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戲耍段延慶
第201章 戲耍段延慶
華山乃是九州著名的山川之一，東西三十里，南北二十里。
而華山內僅有的一尊大勢力華山派，也並非將整個華山給佔全了。
華山地勢險要，許多地方是普通武修難以達到的。
在前世的故事中，第一次華山論劍是由全真派掌教王重陽召開，主要是因為《九陰真經》現世，江湖大亂，貪心者都想要將其據為己有。
後續《九陰真經》到了王重陽手裡，王重陽為平息武林紛亂，特地召開「華山論劍」，以武定《九陰真經》去處。
畢竟在故事中，《九陰真經》乃其中最頂尖的奇書，打它主意的人太多了，就算以全真教勢力，防得住一年，防不住十年百年，王重陽又不捨得這樣一本奇書就被毀掉。
但在九州世界，這「華山論劍」，其實已經是延續五百年的老傳統了。
這傳統起於華山派，五百年前，華山派也曾經是武林正道巨擘之一，地位堪比少林。
當時，有一尊奇寶「金玉枝」現世。
這金玉枝可溫養經脈，洗鍊身軀，有增強功力，延年益壽之效。
後續的發展其實與前世的華山論劍差不多。
金玉枝引起江湖紛亂，華山派當時的掌門得到金玉枝后，便召開華山論劍，邀請各方高手前來，比武分輸贏，贏者得金玉枝，其餘人不得有異議，更不可再行搶奪。
而華山論劍這個傳統，一直延續至今。
每當江湖出現什麼無主重寶，且引起江湖大規模的爭搶殺戮時，華山派都會拿出這個傳統來。
如今，雖然華山派遠不如五百年前來得輝煌，但當初的事迹卻依舊讓各方勢力尊重。
所以一旦華山論劍召開，各方勢力基本都會給個面子。
三十年前，新一屆華山論劍召開，其重寶乃是一隻金翅玉蟬！
這金翅玉蟬是極為罕見的上古異獸，本身沒有太強大的戰力，但卻能吸食武修的真氣，以及其他生靈體內的「妖力」。
而金翅玉蟬所排出的「糞便」叫做「金玉米」，吃了之後能成倍提升修鍊速度。
陳默不清楚金翅玉蟬的糞便是什麼味道，但當時的確有很多高手根本不在乎那是什麼味道。
那一屆華山論劍，的確去了不少高手。
也有許多頂尖高手並未前去。
就比如武當掌教張三丰。
三十年前，張三丰其實就已經是神玄境了。
對於這位道爺來說，金翅玉蟬的「金玉米」對他完全無用。
這「金玉米」也的確沒辦法幫人提升潛力或者獲得明悟。
也就是說這金翅玉蟬只相當於「修鍊加速外掛」，但沒辦法提升潛力上限。
所以也就有許多頂尖高手沒有前去。
可饒是如此，三十年前那場華山論劍也是相當熱鬧。
而最後經過七天七夜的比武，各方高手敗北，未嘗一敗的僅有五人。
這五人，也就是在江湖留下傳說的「華山五絕」。
東邪黃藥師、西毒歐陽鋒、南帝段王爺、北丐洪七公，以及中神通王重陽。
最終，還是王重陽技高一籌，憑著深厚的《先天功》以及精妙的全真派武學，奪得魁首，拿下了金翅玉蟬。
三十年前，王重陽修為是天悟境巔峰，而其餘四絕修為是天悟境後期。
如今三十年過去，王重陽已經年過百歲，也只往前跨了半步。
其餘四絕雖然也有進步，但依舊停留在天悟境。
想來，如今的西毒歐陽鋒，修為就算沒有天悟境巔峰，也得有天悟境八品了。
對比同樣有天悟境後期修為，同樣沒有接受過醍醐灌頂的喬峰，現在年齡都只有三十四歲.
資質，奇遇，悟性，那當真是擋在所有武修路前的三座大山！
陳默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小僧見過歐陽前輩。」
五絕之中，有三位算是正道人士，東邪黃藥師隱居桃花島，算是隱士，而白駝山莊莊主歐陽鋒，那可是正兒八經的邪道高手！
邪道高手，那就得有點邪道高手的樣子！
歐陽鋒就展現得非常好：
「小禿驢，老朽給少林一個面子，讓謝遜交出屠龍寶刀，你們四個，就能毫髮無損地離開，莫不然，缺胳膊斷腿總是免不了的。」
別看歐陽鋒年齡近百，身子骨硬朗得很。
就算不能破入神玄，有三百年壽命的他，也只會在兩百歲之後，才會出現修為逐漸下滑的現象。
兩百五十歲之前，指不定都還能去暖香閣生龍活虎一把！
西毒之名，當世頂尖，歐陽鋒的確可以擺架子。
但陳默可以選擇掀了歐陽鋒的架子。
不過還有人，比陳默掀得更快。
「呼嚯哈哈哈，五絕西毒，果然霸道！不過貧僧乃出家人，豈能見強盜行徑而無動於衷？」
鳩摩智袖袍一甩，行了個佛禮：
「歐陽施主若是硬要動手，那貧僧就自不量力，來與歐陽前輩過過招！」
歐陽鋒不屑：
「看你這打扮，該是吐蕃僧人，你這藍衫鑲金邊，一身銅臭，哪兒有什麼出家人的樣子，一個劣僧，也敢與老朽叫囂，當真是不想活了！」
段延慶忍不住提醒道：
「歐陽兄莫要大意，此人乃大輪明王鳩摩智！」
「什麼？」
歐陽鋒眼睛當時就大了一圈！
白駝山莊也建立在梁州地界，雖然歐陽鋒因為加入一品堂，近幾年並不怎麼拋頭露面，但對於江湖大事還是有所了解的。
大輪寺新任主持鳩摩智，潛修三十年，不出則以，一出，便是一鳴驚人！
歐陽鋒：「難怪有這等底氣與老朽叫囂，年輕人，不要太自以為是，老朽的手段，不是伱能估量的！」
歐陽鋒年紀都快上三位數了，自然可以叫五十歲不到的鳩摩智為「年輕人」。
鳩摩智小聲說道：
「慎遠大師，此人，交給小僧對付！」
陳默：「嗯，你且當心些，歐陽鋒不好惹！」
鳩摩智：「小僧知道！」
鳩摩智的自稱是很有學問的。
暴露本性要玩陽謀，就自稱「本王」，表面客套玩心機，就自稱「貧僧」，甘願低人一等，才自稱「小僧」。
陳默囑咐道：「明王，當心些。」
鳩摩智和歐陽鋒在前世雖然都出自金系武俠，但所處的時代卻不同，兩者根本就沒有打照面的機會。
再加上九州世界的情況與前世故事有極大的不同.
所以就連陳默也沒辦法根據已知信息來給出判斷。
只有手底下見真章了！
不過陳默沒有閑工夫看戲。
「燕姑娘，護著謝遜前輩。」
燕三娘笑道：
「喲，天驕榜第一又要大顯身手咯。」
燕三娘很清楚陳默的實力，再者說，就憑陳默那神出鬼沒的身法，陳默想保命，只有神玄境強者才有資格說「不答應」！
陳默徑直走向段延慶，客氣道：
「段前輩，倚天劍在哪？」
段延慶：「老夫豈會知道？」
陳默：「那你為何要奪屠龍刀？」
段延慶：「這是王爺的命令！」
陳默身影一閃，眨眼間就出現在段延慶的面前：
「王爺？哪個王爺？」
段延慶被嚇得連退數步：
「你這是什麼身法？」
段延慶有想過陳默還會動手，但著實沒想到這出手速度這麼快。
在一眨眼前，陳默離他可還有五丈遠。
陳默：「段施主，還請回答小僧的問題，若不然」
段延慶嘴角抽搐，但仍然硬氣：
「若不然，你當如何？」
陳默：「那小僧只有得罪了！」
陳默不怕段延慶嘴硬。
完顏王府要奪屠龍刀，倚天劍就算不在完顏王府，完顏王爺也定然會知道些許情報。
既然如此，那就擒了歐陽鋒和四大惡人，讓完顏王府來明教領人！
陳默還真就不信了，身為王爺的完顏洪烈會捨得一品堂的頂尖高手就這麼折了！
「哼！」
段延慶見局勢已無迴轉的餘地，立馬選擇動手！
兩根鐵拐如臂使指，左手揮拐似為刀，右手刺拐如劍。
這段延慶雙腿殘疾，所以只能專註於雙手雙手，能修鍊到這個地步，著實是不容易。
但陳默卻也沒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段延慶這拐法應是自創，看似為拐，招數卻包含了刀、劍、棍三種兵器的精髓。
可惜，遇上了陳默這出神入化的擒龍功！
九極真氣運轉，陳默右臂像是有一條細小白龍在纏繞，隨著陳默的出掌而躥出，繞於段延慶的雙拐上。
陳默右手一扯，白龍便將雙拐鎖住，拉到了陳默身前。
《降龍十八掌》、《擒龍功》，從武功的字面意思理解，應該是「降服真龍」，「擒拿真龍」。
可古人的智慧並不會只停留在表面。 如果真的降服了真龍，那後續該是如何？
殺？放歸？
龍乃天地間難得一見的真靈之獸，可為瑞，亦可為凶。
降龍之後，該是收服！
所以《降龍十八掌》起初階段，掌勁藏於掌間，練至大成，掌勁脫手而出，但練到出神入化之後，就可以真氣凝龍形。
因為到大成之後，「降龍」已經完成，再往後，就是收服，利用！
所以《降龍十八掌》中的招式，有不少都是與「龍」配合甚至直接模仿龍的動作。
比如飛龍在天、時乘六龍、神龍擺尾.
《擒龍功》與《降龍十八掌》雖是不同路數的武功，但趨勢走向其實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若是《擒龍功》練到出神入化，其實就不再是單純的「擒拿」了，而是讓「龍」幫自己擒拿。
這「龍」便是真氣所凝，所以使用者的真氣越強，這《擒龍功》的威力才會越大。
而身懷超凡入聖的《九陰九陽》，陳默現在的真氣強度已經碾壓全天下九成九的武修，別說天驕榜，就是豪傑榜上諸多久負盛名的高手，也沒有陳默的內功來得深厚。
失去了雙拐，雙腿殘廢的段延慶就要跌倒在地，但段延慶愣是朝著地上打出一掌，借著掌力將自己推回到輪椅上。
「哎喲！」
可段延慶屁股還沒挨著座墊呢，這輪椅也被一條白色游龍給拉開，讓段延慶結結實實「坐了個空」。
上乘武學品級不如絕世，更不如曠世，但並不代表到了天悟境之後，上乘武學就沒用了。
據陳默所知，哪怕是天悟境的高手，都有不少所修鍊的內功，仍然是上乘級別。
雖然上乘功法的威能上限不如曠世亦或絕世，但卻比曠世和絕世功法要好修鍊得多。
許多武修得到絕世功法，可能窮其一生都練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許多天悟境高手，他們將相對好修鍊的上乘功法修鍊到出神入化，乃至於登封造極。
再加上幾十年不斷錘鍊的經脈，使得他們的內功可以越發深厚！
這個法子雖然慢，但路子走得穩！
同樣，上乘級別的外功，哪怕到了天悟境，依舊有研習的價值。
比如王重陽，半步神玄，一百來歲了，在全真教時依舊每天清晨會演練全真劍法！
強如喬峰，一手降龍十八掌，誰見了都得慫三分，但喬峰多年來依舊沒有放棄鑽研《擒龍功》。
就因為《擒龍功》可以跟《降龍十八掌》打配合，限制對手，讓喬峰可以更容易疊加出降龍威勢。
哪怕是普通的上乘劍法，修鍊到出神入化，那都絕屬一流了，更何況是《擒龍功》這等極為罕見的御物法門？
段延慶根本就沒有辦法避開擒龍功的牽引，只能選擇用真氣來強行抵禦。
可這個法子，真氣消耗實在是太快了，沒了足夠的真氣，段延慶只會敗得更快！
「慎遠小師父，既然你步步緊逼，那就別怪老夫無情！」
段延慶很不想跟陳默敵對，因為「慎虛二彌」是如今少林捧在手心的兩位天驕。
陳默更是位列天驕榜第一。
若是讓陳默有個好歹，少林一眾高僧肯定得發瘋！
少林僧人很多都是認死理的，倔驢脾氣，誰都勸不動。
段延慶真不想得罪少林。
但如果不抱著殺死陳默的心，下死手的話，段延慶自認，在陳默手裡，他是沒有多少反抗餘地的！
金色真氣在段延慶指尖迸發來開。
陳默也是收了《擒龍功》，指尖同樣有真氣在凝聚。
大理段氏名震天下的《一陽指》，乃是世間罕見的絕世指法。
論近，一陽指可悄無聲息點刺對手穴道，論遠，有真氣凝罡力破千軍！
同為絕世，《一陽指》和少林秘傳的《無相劫指》一樣，都分了指罡和指招兩大修鍊分支。
兩者孰強孰弱，沒人可以給個準確說法，就得看使用者自身的造詣。
但論名氣，那一定是《一陽指》更勝一籌！
一陽指的指罡呈金色，具備非凡的破罡效用，而無相劫指的指罡呈火紅色，指罡之上充斥著如岩漿一般的熾熱焚燒之力。
如果同樣以金鐘罩作為防禦手段，那麼一陽指對金鐘罩造成的破壞一定比無相劫指要嚴重。
但如果以《橫練十三太保》這等煉體法門來抵擋指罡，那麼無相劫指所能造成的傷害就會更高。
陳默也很期待自己的無相劫指能不能敵得過一陽指。
為此，陳默有意減少了九極真氣的消耗，盡量保證催發的無相劫指，與段延慶催發的一陽指，大致用了同等的真氣。
要不然，憑著九極真氣的威力，段延慶是必敗無疑的。
不過陳默可不會因為自己單純的好奇，而主動手下留情。
《無相劫指》既然沒有消耗掉他太多的真氣，那他就有足夠的精力再度出手。
所以在施展《無相劫指》之後，陳默近乎都沒有喘口氣，就踏著《天外游》的「輕水漣」朝著段延慶殺去。
段延慶才剛剛看到自己的一陽指和無相劫指的指罡相撞，無相劫指最終消散，而一陽指也只是殘留了一絲，根本沒辦法繼續維持，不到三個呼吸就消散掉了。
但段延慶卻是心中一喜。
他的一陽指，比陳默的無相劫指更強！
哪怕只強了一絲，也足夠段延慶自傲了！
只是段延慶不知道，這是陳默故意留了力的結果。
段延慶眼前一花，已是尋不到陳默的身影了。
身後的破風聲提醒著段延慶，陳默從後方攻來。
「莫要小看老夫！」
段延慶手在地上一拍，借著掌力轉過身去，反手又是一記一陽指！
不僅如此，段延慶的左手手指也已經在凝聚真氣，下一記一陽指要不了多久就能凝聚成型。
這一陽指威力雖強，但除了消耗真氣之外，還得耗去自身的「陽氣」。
這就使得一陽指是沒辦法連續使用的。
要不然，輕則功力大跌，重則性命不保。
前世故事中，南帝段王爺段智興為了給黃蓉療傷，就是連續催動一陽指，這才導致功力盡失。
段延慶很清楚一陽指的弊端，但他沒有辦法。
不用一陽指，他連威脅到陳默的資格都沒有。
可段延慶轉過頭去，手裡的指罡卻是沒了目標！
他根本就沒瞧見陳默的身影！
「段施主，何必呢？」
段延慶感覺自己兩隻手的手腕已經被鎖住！
陳默剛才用「輕水漣」先繞到段延慶身後，在段延慶想要轉身時，又多繞了半圈。
直接把段延慶給繞暈了！
在遠處觀戰的葉二娘和岳老三是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自家老大，接近天悟境中期的修為，被陳默耍得團團轉，連絕世一陽指都沒能把陳默怎麼樣！
要知道，陳默名聲最響的功夫是《獅吼功》，至今都還沒用過呢！
「段施主，得罪了！」
陳默道了聲歉，雙手一發力，段延慶雙手所凝聚的一陽指罡立馬潰散。
陳默順手將段延慶的雙臂反擰，一腳踢在段延慶腹部，再以無相劫指的點穴手段，封了段延慶的經脈。
九極真氣牢牢堵在段延慶的各個重要的經脈節點，就憑段延慶的內功造詣
給他個三五天他都不見得能沖得破！
收拾了段延慶，陳默這才看向了葉二娘和岳老三，淡然道：
「兩位施主，就別想著逃了吧？老老實實待著，也免得小僧動手如何？」
葉二娘和岳老三看著自家老大的慘狀，知道當下的局勢已經不是他們能說了算的，只能點頭應下。
憑陳默這手精妙絕倫的擒龍功加上神出鬼沒的身法，葉二娘和岳老三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搞定了四大惡人，陳默這才有心思看看鳩摩智和歐陽鋒。
鳩摩智和歐陽鋒誰強？
如果是前世的故事，那陳默能給出一個相對合理的答案：
鳩摩智強！
因為《天龍八部》的世界里，真正的高手其實都很少使用兵器，因為他們的內功深厚到足以無視刀劍，除非是神兵利器，不然要傷到他們簡直難如登天。
而《射鵰英雄傳》中，華山第一代五絕，其實都有一套相當精妙的兵器武學在身，其實也從側面印證射鵰世界中整體的高端戰力是不如天龍世界的。
但兩者同樣融入到九州世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最起碼論修為，年齡不到六十的鳩摩智是天悟境八品，而百歲的歐陽鋒，是天悟境九品。
陳默可以肯定的是，現在只有天悟境七品，年齡三十四歲的喬峰，遇上這二人，都能勝之！
說白了，喬峰的確天賦驚人，《降龍十八掌》配合《擒龍功》，將降龍威勢疊加到極致，甭管是鳩摩智還是歐陽鋒，都頂不住。
但甭管是鳩摩智還是歐陽鋒，都沒有喬峰那種可以一錘定音一力破萬法的手段。
那就得從內功、外功，以及對敵經驗和臨場應變來分個高低了。
歐陽鋒會的精妙武功可不少。
絕世級別的《蛤蟆功》、外加《靈蛇杖法》、《靈蛇拳法》、《神駝雪山掌》以及身法《瞬息千里》等一系列白駝山莊的秘傳武學。
歐陽鋒百歲累積起來的施展經驗來運用這麼多不同樣卻能互相配合的武學，那絕對能讓對手應接不暇。
但論外功招數，鳩摩智更離譜！
因為鳩摩智修鍊的《小無相功》，而且弄到了少林七十二絕技中，六十一門武學的招式！
雖然這些招式威力依託的是《小無相功》，但招式精妙程度，那可就是原版了。
歐陽鋒一時間都有些被打蒙了。
哪兒有人打出一拳羅漢拳，被擋之後再接光明拳，被撥開后再接大摔杯手，再接般若禪掌，再接散花掌
「一招出，變化萬千」，難道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