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智應對

  “胖子你太虎了!你這直接撞上了!”吳孤比自己過了考核還要開心,衝過去一把抱住剛下車的胖子。


  “蛋兒,別放開我,扶著我點。”胖子嚇得肥臉刷白靠在吳孤身上小聲道。


  吳孤挺擔心的:“你怎麽了?胖子。”


  胖子沒出息道:“腿……腿軟……”


  吳孤一巴掌照著胖子後腦勺呼過去嫌棄的要死:“你看你就這點出息。”


  少年也從車上下來,看胖子嚇腿軟的樣,不留麵子的笑起來:“雖然你很慫,但還是恭喜你考核通過,你們現在是我橫派的一員了。”


  “謝謝你放水啊,不然我真沒命了。”胖子感激不盡。


  少年搖搖頭,繼續接下來的交待。


  “明天中午到橫派正堂裏,看看你們要跟誰混。”


  說罷,少年將胖子手上的鑰匙收走,吩咐人把撞壞的車拖去維修,一來二去的人全走光了就剩下吳孤和胖子兩人好基友一樣的抱著。


  等胖子腿不軟了,兩人這才回家。


  兩人一路上默契的沒有討論今天發生的事,而是為明天的選老大上做出了一番功夫,選搶選毒,或是選負責軍火的老大。


  通過綠毛的提供的信息中,橫派的分布也很廣,他們有專門的分線去做事,哪些負責黃,哪些負責毒,又是哪些負責賭全都分工明確,而明天他們兩就要選擇他們的主線。


  兩人都是片警,那會受得了自己也去害人,所以在商討到大半夜後統一決定要跟負責賭的主線,賭徒死不足惜,害起來就不會難受。


  第二天兩人睡到日曬三竿,爬起來去橫派正堂,原本做好的決定到了正堂全被丟棄,選主線並不是他們想的那麽簡單。


  果然,才開始混,就是愣頭青,想法簡單。


  兩人走進正堂,裏麵成排站著人麵向大堂的關公,站在最前端的攏共有七個人,其中昨晚的考官少年和刀疤男站在一起。


  而立在中央的位置,有一個老爺子正在給關公上香,有種讓吳孤回到了一九九幾年香港古惑仔故事裏的錯覺。


  兩人乖乖站在最後等待老頭上香完畢。


  在過了將近十分鍾後,老頭子出著拐杖坐到椅子上,衝少年開口:“小鬼,今天有新人嗎?”


  看來少年真的叫小鬼啊。


  小鬼點頭,向後一眼看到吳孤和胖子,意識他們上來,中間也快速讓出了一條道,吳孤和胖子挺直腰板走過去。


  “這是二爺。”小鬼給吳孤和胖子介紹道。


  兩人鞠躬乖乖叫二爺。


  二爺嗬嗬笑兩聲。


  “都叫什麽名字?”


  吳孤和胖子禮貌的回答名字,小鬼將兩炷香點燃給到胖子和吳孤:“上香。”


  吳孤學著剛剛二爺的模樣邊拜邊把上香,一旁的胖子也學著吳孤上香。


  簡單的上香結束後,小鬼又讓他們跪下,兩人聽話的很矮身跪地,二爺和藹的笑著:“吳孤和胖子是因為什麽不要命也要進來啊?家裏沒親人了嗎?”


  一慣的老人家查戶口套路。


  這點昨晚和胖子早就商量好怎麽回答了。


  “二爺,我們打小沒家,又是黑戶很多地方無法立足,亡命天涯的,聽說橫派專收我們這樣的,就來了。”吳孤撒謊一點不打盹。


  “恩,乖孩子,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二爺和藹的模樣很難讓人覺得他是個黑幫老大啊。


  “李政,這兩小子既然是你招進來的,你好好帶著他們。”


  兩秒鍾不到,吳孤和胖子一晚上的糾結被二爺一句給定奪了,兩人心裏一陣咆哮卻表麵還得跟二爺說謝謝。


  叫李政的就是昨晚被吳孤打重傷的刀疤男,此刻頭上裹滿了紗布,可見昨晚吳孤下手有多重。


  吳孤胖子兩人昨晚就夠敬佩李政受傷還能主持大局,沒想到被包成這樣還能堅持參加橫派午會,真是叫人服氣。


  簡單的入派儀式散去,兩個人就被李政領去他的堂口報道。


  李政的線是負責經營酒吧舞廳等多個娛樂場所,自然這些娛樂地的難免會摻雜著一些淫穢,毒品,賭博的交涉,可謂主線大概括。


  “你兩都挺能打,暫時先守著夜場,發現有人鬧事,卸胳膊就好。”李政交待一句話就把吳孤和胖子丟給夜場的經理,回家養傷了。


  經理為人圓滑的要命,把吳孤和胖子當大爺一樣供起來。


  “蛋兒,這李政度量真大,居然也沒找你麻煩,被你打成這樣,還要罩著你。”胖子感歎道,和吳孤兩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夜場小屋子裏大眼瞪小眼。


  “總之還是萬事小心。”吳孤也覺得蹊蹺,李政對他的態度很反常。


  才說完,屋子裏的警報器嗚嗚作響,兩人對視一眼,開門出去,警報器響了,看來真有人鬧事。


  “賤女人,賤女人!”場池裏,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毆打著一個年輕女子。


  周圍的人全在看戲。


  “住手。”吳孤衝過去抓住男人的手。


  男人長得挺斯文,博士鏡帶著卻很沒品,回頭看到吳孤破口大罵:“你算老幾啊,老子打老婆關你屁事?哦……你他媽就是這賤女人在外包養的小白臉?”


  “這裏有規矩,鬧事者卸胳膊,你要留哪條?”吳孤怒道,捏著男人的手加大勁兒,很快男人疼的哀嚎。


  胖子看吳孤這模樣,該不會真要卸人兩條胳膊吧。


  男人疼的鬆開抓著女人頭發的手便開始求饒,女人頭發被放開脫掉腳底的恨天高,逃命一樣跑了。


  “賤女人……”男人才罵完又被吳孤捏的沒聲了,手無縛雞之力,看來的確是個斯文人,頭上綠了也難怪會這麽憤怒。


  吳孤也不想多管這些事,腦子裏今天李政的最後一句話仿佛是刻意一般的不斷重複,這給吳孤提了個醒,叫上胖子拉著男人回到夜場的小屋。


  “蛋兒,你不會真要卸他胳膊吧?”胖子挺怕吳孤衝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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