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媽媽生的
第72章 媽媽生的
「啥？去大空洞？你跟我鬧呢？」
凜滿臉黑線，眼角直抽，就現在這情況，除了伊莉雅與Berserker組的狀態還算可以外，其餘組都已經精疲力盡，就這還想跟迦摩對著干？
走不到大空洞就會被迦摩團滅！
「這個不難，最大限度的使用我。」簡易指了指自己，沒有絲毫猶豫：「迦摩嘴上讓我選生死，但實際上來到第五層后卻處處留手，而之前的Rider也曾說過需要我，讓我跟她走的話。
雖然不知道我對於她們來說有什麼作用，但她們絕對是想要我活著幫助她們做成什麼事的，這種時候手段什麼的也就別介意了，用我的生命來威脅她是唯一有可能走到大空洞的可行方法！」
「不行！」*3
阿爾托莉雅、凜以及伊莉雅同時拒絕。
「你們仨別鬧，這是現在唯一的方法，卡蓮小姐，你那兒還有最後兩畫令咒吧？給遠坂一畫，給Lancer的命令是：在進入大空洞之前，但凡迦摩分身不聽勸，就刺穿我的心臟殺了我。」
「光是口頭上威脅她就足夠了吧？為什麼要下這種指令啊！」凜死活不同意，「而且，萬一她改變主意了呢？覺得伱死了也無所謂了呢？」
「那就只能怪我運氣不好了。另外，雖然我確實貪生，不想早死，但如果能在最後坑她一把讓她跟Rider完不成除了羽化外的另一目的，也算某種復仇了，至少死的不是那麼虧。」
對於死亡，就像是打架打急眼的那種感覺，在飆升的腎上腺素的作用下，人的爭鬥心會最大限度被激發，讓人忘記疼痛與後果。
簡易現在這具身體的生理年紀，正是打起架來被逼急后不顧後果的時候，也就只比打急眼后完全不想後果的初中生強上一些。
簡言之，越是到這種生死關頭，簡易對於死亡的恐懼就越平淡。
另外，簡易有種預感，如果不選擇大空洞方向的話，除了疑似對迦摩跟Rider有大用的自己，其餘人也依舊難逃一死。
而自己的結局，大概就是被洗腦，然後被迦摩利用到死。
「再者說，我其實有種進入大空洞后我們也活不下來的預感，但至少能在最後狠狠地噁心下她，讓她跟Rider不為人知的另一目的功虧一簣！」
說到這裡，簡易忽然就感覺自始至終都緊繃著的神經頓時輕鬆了不少。
「雖然沒有明說，但作為實際上的領隊，我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責任感，甚至壓根兒就不怎麼在意你們，只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活下去，關於這點我向你們道歉。」
「boy，我覺得你真的不適合煽情。」
美狄亞開口，作為背叛的魔女而聞名，然而這一路走來卻都沒有背叛，除了Teacher的原因外，或許也有被簡易一路無條件信任的原因在。
「不要妄自菲薄小子，你已經足夠優秀了，沒有你的話，我們都走不到這一層。」庫丘林開口，對於簡易一路上的表現表示認同。
「沒有你的話，或許在第一天我的聖杯戰爭就結束了。」阿爾托莉雅也開口說道，「而且簡易你一路上的計劃並沒有疏漏，你已經儘力了。」
「怎麼這會兒還誇上了？」
簡易有些無語，擺了擺手制止了疑似要跟著誇的伊莉雅，后掃了眼眾人。
「C媽，大概是沒辦法履行聖杯戰爭結束后拍寫真的約定了，抱歉。伊莉雅，聖杯戰爭結束后一起去遊樂園的約定也大概做不到了，抱歉。
遠坂，聖杯戰爭結束后協助你的約定也辦不到了真的很抱歉，最後是Saber…」
說著，簡易看向一旁的阿爾托莉雅。 「記住我之前說的那些話，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自己的願望無法實現這種事也是被允許的，回去之後也不用自暴自棄。
我建議你繼續卡世界的bug，繼續你在聖杯戰爭中的旅程，直到等來能徹底地、完全地、心甘情願地接受自己的結局那天到來，再取消與抑制力之間的約定。
我相信，那天會到來的。不過記住一點，即便你之後的旅程中，某次聖杯戰爭中的聖杯沒有被污染，那種東西對於你來說也沒用，而且，一旦得到，你與世界之間的契約就會因為你得到聖杯的條件達成而簽訂，自動成為世界的守護者。
就像當初的衛宮切嗣一樣，為了保護多數人，不斷地選擇殺掉少數人，久而久之，你再也得不到救贖，最終失去自己的所有，永生永世都會像機械一樣機械地做著那些臟活累活。」
「別說的像是遺言一樣好吧？」
凜吐槽，心裡卻也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壓根兒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而且對方已經開始認真了，這種情況任何謀略都難縮短之間的差距。
「諾，今天是情人節吧？」
看著凜在這種關頭遞來的一塊不知什麼時候從商店中買到的巧克力，簡易有點兒懵，但在下一刻就被伊莉雅打斷了思路。
「凜！狡猾！竟然不提醒我今天是情人節！」伊莉雅氣鼓鼓地道，后靈光一閃，直接撲向了簡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只能…大哥哥，啾~」
凜沒能反應過來，遲了一步，但好在阿爾托莉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伊莉雅，向著簡易極認真地道：「但是在那之前，我將作為你的劍與盾還有丈夫為你戰鬥至最後一刻。」
阿爾托莉雅一句話，就讓凜跟伊莉雅兩人露出如同敗者食塵的難看錶情，只能說在當前的情況下，即便兩人聯合，也難以勝利。
「丈夫？」Caster表情微妙，不過想到阿爾托莉雅的身份又釋然了。
……
看著站在Lancer面前，正示眾以標準的法國軍禮的簡易，迦摩（分身）微微皺眉，剛想招呼一群分身上前將人逼回去，又覺察到了什麼。
「亂動的話，這小子的命可就沒了。」Lancer用槍指了指簡易，「這種事情我控制不住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我們要去大空洞，但凡你阻攔，我就宰了這小子。」
「是令…咒？」
見迦摩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眼中閃過一抹計劃失敗的怒不可遏，同時也讓其他分身都停了下來，心中暢快的簡易彎起眼睛，微微一笑，未問先答。
「媽媽生的。」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