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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再得異寶,小璇的機緣

  第119章 再得異寶,小璇的機緣

  「什麼叫我想怎麼樣?」


  夏友仁手中死死捏著天罡伏魔劍,眼神中帶著冷冽,集中精神將震懾之眼的功效發揮到最大化,「我就是想問問,你想怎麼樣?」


  「咕嚕~」


  咽了咽口水,阿玲再也提不起絲毫勇氣,別過腦袋,「剛才我說了,被你抓住,我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句話說完,阿玲心中原本滔天似的怨氣也跟著慢慢消散。


  她的生死都被掌握在別人手裡,又何談報仇?

  塵歸塵,土歸土,自己終究還是不屬於這個世界。


  可惜的是,她放棄了投胎的機會,吸收了太多怨氣。


  一切,終究功虧一簣!

  夏友仁看向身後的二人,「你們兩個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陳大春搖搖頭,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


  對方也是因為有了新歡,他這才跑去酒吧放縱。


  其實想想,以同樣的手段來報復妻子,他又何嘗不是人渣?

  不愛,請別傷害。


  他決定回去就跟老婆提出離婚。


  雖然是老婆出軌在先,但他後面也同樣犯錯。


  家裡的財產他什麼都不要,全都留給妻子,選擇凈身出戶。


  只是阿玲?


  陳大春看了眼張鐵,又看了看一臉冷酷的夏友仁,「夏道長,得饒人處且饒人,阿玲雖然有錯,但就像伱說的,她有錯,那也是應該由地府的判官來懲罰吧?」


  「你說的的確不錯,鬼魂犯錯,自有陰間處置。」


  夏友仁認真的點點頭,咧嘴一笑,「但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茅山派的三十五代親傳弟子,本身就代表地府。」


  茅山派的祖師們在地府尊為鬼神,領各路神職,他這個弟子就好比他們的使者,代天行罰!


  陳大春無話可說,他也不知道靈異界的規矩。


  剛想繼續勸說,不想旁邊經過剛才發泄之後一直沒說話的張鐵說話了。


  「阿仁,你放她走吧。」


  張鐵嘆了一口氣,「我和她畢竟也曾相愛過一場。」


  「老鐵,你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給的。」


  夏友仁淡淡道:「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放不放她走的問題了。」


  陳大春追問道:「那是什麼問題?」


  「她是厲鬼,我是茅山道士。」


  夏友仁沉聲道:「你讓我怎麼放她?」


  陳大春道:「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放了?」


  夏友仁看向對方,「那她以後接著作惡殺人,算誰的?」


  念在幾次魚水之歡,陳大春繼續勸道:「阿玲那麼善良,以後肯定不會繼續作惡的。」


  沒有看陳大春,夏友仁加大了音量,「我問,她以後殺人作惡,算誰的,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陳大春有些下不來台,憋著一口氣道:「算我的行了吧?以後阿玲要是再殺人,就算我的,我來負責!」


  「你是誰?」


  夏友仁質問道:「你以為你是誰?」


  兩句話懟回來,陳大春舔了舔嘴唇,徹底不說話了。


  他什麼都不是,就是個屁。


  張鐵問道:「阿仁,那你說怎麼辦?」


  「我給她兩個選擇!」


  夏友仁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右手的天罡伏魔劍離阿玲的心臟又近了一分,「第一我現在就滅了她!」


  這話一出,那捏死一隻螞蟻般輕鬆自信的口氣,阿玲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死過一次,就不會再怕死。


  可真當死亡再次降臨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其實還是想要活著。


  肯定不會選第一個,張鐵繼續問道:「第二呢?」


  「第二,我看著老鐵你的面子上。」


  夏友仁淡淡說道:「我把她收進封鬼壇,晚上替她超度,化解身上的怨氣,然後送她去地府投胎。」


  說完,夏友仁右手的天罡伏魔劍又近了一分,震懾之眼再次發動,一字一句道:「現在,告訴我,你該怎麼選?」


  夏友仁的話就好像地獄中的魔音一般,一遍遍在阿玲耳邊回蕩,摧殘著她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意志。


  「我……」


  「我……」


  看了看張鐵,又看了看陳大春,已經快到嘴邊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陳大春急了,「阿玲,你這還有什麼猶豫的,你去投胎,就還有下輩子的機會。」


  他也不敢再說他負責任的話,怕被夏友仁懟死。


  「阿玲,忘掉一切仇恨。」


  張鐵也是勸道:「走吧!」


  看著張鐵,阿玲怔怔出神,「如果上天再給你一個機會,你還會丟下我嗎?」


  「那時候我們都太年輕,不懂事。」


  張鐵神情感傷,「想想也是有些可笑,如果我們都沒有那麼貪玩,多重視一點對方,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


  「是啊。」


  阿玲臉上泛起一絲微笑,「我還記得你讓我做你女朋友的那一天,天真的好藍,風也很溫柔。」


  就在大家都以為阿玲會答應夏友仁的條件,選擇去投胎的時候,屋子內突然又颳起一道輕柔的微風。


  阿玲伸手輕輕觸摸著,臉上的笑意也更加燦爛,就彷彿真的活過來一般。


  「就好像現在一樣。」


  說罷,阿玲伸手用力對著空氣一抓,原本扣死的木板直接崩掉,一束陽光斜著照了進來。


  在陽光的照耀下,房間內明亮許多,陰煞之氣快速蒸發消散。


  再次看向張鐵和陳大春,阿玲依舊燦爛的笑著,「我都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曬過太陽了,它可真暖和啊。」


  說著,就想一步踏進照射進來的烈陽。


  她寧願死,都不會向夏友仁屈服。


  這個來自地獄的大魔王!

  而且,她也不想再有下輩子。


  她想自己的時間永遠的停在這一刻。


  最美麗,最燦爛的那一刻。


  永遠的十七歲。


  想到此,阿玲就想牽起裙擺,想要像一隻美麗的蝴蝶沐浴在陽光下。


  「不~」


  這一刻,張鐵和陳大春都已經明白阿玲想要做什麼。


  想要衝過去阻止,但卻從她的鬼魂中徑直穿了過去。


  「阿玲,不要!」


  陳大春心中悲痛。


  阿玲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揮了揮手,「再見了,我曾經愛過的人,還有我現在愛的人!」


  說罷,阿玲也不猶豫,閉著眼就想一步踏進旁邊的光束,徹底將自己沐浴在陽光之下。


  這一刻,她終於真正的放下。


  放下執念,放下仇恨,放下曾經的愛恨情仇。


  在死亡面前,一切都終將化作虛無,什麼都帶不走。


  就好似她當初身無寸縷的來,現如今她要走了,也身無寸縷的走。


  什麼都已經放下,徹底的放下。


  可是,原本以為烈焰灼燒的感覺並沒有到來,身上什麼反應都沒有。


  睜開眼,卻是發現那大魔王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的身前,一隻手抓住她,就像是捏著一隻小雞仔。


  心底徒然升起一股無力,以及即將面對未知的恐懼。


  見對方身上怨氣消散,夏友仁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死都不怕,又何必怕我?」


  「你……」


  看到那寒光森森的牙齒,阿玲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聽到,只是畏懼道:「你……你不要吃我,我……我不好吃!」


  夏友仁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啥?」


  有些生氣,夏友仁沉著臉,直接拿出一個罈子,口中念道:「陰陽無極,封鬼壇收!」


  語罷,他就將已經毫無反抗意志的阿玲收了進去。


  再用兩張鎮鬼符封住壇口,然後拿出自己的茅山玉佩蓋在上面,一個淡紅色的印章出現——「斬妖辟邪」。


  「阿玲沒事吧?」


  陳大春看著夏友仁手裡的罈子,心裡依舊是有些放心不下。


  「她現在沒事。」


  夏友仁輕輕顛了顛手中的封鬼壇,「我回去會替她誦經超度,到時候我會送她去地府投胎。」


  對方是厲鬼,自己把她超度,再怎麼也是一個淡紫色寶箱,怎麼可能讓她輕鬆自殺?


  陳大春點點頭,「希望她下輩子能投個好胎,不要再受這麼多苦難和折磨。」


  撇了撇嘴,夏友仁沒說阿玲下去還要被清算的事。


  他的責任只是把這些作惡的鬼魂送去地府,至於怎麼判罰,自有判官來定。


  送入地府投胎,那不過是安慰活人的話。


  張鐵看向那堵有些怪異的牆壁,「阿仁,你說阿玲的屍骨就在這堵牆後面?」


  這堵牆壁手工活略顯粗糙,邊角都沒有打磨平整。


  「挖開不就知道了。」


  夏友仁輕聲說道:「到時候將裡面的屍骨找個墓地妥善安葬,也好讓她徹底安息。」


  張鐵是個實幹派,立即從旁邊的雜物室翻了一把鐵鎚和鐵鍬出來。


  「砰~」


  「砰~」


  幾錘下去,牆壁出現裂紋,磚塊也出現了鬆動。


  小心的將鬆掉的磚塊撿開,露出裡面的一具乾癟屍骨。


  剎那間,張鐵和陳大春的神情都不由一呆。


  過了許久,兩人才回過神來。


  看著裡面穿著白色裙子的乾屍,枯黃的頭髮,乾癟枯瘦的身軀,少了一隻眼珠子,就和剛開始的幻境一模一樣。


  「張耀佳、歐文建、陳偉、陳建軍!」 張鐵咬牙切齒道:「卧槽你馬!」


  幻覺和親眼看到實物的衝擊力是不一樣的。


  此時的他,胸中燃燒著無窮無盡的怒火。


  至少,阿玲曾經是他的戀人。


  現如今看到這一副模樣,對他的精神衝擊真的很大。


  陳大春也是緊緊捏著雙手,似乎想要將指甲摳進肉里。


  但他深知此時的自己不能說話,因為一旦說話,就容易被旁邊憤怒到極點的張鐵遷怒。


  他是什麼身份?

  情人?


  默默退到一邊,陳大春看著張鐵默默收殮著阿玲的屍骨。


  「陳大春是吧?」


  耳邊響起夏友仁的聲音,陳大春看了過去。


  夏友仁笑著問道:「你是醫生?」


  陳大春自我介紹道:「精神科專家。」


  「唔~」


  夏友仁點點頭,「你應該有陰陽眼?能看到鬼。」


  陳大春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


  夏友仁解釋道:「你身上的氣息跟別人不一樣,你的應該是後天的陰陽眼,不是天生的。」


  在他的陰陽眼面前,陳大春身上有一團陰氣凝聚不散,不像小花和小雨,二人都是天生陰陽眼,跟正常人沒有區別。


  這團陰氣就是陳大春能夠看見鬼魂的原因,將自身形態改變,甚至有些時候鬼會將他當成同類。


  「我小時候差點死了。」


  陳大春解釋道:「當時醫生都放棄了,在簽下死亡確認書半個小時后,我又不知怎的,竟然奇迹的活了過來。從那之後,我就能看到鬼了。」


  夏友仁點點頭,突然問道:「看在你那麼勇敢的份上,免費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不要聽?」


  陳大春好奇道:「什麼秘密?」


  「我看你身上死氣纏繞,命宮晦暗,有孤寡之相。」


  夏友仁道:「你身邊有親人已經去世,但卻強留在你的身邊。」


  沒有賣關子,夏友仁直接說道:「這個人大概率是你老婆。」


  「我老婆?」


  陳大春沒有反應過來,「她怎麼了?」


  「她早就死了!」


  夏友仁直接道:「只是因為執念,放棄去投胎的機會,一直留在你身邊。」


  「你是說我老婆已經死了?」


  陳大春有些不敢置信,「那我家裡的是誰?」


  「鬼!」


  夏友仁道:「她的靈魂!」


  主動放棄去地府投胎的機會可不是像電影裡面說的那麼輕鬆簡單。


  錯過了時辰,再想去投胎,那就必須要找替身。


  只能說世間八萬字,唯有情字最傷人。


  情之一字,成全了多少人,又害了多少人?

  剎那間,陳大春彷彿醍醐灌頂一般,以前的一些疑惑瞬間變得透徹起來。


  為什麼他一靠近老婆就感覺到冷?

  為什麼老婆白天從來不出門?


  為什麼每次想和老婆去旅遊總是被拒絕?


  為什麼他一提到想要個小孩,老婆總是躲開?


  這一切的為什麼,現在似乎都有了答案。


  不是不愛了,也不是老婆出軌了。


  而是因為她早就死了。


  只是一直捨不得自己,留下來照顧自己。


  真該死啊!


  其實真正出軌的,就他一個人!


  可是下一秒,陳大春心底又升起一個疑問,「那我為什麼看到我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夏友仁淡淡道:「這世界上有六十多億人,以後會有七十億,八十億,長得相似的人有很多。」


  他當然記得對方請私家偵探調查自己老婆的事。


  可對方就是個糊塗蛋,傻傻的連自己老婆都分不清。


  沒有任何猶豫,陳大春直接沖了出去。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想,他只想快點回去見到自己的老婆。


  只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看著陳大春離開,夏友仁搖搖頭,這就是夫妻溝通不到位的原因。


  有事說事,為什麼要藏在心裡讓對方誤會?

  搞不懂!

  「老鐵,這裡已經沒事了,我先走了,有事電話聯繫。」


  丟下一句話,夏友仁也拍拍屁股離開了。


  出來忙活一宿沒睡,他困死了!


  索性努力沒有白費,這次出來收穫的好東西不少。


  ……


  家裡。


  「嘬嘬嘬~」


  身前小東西歡快的舔著飯盆里的牛奶,夏友仁則是拿出攝魂相機檢查了起來。


  對於照相機的結構,夏友仁還算比較熟悉,畢竟他好歹也幹了一年多的記者,每天都要和照相機打交道。


  照相機的使用頻率高了,難免就好出現一些小故障。


  拿去專門的維修店維修太貴,也就只能自己嘗試著拆卸修理。


  拿出自己以前的工具,夏友仁將一樣樣的零件熟練的拆卸下來,依次放在茶几上,準備等會兒再將它裝回去。


  相機調頻,然後能夠攝魂拍鬼,其中還有實力強大的厲鬼,這些他是不相信的。


  這攝魂相機,肯定有著某方面的特殊。


  「嗯?」


  拆卸到一半,夏友仁發現裡面竟然有一個暗格。


  而且他還注意到,這部攝魂相機的每一個零件上面都有著陣法。


  這些陣法很小,但卻很精緻,具體什麼作用他不清楚。


  關於陣法,他修鍊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研究。


  雖然沒怎麼研究,但他卻能感受的出來,每一個零件上面的陣法並不算是一個整體。


  一旦將照相機組裝完整,陣法才算是真正生效。


  而陣法的核心,它的關鍵能量來源,就在那暗格之中。


  輕輕打開暗格,一粒花生米大小的黑色石頭出現在裡面。


  輕輕倒在手心,夏友仁立馬就感覺到了它的不凡之處。


  很冷,彷彿來自地獄九幽的冷。


  僅僅握在手裡片刻時間,他的手就彷彿要被凍住一樣。


  夏友仁能夠感覺得到,裡面好似蘊含了一道無比強大的能量在裡面。


  一旦破碎爆發,將會瞬間毀滅他,甚至整棟大樓都將不復存在。


  當然,這一切都是杞人憂天。


  這黑色石頭雖然蘊含無比恐怖的毀滅能量,但它整體卻是無比的堅硬。


  要想將之捏碎,可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做到。


  「咚~」


  一個堅持不住,那股冷意沁人心脾,花生米大小的黑色石頭直接掉在了地板上。


  打了一個冷顫,夏友仁忍不住長舒一口氣,「呼~」


  這絕對又是一件了不起的異寶。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落到于慧手裡。


  不過估計也不是落在於慧手裡,而是落在她老爸於光手裡。


  然後將之放進攝魂相機裡面做陣法核心,可以攝魂。


  只是攝魂絕對不是這枚黑石異寶的極限力量,具體多少,怎麼用,他的眼界太低,現在也看不出來。


  他只知道這枚黑石異寶絕對很珍貴,只是用作攝魂,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不僅他不知道,恐怕老登也不知道。


  如果真要論見多識廣,他還是要去問問林九。


  等有時間,他就去……去……


  正想著去島上找林九,腳下卻是發生了一件讓他有些驚恐的一幕。


  「嘬嘬嘬~」


  原本小東西舔著牛奶吃的正歡,突然耳邊傳來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它知道,掉在地上的東西都是它的。


  於是便屁顛屁顛的小跑過去。


  發現是一枚閃爍著異光的小石頭,抬頭看了看主人,卻是發現主人正在思考問題,沒有搭理它。


  抱著嘗嘗好不好吃的心態,小東西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也就是那麼一下。


  忽的,一股來自生命的悸動,讓它本能的有種要將這枚黑色小石頭一口吞下去的衝動。


  壓抑著內心的渴望,小東西再次抬頭看了眼主人。


  它刻印在生命本能里的固執,只有掉在地上的東西才是屬於它的。


  眼前的東西被主人扔在地上,那肯定就是主人賞賜給它的。


  一想到這兒,小東西也不再猶豫,張開嘴,遵循著自己的本能將這枚黑色小石頭吞了進去。


  而本來想著事情的夏友仁,卻是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等他低頭朝下面看去的時候,卻是已經發現小東西四條腿都蹬的筆直,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嗚嗚嗚~」


  一個花生米大小的鼓包斷在它的身體表面遊走,小東西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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