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0章,傅瑾城篇549
“跟那薛家的少爺聊得怎麽樣?”林以熏剛回去她父母身邊,薛母立刻關心的問。
林以熏咬唇:“他好像對我不是很滿意。”
“怎麽會?”林母想不通,心裏也有不滿:“他薛家條件是不錯,但我們林家也不差,他憑什麽對你不滿意?”
“可能是他不喜歡我這個類型的女孩?”林以熏也是想不通,但除了這個她想不到有更好的解釋。“是不是因為他們?”林母朝薛永樓那邊看去,才發現薛永樓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和傅瑾城還有傅驍城聊上了,而且看上去好像還聊得挺愉快的,“是不是他們在背後中傷你?
”
林以熏看著不遠處那三人,愣了愣,皺了眉頭:“不知道。”
他們什麽時候這麽要好了?
她和傅瑾城還有薛永樓都是一個高中的,但薛永樓跟他們不是同一屆,傅瑾城和薛永樓之前也根本沒有什麽交集,怎麽這會兒竟然聊得這麽投契?
難道他們之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成為了朋友,薛永樓知道她跟傅瑾城分手的事,所以才從一開始就對她不怎麽感興趣?
“肯定是他們!”林母臉色難看得很,“出身低微就是出身低微,過去那一丁點的事情,他竟然記恨到現在,睚眥必報到這個地步,果真是一點氣度都沒有!”
她以為她女兒親自去道歉後傅瑾城會鬆口的,沒想到他竟然不打算原諒他們林家,現在還攔她女兒的路,真是豈有此理!
她把傅瑾城母親是妓女這事散布開來,讓傅瑾城那段時間在學校裏飽受爭議,這些在看她看來竟然是小事。
林母卻想得很深遠,她心急如焚道:“就他如今在g市的地位,如果他一直這樣,那你豈不是嫁不到好男人了?”
“不會的,他應該隻是暫時氣頭上,媽你別什麽事都往壞處想。”
“例子就擺在眼前,我能不往壞處想嗎?”
林以熏想起傅瑾城前兩天警告她時說的話,她心裏卻是淡定了些,“媽,這事你不要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你別慌。”林母想起她和傅瑾城的事就是她攪和的,怕自己要是再出麵,會讓她和傅瑾城的關係雪上加霜,再加上傅瑾城現在他們有點惹不得,她隻好聽了林以熏的話,暫時不再插
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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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之後,傅瑾城又忙碌了好幾天,他處理了下公司的事後,連續訂了好幾張機票,在開學前一周時間,趕回去了京城。
他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後,拿起手機給高韻錦打了個電話過去,“在幹什麽呢?”
“畫畫啊。”
過了春節的忙碌後,高韻錦玩夠了,清閑下來後自然是忙自己的事情了。
“在家畫畫不悶?”
“還好啊,你之前給我寄的雜誌上麵的衣服款式我都還沒畫完呢。”
“那畫多少了?”
“有一半了。”說著她歎了一口氣,“我一會可能得再去買幾本畫紙了,不然不夠用。”
他們學校開學前,老師就有幫他們統一訂一批畫具,這些東西是根據往年老師教學的情況訂下來的,本來是可以用四年的,但現在才一個學期她就用得差不多了。
“出去走走也好,總悶家裏容易悶壞。”
“哪有 。”她笑了笑:“你今天忙完了?大白天的就給我打電話,這麽閑麽?”
傅瑾城挑眉:“怎麽說得好像我之前白天沒給你打過電話似的?”
“你這幾天不是都很忙嘛。”
“這麽說還真是我的錯了?”
“這哪有錯不錯的?你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嗎?”
兩人聊了一會後,傅瑾城掛了電話,再快到她家小區門口時,又給高韻錦打了個電話,“吃午飯了嗎?”
“還沒呢,剛出去了一趟,現在在回來的路上。”
“哦?一個人嗎?”“對啊。”林以熏也正好快回到小區門口了,傅瑾城在車子裏看到了她穿著羽絨服,被凍得通紅的小臉蛋,心裏頓時軟軟的,下了車繞到了她的身後,忽然猛地摟住她的肩
膀,捂住她的唇將她攬入了懷中!高韻錦在被人捂住嘴巴的時候嚇得毛孔都豎起來了,但在背脊抵在他寬闊的胸上上,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時瞬間鬆了一口氣,扭頭回來瞪他,還用腳踩了一下他的腳,
傅瑾城吃痛的咧嘴,但隨即笑了起來,將她抱著轉了個身,附身親她的唇:“生氣啦?”
“你嚇死我了!”她粉拳捶了下他的胸口,“你——”她心有餘悸還想說他兩句,但看到他俊美的臉龐,那寵溺縱容的笑,她什麽都說不出來了,慢慢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將小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什麽時候到的?怎麽也
不跟我說一聲?”
這半個月來,他們經常是電話聯係的,兩人相隔千裏聊電話的時候,她心裏其實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兩人之前膩在一起還沒分開太久。
可現在聞到他的氣息,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體溫,她才發現其實她非常非常的想他。
“剛到,想給你個驚喜。”說著啄了啄她凍的通紅的鼻頭,又伸手摸了摸,“怎麽戴條圍巾出門?”
她縮在他懷裏,蹭了蹭鼻子:“我就出去買個東西,一會就回來了,沒想到外麵會這麽冷。”
傅瑾城勾著唇低頭親她,“快午飯時間了,一起去吃飯?”
“好。”
高韻錦跟著他上了車,司機在開車,她靠在他懷裏他又親了上來,高韻錦被他親得快喘不過氣來了,看到還有司機在,紅著臉推了推他,“你別亂來。”
他的手都撩起她的衣擺了。
傅瑾城子重生之後就沒有吃過肉,一直忍著,雖然他心靈上並非毛頭小子,但他現在的實際年齡才20歲,就算他再沉穩也有需求的。
這樣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甜甜氣息,他又不是柳下惠,哪能忍得住?高韻錦推開他之後,他安靜了半響才穩住了氣息,在她的發端上親了下,“這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