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王文浪的契機
王文浪沒有絲毫的惱火,隻是淡淡說道:“很厲害。”
“什麽?”
“我說你很厲害,但是等著吧,不會有下次的,這一次算是我疏忽了。”王文浪敢於認錯,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的不對。
吳孤的黴頭緊皺了起來,不明白這個人現在到底是什麽意思,現在竟然還在叫囂,就真的不擔心會再次受到報複?
“吳孤,你的包袱也就到此為止了,你我都很清楚這場鬧劇該散了。”王文浪看著吳孤,眼神一片清明,“這次我棋差一招,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永遠鬥不過你。”
吳孤笑了,然後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阿言去哪了?”
什麽?
王文浪愣了一下,下一刻臉色大變,“該死的,你想對我的人做什麽?”
王心來得實在是太快了,吳孤緊接著就跟了過來,王文浪很清楚張雪淼可能逃不出去,阿言如果追擊的話對方不會有活路。
該死,該死的吳孤!
惡狠狠地看著吳孤,王文浪冷冷說道:“你等著吧,如果我的人受到傷害我絕對於你不死不休!”
吳孤看著有些好笑,這個家夥什麽時候對於自己的手下這麽看中了?要知道在調查之中他的手下可都是用一波換一撥的,因為時不時就會被他活活折磨死,理由或許隻是因為無聊。
可是這一次王文浪卻憤怒了,這讓吳孤有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猜測,“真沒想到啊,你把自己喜歡的人當狗一樣的拴在身邊。”
王文浪喜歡男人,這一刻吳孤無比肯定,不然的話對方不會如此憤怒,更加的不會失態,看樣子王文浪真的有著喜歡男人的癖好。
“我問你,張雪淼現在怎麽樣了?”沒有回答吳孤的話,王文浪隻是冷冷說道。
“誰知道呢,或許阿言留了活口,也可能隻剩下一具屍體了。”吳孤說得十分隨意。
這不是假話,吳孤是真的不清楚,阿言在到來的時候就發覺這裏沒有危險,緊接著開始四處搜捕其他的人,抓到對方的手下到底是殺還是留誰都說不清楚。
王文浪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半晌才開口說道:“我也喜歡你,要不要來試試?”
這種挑逗讓吳孤忍不住皺眉,然後冷笑一聲說道:“別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齷齪,比起你這種變態,我更加喜歡摟著女人睡覺。”
那柔軟的身子才是吳孤的追求,而王文浪這個人他並不在意,對方喜歡誰都是他的事情,吳孤沒有弄死他已經很給麵子了。
阿言還沒有回來洪頭幫的高層就過來了,拿著一份協議就給了吳孤,等到對方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算是王文浪。
其實根本就沒有綁縛,王文浪一直都老老實實的靠牆站著,倒是給人的印象非常不錯,隻是過來的人看到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能夠做這件事情的自然是對於王文浪知根知底的人,過來的人是一個中年人,可以算得上是看著王文浪長大的,對於這個人卻並沒有多少的寵愛反而發自內心的感覺恐懼。
“阿浪,我們走吧。”
“好。”沒有絲毫遲疑,王文浪慢慢地離開,吳孤拿著之前要挾過來的轉讓協議笑了笑,緊接著就同樣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張雪淼卻絲絲的縮在一個土坑處,周圍茂密的雜草完全遮掩了他的身子,這給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腳步聲終於又遠了,終於啊……
逃過去了。
張雪淼甚至都不敢大力的動作,隻是小心翼翼的繼續趴在土坑裏邊,直到過了好幾個小時才算是慢慢爬了出來,然後快速的朝著洪頭幫的位置跑了過去。
太好了,竟然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
張雪淼的心中高興極了,突然間又想起之前王文浪說過的不能死在別人手上,一時間腿腳一軟就摔倒在地上,卻怎麽都不願意站起來了。
就這樣趴著死掉多好,張雪淼心中想著,突然間就聽見一個淡漠的聲音:“還真能跑,知不知道為了抓你我廢了多長時間?”
抬起頭來,張雪淼的神經幾乎崩潰掉,吳孤,為什麽吳孤現在還在這裏?
“你……”
“起來吧。”吳孤的聲音十分隨意,淡淡說道:“我們來商量一件對你對我都好的事情如何?”
真的會有那種事情嗎?
張雪淼很懷疑的看著吳孤,一下子就讓吳孤笑了起來半晌才開口問道:“你這是不放心我?”
“你能有什麽事情和我商量?”張雪淼艱難的說道:“你還是殺了我吧,吳孤,我不會受你欺辱!”
欺辱?
吳孤有些無奈的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算是欺辱嗎?那麽王文浪算是什麽?
“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商量,而且誠摯的請你幫忙。”吳孤十分認真地看著張雪淼,他是真的很像和對方說明。
“什麽事?”
“殺了王文浪,你來。”吳孤說的輕描淡寫。
王文浪如果死在吳孤手上那洪頭幫一定會抓款,但是死在叛變的自己人手上那就是活該了,洪頭幫也不會找他的麻煩。
吳孤相信自己找對人了,跟在王文浪身邊越久的人就會越發的有壓力,這種壓力增加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導致背叛,現在張雪淼還跟著對方隻是因為恐懼罷了。
張雪淼聽到吳孤的話眼睛一下子就收縮了一下,然後猛地搖頭:“不,不行,我不行的!”
不行嗎?
吳孤冷笑著捏住了他的喉嚨,冷冷說道:“你說你不行?是真的不行還是不敢?”
張雪淼感覺自己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對方隻要稍微一用力自己的喉嚨就會被捏斷,嚇得什麽都不敢說了,隻是眼神恐懼的看著吳孤。
怎麽會這麽懦弱?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在王文浪身邊帶那麽久的?
吳孤忍不住皺眉,鬆開手繼續說道:“想活命的話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刺殺王文浪,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或者我告訴王文浪你叛變了,你覺得你會是怎樣的下場?”
恐懼,極度的恐懼,張雪淼的臉部一下子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