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你說,她為什麽要跑?
第150章 你說,她為什麽要跑?
簡芷顏愣了愣,她認識姓殷的人不多,可碰到了殷長淵幾次,倒是記住了他。
“是啊,你沒聽說過殷家嗎?”
簡芷顏搖搖頭,她隻見過殷長淵而已,也不知道他們口中的殷家和殷長淵有沒有關係。
“殷家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半個曼城都是殷家的,在曼城,殷家可以說是隻手遮天了!”
“是啊,關鍵是,殷氏集團的首席執行總裁殷長淵還非常帥,有手段有能力,是我們曼城所有女人趨之若鶩的鑽石王老五。”
簡芷顏挑眉,因為遇到過殷長淵,所以,有點興致,卻說:“可這麽優質的男人,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嗎?”
“你說蘇茜白?”那人一聽,就歎氣,“是啊,聽說他和蘇茜白已經交往好久了,準備要訂婚了呢。”
簡芷顏雖然不知道蘇茜白是誰,可倒是覺得這名字和那天遇到的殷長淵的女伴挺匹配的。
那個過來主動跟簡芷顏打招呼的男孩子忽然跟簡芷顏說:“我們有邀請函,你今晚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出席宴會?”
簡芷顏沒想到對方這麽熱情,忙罷手,“啊?不了,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覺得我到時候去隨便遊玩一番還比較好。”
她一向對這些宴會並不熱衷,因為她不喜歡和別人勾心鬥角,太累了。再說了,她是來遊玩的,又不是來參加宴會的。
其中一個女孩子狐疑道:“這個邀請函,要是在曼城沒有一定身份地位還要不到,真的不去?”
簡芷顏搖頭,笑道:“不了,沒什麽興趣,你們去吧。”
那個主動跟簡芷顏搭訕的青年似乎越來越喜歡簡芷顏了,笑道:“我其實也不是很想去,如果不介意,我們今晚一起去玩?到海邊去烤魚?”
“好啊。”
話雖這麽說,可那青年在吃完飯,宴會開始之後,還是被家人一個電話給催了回去。
他們一行人都走了,就剩下簡芷顏一個人了。
簡芷顏出來旅遊一個人慣了,剩下一個人的時候,也能玩得很嗨。
就在她玩得高高興興的時候,她手機響了起來。
簡芷顏看了眼來電顯示,又立即掐斷了電話。
沈慎之看著已經暗掉了的手機屏幕,好久都沒有動。
此時,嚴胥敲門進來,歎氣道:“還是沒有找到人,那些該查的旅遊酒店,都派人去查了沒有發現夫人的入住記錄。會不會……夫人真的出了曼城?”
沈慎之卻異常肯定,“不會,繼續查。”
“是。”嚴胥說完,忍不住提醒他,“先生,到晚飯時間了,您要不,先用餐?”
嚴胥最擔心的就是他又會虐自己的胃,畢竟,這個男人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
他對自己狠得狠,胃出血的後果他都能不計。
沈慎之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沒有動,目光遠眺著落地窗,不知在想什麽。
嚴胥真怕他又將自己熬成胃出血,隻好拿起手機來,叫人送餐上來。
他剛掛掉電話,忽然就聽到男人麵無表情的問:“你說,她為什麽要跑?”
嚴胥愣了下,可他卻沒有回答。
他雖然是這麽問的,可嚴胥卻並不覺得他真的是在問他,他隻是在思考這個問題而已。
然後,他又聽到他輕輕把的自言自語:“怎麽樣,才能讓她不跑了?”
嚴胥眼眸一縮,頓覺心驚,怕他又會幹出什麽不可收拾的事情來,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似乎真的生氣了。
嚴胥最怕沈慎之生氣了,他忙說:“先生,或許……您到時候可以問一下夫人,您知道的,夫人其實很好說話的,要是你們兩溝通好了,夫人還是會像以前那樣處處圍繞著您轉的。”
沈慎之含義不明的垂著眼眸,語氣很輕:“是嗎?”
聽到他說話的語氣,嚴胥就知道自己的說服失敗了。他額頭冷汗直冒,他就知道,沒有人能勸得了這個男人。
沈慎之頎長的身軀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什麽,隻是,燈光交錯的倒影在落地窗上,他的眼眸卻暗沉得讓人心悸!
嚴胥吞了吞唾液,忽然間開始祈禱起簡芷顏能多玩幾天了,不然……
她這一出走所要承擔的後果,她補不回來的。
嚴胥這麽想著時,外麵的門鈴聲響了起來,送餐的到了。
嚴胥很盡責的將食物都整整齊齊的擺在了桌上,“先生,您先過來吃點吧。”
沈慎之似乎沒聽到,他沒有動。
“先生——”
嚴胥又叫,叫了幾次之後,沈慎之都沒有動,他隻好放棄了。
可他沒有離開,沈慎之不吃飯,他哪裏放心得下?
看到沈慎之不肯吃飯,嚴胥又有點埋怨簡芷顏了,難道,她就真的舍得對他不管不顧?
想到這,他拿起手機,給簡芷顏發了一條信息:先生不肯吃飯,夫人您也別跟先生慪氣了,打個電話回來,勸勸先生吧,不然,先生可能又要胃出血了。
可是,他發出去的信息好久都沒有回複。
嚴胥歎了口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夜幕降臨,天色漸暗,沈慎之終於動了動,坐了下來用餐。
嚴胥長舒了一口氣,就差求神拜佛,謝天謝地了!
沈慎之是坐下來了,隻是,他吃了沒幾口飯,就沒有再動了,似乎沒有什麽胃口。
嚴胥頭疼,又不敢開口說他什麽,隻好又叫下麵的人送一些養胃的粥,還有湯上來,讓他喝點。
幸好,沈慎之還是喝了,嚴胥這提心吊膽了的一晚,總算結束了。
隻是,不知道明天如何罷了。
而且……
嚴胥在走出沈慎之住的總統套房前,提醒道:“先生,德國那邊打了幾個電話過來了,您要不要聽一下?”
那邊既然會打電話過來給他,肯定是因為沒有找到沈慎之人才找上他的。
可他接了幾次電話,都沒有敢跟沈慎之說。
沈慎之就好像沒有聽到嚴胥的話般,一動不動,一個字也沒有。
嚴胥歎氣,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隻好說:“先生您早點睡,我先走了。”
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