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放人
漆黑的夜晚總適合用來產生點故事,這故事是悲劇還是喜劇就要看創造故事的人心情是好是壞,本性是凶是善了?
“小龍爺,夜深了餓了沒啊?吃夜宵嗎?我叫弟兄們去給你買啊。”胖子嬉皮笑臉的模樣跟吳孤學來的,這幅嘴臉和當初他們看到的夜場經理簡直一個墨子刻出來的。
陳信龍瞪著胖子,這些人明麵上對他笑嘻嘻的,其實個個巴不得他去死。
“滾,我不想看到你這肥頭大耳的模樣。”
“行行行,這就滾啊。”胖子聽話的不得了,吳孤說了讓伺候好他們就跟養小狗狗似的伺候好,隻是陳信龍不是可愛的寵物狗不會被養著還衝主人點頭哈腰的,搖尾巴求虎摸。
反而惡犬一樣,得了吃的還要叫喚咬人。
胖子乖乖的帶人退下。
和一眾小弟點了跟煙酒開始話家常了。
“胖哥最近孤哥都沒見著他,去哪了?”一個小弟開始問道。
胖子故意歎口氣。
“別說了,和林曉那小娘們夜夜春宵,自己享受好了把我們擱這還要對裏麵那小混球點頭哈腰的。”
“不是吧,林曉不是才發現是叛徒嗎?”小弟繼續問。
胖子故意生氣的給他一耳光打在肩膀上。
“你他媽給我小聲點,小心別讓裏麵的小混球聽到了,聽到了我們就完了。”
“啊對不起啊胖哥。”
話是這麽說但是音量大小可就沒見小過,胖子還故意擔心的問,其中一個小弟就開始圓。
“胖哥你放心,醫院是病人靜養的地方,隔音效果肯定沒話說,再說了這麽晚了裏麵那小王八蛋肯定睡著了。”
“喲小子,分析的挺到位啊。”胖子誇讚道,回頭看一眼依舊沒有動靜的病房,接下來就看看陳信龍會不會狗急跳牆了。
如他們所願,陳信龍窩在病房門後聽著他們話家常的內容,紮了不少針眼的手緊握成拳頭緊緊的握著。
林曉這個臭娘們居然敢背叛他們。
“賤人!”小聲罵道,現在林曉叛變了他的處境更加危險了,不能在這麽讓他們伺候下去,遲早會真死的,急的陳信龍環顧四周看一下,他得想法子逃出去。
“啊、、、、、、、、”門口隱約聽到了有人打哈欠的聲音,陳信龍看看醫院牆上的鍾現在是夜晚十二點半可以等著這些守他的人睡著了,逃跑。
走到窗邊小心翼翼盡量小聲的把窗戶打開,陳信龍看到不遠處的大樹,這間病房在五樓不屬於太高,從這裏爬窗戶出去跳到樹子上應該能逃的出去。
給自己設計好逃跑路線,陳信龍看向床頭櫃上的水果小刀,墊著腳一聲不響的走過去將小刀揣進自己的病號服裏,給自己防身。
躺回床上,陳信龍乖乖閉上眼睛裝睡,沒一會胖子他們全部進來,沒開燈各自找地方坐下守著他。
平時都是被這些人好生伺候著的,陳信龍向來都是吃好睡好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人晚上守他的時候會不會睡著,心裏砰砰砰跳個不停,陳信龍隻希望夜深了這些人能夠都睡著。
不然逃跑的計劃就會泡湯了。
“啊、、、、、、、、、”有人開始打哈欠了。
“你們好好看著啊,我打個盹。”胖子衝幾人使眼色道,在隔壁床鋪裝睡起來,沒一會就開始打鼾,打的還很大聲。
這讓其與的小弟聽的笑起來。
“胖哥這鼾聲也是挺恐怖的。”
“是、、、、啊、、、、、、、”又一個開始打哈欠。
陳信龍不敢睜眼的聽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故作翻身的用病床被子將自己蓋完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睡覺,被子縫可以看到醫院牆上的鍾隨時看看幾點了。
一時間病房裏安靜的可怕,陳信龍看著牆上的鍾表從一點一直到達三點的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看看周遭的人是否都睡了。
房裏總共七八個吳孤的人守著現在全部睡的跟死豬一樣,有的直接拿醫院的病床被鋪在地上就睡了,個個睡的四仰八叉的,讓陳信龍有些鄙視。
吳孤的人辦事可真不靠譜啊。
心裏吐槽著,陳信龍小心翼翼的下床貓著腰穿上拖鞋慢慢的挪向窗邊,悄悄的打開窗戶,回身看看吳孤的小弟們,依舊個個睡的賊香,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心裏罵著廢物,但是陳信龍又不會慶幸一下如果他們不廢物又怎麽會讓他現在有機可趁呢?
將窗戶扣上固定好,陳信龍慢慢的從窗戶爬出來,雙手扣在窗沿上回身看看那還有一段距離的大樹,長呼一口氣,不要命的跳過去。
一把抓住樹枝,可是細弱的樹枝承受不了他的體重一碰就斷,這讓陳信龍暗呼不好,腰就在降落的時候狠狠摔在了樹幹上,仿佛聽到了腰肢斷裂的聲音一般。
陳信龍疼的齜牙咧嘴的,忍住不叫出聲,緩了好久一直到額頭冒出了冷汗都沒有敢動彈一下,感覺隻要一動腰就真斷了。
過了幾分鍾,陳信龍疼的麵色發白,他靠著手將自己單在樹幹上的腰撐起來慢慢的趴在樹上狂喘氣,額頭上全是汗,看來是疼進骨子裏了。
氣息越喘越重了,陳信龍忍著疼縮到樹蔭下用樹葉遮擋自己以免被發現,現在這情況他暫時動彈不了得在緩緩,要是這時候被發現可就死定了。
病房裏的胖子聽著窗戶的動靜消失了好一會這才慢慢睜開眼看著大開的窗戶,打了個打哈欠,哎喲這大孫子終於是逃了,他裝睡都快要裝睡著了。
從床上坐起來,這動靜讓地鋪上的小弟們都紛紛睜眼起來,有一個小弟正打算開燈就被胖子給製止。
“別開燈。”
小弟被吼的縮回手。
“胖哥他都逃了應該沒事吧。”小弟奇怪道。
胖子鄙夷的看著他,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萬一他沒有跑遠呢!我們要是連個人都放不跑還混什麽?”
此話一出,所有小弟乖乖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