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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超看著吳孤,到底還是提醒了一句:“別把女人看那麽重,這個世界上別的沒有,極品的妞兒多著呢。”
很明顯,高超還是覺得吳孤是因為女人才會發火。
吳孤也並沒有解釋,高超這樣理解最好不過,這樣的話恰好不會暴露他的身份,但是吳孤的心中卻非常的壓抑,剛剛的一幕就在自己眼前上演,讓他根本就沒辦法忽視。
深吸一口氣,吳孤努力的不去想這件事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本來不就是吳孤想要追求的嗎?現在還在這裏胡思亂想什麽?
車子回到了吳孤所在的小區,吳孤下車之後就和高超打了個招呼走回了自己所在的公寓樓,進入房間之後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麵一言不發。
對方竟然做得如此狠絕,這更加的堅定了吳孤要將那夥毒販繩之於法的信念,但是到底應該怎麽做呢?
找警察?可是警察無緣無故的盤查那個地方,肯定會讓對方生疑,如果到時候真的發現自己是奸細……自己的事情可是遠沒有做完。
阿言也慢慢地走了進來,他和吳孤幾乎就是前後腳,很顯然一直都跟著吳孤,雖然他並不知道阿言是怎麽跟上車子的,但是這個時候卻並沒有多問什麽,對方有自己的本事。
“我打算幹一票大的,你怎麽看?”吳孤看向阿言,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意思。
阿言很顯然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眉頭緊鎖,半晌才開口說道:“你不能出手。”
這是非常冷靜的勸阻,因為吳孤如果出手的話事情就嚴重了,吳孤必須要沉得住氣,至於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麽處理……
“我去。”阿言的聲音十分冷靜。
又是這樣的話,吳孤心中忍不住歎息,隻要他不能出手的事情阿言絕對會將事情大包大攬,對方以為自己有幾條命?
“阿言,對方手中有槍,都是亡命之徒,而且我看那個科爾察的本事不小,那個木爺從殺死李芸的幹脆利落就能夠看出他的狠辣。”吳孤很中肯的說出自己的判斷。
阿言並沒說任何話,隻是靜靜的坐著,延伸之中時不時地會閃露幾分的色彩,很明顯是在進行深度的思考。
這件事情究竟要怎樣?
說實話,吳孤心中並沒有太大的判斷,他隻知道這件事情這樣下去絕對不行,他忍不下這口氣,無論如何就算是覆滅不了對方也要給他們添點麻煩。
但是阿言……還是算了,吳孤不想讓對方折在這裏邊。
“你們回來了啊。”蓮娜從房間裏邊走了出來,看到兩個人慢慢地走了過去,坐在吳孤身邊小聲說道:“在想什麽?”
吳孤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繼續沉思著,思考著這一次可行的方法。
“對了,你是不知道,我過來那會兒騰葬幫的人讓我給你帶話,想讓你回去看看他們,真是笑死我了,原來可都一個個盼著你死。”蓮娜突然說起了這碼事。
“哦?”吳孤有些奇怪,問了一句:“怎麽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離開了他們擔心拿不到貨。”蓮娜說著滿臉的自豪,自己的男人就是有本事,就算是離開了也讓那群人紛紛上趕著巴結。
拿不到貨?
“科諾德!”吳孤突然興奮地站起身來,臉上流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然後拉起蓮娜的手在她的臉上狠狠地吻了一口,將蓮娜整個人弄懵了。
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吳孤突然如此熱情?
蓮娜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殺手,但是這個時候旁邊可是有阿言看著呢,而且吳孤的這個舉動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一時間就算是她也有一些臉紅。
阿言倒是並沒有在意兩個人親密的舉動,隻是看著吳孤激動的神情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麽,問道:“有辦法了嗎?”
吳孤點點頭,媽的,不就是一個小毒販子嗎?難不成還有在三角地區混的老油條厲害?
“準備一下吧,我準備把科諾德請到金蘭市坐鎮。”吳孤的聲音十分自信,他已經能夠想象得到那些人狼狽的模樣。
吳孤的話讓阿言愣了一下,然後就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在盤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吳孤並沒有理會太多,隻是繼續算計著就要馬上給科諾德打電話。
“等一下!”蓮娜立刻就攔住了吳孤,她有一些不太明白,擔憂的說道:“你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對金蘭市的毒品市場造成衝擊,到時候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吳孤卻並不在意,淡淡說道:“我不會出麵,隻是暗中幫忙打通關係,我就不信了,科諾德手上那些便宜的貨不能讓這裏的人瘋狂。”
“可是……”蓮娜根本就沒有說完,因為吳孤已經興衝衝地撥通電話了。
阿言也想要阻止,因為他總感覺這件事情非常的不靠譜,金蘭市突然出現了一個毒販,還是那麽大的一頭巨獸,這樣真的好嗎?
說起來吳孤這一次也是因為太過壓抑了,不然的話他一定能夠在第一時間就明白這件事情的困難性,但是那個女人就死在他的麵前,對方死前的眼神是那樣的不甘,讓吳孤無論如何都無法坐視不理。
雖然沒有拯救對方的生命的,但是至少吳孤希望自己能夠做些什麽,這一次行也要行不行也要行!
電話已經撥通了,吳孤和科諾德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通話,兩個人寒暄了很長的時間,吳孤這才突然說到了正題:“科諾德先生,你有沒有興趣過來金蘭市發展?”
“哦?”科諾德的反應很大,甚至有一些激動的問道:“怎麽?難不成是你們天衡集團的頭兒發話了?”
“這倒不是。”吳孤沒有敢騙對方,因為這件事情根本就沒辦法欺瞞,隻是笑了笑說道:“我看到了這邊的毒品交易市場,感覺非常的廣闊,科諾德先生你沒有想要插上一腳嗎?”
吳孤的聲音非常誠懇,可是對麵的科諾德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