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話事人全票通過!張囂駕到!
第407章 話事人全票通過!張囂駕到!
信叔等人義憤填膺的譴責,基本上便奠定了陳耀啞巴吃黃連的基調。
而基哥本身就沒收過靚坤任何的賄賂,這讓他氣憤不已之餘,又感覺到一萬點傷害。
憑什麼連信叔他們都有,就他沒有?!
所以,在信叔等人紛紛倒打一耙后,基哥也馬上開口道:「哦,原來真相是這樣!兩三千萬!槽,你的胃口都好大啊!陳耀,你踏馬也太能裝了吧?平時跟在蔣生後面進進出出,讓誰都以為你是蔣生的心腹,誰知道,伱背後一槍捅得比誰都快啊!」
「基哥,連你都不信我?」
陳耀拳頭緊握,臉色極為難看。
基哥嗤之以鼻道:「知人口面不知心!要是我早知道你是這叼樣,我一早就幹掉你了!」
不等陳耀說話,韓賓便接著說道:「陳耀,敢做,就要敢當!當時投票是什麼情況,在座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韓賓,你!」
陳耀大怒。
韓賓打斷他,冷笑道:「就叛變蔣生一事,都足夠將你三刀六眼了!還有你親自參與殺害蔣生一事,更是罪該萬死!」
說著,他環視眾人一眼,快速說道:「方小姐跟蔣生以前是情侶關係,大家都知道,這次,也是方小姐陪蔣生回荷國的,當時,蔣生出事的時候,她也在現場,所以,蔣生到底是誰殺的,問她自然一清二楚!」
大方婷馬上指著陳耀說道:「是他,我很確定就是他!因為蔣生身邊跟著的一個手下,就是陳耀的心腹!陳耀心腹跟別人裡應外合,殺了蔣生!」
「方婷,我草泥馬的!」
陳耀怒火衝天,就想推開韓賓衝過去撕了她。
韓賓拽住他的手,反手將他壓在會議桌上。
韓賓的武力值,雖然算不上多高,但好歹也是拎過刀砍人,從底層爬上來的,並且專門練過的。
對付陳耀這種動嘴多過動手的孱弱書生,一個字,輕而易舉。
「韓賓,放開我,你踏馬敢動我?」
陳耀被韓賓死死摁著,無法掙紮起來,便破口大罵,威脅道:「你信不信我馬上班馬做掉你!來人!給我幹掉韓賓!」
可是,任他大吼大叫,他帶來的小弟都毫無動靜,似乎沒聽到會議室裡面發生的衝突。
韓賓好整以暇看著他表演,戲謔說道:「做掉我?陳耀,蔣生在的時候,你仗著蔣生的庇護和威望作威作福,倒是可以唬得住一些人,但現在蔣生死了,你有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嗎?」
陳耀雖然有嫡系,而且勢力也不算小。
但跟洪興勢力排行前列的韓賓一比,陳耀就算不了什麼了。
陳耀再吼叫幾聲,見自己的小弟完全沒有救駕的舉動,心底頓時哇涼一片。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里,掙不脫,逃不掉了。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韓賓為什麼會突然翻臉對付他!
他跟韓賓,貌似沒冤沒仇啊!
「韓賓,你到底想怎樣?」
陳耀怒聲問道。
韓賓森然笑道:「陳耀,今天我要替蔣生報仇!」
說罷,他猛然拔出腰間的匕首,毫不猶豫捅入陳耀的後背。
「撲哧.」
尖銳的刀鋒穿入後背,直抵陳耀心臟。
「你你.」
陳耀頓覺全身的力氣快速消散,臉上浮現出撕心裂肺的劇痛之色和夾雜的不敢置信之色。
虛弱無力的喊出兩個字后,他的眼眸瞬間變為死灰,氣息全無。
直捅心臟,一刀斃命!
快,准,穩,狠!
韓賓被飛濺出的幾蓬鮮血沾染到,馬上嫌棄的用隨身攜帶的絲巾擦拭乾凈。
匕首,還插在陳耀的後背上。
一拔,就會鮮血狂飆。
所以,經驗豐富的韓賓並沒有動手。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
直到匕首插入陳耀的後背,很多人才反應過來。
看著已經氣息全無的陳耀,他們不禁呆若木雞。
太子原本何倒是有能力救下陳耀,只是他在猶豫的剎那間,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此刻,陳耀不死都死了,他只能暗嘆一聲。
洪興內亂,又要加劇了。
韓賓扔下沾滿血跡的絲巾,示意手下將陳耀的屍體抬出來,然後等手下將血跡清理乾淨,將大方婷走出去后,他才開口道:「各位,我召開會議的第一項議題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關於洪興話事人選舉一事.」
他剛剛才幹掉陳耀,餘威猶在,令信叔等元老叔父都忍不住躲避他的眼神,各自心中忐忑。
但韓賓的下一番話,卻是讓眾人都忍不住大吃一驚,弄不懂他究竟什麼葫蘆賣什麼葯。
「我提議,讓太子當我們洪興新一任的話事人!」
韓賓微微一笑說道。
太子愕然。
其餘人驚詫異常。
韓賓搞了這麼一出大龍鳳,結果是替太子造勢?!
便宜了太子?!
究竟韓賓是真心,還是虛偽?!
太子皺了皺眉說道:「韓賓,你的好意,我先謝過了,不過,我自知自己不是當話事人的料,我還是安心當我的尖北揸fit人好了.至於話事人的位置,論能力,論才華,論財力,論人馬,韓賓你都是不二的人選,所以,這一票我投給韓賓!」
其實他跟韓賓的私交算得上很不錯。
並且,他說的這番話也是真心實意,並不是虛偽的謙讓。
他本身就痴迷於武道,武學造詣極高,一生都醉心於武學,國術,自由搏擊,散打,跆拳道,空手道,合氣道,泰拳,蒙古式摔跤等樣樣精通。
太子的實力,從他洪興戰神的綽號就可見一斑。
事實上,也正因為他入了洪興,坐鎮尖北,所以才造就了洪興的赫赫威名。
洪興有今天的聲威,太子功不可沒。
只可惜的是,太子除了醉心於武學之外,還好賭,為此輸了不少錢。
而且,太子不善經營,放著偌大的尖北地盤而沒有太多的建樹。
要不然,如今的太子不說超過許多富豪,至少也有數億身家以上。
另一方面,太子也因為醉心於武學,所以對權力倒是沒有太大的渴望。
再加上他坐鎮尖北,無論是誰當話事人,都必然要依仗他,他的心態就更是穩如泰山了。
韓賓笑道:「既然太子不想當話事人,而他又推薦我當話事人,那我就當仁不讓了!諸位,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社團也不可一日無話事人!我坐上話事人的位置后,一句話,定然會帶著大家賺得盆滿缽滿!」
信叔等人相視一眼,猜測著對方眼神里的含義。
「我贊成韓賓當話事人!」
十三妹第一個舉手。
太子第二個舉起右手。
他們兩個起了頭,就代表著投票正式開始了。
信叔等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考慮到現實,最終還是舉起了手。
他們心裡也有點數,自知自己沒實力坐那個寶座,便也只能隨大流了。
「感謝各位的支持!多餘的廢話我就不說了,反正從今天開始,我韓賓絕對會帶你們賺得比以前還要多!」 看到全票通過,韓賓笑容滿面說道。
如張囂所料,他輕而易舉便坐到了洪興話事人的位置上。
「那麼,接下來.」
韓賓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匆匆進來的手下打斷。
手下走到韓賓的身邊,附耳輕聲彙報了幾句。
韓賓聽清了內容,眼眸驟然瞪大。
一直留意著他神態變化的十三妹馬上便眼神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韓賓微微搖頭,示意暫時沒時間解釋,便朝手下吩咐道:「請上來!」
手下點頭,快速去請人上來。
「韓生,發生什麼事了?」
基哥以前叫慣了韓賓全名,一時間差點改不了口。
韓賓沒理他,只是腦筋急轉,思索著這變故怎麼會這麼大。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緩緩出現在會議室門口。
眾人轉頭看過去。
等他們看清了為首的那道身影后,不由的愣住了。
「張囂?!」
太子衝口而出,騰身而起,詫異的看著來人。
張囂!
沒錯!
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確實是張囂和新晉金牌近身侍衛——啞巴!
張囂面對太子的驚愕詫異,從容一笑道:「太子,好久不見」
「張囂,你來這裡幹嘛?這裡是洪興總部,不歡迎你!馬上給老子滾!」
基哥看到令自己顏面盡失的仇人,可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剎那間便站起來,指著張囂怒聲吼道。
但僅僅轉念間,基哥又陰陰一笑道:「不過你自己送上門來,倒也省去我找你報仇的功夫!張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哈哈,這次你死定了!」
其餘的人,倒不像基哥那麼自信心爆棚。
他們紛紛在想,張囂這個跟他們洪興,可說是死敵的敵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們洪興總部上。
難道,張囂真的以為他們不敢聯合圍殺他?!
還是說,他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依仗?!
張囂無視如同猴子上竄下跳的基哥,徑直走到代表著洪興話事人的中間位置,大馬金刀坐下。
這一下,頓時引起眾怒。
原本心裡七上八下,紛紛猜度的靚媽等人,怒容遍布,拍案大喝:「放肆,誰讓你坐那裡的?!」
「張囂,你當我們洪興的人全都死了?」
「還廢什麼話?殺了他!」
「.」
群情洶湧之下,唯有韓賓和十三妹異常淡定。
張囂斜睨他們一眼,緩緩說道:「我坐這個位置,你們問問韓賓,看他有什麼意見?」
眾人愣了一下,看向韓賓。
結果,韓賓卻是完全沒有任何錶示。
有細心的發現,韓賓甚至還有一點卑躬屈膝的姿態。
「張囂,你不要在這裡裝模作樣」
基哥的話還沒說完,一張撲克牌已經閃電刺到他的咽喉上。
基哥嘶啞著聲音喊了兩聲,頹然而倒。
張囂淡漠說道:「誰還嘰歪半句,我不介意送他去見閻羅王.」
基哥本身就與他有仇。
而且,基哥跳得最歡。
殺雞儆猴,自然是要殺這些跳得最歡的人。
「張囂.」
信叔的話還沒說完,一張撲克牌已經像閃電一樣,刺入信叔的咽喉。
信叔不甘倒下。
連續兩個人死亡,頓時令在場的揸fit人惶恐至極。
有的人,馬上用小動作,企圖讓手下過來支援。
可他們馬上便發現,自己的手機完全沒有信號。
張囂笑容滿面道:「手機是不是沒信號了?」
他帶了一個信號屏蔽器,在樓下的時候又扔了幾個,然後又讓韓賓的心腹手下拿著幾個,要是還有信號的話,他這個全世界名列前茅的黑客就可以去吃屎了。
「你搞的鬼?」
靚媽怒聲喝道。
張囂嗤笑道:「人老了,自然是火氣大一點的,不過不要緊,你很快就會沒火氣了」
他話音未落,手上的撲克牌已經閃電鑲嵌在靚媽的咽喉上。
其餘揸fit人驚恐無比。
但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會議室外的打手,竟然無一有異動。
能帶到洪興總部開會的手下,必然是心腹手下。
可此刻出現了這麼恐怖詭異的殺戮事件,會議室外,竟然無一人過來查看,這就讓在座的人不禁細思極恐。
「不用想了,從今天開會之前到現在,洪興總部,已經被韓賓跟十三妹的人接管了.」
張囂掏出煙盒,彈出一支煙點燃,施施然說道。
「張生,這麼快就執行終極計劃嗎?」
韓賓遲疑一下,問道。
張囂噴出一口濃煙,意味深長說道:「既然洪興的揸fit人和元老叔父齊聚一堂,不給他們一點見面禮,豈不是顯得我們很沒禮數?」
「韓賓,你.你們」
興叔驚愕說道。
直到此時,如果他還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他這些年的江湖經驗,就等於白過了。
韓賓聳聳肩道:「興叔,如你所見,我已經投靠了張生」
聽到他親口承認的背叛話語,興叔等人無不心神俱震。
「為什麼?」
興叔目眥欲裂喝問道。
韓賓洒然笑道:「為什麼?興叔,這個你應該問我嗎?你應該問問你自己,問問你們自己!你們這些老古董坐在這個位置上,貢獻了什麼?靚坤拿錢收買你們,你們就答應,你們有原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