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型月:我推的主角又掛了> 210.第206章 第二五章:孝心未改,母愛先變

210.第206章 第二五章:孝心未改,母愛先變

  第206章 第二〇五章:孝心未改,母愛先變


  「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迦勒底的令咒?」


  奧爾加瑪麗眉頭緊鎖偏轉視線,並最終鎖定了一旁的老芥。


  這時,被在場所有人都緊盯著老芥的再難忍受這種注視,緩緩舒了口氣,道出了實情。


  「好吧,我在特異點使用的確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迦勒底的令咒,不過也不能說與迦勒底毫無關係,因為同樣出自馬里斯比利之手。」


  「什麼?!」奧爾加瑪麗驚了。


  「先別急著驚訝,而且除了我外,A組其他六人也都被馬里斯比利賦予了大令咒,大令咒究竟有什麼用我其實也是在剛剛才知道的。」


  此話半真半假,事實上,老芥知道使用大令咒後會自爆,但沒想到產生的爆炸竟然能將整個特異點摧毀。


  一直都覺得大令咒對於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甚至早就想要將其切除的芥雛子,本想在這一次的特異點之行中尋一個機會就像是使用其他的令咒一樣將大令咒使用(切除)掉,卻沒成想會引發那樣的後果。


  「A組每個人都被父親賦予了你說的那種大令咒?」奧爾加瑪麗此時腦瓜子嗡嗡的,能摧毀特異點的大令咒,迦里原來有整整七個!

  「怪不得父親留下的指示是讓你們七個成為A組成員,竟然是因為這樣……」


  聰明的奧爾加瑪麗很快就(自以為)想到了前前任所長這麼做的原因,想來定是某種保險。


  若是特異點真的難以修復的話,就可以使用大令咒將整個特異點摧毀!


  「等下,哪裡不對!」奧爾加瑪麗又想到了什麼,捏著下巴思索起來,「A組的七個人,七個大令咒,七個特異點,這是不是太巧了?」


  父親自殺的時間是三年前,而人理燒卻根據雷夫的話是今年才開始的,難道說父親在自殺之前就已經預知包括人理燒卻在內的一切?

  但這樣又說不通了,三年,甚至更長的時間,若是提前知道的話為什麼不針對問題的關鍵或者說根源,即雷夫進行預防呢?

  如果人理燒卻的關鍵是雷夫因為瑪修對人類失去了希望,針對這一點稍微預防一下不是也可以嗎?就比如對瑪修好點兒,然後給兩人做個媒,用愛情的力量來讓雷夫放棄毀滅世界的想法之類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根據冬木特異點雷夫的反應與表現,這麼做或許真的有用!

  但為什麼父親始終無動於衷呢?甚至,造就了瑪修悲劇的就是父親本人,將雷夫請來迦勒底讓雷夫親眼見證了這一悲劇的也是父親。


  該不會是……


  想到某個更為不可思議的可能性或者說陰謀論后,奧爾加瑪麗連忙又搖了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奧尼姆斯菲亞家族的家族夙願就是人理的保障,自己的父親怎麼可能做出對人理不利的事情?怎麼可能主動推動人理燒卻展開?


  這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沒錯!定是如此!父親他不是那樣的人!

  該說不說,能在聯合國還有協會的夾縫中保全迦勒底自主權的奧爾加瑪麗確實是個聰明人,只差一點點就摸到了真相一角。


  順帶一提,雖然奧爾加瑪麗主觀上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是那樣的人,卻也覺得自己的父親隱藏了諸多的秘密。


  就比如有可能參加了冬木聖杯戰爭這件事,雖然就連迦勒底的記錄中也顯示父親是在2010年才知曉冬木的聖杯戰爭,並在之後以此為數據基礎製作了召喚式,即迦勒底的包含著令咒系統在內的英靈召喚系統命運,但奧爾加瑪麗還是本能的覺得這個記錄存有疑點,但苦於一直沒有找到任何的實錘證據。


  甚至,在印象中父親確實在聖杯戰爭的期間以時鐘塔君主之名前往了極東之地參與了一場魔術儀式。


  按照麥奇與伊莉雅的話,這個世界的聖杯儀式本身就存在著諸多疑點,包括最後的結局也是。


  根據兩人的說法,倘若父親真的參加了那場聖杯戰爭並且活了下來,那麼取得勝利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甚至之後早早完成但因為資金與材料不足並未啟動的迦勒底亞斯的啟用,靈子轉移技術的突破也就有了正當的理由。


  那便是聖杯的力量。


  至於父親為什麼要隱瞞勝利的真相,想來是為了避免成為眾矢之的所以才有意隱瞞的,如果換做自己的話,也定會那樣做,因為時鐘塔內部並不和諧,充斥著各種爭權奪利,倘若取得聖杯戰爭的勝利這種事被其他君主知道的話,不是有可能,而是絕對會成為眾矢之的!

  「如今看來,父親…上上任所長或許真有可能是通過聖杯的力量讓迦勒底正式投入使用的……」奧爾加瑪麗自顧自地分析著,剛準備繼續往下思考,凜的響指便打斷了其的頭腦風暴。


  「無關緊要的事情留到會議下討論。」說著,凜看向了芥雛子,「這場會議主要是分析討論爆炸的關鍵原因,以及今後的補救方案。」


  麥奇聳了聳肩膀:「我倒是覺得弄清楚這件事挺重要的,靈子轉移的目的、這個世界偏離發展的聖杯戰爭的真相、真正的勝利者還有勝利者所許下的願望,還有這個迦勒底背後的…」


  「不,這些一點兒也不重要。」


  凜再一次的強調讓麥奇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下一秒便露出一臉的輕鬆笑意:「大姐姐這麼不在意的原因難道說是已經知道這些了嗎?還是說,知道真相的另有其人?就比如…此時還在昏迷中的大哥哥……」


  「他才來了幾天怎麼可能會知道關於迦勒底的那些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奧爾加瑪麗明顯有些不以為然,但是,緊跟著通過凜略帶些微妙感覺的神情察覺到了什麼。


  「等下,他不會真的知道一些就連我也不知道的秘辛吧?待在迦勒底的時間加一塊才僅僅幾天而已……」


  伊莉雅仰起頭驕傲的哼了一聲:「大哥哥他比你想象中的要聰明的多。」


  「伱驕傲個什麼勁啊?」凜有些不爽,而後話鋒一轉,「不過有一說一,這點兒確實。」


  奧爾加瑪麗:……


  「確實如此。」老芥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倒不是貶低奧爾加瑪麗,只是事實如此,奧爾加瑪麗三年時間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但簡易卻只用了僅僅兩天。


  老芥向女魃求證過,並不是女魃或者風后告訴他的,而是他自己得出的。


  「怎麼就連雛子你也…」


  奧爾加瑪麗莫名有些委屈,好像自從被奪走了所長之位后自己的威嚴便一落千丈。


  不過好在還有個除了稱呼外,對自己的態度沒有太多改變的瑪修。


  然而,就在奧爾加瑪麗慶幸著自己還有一束光並將感激的目光投向瑪修少女時,卻忽然聽得對方帶著幾分為難,弱弱地開口道。


  「御主在羅馬特異點時說過,奧爾加小姐看起來就不太聰明的亞子。」


  啪嘰一聲,碩大的青筋出現在奧爾加瑪麗的額頭上。


  「他還說了什麼?」


  「還有就是在雷夫教授攛掇御主讓御主回到迦勒底殺掉奧爾加小姐時撒謊說奧爾加小姐雖然蠢了點兒,但他就喜歡這一號。御主用這樣的謊言斷然拒絕了雷夫教授的建議。」


  「嗯?」*n

  在場的女人們瞬間就警覺了起來。


  「哎?有什麼問題嗎?」瑪修疑問。


  「不,沒有。」凜擺了擺手,表現的相當無所謂,畢竟從一開始簡易就偷偷交代過,留著奧爾加瑪麗就是讓其當免費的打工仔的。


  至於喜歡奧爾加瑪麗這樣的話,就只是為了應付雷夫,隨便編出來的由頭而已。


  「那個渣男他…他說喜歡我!」


  看著雙手交叉,緊緊的護著胸口,一臉惡寒的奧爾加瑪麗,在場的眾多女性全員沉默。


  這個女人是不是多少有些自我感覺良好?


  這裡多少人等著排隊呢,你算老幾?


  「幹嘛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那個男人每次說話不都半真半假嗎?蠢了點兒是假話,後邊那句不就是真的嗎?」


  奧爾加瑪麗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的表情更加微妙。


  「奧爾加小姐,咱就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哥哥的前半句是真的,而後半句才是假的?」


  奧爾加瑪麗:……


  就在自覺自己被狠狠侮辱的奧爾加瑪麗產生了待會議結束后,偷偷溜進簡易的房間對其進行一些神不知鬼不覺的報復之時,麥奇將話題重新拉回了正軌,問出了奧爾加瑪麗想問的問題。


  「大哥哥他……到底發現了什麼?」


  「我不知道,而且不重要。」


  凜倒沒有撒謊,簡易確實沒有說過這方面的事,只簡單提過一嘴,說是迦勒底的水很深,不要隨便參與,一旦人理燒卻的事情結束就抓緊潤。


  「也就是說,大哥哥覺得發現的那些事情對於他以及他的目的來說不重要才沒有告訴凜姐姐對吧?」


  「我發現你今天的話有點兒多啊臭小鬼。」


  麥奇連忙致歉:「抱歉抱歉,在面對不清楚的事情時,我總會產生類似於對新知識的急切的渴求心理,但既然大哥哥覺得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那就算了。」


  「幹嘛就算了啊,我倒是覺得這件事很有必要查清楚。」奧爾加瑪麗不樂意了,但卻並沒有引起注意,畢竟在場大多都是簡易的死忠。


  雖然很想追問,但見大家都沒有討論追究真相的意願,奧爾加瑪麗也只得將對真相的迫切暫且壓下去,只待簡易歸來再私下找對方解惑。


  「還將一切都推到梅林身上如何?」


  自會議開始就沒怎麼說話的卡蓮忽然道。


  與表情各異的其餘人不同,凜那是醍醐灌頂。


  「卡蓮,你是怎麼想到這樣的好主意的?」


  「只是站在那個男人的立場上思考而已,如果他在這裡的話,大概率會這麼做。」


  凜支著下巴想了想,發現確實如此。


  剛想點頭稱是,忽然之間又覺察到哪裡不對。


  她難道說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男朋友?

  就在凜的眼神與心情愈發怪異起來時,響徹整個迦勒底的警報聲忽然響起。


  與此同時,本該在中央管控室與巴澤特還有巴依一起值班的間桐櫻的聲音從廣播中傳來。


  「姐姐不好了!Rider跟巴依小姐還有斯忒諾小姐都不見了!好像是說我們貌似與某個相位空間相撞了!特異點!檢測到了新的特異點!」


  因為突然響起的警報火急火燎抵達管制室的凜等人接替了間桐櫻與巴澤特。 「不錯,確實是與某個帶特異點性質的相位空間相撞了,消失的從者大概率是被拉進了特異點中。」很快便了解了情況的奧爾加瑪麗看向了凜,「我建議立即著手組織派遣御主前往營救。」


  凜點了點頭,后看向一旁的芥雛子。


  「哎?我明明才剛回來…」


  抱怨是抱怨,擺也是真想擺,但因為與簡易的約定,老芥也只得不情不願地做起準備。


  就在這時,抓著一隻阿巴阿巴的叫著的奇怪生物,頂著一張面癱臉的人民教師走了進來。


  「Caster忽然消失了,還有我捉到了這個。」


  在警報聲響起,美狄亞消失的那一刻,感覺到走廊里有入侵者的葛木便第一時間離開了房間,並在簡易的門外撿到了這麼一個想要入侵簡易房間的奇怪生物。


  「阿巴!阿巴!(放開我!不然我就喊我偉大的王了!)」


  「這是什麼?」間桐櫻一臉的好奇,而且總覺得這隻奇妙生物的臉有些似曾相識,讓人討厭不起來不說,還覺得蠻可愛的。


  「阿巴?」被球吸引的迷你易頓時就忘記了剛剛感覺到王的氣息一事,獃獃地盯著間桐櫻。


  「總覺得有些像簡易前輩呢…」


  「別動小櫻!這個生物的體內有魔力爐!」


  凜的阻止晚了一步,間桐櫻已經將迷你易抱了起來,在球形抱枕的威壓下,這隻迷你易很快就將簡易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阿巴~(好酥服~~)」


  不知怎麼回事,看著迷你易一臉陶醉地貼在在間桐櫻的胸前,或許是因為經過對方一說,發現確實與簡易有些像的原因,凜莫名有些惱火。


  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凜火冒三丈。


  「阿巴!(不要碰我!)」


  看著明明可以接受自己的妹妹,卻唯獨不願接受自己,連摸都不讓摸,一碰就呲牙的迷你易,凜很快就找到了對方排斥自己的原因。


  這時,迷你易掃過凜的胸前,而後單手叉腰,理智氣壯的控訴起來。


  「阿巴諾咦!(你不配!)」


  明明語言不通,但凜此時卻有種自己聽懂了的錯覺。


  「別攔我,我今個必須得要弄死它。」


  瞬間便感知到危險的迷你易一驚,連忙掙脫了間桐櫻的懷抱,跳到了巴澤特的身上。


  「敵人嗎?讓我來幹掉…」


  西裝麗人剛準備順手解決這隻迷之生物,下一秒卻忽然與趴在胸口的迷你易對視上了。


  這一對視,氣氛頓時就不對勁起來。


  「那啥,我感覺它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威脅,非得幹掉不可嗎?」


  就在眾人因為巴澤特驟然改變的態度同時沉默之時,全副武裝的塞拉與利茲走了進來。


  看到利茲的那一刻,迷你易就像一個看到了耶路撒冷的信教徒一般,徹底忘記了思考。


  「阿巴!」


  利茲低下頭,看著忽然跳了過來,趴在自己的胸前閉著眼睛一臉安詳的迷你易,疑惑地歪了下腦殼。


  「?」


  「這是什麼?」塞拉想要伸手觸摸,卻被提前預警的迷你易奶凶奶凶地呵斥了一聲。


  「阿巴巴!(你也不配!)」


  呵斥完后,迷你易再一次地閉上了雙眼。


  將剛剛感覺到王氣息的那件事拋到九霄雲外,此刻只想好好享受一下聖地的溫柔包裹的迷你易並沒有注意到,被自己區別對待的女人們面露凶光,正舉著各種武器(斧槍、銀絲、聖骸布等)漸漸地包圍了過來……


  就在這隻迷你易即將慘遭毒手之時,餐廳后廚里,女魃正百無聊賴地逗弄著一隻迷你易。


  「風后,師祖明明應該不是會出爾反爾的人才對,但為什麼依舊不肯放小簡易回來?」


  風后搖了搖頭:「公主,你還是沒有認識到小主的力量有多稀奇,即便是類似於我們這樣的神,也無法做到放棄這種就在眼前的機會。


  能讓所有不甘,所有遺憾,所有悲劇得以逆轉改變的力量,能讓一切願望,哪怕只是幻想也能成真的力量,小主他是真正的聖杯。」


  「倒也是。」女魃點了點頭,想了想也是,即便是自己,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擺在眼前,也肯定做不到完全的視而不見。


  只是……


  只是玄女娘娘的影子饞的就只是小簡易的觀測權能嗎?


  不知為何,女魃總覺得有些不安。


  另一邊,朝歌。


  「母后,孤已十七歲整,所以能不能…」


  夜深人靜的深宮,剛剛結束今日照例的政務工作的簡易,神情略有些尷尬。


  「能不能別再跟小時候一樣一起睡了?」


  明明已滿十七歲,也開始正式執政,自己那風華絕代的母后卻還是會以增進母子感情為由要求跟自己一起睡。


  當然,這倒不是因為簡易對自己那鍾愛弔帶睡衣的母后的孝心發生了質變反應,主要是這個年紀,每到早晨難免會出現一些尷尬的場面。


  要是一個不注意,在母后眼皮子底下舉行升旗儀式,那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母后眼裡,你永遠都是孩子,快來,母后給你講故事。」


  明明英氣十足,卻與黑色弔帶異常搭的九天玄女掀開被子一角,裡邊是讓全天下的男人氣血翻湧的只裹著稀少布料的身體。


  當然,並不包括為人子的簡易。


  雖說只是義子。


  「啊這…」簡易撓了撓頭,「那什麼,孤忽然想起來北地的政事還沒處理完,所以孤等會兒再睡,母后困了的話就先歇息吧。」


  「無妨,母后也不困,母后等你。」


  九天玄女就像是一位真正的母親一般,帶著笑意注視著面前稱自己為母后的少年。


  如此緊盯著的原因主要是擔心對方跑出自己的視線,從而導致自己的計劃出現一些不必要的意外,至少九天玄女是這麼自認為的。


  這樣的回答讓簡易總算是下定了決心,鼓起勇氣道:「母后,孤已到適婚年齡,所以還望母后這些日子能為孤挑選合適的…」


  有了老婆後母后你總不會再這樣了吧?簡易心想,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母后打斷。


  「不行!」


  別說簡易了,就連出聲的九天玄女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從來沒有接觸過真正的人類的九天玄女並沒有意識到,在那一聲聲情真意切的母后中,自己的母愛就像是剛過了保質期的牛奶一樣。


  「為何?」


  「為時尚早。」


  「孤已經十七歲了!」


  「十八歲才成年!成年才能成婚!」


  「咱大商還有這說法?」


  簡易愣了下,剛想翻翻腦中找找看這條沒印象的條文,卻忽然呆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九天玄女翻身下床,快步來到了簡易的面前。


  簡易的認知九天玄女已經前前後後修改了很多遍,但往往會出現一些類似於剛剛的bug。


  「這次改成什麼好呢?得讓他日夜不得擅自離開我的視線才行……」


  九天玄女呢喃著,而後靈光一閃,要不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這次直接將其的認知改為其實自己就是他的……


  就在九天玄女越想越覺得可行,即將付諸於行動之時,姜子牙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玄女娘娘,一些與少年有緣的人被拉進了這裡,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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