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求救
還能不同意嗎?不能。
張健銘何其霸道,他在說出自己要求的同時就沒想過要給吳孤留下拒絕的餘地,如果吳孤拒絕,等待著他的絕對是來自張健銘滅頂的打擊。
於是吳孤隻能夠笑著答應下來,離開之後臉上的笑容就完全消失了,車子開出了一段路程吳孤就看到阿言等在前麵,於是讓小五停車讓他上車。
“剛剛張健銘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那麽一個高手在?”吳孤問了一聲,他相信就算對方真的是個影子,阿言也能夠捕捉到的。
聽到這話,阿言淡淡地回了一句:“有人。”
竟然不是在虛張聲勢,吳孤的心中開始警惕起來,如果對方真的有和阿言一樣厲害的幫手,那恐怕就有些麻煩了。
“和你相比呢?”吳孤問阿言。
阿言想了想,這才說道:“我找不到他的準確位置。”
吳孤的心中一凜,阿言竟然沒有辦法找到度覅昂的準確位置,這說起來簡直就不可能,但是阿言說出口了,吳孤也隻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這樣說的話,可就真的有一些麻煩了。
“你暴露了?”
“嗯,但是他也找不到我的位置。”阿言淡淡說道。
吳孤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兩個人從隱匿和感知來看咱試試不相上下的,隻是不知道兩個人正麵抗衡誰能夠取得勝利。
不相上下,吳孤的心中有些泄氣,原來阿言是一個絕對不會有人能打得過多,但是前段時間才知道墨羽和阿言打起來不相上下,這樣說來的話墨羽的哥哥銀龍和阿言打起來同樣會不相上下。
不僅僅是墨羽和銀龍,還有黑獄龍榜上麵的高手,吳孤相信拉出來一個都能夠和阿言抗衡,這讓吳孤的優勢在一定程度上被縮減了。
阿言似乎是知道了吳孤心中所想,但是他也並沒有多說什麽,他自然可以去安慰,但是安慰之後呢?照樣還是沒有辦法解決現在的窘態。
“我不建議和張健銘硬碰硬。”阿言淡淡說道。
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阿言說明,吳孤原本也並不是要和張健銘抗衡的,他隻想暗中拿到證據罷了。
輕輕點頭,吳孤想了想說道:“看樣子這一次必須要讓我來動手了。”
吳孤雖然想讓高超死,但是卻沒想過要自己動手,現在看張健銘的意思,是打算讓他用高超立一個投名狀。
這一次解決完高超之後,吳孤很清楚,自己將會和現在的高超站在同一位置,成為天衡集團真正核心和舉足輕重的人物。
“孤哥,你就沒想過直接幹掉張健銘嗎?”小五在旁邊說道:“張健銘是這些人的頭目,隻要幹掉他肯定能夠削弱這些人的力量,你覺得怎麽樣?”
真是個餿主意!
吳孤瞪了他一眼,然後淡淡說道:“張健銘死不死又能如何?我需要的是拿到證據,如果可以的話還要將這裏的人都控製起來,讓上麵把他們一網打盡,可不是殺了一個張健銘就滿足的。”
“可是這太困難了,殺了張健銘能夠起到的作用還不是一樣?”小五並不是很明白,明明有更加直接的辦法,為什麽吳孤非要選擇不好完成的事情呢?
吳孤卻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就算我將張健銘幹掉,還會有其他的人爭奪到老大的位置,到時候整個天衡集團根本就不會有太大的損傷。”
小五也是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抱歉,我沒想那麽多。
吳孤點頭,倒是並沒有在意,隻是看向旁邊的阿言,阿言則是坐在座位上麵閉目養神,似乎什麽都沒有察覺到一樣。
幾個人回到住所,吳孤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幾個“自己人”,然後所有人就開始了討論。
“開玩笑吧?影子?那是什麽人?竟然能夠和阿言相提並論,真是厲害了。”胖子明顯對那個影子非常感興趣。
王興也是說道:“那個影子的威脅太大了,我們應該找人應對一下。”
“如何應對?”吳孤看向他,眼神有些奇怪。
想了想,王興指著阿言說道:“讓他去,既然影子能夠和他抗衡,相對的就是阿言也能夠和影子抗衡,說不定阿言能夠滅殺掉那個影子。”
這算是什麽餿主意?
吳孤的心中苦悶,為什麽他的隊友如此不靠譜?阿言才不去獵殺那樣的存在,先不說是不是能夠殺得了,就說殺了之後的後遺症就讓吳孤心裏邊發寒。
吳孤自覺自己得罪的人已經夠多了,他也並不懼怕得罪什麽人,但是張健銘卻是絕對的例外,張健銘可是天衡集團的老大,到時候整個天衡集團估計都會對付他,到時候他可應對不下來。
輕輕搖了搖頭,吳孤說道:“那樣就得罪了張健銘,我們還是想個別的法子吧。”
“砰”的一聲,房門突然就被撞開了,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他們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已經說過了不讓任何人進來有要緊的事情商量,沒想到還是有人闖進來了。
有些不滿的看了過去,就看到進來的人渾身是血,他的身後還跟著一臉手足無措的彥白。
“對不起,我馬上帶他出去。”
彥白說著就要將血人拖走,不過很快就被吳孤阻止了,擺了擺手讓彥白出去,自己則是有些好奇的看著闖進來的這個家夥。
“血手人屠。”吳孤呢喃出對方的名字,小五則是滿臉的詫異,這家夥是去和誰幹架了。
“救救我,吳孤,救救我!”
很難想象凶名昭著的血手也會向別人求助,還是和可能的敵人,吳孤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半晌才問道:“怎麽回事?”
“龍王,龍王要殺我!”血手有些慌亂的說道:“現在就隻有你能夠救我了,拜托,救救我!”
吳孤有些愕然的看著他,然後無奈的說道:“你竟然找我求助,你身為殺手的尊嚴呢?”他倒是挺有心情的,竟然還在調侃對方,很顯然並沒有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