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沈慎之床上的女人
第484章 沈慎之床上的女人
“還沒呢。對了,之前不是說過嗎,茜白和殷長淵要是還沒訂婚的話,那……你和茜白不就成了未婚夫妻關係嗎?越想,這關係就越亂。”
說完,他又問:“對了,小嫂子有想到這一點嗎?如果想到你,那你可得好好的解釋一下,或者是跟大家說清楚蘇茜白和殷長淵的關係,沒有延伸到你的身上來,不然,可能會出事哦。”
“你不渴?”
“嫌我話多?你也不想想在手術室的時候,我進場隻能說那些專業的話,平常也沒有人跟我聊聊天,現在好不容易有你跟我呢聊聊,我自然的多說點。”
沈慎之沉著俊臉,沒有回應。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現在也渴了。”
段子臻笑嘻嘻的說著,也就真的沉默了下來。
兩人做完了按摩,沈慎之就離開了。
他剛出門的時候,似乎有人給他打電話過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眉頭,輕輕的皺了下,不過,還是接了起來。
“喂,你真的不去啊?真的就這麽的走了?你走了我怎麽辦啊?”
沈慎之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徑直的離去。
段子臻:……
沈慎之已經離開了,段子臻還在氣憤當中。
他自己在換上衣服時,看到下麵,沈慎之的手表竟然沒帶走的時候,挑高了眉頭。
來這裏一趟也挺麻煩的,他也就不玩沈慎之了,幫他拿回了手表,放回去了口袋裏,想著等一下做完spa的時候,將他的手表還給他。
他做完spa的時候,時間,也不早了,不過,他也還不困,想到口袋中的手表,他想趁著這個借口,睡覺前找沈慎之喝上兩杯。
他每天忙死忙活的,也很久沒有好好的喝過酒了,這個時候興致來了,即可就去找沈慎之了。
沈慎之有固定的房間,他到達沈慎之房間的門口時,正想摁門鈴,就看到門有一條裂縫,沒鎖。
他皺眉。
沈慎之什麽時候這麽不小心了?在酒店裏竟然連門都沒鎖。
他推開房間的門,進去,正想開闊,忽然,就聽到了細微的曖昧的聲音……
就算沒進去,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段子臻自然知道裏麵進行著什麽什麽戲碼。
隻是,簡芷顏不是還在京城嗎?
難道……
是簡芷顏特意從京城趕過來,給沈慎之一個驚喜?所以,裏麵的人,是簡芷顏?
想到這,他挑眉,正想離開,而此時,忽然就聽到了裏麵的女聲叫沈慎之的名字的聲音,聽上去,不像是簡芷顏的聲音。
段子臻一愣,驟然眯起了眼眸,頓時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的推了推裏麵的房間的門,往房間那邊看了過去。
剛看過去,就看到房間裏麵的床上,兩人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正在做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段子臻一眼看過去,主要的視線,落在了下麵的女人的身上。
蘇茜白!
段子臻心口一震!
竟然是她!
段子臻驚得後退了一步,俊臉上,盡是深沉憤怒的表情。
他本來開口的,可看到床上的人這麽投入,入耳的聲音越越來越讓人受不了,他臉色沉了沉,冷著俊臉,房間的門也沒有關上,就轉身出去了。
房間裏麵的人或許做得很投入,所以,壓根沒有發現有人來過。
剛走出房間門,他連走廊的門也沒有關上,就離開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沈慎之和蘇茜白竟然是這種關係!
以前,他一直以為,沈慎之和蘇茜白隻是朋友關係而已,他對簡芷顏才是真正的愛情,所以,他也跟簡芷顏保證過,說沈慎之愛的人是她,他和蘇茜白隻是朋友關係。
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
不過,回想起來,對於沈慎之和蘇茜白的關係,他也是舉得都有蹊蹺的。
沈慎之對異性向來都不太關注,卻唯獨對蘇茜白比較特別,隻有蘇茜白和他關係最好,能融進去他的生活中,和他成為朋友。
其實,就僅僅隻是這一點,就已經很奇怪了。
開始的時候,他也懷疑過他們兩人就是情侶關係,不然,就沈慎之這樣六親不認的人,他怎麽會忽然對一個女人這麽好?
在簡芷顏之前,沈慎之對蘇茜白是最為縱容的。
他之所以後來對他和蘇茜白的關係沒有再提出異議,是因為他覺得他了解沈慎之,就他對自己的人的獨占欲這麽強烈,他怎麽可能會允許蘇茜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演戲,他又怎麽肯?
不過,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現在殷長淵已經不是真正的殷長淵了,他和蘇茜白不就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和未婚妻關係了嗎?
這麽說來,或許,在一開始的時候,沈慎之和蘇茜白就已經策劃好了?
他自認和沈慎之是最要好的朋友,可他沒想到,到頭來,沈慎之連這麽重要的事情,都隱瞞著他!
他也沒想到,他低估了沈慎之和袁一冰想要複仇的心,沒想到,他們為了複仇,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可,如果是這樣,可簡芷顏,又算的了什麽?
她肚子裏的孩子,又算的了什麽?
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何其的無辜?
想到簡芷顏,段子臻的俊臉都沉了下來,冷冷的睨了一眼沈慎之房間的門,轉身離開了。
異常憤怒的他,也沒有發現在另一邊的角落處,躲了一個人。
那人就是朱詠煙。
朱詠煙明天就要回去京城了。
因為沈慎之還在這裏,她心裏自然是舍不得的,可是,工作需要,她也必須得回去京城。
其實,在知道沈慎之也住這個酒店的時候,她就每天都過來這邊看看,看看沈慎之在不在,看看他什麽時候回來。
而她剛到這邊的時候,她就看到門開了,卻不巧的,看到段子臻走了進去,她擔心段子臻發現,就躲了起來。
將段子臻忽然就離開了,而且,臉色好像還很難看的時候,她心裏覺得有些奇怪,想進去一探究竟的心思,是越來越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