你的理由，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大家互不干涉。」


  餘澤斬釘截鐵。


  「哈？」


  女子一時間，找不到形容詞來比喻眼前的場景和對話，讓她大腦一時間有些宕機。


  「嘭！」


  防盜門被撞開了。


  破門聲想忽略都難，女子色變，就想鬆開唯一維持平衡的右手之時，餘澤縱身一躍，樓下眾多群眾集體驚呼出聲，卻在須臾之間，雙手一把撈住了……外牆腰線。


  女子往下墜落也被中止，但不是被雙手抓住中止的，而是被餘澤雙腿夾住了脖子。


  「哎哎？」


  樓下眾多圍觀群眾目瞪口呆。


  好像有哪兒不對勁？


  餘澤雙手抓著外牆腰線，粗壯的雙腿環繞夾住女子的脖子，強行阻止了女子跳樓，可看樣子女子雖然不會摔死，但恐怕要被夾死了。


  可是被雙腿夾死？

  這死法未免太奇怪了？


  難道要入選史上最離譜死法之一？


  氣喘不過來了……


  要死了嗎？


  女子臉色醬紫，雙手按照本能想去抓開粗壯的大腿，可是沒辦法，猶如蚍蜉撼樹，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