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變態
鳴穎很顯然沒有接收到吳孤的信號,看著周圍依舊在說著:“是啊,當然,你哥哥說我隻是一個女流之輩,有人找麻煩可以找你當我的保鏢。”
墨羽又是一愣,或許是看著鳴穎感覺順眼,竟然應了下來:“我會的。”
“開個玩笑,我不需要保鏢。”鳴穎笑看著對方,“你不要看我是一個女流之輩,真出了問題你就靠邊站好了,我能頂得住。”
自己靠邊站讓一個女孩子頂上?
墨羽的心中總感覺十分怪異,皺著眉頭半晌才開口說道:“我會上的。”
“你看看你,我已經說過了,有什麽事情……”
“我看不下去了。”吳孤直接上前拉住了想要繼續爭辯的鳴穎,開口說道:“你知道墨羽是什麽人嗎?”
“什麽人?”
“這樣說吧,他的身手和阿言不相上下。”吳孤實在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麽笑話呢。
鳴穎一下子就傻眼了,開什麽玩笑?和阿言差不多的身手?怎麽又冒出來了一個變態?
鳴穎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這個世界上可不僅僅隻是冒出來了一個變態,而是很多很多個。
墨羽竟然難得的流露出了一抹笑容,開口說道:“過獎,其實我哥哥要比我厲害一些。”
你妹!
鳴穎的心中忍不住想要爆粗,你們兩兄弟都是變態!
吳孤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麽不願意讓你繼續混了吧?我本來以為有著阿言就已經無敵了,無論是什麽人都可以硬抗,但是後來我認識了很多厲害的家夥,所以很擔心你的安全。”
吳孤的話半真半假,聽得鳴穎心中湧上一股暖流。
“真是抱歉。”鳴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垂下頭,小聲說道:“我一直都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隻是想要將我控製在你的手上。”
“我的確是想要將你控製在我的手上。”吳孤在她的耳邊輕語,“但是從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隻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你能明白我的心嗎?”
鳴穎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明白,她自然是明白對方的心,抿著嘴唇小聲說道:“我以後都聽你的。”
吳孤立刻笑了,能夠得到對方的這一句話,可以說非常難得了。
可是緊接著他的笑容就僵住了,因為鳴穎後麵又補了一句:“但是你不能有其他的女人。”
咳,其他的女人……
吳孤一時間有些尷尬,自己的那點破事自己知道,孫飛燕也就算了,畢竟還沒有禍害人家姑娘,但是蓮娜那個女人可怎麽整?
或者因為對方是外國妞比較對***放得開?
那就是放屁,再是外國妞也不會喜歡在這種事情上***,對方肯定是死抓著自己不放的。
吳孤突然發現自己太想當然了,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就足夠了,可現在看來還遠遠不行啊。
深吸一口氣,吳孤努力的讓自己心情平複下來,接著開口說道:“我盡量。”
盡量?這是個什麽回答?
就連旁邊的墨羽都忍不住側目,這種回答,你真是牛逼大發了!
鳴穎聽到這句回答之後先是一愣,接著就輕哼了一聲,竟然並沒有爆發,隻是走到一旁習慣性的開始查賬。
吳孤鬆了一口氣,對著墨羽說道:“真是抱歉,以後就需要你來幫忙照顧一下她,女人有一些小脾氣,你就多多擔待著點。”
“我知道。”墨羽十分冷靜的應了一聲。
他隻是一個打工的,自然不會和自己的老板鬧起來,所以就算是鳴穎有什麽小脾氣,他也都能夠忍著。
其實吳孤和墨羽都想多了,鳴穎也就是在吳孤麵前才會任性一下,平日裏邊還是非常幹練的,至少不會隨便耍脾氣。
而就在吳孤將鳴穎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另一個女人卻正在想念著吳孤。
安然兒靜靜的坐在床上,有些呆滯的不知道在看著什麽,進來的葉挺看到這一幕明顯有些不爽,走過去問了一句:“在想什麽?”
“你猜。”安然抬頭看著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一般人敢這樣說葉挺早就打耳光伺候了,但是聽到安然這樣說,葉挺竟然真的開始猜測起來:“在想吳孤,對不對?”
安然看向他,竟然應了一聲:“沒錯,我是在想吳孤。”
葉挺的心中更加不爽,冷眼看著他,“吳孤可是絲毫都沒有理會你就回了金蘭市。”
“你抓我到底是什麽意思?”安然直接岔開了話題,問道:“難不成就是帶我來這邊旅遊的?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你開心就好。”葉挺竟然還真就應了。
安然一皺眉,指著外麵說道:“現在請你出去。”
“哦?”
“我想要休息了。”安然的聲音哼冷靜。
“何苦拒人於千裏之外?”葉挺看著她,說道:“我找你開始來談心的,畢竟你天天在這裏待著,很容易憋出病來的。”
“可是看見你我更會犯病。”安然說著偏開了視線,“我真的不想見到你,你可以離開了。”
離開?
葉挺笑著,“安然,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什麽?”
“這裏是我的地盤,你現在隻是我的俘虜,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離開?”冷眼看著安然,葉挺提醒她:“你最好不要自討沒趣,不然的話可是會倒黴的。”
安然看著葉挺,突然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就出去透透氣,放心,不會走出大門。”
“你……”雖然安然不會出大門,但是葉挺還是非常氣惱,因為他看出來了,對方這出去透氣分明就是在躲著自己,真的是太可惡了!
葉挺眼看著對方出去,卻也並沒有追上去,他其實更加在意另一件事情,那就是為什麽龍王要讓自己將這個女人綁架到這裏,現在龍王可是一點吩咐都沒有。
“真是煩躁。”葉挺好鬱悶的說了一聲,接著就這樣靜靜地躺在了安然的床上,突然就想起了前幾天自己和安然一起躺在這裏的那種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