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銘找
重新上了車子,開車的換成了阿言,一路的狂飆都不能讓小五的心情有所波動,現在低沉的幾乎沒有任何聲息。
“怎麽了?”吳孤問了他一句。
小五弱弱的回頭,扒著副駕駛座位小聲說道:“我,我覺得……”
“什麽?”
“我覺得劉青好可憐。”
小五竟然在為了劉青說話,隻可惜被扔在後備箱的劉青注定聽不到了,他這話吳孤並沒有什麽表現,倒是讓胖子十分不滿。
“可憐?”胖子哼了一聲,說道:“他當時利用你的時候怎麽沒想過你可憐?”
誠然,劉青表麵來看的確是無比的悲催,先是被吳孤生硬的從老東家那裏要過來,而老東家竟然說不要他就不要他了,再後來被阿言威脅隻能夠跟在身邊,好不容易兢兢業業要效忠了突然發現新東家竟然是警方的臥底……
靠!
這個世界上悲催的事情大概都讓他遇到了。
當然,前麵的悲催無可厚非,後麵可就是他自找的了,逃走先不說什麽,其實怪不得他,吳孤對他意見最大的就是利用小五這件事。
大家也算是一起攪馬勺的兄弟,至於這樣利用自己人嗎?這可是絲毫沒把小五的性命當回事,所以說被揍成這個樣子全是他自找的。
至於從qietingqi聽說吳孤要玩死這回事,純粹是因為他之前利用小五的後遺症,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了。
小五聽到胖子的話也突然想到自己差點被利用死的事情,立刻就憤怒起來,重重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他不值得同情!”
“話也不是這麽說的。”吳孤看了看小五,說道:“你也可以多和他接觸一下。”
“為什麽?”小五十分不解。
吳孤笑了笑,開口解釋:“你要知道,不管最後劉青會怎樣,他這段時間肯定是不會有事的,大家都是要在一起混的人,你們兩個有矛盾,太生分了不太好。”
聽到這話,小五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阿言,小聲問道:“現在……現在應該言哥和他矛盾大吧?”
吳孤也看向阿言,阿言則是依舊專心開車,似乎根本就沒聽到幾個人的討論。
吳孤笑笑,說道:“不一樣的,麵對阿言劉青無論如何都隻能認慫,你小心他給你使個絆子。”
小五這才恍然,警惕的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接著整個人也縮成了一團,他現在也隻能認慫,未知的前途啊,他會不會到了哪天也會被吳孤給玩死?
吳孤看他那模樣笑著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想對小五動手,根本就不需要等待,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留下什麽後手能威脅到吳孤,而且他也有讓他束手束腳的人,隻要有小七在小五就不可能亂來。
當然,其中也有劉一手的關係,劉一手在幾個人開會的時候已經表現出了對小五的關心,吳孤自然不會駁了對方的麵子,所以說小五和劉青不一樣,隻要他不做出什麽事情來絕對是安全的。
但是劉青……
吳孤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不是不知道劉青到底留了什麽後手,吳孤現在就會殺了他,隻是很可惜,隻能再等等看了。
劉青被隨意地丟棄到醫院,然後吳孤安排了兩個手下照看著,是真的照看而不是監管,事實上來給你個普通的小混混根本就不是劉青的對手,就算他手上沒有狙擊槍隻靠著體術也能將那兩個人給廢掉。
吳孤則是回到了家,剛剛到家就聽到了高超的一個飯店因為衛生問題被停業整頓的消息,頓時心中一震,他明白,之前約定的事情正在進行中。
吳孤未動聲色,接連的幾天都在查場子,王文浪,李修雲,葉挺,鄭康甚至是金宇的場子都被查封了一批,以及其他的老大的場子,而且這一次王軒宇下手十分狠,除了高超的場子隻是停業幾天就開業,其他的場子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塞錢?沒可能的,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吳孤到底做了什麽。
而做其他的事情,比如去找原來的關係也全都搞不定,所有人給出的答複都很一致,這是上麵直接派人下來做的,他們那些原本的官員反而插不上手。
第一次,金蘭市的老大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而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開始猜測到底是誰在整治他們,嚴打?的確是很像,但是卻並不一定。
這個時候,張健銘也找上了吳孤,或者說是叫吳孤過去。
到了張健銘那邊,小五跟著吳孤走進去,阿言則是隱匿了起來,沒有人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看到吳孤進來張健銘爽朗的笑笑,對著他說道:“真是恭喜了,最近金蘭市亂的厲害,聽說隻有你的場子沒有出問題?”
吳孤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緊接著開口說道:“張哥,你相信我,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再說了,我隻是開了一家咖啡廳,沒有杯茶也是應該的吧?”
吳孤的演技爐火純青,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被冤枉的忠心小弟,但是旁邊的小五還是感覺一陣無語,這騙人的技術是不是也太純屬了一點?
看了眼吳孤,然後張健銘笑了笑,說道:“你這是說什麽話?我隻是恭喜你而已。”
恭喜?鬼才相信!
吳孤很明白,對方這就是來試探自己的,緊接著立刻賭咒發誓的說道:“不是我,張哥,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警方沒有查我的場子,但是真的不是我啊,如果真的是我,我寧願第一時間自己查自己的場子!”
這話一出口,倒是和張健銘心中所想不謀而合,對方點點頭,說道:“看樣子你也是個明白人,但是這一次到底是誰,你想過沒有?”
這還需要想嗎?吳孤從來就不考慮這種事情,因為他自己明白這就是他做的,但是麵對張健銘卻隻是迷茫的搖頭。
“這個,我是真的沒有想過。”說完吳孤鬱悶的笑了起來,一臉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