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哮天犬!
第78章 哮天犬!
這自己送上門的禮物,常威自然就笑納了。
他提取了狼人上尉的部分血肉,然後就得到了狼人上尉的基因。
常威不知道神秘側的遺傳是不是靠基因遺傳,但是血脈遺傳這一點應該是沒錯的,從原劇情阿卡多可以把血河傳承給塞拉斯來看,基因遺傳怎麼也能扯上一點關係吧?
狼人上尉沒有任何反應,他被常威精神操控了。
就好像金剛狼在X教授面前只是玩具一樣,對於常威來說,擁有不死之身的狼人上尉也跟玩具差不多,只有能夠抵抗他的精神操控才能讓常威提起一點興趣。
「狼人的秘密,原來是這麼回事。」
常威分析著從狼人上尉那裡得到的基因,基因特徵跟人類沒什麼區別,但是既然那個劍聖眼鏡博士能夠研究出什麼東西,沒道理常威研究不出來。
所以他嘗試了各種方法,最終找到了這種狼人基因的隱性基因,這就是狼人的秘密,或者說神秘之處。
而常威藉助黑光病毒的能力,吸收了這份特性,並且將它變得更強。
現在,他也能夠狼化和霧化了。
最實用的當然就是霧化了,就是不知道這霧化能不能抵擋能量攻擊,還是說當量足夠的爆炸就能傷到霧化狀態?
常威看著狼人上尉。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獵犬了。」
他沒打算歸還狼人上尉,反正原劇情狼人上尉的作用就是沒有作用,少校只是用狼人上尉來防備一些意外因素,計劃成功之後就沒管狼人上尉了,導致狼人上尉選擇了放海尋求解脫。
這麼一個人才,不能浪費了,原劇情常威就很喜歡這傢伙。
「讓我看看,修改記憶是怎麼操作的來著……」
常威小心翼翼的修改著狼人上尉的記憶,雖然說對方不會死,大不了改錯了就破壞他的腦子讓他再生過來繼續,但是能夠一次成功才是好事。
沒過多久,狼人上尉就重新獲得了自由,他感覺有些恍惚,然後看到常威之後就雙眸堅定了起來。
常威給他編寫的記憶很簡單,就是修改了他的人生,他不再是純粹的一份子,而是被常威撿回家養的小狼狗,跟著常威東征西伐,代號「哮天犬」。
他自己知道是唯一的天生的狼人,然後對常威是以父親的態度看待。
畢竟是被常威「養大」的。
常威沒有修改他不說話這一點,沉默寡言才有逼格啊。
至於千禧年部隊會不會把狼人上尉想方設法的帶走,常威對這一點已經有預防了。
他在狼人上尉的腦子記憶之中留下了N段經常有人覬覦他狼人的血脈和能力找上門欺騙他,被各種欺騙,什麼我是你的家人,什麼你不是哮天犬,伱是我們的狼人上尉……
被騙得多了之後,狼人上尉在「記憶」裡面都是直接幹掉後面找上門的騙子。
人或者說生物是不會懷疑自己的記憶的,尤其是形成了條件反射之後更是如此。
甚至就算是薛定諤准尉入侵狼人上尉的思想,他也不會動搖,常威給他編寫的記憶可是塞了不少人的記憶進去,數十年的龐大記憶,怎麼可能會是這麼容易就動搖的。
最多就是覺得薛定諤准尉的能力奇特。
狼人上尉沉默寡言的看著還在熟睡之中的塞拉斯,剛剛他破窗而入的動靜被常威用念動力封鎖了聲波,所以塞拉斯沒有聽到任何聲響,自然睡得香。
他的內心在思考自己的「父親」常威為什麼要把這個大不列顛的女警帶在身邊,雖然他自己也不是炎朝人,而是常威在得意志收養的孤兒,不過這麼多年的炎朝生活,他已經將自己當做是炎朝人了,他還有炎朝的身份證呢。
但是這個女警察又不是什麼孤兒和小孩子,都成年了,父親不會想著收養這麼荒謬的事情吧? 還是說年紀大了,想找個伴了?
「啪!」
然後他的腦袋就挨了一個無形的重擊。
「你小子在心裡想什麼壞事呢?」
常威微笑著說道。
狼人上尉被打歪身體之後就沒有站直,只是歪著頭看著常威。
他已經習慣了被自己父親這麼打腦袋,對於自己父親能夠看穿自己的想法沒什麼反應。
……
「上尉失去聯繫了?」
胖子少校看著面前的薛定諤准尉。
「準確來說,上尉好像是叛變了啊,少校。」
薛定諤准尉攤開雙手說道。
「叛變?為什麼這麼說。」
胖子少校問道,他很清楚狼人上尉是什麼樣的人,薛定諤准尉也應該很清楚狼人上尉是什麼樣的人,叛變這個詞不可能會出現在狼人上尉的身上,而薛定諤准尉這樣說了,那就說明發生了什麼他不了解的事情。
「不知道呢,上尉現在的忠誠對象已經變了,人家進入了他的腦子裡面問他,卻被他給趕走了。」
薛定諤准尉聳聳肩,他也很意外狼人上尉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連你都不了解的事情嗎……」
胖子少校目光變得深邃,計劃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變數啊,狼人上尉更是一頭栽了進去,根本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必定不是什麼狼人上尉突然想跳槽了這種事情。
他對常威的了解還是太少了,而且狼人上尉都栽了,他手頭上也沒有能打的牌了。
薛定諤准尉騷擾還行,但是要她作戰那就萬萬不能,至於其他的手下……呵呵,狼人上尉一個人就能解決他們了,更不用說現在還是連狼人上尉都栽了的情況。
「暫時先觀察他一段時間吧,准尉。」
胖子少校思考了一段時間,然後對薛定諤准尉說道。
「了解,少校!」
薛定諤准尉沒有拒絕,反正他又不會死,怕什麼。
「這一次要保持警惕,他能夠讓上尉叛變,沒準也能讓你叛變,你可是我的愛將啊。」
胖子少校提醒了薛定諤准尉一句。
「放心吧,少校,這一次我躲得遠遠的!」
薛定諤准尉立刻說道,這不是有個特等的觀眾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