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第170章 桃花之劫初現端倪
第170章 桃花之劫初現端倪……
自簡易一行來到羅馬已經十天了。
十天的時間裡,除了一刻不停地幫助埃迦路籌備篡位的大事外,每一天的晚上還得用類似於按摩的方式幫埃迦路緩解「病情」釋放慾望。
若是不然,第二天簡易面對的極有可能是腦子被高漲的慾望填滿,無心任何正事的埃迦路。
她的癥狀稍微有些像現代的X癮,但長時間接觸下來后簡易發覺可能並沒有那麼簡單。
至少不像是先天性的疾病,更像是後天在外力,類似於某種魔術或者藥物的作用下一點點形成的,雖然現在那些未知的外力已經不存在,但其的身體在本質上已經徹底變成類X癮的身體。
當然,即便發現了這種事,但因為與自己毫無關係,簡易也並未在意。
這一夜,趁著尼祿一行去往附近佛羅倫薩招兵買馬,簡易秘密會見了最後一位關乎奪權,身居元老院高位的重要人物,並最終達成了協議。
至此,再加上前些天的布置,奪權篡位一事的準備工作全部完成。
就只待簡易一聲令下,整個羅馬城的所有有頭有臉的人就會一呼百應揭竿而起,反對尼祿莫須有的暴政,將其轟下台,趕出羅馬。
而且,不僅僅是羅馬城,還有附近簡易曾光顧過的日耳曼尼亞,佛羅倫薩,梅迪奧蘭這些地區。這些重要城邦,現在就只是在名義上承認尼祿的統治,事實上早就被簡易滲透了方方面面。
一早簡易就與這些城邦達成了秘密協議,一旦羅馬起事,那麼這些城邦就會瞬間倒戈,不再承認尼祿的元首之位與統治地位。
這也是最近這段時間尼祿徵兵不太順利,最後只能親自前往各個城邦招兵的根本緣由所在。
「請再…再一次……」
窗戶大開,銀色的月光從窗口照射進來,照亮了床上的人影: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可能都會忍不住的一臉阿嘿顏的埃迦路。
衣衫半解,只被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的紗裙覆蓋的白皙而富有彈性的大腿正不斷摩擦著。
一隻手緊緊地拉著站在床邊正欲離開的簡易,而另只手,則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之中……
她的美眸中滿是不可抑制的渴望。
「明天就要起事,一旦成功,你我之間的契約就會作廢,到時你便不用再忍耐,此刻還是稍微再忍耐一下為好。」簡易道。
滿是渾濁慾望的雙眼因為簡易的話閃過一絲清明,緊接著又閃過一抹黯淡與失落。
竟然這麼快,神的賜福,自己與這個男人之間的契約到明天就要結束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埃迦路心裡立刻就有些空嘮嘮的,並感到些不知緣由的無所適從。
沉默了許久,才低下頭,小聲地問。
「你…伱就這麼厭煩我嗎?」
「嗯?」簡易皺眉,有些不明所以。
「我這總是高漲,無法簡單就得到排解的身體慾望,一定令你產生厭煩了吧?」
「你說這個?」簡易一愣,后撓了撓頭,露出幾分的窘迫與尷尬,「還好吧,而且與其說是厭煩,不如說稍微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像你這種病症,畢竟我也是只聽說過,見還是第一次見。」
「在你眼裡,我這種就只算是一種疾病的病症?」埃迦路抬頭,獃獃地看著簡易。
就只是將自己的情況當做是病症……
「也就是說,你並沒有因為這種事就歧視我,將我當做異類,或者在心裡非議唾棄我……」
面對口氣與眼中頓時便添上了某種迫切的埃迦路,簡易眼中露出幾分的疑惑,后又露出一臉的理所當然。
「那不是當然的嗎?還是那句話,我的三觀因我接受的教育所形成的,跟你們有著很多的不同之處,其中就有不歧視任何人。
不論身份多低下卑微,不論身體是否健康或是否有殘缺,生命的重量跟我是一樣的,憑什麼歧視他們?再說了,你現在這樣也不是你的錯。」
看著一臉理所當然,侃侃而談的少年,埃迦路的心裡湧出幾分不可抑制的衝動,奇怪的念頭也在同時不受控制地涌了上來。
不想就這麼結束與少年之間的聯繫。
想跟他更近一步。
想要徹底地擁有他,佔有他……
這時,察覺到對方的表情似乎開始有些不對勁起來的簡易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埃迦路連忙搖了搖頭,將不由自主萌生的奇怪慾念給壓制了下去。
「那就這樣,我先回旅館了,明天再見。」
打過招呼,簡易剛要轉身離開,卻被埃迦路再一次地緊緊拉住,同時簡易發現,對方的眼中再次被慾望填滿,雙腿再一次地……
知道不讓對方稍微排解下的話,明天可能會誤事,無奈之下簡易只得伸手,並祭出自己從大理段氏那裡繼承而來的武林絕學。
「就一次哦。」
……
治療結束,簡易剛準備擦手,下一刻便感覺自己的手被什麼溫潤的東西給包裹住了。
吸吮的聲音,蛇肉的包裹攪動,再加上那讓人難以把持的崩壞臉阿嘿顏,簡易頓時就覺得自己氣血上涌,每次面對埃迦路時都要苦苦壓制的慾望與邪念不受控制地從身體的某處冒頭。
理性,漸漸地被邪念覆蓋……
「不如今晚就留下來吧…」
就在簡易漸漸被積攢的壓抑了許久的慾望沖昏頭腦之時,埃迦路的聲音讓其回過神來。
這時簡易才發現,只差臨門一腳!
頓時便驚呼大意,一邊在心裡痛罵好兄弟關鍵時刻竟然又背叛自己,一邊推開了已經纏上來的只隔著薄薄一層衣物,讓人血脈噴張的埃迦路。
道了聲晚安,急急忙忙地逃離而去。
待簡易匆忙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埃迦路才收回了視線,低頭將對方因走的慌忙遺落下來的外套撿了起來,埋頭貪婪地吸食起來……
奪門而出后,迎接簡易的是不知為何,最近臉上總是帶著些奇怪的不自然的巴依,以及一臉乖巧,抱著芙芙的瑪修。
用力甩了甩頭,讓自己不去想剛剛的事情的簡易,這才感覺自己那翻湧的氣血漸漸消缺。
「你們兩個辛苦了,一起回旅館吧。」
「不,辛苦的是Master,這些日子我幾乎什麼忙也沒幫上Master。」
可不是,老辛苦了,每天都得防備著以下犯下的老二,對其嚴防死守。
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后,發覺瑪修的眼神浮現幾分氣餒的簡易笑著安慰道:「別這麼說,術業有專攻,瑪修你已經幫了我大忙了。」
「真的嗎?」
「當然了,只有這點我可以保證。」
簡易拍著胸口,信誓旦旦地說。
也確實沒有說謊,瑪修才是自始至終穩住雷夫的那一柱不可撼動的定海神針。
瑪修這才重新展露笑顏:「雖然不知道幫上了什麼忙,但能夠幫上Master的忙真是太好了!」
「咳咳!」
這時,巴依忽然揣著手咳了兩聲。
「幹嘛?」簡易一臉疑惑。
「那啥,巴依自認為在這段時間裡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看著微微側著臉,臉頰微微有些泛紅,似乎還有些欲言又止的巴依,簡易眼睛微微眯起。
「所以你要求給你漲工資?」
「哎?原來還有報酬的嗎?」
巴依一愣,后又忽然反應過來。
「不是這個!不,當然,如果能給一些報酬的話當然是最好了,但巴依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簡易更為疑惑。
就在巴依因為簡易那一臉的不明所以,即將被對方逼瘋之時,屋大維極適時的出現。
「巴依小姐,簡易少年私下不止一次跟我談起過你的事迹,稱讚你百折不撓的精神,並就這段時間你的努力給出了極高的不輸於對瑪修少女的評價。」
「嗯?我嘛時候說…」
簡易剛要辯駁,便被屋大維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並被湊到了耳邊。
「少年,你不想跟她交惡吧?」
廢話,不然我白給她那麼多錢幹嘛?
簡易翻了翻白眼,眼神中透露出這樣的意思。
「少年,或許你給她的利益足以換取她的好感,但是,還不夠,想要讓她對我們的謀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有錢跟利益是完全不夠的!」
對巴依錢跟利益要是不好使的話,那什麼好使?難不成是自己的美色?
就在簡易暗暗皺眉,對屋大維的說辭表示懷疑之時,巴依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真、真的嗎?」
在屋大維鼓勵的眼神下,簡易最終還是沒有繼續糾結這種問題。
「當然是真的了。」簡易喜顏悅色,心說,屋大維應該不至於坑自己。
當看到巴依因為自己的回答,神色間隱隱透出幾分難以掩飾的滿意之後,簡易心裡點了點頭。
果然,屋大維確實沒有坑自己。
就在這時,就像是發出抗議一樣,芙芙忽然跳上了簡易的肩頭,用小肉墊拍了拍簡易的臉后,閉上眼睛,驕傲而又神氣地抬起小腦殼。
「fufu~~」
「餓了?」
「不,好像是在說它的功勞才是最大的。」瑪修說。 「fufu~!」芙芙點了點頭。
「那當然了,如果沒有芙芙的話,我們的旅程怕是在上個特異點就結束了。」
簡易理所當然道,伸手逗弄起芙芙的下巴。
值得一說的是,簡易並不知道芙芙從一開始就很親近自己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身上有著一份芙芙極為熟悉的緣。
或者說,簡易有著與芙芙極為相似的,被極為相似的存在給坑過的經歷。
正巧此時,某個花之彼岸,被鮮花簇擁著的花之魔術師嘴角微不可見地微微揚起……
深夜的旅館里,簡易一行人正在進行計劃開始前,最後一場分工會議。
「瑪修跟芙芙一起盯緊我標註的這些地方的羅馬公民,不管用什麼方式,儘可能拖住他們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我也會派人協助你們的。
屋大維盯緊我標明的這些地區的貴族,巴依盯緊我標明的這些地區的奴隸直到政變結束,畢竟,相比起那些公民,貴族跟奴隸階級這兩個極端才是最容易在這種時候鬧事添亂的。」
「明白!/fu~」*4
「OK,確認過各自的任務範圍后就早點休息吧,散會!」
會議結束后,屋大維主動留了下來。
「今天依舊沒有從那位埃迦路嘴裡套出來更多的情報嗎?」
「算是吧。」簡易聳聳肩膀,轉過身,自顧自地走向窗口,「我都懷疑,可能就連她自己,對於那個幫助了她的存在也是知之甚少。」
截至目前,簡易只從埃迦路的嘴裡套出了幫助了她的存在名為德拉科,其餘之事一概不知。
「會不會因為你還未徹底得到她的信任?」
「我已經儘力了老兄。」
「真的嗎?」
屋大維意有所指的問,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回頭看來的簡易,繼續道:「截至目前,你似乎一次都沒有在她那裡留宿吧?」
「嗯?」簡易皺眉。
「想來你一定知道那位埃及艷后吧?當初,她誘惑我的父親,致使我的父親對其流連忘返甚至一度言聽計從,在我父親死後,我即位后,更是令安東尼對她欲罷不能無心政事……」
「你是想讓我睡服那個羅馬短命女版朱厚照?」簡易立刻明白過來,后氣急敗壞地罵了聲,「滾蛋,那種事我做不來。」
首先,雖然不想承認,但自己這小體格子就8太興,能不能滿足那樣一個X癮患者真的難說。
再來,即便真的可行,做了以後,回頭等到騎士王跟凜知道的話,迎接自己的大概就是貼臉的咖喱棒跟一套斷子絕孫的八極拳。
最後就是……
「羅馬短命女版朱厚照?」
「反正歷史記載的很像,都是十五歲繼位,都在皇宮裡開妓院開Party,都男女通吃,都是殘暴荒淫無道的昏君什麼的。」
「原來在記載中,不止羅馬皇帝好這一口?」屋大維似乎有些意外。
「華夏明末的文官集團,跟羅馬的貴族階級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一丘之貉。」簡易擺了擺手隨口翻過了這一篇,「總之,那種事我做不到。」
「是壓根兒不想那麼做才對吧?少年,你太過善良了,而這一點,就是你最致命的弱點。」
「你說啥?我啥?」簡易一臉懵逼,甚至開始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所以聽錯了。
「我說即便卑鄙,狡詐,善用陰謀陽謀,但你卻是個善良的有底線之人,不是嗎?」
簡易沉默了,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但凡接觸的久一點兒,就能看透自己的本質。
善良是華夏人的共性,簡易無法割捨。
「若是沒有你,現在的羅馬戰火已經讓不知道多少羅馬士兵犧牲,即便特異點被修復,他們的結局也不會被逆轉。因為你,他們所有人才能活下來,雖說絕大多數被你PUA到了聯合帝國。」
「那只是因為我只擅長那樣的手段罷了。」
「那現在呢?讓他們活下來的你,現在對於他們又是怎麼想的?就像是被你PUA到聯合帝國的大幾十萬士兵們,你有將他們投入一場戰爭中為自己效力的覺悟嗎?」
「我……沒有。」
對於那些與自己無關的,沒有接觸過的陌生人,無論結局多凄慘,自己也無所謂。
但若一旦相知相識,建立起羈絆…
「我做不到忽視與我建立了羈絆的那些生命的重量,更加沒辦法,毫不在意地將他們的生命當做手中的棋子來利用。」
簡易的眼底清澈明亮,眼神無比堅定。
「果然是這樣么…」屋大維微微地嘆了聲,后直直地看向簡易,「那這些事情就讓我來替你做吧,他們的生命就由我來…」
「不需要,從者之間的戰鬥普通人派不上任何用場,根本沒必要讓他們參與。」
「但若到了不得不讓他們頂上的時候呢?」
「那就忽悠從者頂上,無論是人理一方的,還是其他勢力的從者,忽悠他們頂上,你信不信,若真有那種時候,我能忽悠雷夫頂上?」
「我信,但若一個也沒有呢?」
「那就召喚從者頂上。」
「若是連召喚從者都來不及呢?」
「那就忽悠敵人頂上或是放棄進攻!」
屋大維:……
無語了好一陣后,屋大維才又道。
「那如果沒有忽悠成功呢?」
「那就假意投降虛與委蛇,總會有辦法的。」
「若是敵人不接受你的投誠呢?」
「你這條件也太極限了吧?」簡易皺眉。
「因為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你先前說你知道自己的分量與身價,但實際上我發現你並沒有完全清楚,你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一旦你的生命結束,一切就都結束了。你需要有人來幫你處理這些你不擅長的事情。」
「交給別人來我就可以完全不在意了嗎?」
簡易的反問讓屋大維愣了下,甚至反過來讓屋大維陷入了沉默之中。
終於認識到,面前的這位少年擁有著不可被僭越的底線,他知曉生命的重量,所以絕對不會隨意利用踐踏無辜者的生命。
「心中良善是我不願脫下的長衫,對於那些本無辜者,即便不抱有善意,卻也絕對不主動對他們作惡,這是我的底線。
當然,你也不用擔心,若真的到了萬不得已之時,我未必就不會脫下仁義道德的長衫,我有著這樣的覺悟。」
「真的嗎?」屋大維銳利的目光直直地抵上了簡易的眼睛,「那麼,上個特異點的最後為什麼要將自己置於那樣的危險之中?明明可以避免那場戰鬥的(指最後的黑貞)……」
「為什麼你會知道?你到底是誰?」
「別誤會,我只是趁著某次雷夫使用虛數魔術之時,偷偷窺測了一下虛數空間而已,結果正好發現了一些遺留在那裡的信息。」
「這麼說來,你還會魔術咯?」
「若是以後期執政的姿態被召喚的話,我的職介大概會是Caster。」屋大維雲淡風輕地道。
簡易聯想到了閃閃,點了點頭:「這樣啊,就跟烏魯克那個半裸的王差不多啊。」
「烏魯克?」
「不,沒什麼。」簡易擺了擺手,「總之,要怎麼做是我的事情,無需他人指指點點,我也要休息了,畢竟明天才是重頭戲,晚安。」
看著簡易的背影,屋大維若有所思。
擁有著與外表不符的成熟與心機的少年,這個唯一的可以被敵人利用的弱點,對於他今後的旅途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就在屋大維思索著之時,忽然聽到了從窗口位置傳來的輕微聲響,立刻便起身警戒起來。
「誰?!」
「嗯?怎麼了?」自然而然地從窗口跳進來的巴依一臉的疑惑,「話說回來,他去哪兒了?」
見是巴依,屋大維鬆了口氣。
若是被敵人聽到的話,說不定今後會就簡易的這個弱點設局針對他,這樣的話就糟糕了。
「你剛剛來?」屋大維問。
「嗯,怎麼了?」
「沒事,簡易少年去睡覺了,還有,簡易少年剛剛說,你是他這輩子遇見的最漂亮的女人。」
「他、他真的這麼說?!」巴依立刻紅了臉,露出幾分的局促與不知所措,「啊這……」
「他還說,若是你能一直待在他身邊就好了,另外,倘若是為了你,就算是死也無所謂。」
「白、白白痴嗎他!幹嘛要去死啊!不行,我得去好好說說他!」
三分鐘后,簡易的客房,一臉黑人問號的簡易,不解而又困惑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主要是因為剛剛巴依闖了進來,並且給簡易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要好好活著!因為你的人生還很長!還有,那件事我還在考慮中,就這樣,晚安!」
說完就退了出去並拍上了門。
收回視線,簡易撓了撓頭。
難道說,巴依老爺的腦子被阿凡提的驢給踢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