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阮梅傾心
第132章 阮梅傾心
就這三個條件,對於張囂來說,壓根就不是條件。
首先,他根本沒打算碰四仔。
第二,他百分百不會當漢奸,何談勾結外國勢力,出賣自己人的利益。
最後一點,濫殺無辜這事在他身上,根本不會發生。
哪怕真發生了,只要將人家含家產,不就沒人知道了?
靚坤有名言:出來混,出話一定要算話,說了要他含家產,就一定要他含家產。
「這三點好像都跟我都不沾邊吧?」
張囂聳聳肩說道。
陸啟昌擺擺手說道:「只是為了預防萬一而已,上頭怕你久在社團,會被社團的風氣和大環境給影響了。」
張囂理解般點點頭。
隨後,陸啟昌又叮囑了他一些事。
一切談妥后,陸啟昌正準備閃之際,又頓住了腳步,上下打量張囂一下,目光有些怪怪的。
張囂連忙抱手環在心口前,一副怕怕的表情說道:「老陸你想幹嘛?告訴你,就算伱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陸啟昌:「.」
他的額頭滿是黑線,嘴角直抽,心頭奔騰著十萬八千頭草泥馬。
「滾!」
深呼吸一口氣后,陸啟昌念出了一個殺傷力巨大的咒語。
頓了頓,他又有些奇怪的說道:「這幾次的大案沒少死人,你小子應該也沒少殺人,但我怎麼覺得你一點心理問題都沒有呢?難道那個心理醫生真這麼能幹?」
「能幹,能幹!她絕對能幹!必須能幹!」
張囂不斷點頭應道。
李心兒都不能幹的話,天底下就沒多少個女人能幹了。
「她能幹就好,繼續保持啊。」
正直的陸啟昌沒往那方面想,所以一時間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微微點頭說道。
他的意思是讓張囂繼續去治療。
張囂滿臉感激之情,情不自禁的上前握住陸啟昌的手,感嘆道:「老陸,到目前為止,你做得最正確的事情就是介紹了李心兒心理醫生給我治療,要是沒有她,我可能早出問題了,謝謝你啊,老陸。」
那模樣,有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但下一秒,他馬上露出了最終企圖:「那個.老陸你能不能續一下費,我那個有點囊中羞澀。」
陸啟昌還以為他真的對自己的安排很滿意,便笑了笑說道:「讓你去韓琛身邊卧底是我的主意,我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盡量能幫到你的事情,其它的事,大多還是要靠你自己,續費這點小事,不用你說我都會做,你放心吧。行了,今天就到這吧,有事再聯繫我。」
說罷,他抽出手,在張囂的肩膀上拍了拍,轉身上車,疾馳而去。
張囂目送他離去,感慨萬千。
老陸,真特么是好銀啊。
用他的錢,助我泡妞.呸,看心理醫生,多偉大,多無私,大大滴好銀啊。
滿懷感慨中,張囂上了車,決定先去探望阮梅,培養培養感情。
尖東。
伊利沙伯醫院。
8號VIP病房裡。
打了兩天的吊針,吃了兩天葯后,阮梅已經好得七七八八。
她本來想今天就出院,免得浪費錢。
但在醫生的建議之下,以及在羅慧玲等人的勸說中,她最終還是拗不過羅慧玲她們,只能再住一天院。
但自己已經能走能自理了,就不想再麻煩羅慧玲她們。
在她好說歹說之下,羅慧玲等人終於答應不長期陪同,只在晚上的時候過來陪陪她。
下午三點多,吃完葯犯困的阮梅醒來,倚靠在病頭上,目光獃獃的看著前方,眼眸里沒有什麼焦距。
腦海中,情不自禁想起了前幾天發生的一幕幕。
張囂的身影,再次躍入她的腦海中,不但沒有絲毫淡去的痕迹,反而越來越清晰。
「死人頭,又說有空來看看人家,結果兩天都沒蹤影,騙子!騙子!」
說到開心羞澀的片段之時,阮梅直覺俏臉猶如被火燒般滾燙,但隨後想到張囂出爾反爾,越想越覺得委屈,便蜷縮起雙腿,雙手抱膝,垂眸低頭,不斷嘀咕著咒罵張囂。
「咔嚓!」
病房被輕輕打開,陷入了畫圈圈詛咒儀式的阮梅並沒有聽到。
張囂倚靠在門邊,聽著阮梅絲毫沒有殺傷力的咒罵,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容。
女人,對於人生中的初見初聞,尤其是自己經歷過的事,總是會刻骨銘心,例如,第一次拿獎狀,第一次結婚.呃,這話沒毛病吧?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阮梅已經有墜入愛河的苗頭了。
哎,自己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苦惱!
「死人頭,死人頭」
阮梅想到張囂說話就像放屁一樣,忍不住拍打幾下被子,抬起頭之際,頓時看到倚靠在門邊的張囂。
她眨巴幾下眼睛,有點懷疑自己眼花了,使勁揉了揉眼睛后,確定自己是真了看到了笑容玩味的張囂。
「啊!」
尖叫聲響起,阮梅俏臉頓時如同塗抹了胭脂一樣,紅得誇張,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直視張囂的眼神,聲如蚊叫道:「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從你第一句詛咒召喚開始。」
張囂笑眯眯說道,然後走了進來,順手關上房門,反鎖。
這一系列操作,簡直可以稱得上純熟自如,行雲流水得就像排練過千百次一樣。
反鎖這個動作,就特有靈性了。
他的腳步聲不算重,甚至可以算得上輕悄。
但在靜謐的病房裡,卻猶如雷鳴般響在阮梅的心頭。
阮梅聽到他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俏臉頓時更紅了,心慌慌,意亂亂的,身體僵滯,連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放。
「小梅梅,你好像對我很大怨念啊.」
張囂輕輕走到病床前,緩緩坐下,笑容滿面的說道。
小梅梅?!
這是什麼稱呼?!
阮梅垂眸低頭,連耳朵都紅了,下意識搖搖頭,然後又鼓起勇氣說道:「不許這麼叫我,難聽死了!哼,又是你自己說抽空會過來看我的,誰知道你兩天一夜都沒蹤影.」
「那照你這樣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很想我呢?」
張囂嘴角揚起,得意一笑后,倏然抓住她無處安放的手,將她輕輕擁進懷裡。
阮梅怔了一下,身形猶如被點穴了一樣,僵滯著無法動彈。
下一瞬間,她反應過來,俏臉如同火燒般,下意識就想掙開。
但感受到張囂縈繞四周的氣息后,她又鬼使神差的頓住了掙開的動作,乖順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凝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剎那間,她竟然有種但願沉醉不願醒,剎那就是天荒地老的言情小說式想法。
戀愛的滋味,瀰漫心頭。
可惜這麼多年來,自己竟然傻到封鎖自己的心,不願開放給任何人。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到人生應該勇於嘗試的道理。
就像戀愛一樣。
如果不踏出第一步,怎麼知道是酸是甜,是苦是辣?
「張囂,我.我這兩天的腦海里都是你.我承認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從你第一次救了我之後,我就對你有好感,然後你又第二次救了婷婷和我,直到你送我來醫院,幫我打點一切,我向你傾吐了所有心事,我就已經被你的音容笑貌佔據了整顆心.但我還是猶豫著,還是有點不敢接受你的愛,我怕自己的先天性心臟病拖累了你我知道自己有心臟病,所以我告訴我自己,我不能這麼自私,但是看到你之後,被你擁在懷裡的時候,我所有的念頭都消失了,我那些已經想好怎麼拒絕你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張囂,我不想這麼自私,但我又想讓自己轟轟烈烈的愛一場,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有時候,我寧願你自私一點,不要管我,由我自生自滅.」
阮梅紅著臉,喃喃囈語道。
她在表白。
這次,是完全清醒之下的表白,表明自己的心跡。
不像上一次,是在以為自己瀕臨死亡,無藥可救之下,受到情緒激動的影響,衝口而出的傾訴式的表白。
阮梅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樂觀堅強的女強人。
在她的堅強,在張囂面前,不知怎麼的,不堪一擊,被擊得七零八碎。
張囂溫和一笑,伸手輕輕捂著她的嘴,而後將她的頭輕輕抬起,凝視著她微微搖頭道:「我也喜歡上你.」
一語雙關的話,本想藉此中斷阮梅的多愁善感。
但很顯然,阮梅不像張囂這麼老司機,壓根沒明白他的雙重含義,還以為這只是他相向奔赴式的表白回應而已。
不過張囂想要的效果也達到了。
阮梅的俏臉,比紅翡還要紅得誇張,但她此刻,卻堅守著自己的心,勇敢的與張囂對視。
只是,她那長長的睫毛輕顫之下,還是出賣了她的故作鎮定。
張囂的右手輕移,撫上她的俏臉,感受到凝脂白玉被炙焰烘烤的特殊質感,溫和笑道:「人生難得放肆,有這樣的機會,就應該把握住,放肆去愛,放肆去做自己愛做的事,才算無悔於自己.」
「可是.」
被他的大手撫在臉上,阮梅忍不住心神俱顫,輕咬一下唇想反駁。
「噓」
張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笑眯眯說道:「上次教給你的功課,你溫習得怎麼樣?」
阮梅的思維跟不上他的天馬行空,不禁疑惑道:「什麼功課?」
「就這樣」
說著,張囂湊了過去,蜻蜓點水一下。
阮梅瞪大美眸,腦袋轟的一聲,如同被雷暴轟擊一樣,驟然一片空白。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席捲而來,令她忍不住思維凝固,再也想不到任何東西。
心臟的跳動,遠比平常快上無數倍,如雷鳴響動,清晰環繞在寂靜的病房裡。
張囂輕笑一聲,瞬間便發動雷霆萬均的攻勢。
良久后,他才放開差點窒息的阮梅。
阮梅下意識心潮澎湃的不斷喘息,右手無意識的輕撫一下自己的嘴。
看到張囂含笑盯著自己,她「嚶嚀」一聲,嬌羞無比的埋首在他的懷裡,如同鴕鳥一般躲藏起來。
「功課不熟練啊,得練。」
張囂笑呵呵說道。
阮梅羞得用小腦袋在他懷裡鑽了幾下,忍不住輕拍一下這個不問自取,輕薄自己的傢伙。
「哈哈,梅兒,現在你能正視自己的心了沒?」 張囂得意大笑一聲,倏然話鋒一轉道。
阮梅沉默了一下,搖搖頭,又點點頭道:「可我還是怕自己拖累你。」
「看來,功課的強度不夠。」
張囂感慨一聲,繼續幫她複習功課。
「不」
阮梅羞得剛想掙開,卻已經慢了。
片刻后,張囂再次放開阮梅,笑眯眯的看著她。
「你好霸道!」
阮梅紅著臉嘟起嘴,微微幽怨的嗔道。
「不霸道怎麼叫真男人?該出手時就出手,該出口時就出口!」
張囂朝她眨眨眼,笑容滿面說道。
阮梅忍不住又嗔怪的輕拍他一下,剛想說什麼,卻被張囂揮手打斷。
「先天心臟病而已,又不是真的無藥可救!西醫不行,還有中醫,恰好我認識一個傳奇的中醫聖手,他的騎黃之術,保證能讓你藥到病除。」
張囂一本正經的說道。
等他兌換了醫術或者藥方后,誰敢說他不是中醫聖手?!
到時候他的騎黃之術,早就登峰造極,分分鐘都能衝破宇宙,跑到外太空去了。
阮梅美眸連閃,詫異道:「真有這樣的中醫聖手?可我沒聽說過中醫能治心臟病啊。」
張囂笑道:「你看,這話就體現出你的孤陋寡聞了吧?你沒聽過的事多著呢,你有聽過一部電影只需要一兩個,最多三個演員,一張凳子,一張桌子就能完成拍攝的小製作電影嗎?經費非常節約,嘖嘖,說真的,我都好久沒看過了,有空我們一起觀摩觀摩。」
阮梅沒他那麼見識淵博,遍閱群片。
事實上,她連電影院里的正經電影都沒看過,更別說是張囂所說的小製作電影了。
所以她聽張囂這麼一說后,驚奇萬分道:「有這樣的電影?那他們怎麼賺錢?」
「怎麼賺錢啊?你讓我想想啊,嗯,應該是跟其它電影一樣的吧,看的人多了,銷路上去了,自然就賺錢咯!」
張囂差點被她的問題難住了,連忙又補了一句:「反正你看過之後絕對會點贊,自然知道他們怎麼賺錢了。」
阮梅點了點頭,美眸中閃過一絲期待之色,忍不住幻想著跟張囂一起看電影時的溫馨場景。
可惜她不知道看這個電影跟看那個電影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看小製作電影,分分鐘都會勾芡,然後自己也會成為電影外生動演繹的主角。
「哎呀,被你帶偏了,你還沒說清楚那中醫聖手是怎麼回事呢?」
阮梅回神過來后,驚覺自己被帶偏了,不由的溫婉嗔怪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我保證你的病能治好就是了。」
張囂笑了笑說道:「你相不相信我?」
「我我信啊。」
阮梅嫣然一笑,應了一句。
但在心底,她卻嘆息一聲,以為張囂是在安慰她,隨便找了個虛無縹緲的中醫聖手來忽悠她。
不過她也知道張囂是為了她好,所以她壓根不會怪他忽悠自己。
張囂察言觀色的能力多厲害,眨眼間就看出阮梅的言不由衷,不過他也沒有解釋。
「張囂,我想出院,行嗎?」
阮梅抬眸看向他,滿眼都是期待之意。
頓了頓,她生怕張囂不答應,連忙又補充道:「我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回去再調理一下就好了,我實在不想呆在醫院裡聞消毒水的味了,答應我嘛,好不好嘛?」
說著,她雙手拉著張囂的右手,輕輕晃著。
嘶.
美女一撒嬌,神仙都暈倒。
尤其是一向以堅強示人,但表面上仍舊難改她溫婉如水性格的阮梅撒起嬌來,簡直差點要人命。
張囂定了定心神,輕輕掐了掐她的俏臉,搖頭失笑道:「你確定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嗯嗯嗯」
阮梅不斷點著小腦袋,說道:「不信你可以問醫生。」
張囂有過急性腸胃炎的經歷,大致知道要康復需要多久時間。
阮梅前前後後住院差不多三天了,估計也好得差不多了。
看她的紅潤臉色和活潑程度就知道了。
「行吧,愛妃的請求,朕批准了。」
張囂大手一揮,豪氣說道。
阮梅白了他一眼,隨即歡欣雀躍道:「好耶,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好開心呢。」
「那還不表示表示一下?」
張囂笑道。
阮梅猶豫一下,紅著臉在他的右臉上親了一下。
「地方錯了.」
張囂不滿道。
阮梅輕咬一下嘴唇,鼓起勇氣湊過去,剛想蜻蜓點水一下,然後就無法自拔了。
「壞死了!」
片刻后,阮梅風情萬種的嬌嗔道。
一回生,兩回熟,三回變高手。
阮梅雖然還是很羞澀,但比之前卻是好上不知道多少了。
張囂嘿嘿直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愛妃的天賦不錯,但切記戒驕戒躁,記得要再接再厲,努力練習。」
「不理你了,我收拾東西了,你快點幫我去辦出院手術,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阮梅給了他一個漂亮的白眼,離開他的懷抱,歡快的收拾著東西。
張囂笑了笑,出去幫她辦理出院手續。
醫生不建議出院,但卻架不住張囂堅定的態度,只能無奈簽字放行。
張囂在心底極其鄙視這點行為。
大體上,基本上所有醫院都是大差不差的挽留患者,不讓他們提前出院。
尤其是這種私營性的貴价醫院,更是想盡辦法坑你的錢。
在VIP病房裡多住一天,就是1500塊的房費,比五星級酒店的標間還要更離譜。
所以才有他上一世的敢死不敢病的說法。
搞定出院手續后,張囂迴轉病房。
此時,阮梅已經換好衣服,收拾好行李。
事實上,她本身也沒多少東西,只不過是幾件換冼的衣服,還有剩餘的水果零食而已。
看著一身白色T恤,淺藍牛仔褲,猶如人人惦記著的鄰家女人般的打扮,張囂搖頭興嘆道:「錯失良雞了」
或許是被打開了新世界的一角大門,阮梅竟然聽懂了他話中的含義,俏臉微紅的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準亂想!」
「沒亂想啊,是很正常的想啊。」
張囂笑呵呵的應道。
阮梅又白了他一眼,把行李往他手上一扔,俏皮的眨眨眼,隨即背負著雙手,蹦跳著出去,笑嘻嘻道:「正常的想也不行!大色狼,快點跟上來!」
病了一趟,收穫了一個男朋友,阮梅的心結打開了許多,逐漸變得開朗起來。
張囂笑了笑,緩步跟上。
「來呀,來追我呀」
阮梅一邊蹦跳上前,一邊回頭朝張囂招手,語笑嫣然道。
一個追字,就很靈性了。
也虧得VIP病房的走廊里並沒有什麼閑雜人等,此時剛好也沒有病人和護士走過,阮梅才會這麼活潑的蹦跳。
「師太請自重,老衲不是這樣的人,別妄想著壞了老衲的佛心.」
張囂肅然正色道,順手打了個我佛慈悲的手勢。
阮梅眨巴著眼睛:「.」
她一時竟是不知道怎麼接這話,差點沒給弄得破防。
「哈哈.」
張囂忍不住大笑。
阮梅白眼亂翻。
兩人笑鬧著走出醫院大門,張囂隨意把行李丟在後座上,見阮梅用手半遮在額頭上,仰頭看著天上炙熱的太陽,彷彿久不見天日的樣子,不禁莞爾失笑。
「出了醫院后,空氣都變得清新了,我也很久沒曬過太陽了。」
阮梅的俏臉上浮現由衷笑意。
張囂瞥了她一眼,特意抬杠道:「可這裡還是醫院啊,我怎麼覺得空氣沒什麼兩樣?」
阮梅:「.」
你是國家一級抬杠運動員,已經獲得終身杠精成就獎了嗎?
白了他一眼后,阮梅鑽進車裡,不想跟這個杠精說話了。
張囂嘿嘿一笑,徑直上了駕駛位,啟動車往她的新住址駛去。
「對了,我的東西都搬完了?」
阮梅想到她家裡的寶貝東西,忍不住打破了自己剛剛發過的誓,轉頭問道。
「不知道哦,玲姐她們幫忙收拾的,你問問她們.」
張囂搖搖頭,回了一句。
「哎呀,你提醒我了,忘了告訴玲姐她們我出院了。」
阮梅驚呼一聲道。
「等下回去后,她們不就知道了?」
張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