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的彥白
這究竟是好是壞?
站在吳孤的立場來看,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阿言如果真的對那個人動心,很有可能就會手下留情,而那個時候吳孤就危險了。
可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來看,吳孤覺得自己應該為阿言感到高興,他終於有了喜歡的人,而且……還是兩個?
不過還是沒有猶豫,吳孤打開資料,直接展現在阿言麵前,阿言也立刻就快速的瀏覽起來。
上麵的資料其實也並不是很多,除了對方的排名武器之外,靈貓在金蘭市的住所或許成為了唯一的有價值的消息。
明顯的有些躍躍欲試,阿言已經想要衝過去與她一較高下了,尤其現在他已經有了能夠克製對方絲線的銀絲手套。
“你想過去?”吳孤覺察到了他的心思。
“很厲害,打一場。”
看著阿言有些發光的眼神,吳孤忍不住歎了口氣,半晌才無奈的說道:“既然你想打,那就去……”
“砰”,外麵突然傳來的聲響打斷了兩個人的話,然後他們全都躥了出去,就看到一個身穿暗紫色喜服的男人已經被踹倒在地上,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而做出這一切的,竟然是彥白。
彥白的身上已經全部變成了黑色,也不知道是中毒還是氣的,渾身都在顫抖,那種黑色看到吳孤心中一陣惡寒。
“你不會要毒發身亡了吧?”吳孤立刻問了一句。
彥白緊緊的攥著拳頭,“就算我死了,也要先弄死他!”說著就再次要攻擊地上的男人。
“別啊!”高飛連忙飛出一張紙牌阻攔,看到高飛動手吳孤也示意阿言出手阻攔,彥白中毒之後自然不是阿言對手,立刻就被控製住了。
高飛連忙將地上的男人扶起來,也是一頭霧水,“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靠,我什麽都沒做!”男人很是氣憤的說道:“一言不合就攻擊我,我一定把他毒個生不如死!”
“他已經被你毒的生不如死了!”高飛十分憤懣的說道:“我警告你,秦笙,你要是救不活他,我也保不住你!”
高飛不可能擋得住墨羽,雖然說阿言可以擋住墨羽,但如果墨羽一天24小時都跟著秦笙準備暗殺,他們也是防不勝防的
“我不會真毒死他的。”秦笙看著彥白說道:“但是他中的毒我沒有見過,似乎是獨家的,所以想研究一下,你看他雖然全身發黑不照樣生龍活虎的?”
高飛簡直無語,就算是生龍活虎的也沒人像中毒好不好?
之前給師父打去電話,沒想到竟然聯係毒公子就在金蘭市,而且還是跟著龍榜第九的毒王過來的,據說是想研究他的毒藥,結果對方被幹掉了他就變成了研究彥白。
但是彥白真不是讓他研究的!
心中有些崩潰,高飛在兩個人中間打圓場,道:“我相信秦笙一定能解你的毒,秦笙,你也不要在彥白身上做研究了,直接采血然後給他解毒。”
“我做不到。”秦笙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我需要仔細研究才能知道解藥,不然你當我閑得?”
你一直都很閑!
高飛才不相信他的話,“秦笙,馬上墨羽就回來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之後高飛就要離開,索性嚇唬嚇唬他,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秦笙根本就沒有被嚇到,湊到彥白身邊十分感興趣的繼續研究。
真是不要命了,高飛隻能重新轉回來,還沒有開口就被吳孤叫住了,“說說吧,怎麽回事?”
高飛點點頭,暫時沒有理會他們兩個看向吳孤,“孤哥,這位是毒公子秦笙,我朋友,之前墨羽找到我讓我幫忙解毒,我就找了他,他對毒藥很有研究。”
“錯,不是很有研究,而是最有研究,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搞不定的毒。”秦笙十分猖狂的說道。
“你不是照樣搞不定彥白身上的毒?”吳孤反問了一句,語氣揶揄。
“嘁!”秦笙很是不屑的說道:“彥白身上的毒的確很厲害,讓我感覺有些壓力,但解毒隻是時間問題。”
“如果時間不夠呢?”
秦笙感覺自己似乎被針對了,憤怒的說道:“我可是毒公子,怎麽會時間不夠?吳孤,我警告你,不要質疑我的能力,不然的話信不信我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吳孤不說話了,隻是看向阿言,阿言則是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肩膀,秦笙根本就沒有半點功夫,直接被扯倒在地上。
“很弱。”阿言給出了這樣的判斷,對於秦笙的實力嗤之以鼻。
秦笙滿臉憤怒,奇恥大辱,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死死地瞪著吳孤,真的很想對他下毒,但是看到高飛在旁邊警告的眼神就停住了,他倒並不是害怕,隻是不想逆了朋友的意思。
“他不會功夫。”高飛無奈的解釋了一句:“他也用不著功夫,他的毒很厲害的,他要殺人誰都攔不住。”
“誰都攔不住?”吳孤詫異的看著高飛。
高飛點頭,然後指了指阿言說道:“就算是阿言,也攔不住。”
用毒藥來殺人可以說是防不勝防,最關鍵的是對方還不一定用常規的下毒手段,他不一定是將毒放在食物和水之中的,甚至可以隨身攜帶,或者說是通過空氣傳播,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阿言明顯有些不服,他的實力很強,而麵前的對手卻隻是一個弱雞,甚至不會任何的功夫,這樣的人他會打不過?
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阿言卻沒有太過分,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理會了,他到底還是記得的,麵前的這個人可是高飛的朋友,換句話來說也可能會是吳孤的朋友。
吳孤則是多少能夠理解,笑看著毒公子說道:“那你一定用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搞出掉了不少的禍患。”
“天地明鑒,我不殺人!”毒公子聳聳肩膀,說道:“我可是很純良的,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研究,就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