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天下武功，無攻不破
第242章 天下武功，無攻不破
東方不敗輕笑道：
「哦？慎遠大師這金鐘罩，當真是硬如城牆啊，不過嘛」
東方不敗再度取出一根繡花針，就屈指這麼一彈。
啪嚓一聲。
陳默的金鐘罩上立馬被戳出個洞來。
繡花針入了一半，其上蘊含著相當可怕的罡氣。
那細小的洞，周圍開始出現裂痕，並且逐漸擴散開來。
陳默看得眼皮一跳。
這東方不敗，比任我行可怕多了！
《葵花寶典》作為曠世奇學，遠比《吸星大法》的上限要高。
這個世界是很複雜的，很多時候付出了許多，卻不見得會有一丁點回報。
但《葵花寶典》，卻是一門付出了，就會有回報的頂級武學！
連《辟邪劍法》這種「青春陽痿版」都能讓林平之速成，更何況是本體？
一句話：
你只要敢切，你就能成為高手！
東方不敗切了，他現在確實是高手！
比肩王重陽的半步神玄！
比普通的天悟境巔峰還要厲害，但凡是有什麼契機領悟，跨入神玄也不是不可能！
陳默有聽空悔說過關於神玄的秘辛。
地回修十二正經，天悟通奇經八脈。
十二正經、奇經八脈貫通一氣，便具備了衝擊神玄的資格。
而要想真正成就神玄，還需要借用體內經脈，打破丹田束縛，使得原本只能儲存於丹田的真氣，可以在身體任意一處存放。
身體即為丹田！
真氣的強度，儲存量，以及體質，都會有一個相當可怕的提升。
所謂半步神玄，就是指的十二正經、奇經八脈貫通。
而打破丹田束縛這一步，當真是攔住了太多天縱奇才。
別看百損道人平常跟陳默切磋的時候，經常還會被陳默壓著打。
那是因為《玄冥神掌》先天就被《九陰九陽》克制。
如果不用真氣，只拼外功招式，陳默不用《天外游》，還真就打不過百損道人！
怎麼打都打不過的那種！
雖然陳默現在已經是第一天驕了，但歸根結底，陳默目前的修為只有天悟境兩品。
而東方不敗已經是天悟境巔峰，而且還十二正經、奇經八脈貫通！
所以東方不敗，當真是橫在陳默面前的一座大山。
要想跨越，極為不易。
像是雪山派掌門白自在這等老牌強者，破陳默的金鐘罩都得自損八百。
但東方不敗僅憑《葵花寶典》中的《葵花針法》，不說破得輕鬆，卻也絕對算不上是廢了大勁兒！
這一戰，當真是棘手！
陳默順手將破開他金鐘罩的這根繡花針拿在手裡掂了掂。
這繡花針不簡單。
主材料十有八九是神兵級的！
繡花針體積本就小，一把劍的材料，怕是能做三四百根繡花針了。
而且，東方不敗怎麼看，都不像是窮人。
搞個千八百根繡花針，應該不是太難的事。
神兵對戰力的提升還是相當明顯的。
看峨眉派，明面上就一個滅絕師太撐著，憑什麼還能是名門大派？
除了郭襄祖師的餘威，那就得是倚天劍！
滅絕師太就靠倚天劍和凌厲的劍法，地回境之中，沒有神兵的，在她面前只有被壓著打的份兒！
地回境的護體罡氣強度有限，倚天劍基本一戳就破！
誰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但要說到神兵
陳默墨纏手衣一戴，靈耀袈裟一甩，禪應鐘一舉。
東方不敗額頭上全是黑線。
金鐘罩能破，那蓋上禪應鐘呢？
咚一聲，禪應鐘整個將陳默罩了個全。
陳默直接化身千年王八萬年龜。
這也就算了，陳默還能在鍾里使壞！
《九陰九陽》的九極真氣極為特殊，能夠近乎無損耗地穿過禪應鐘的鐘壁。
這就使得陳默可以在禪應鐘內施展真氣手段。
為所欲為！
東方不敗可就倒了大霉了。
陳默可是正兒八經的「六邊形戰士」。
遠程手段他也拿得出手！
《袈裟伏魔功》雖然造詣不算太高，但要給東方不敗造成點麻煩，那是沒問題的。
除此之外，陳默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擒龍功》！
擂台周圍眾多江湖高手就只能看到擂台上，東方不敗和一件袈裟打得火熱。
東方不敗就是化身容嬤嬤一個勁兒用針扎也沒事。
靈耀袈裟可不知道痛！
還有《擒龍功》的干擾，讓東方不敗的動作多少有些變形。
陳默甚至在禪應鐘內優哉游哉念起了咒：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嘛轟.」
場面一時間滑稽得不行。
東方不敗都快氣得腸穿孔了。
比起任我行來說，東方不敗的心性要更高傲，也更偏執。
所以也更容易被激怒。
自從東方不敗練成《葵花寶典》之後，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本座今天非得把你這小禿驢全身骨頭給碎得乾乾淨淨！噫呀！」
東方不敗似乎是把喉結都給練縮了，所以說話腔調相當陰柔，剛才那一聲「呀」，尖銳刺耳得很！
東方不敗化作一道紅影，擺脫了靈耀袈裟的糾纏，朝著陳默殺來。
《葵花寶典》的精要之一就是：
快！
反正都已經沒有了，再快也不會有什麼不好。
《葵花寶典》中所記載的《葵花身法》，但拎出來也絕對有絕世級別。
憑東方不敗的修為，靠靈耀袈裟想要追上他，的確是有些強裟所難了。
陳默雖然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但《易筋洗髓》給陳默帶來遠超常人的感知，擂台上發生的一切他一清二楚。
東方不敗殺來，陳默絲毫不慌。
金鐘罩一開。
正好接上東方不敗打來的一掌。
咔嚓！
東方不敗這一掌可是下了狠勁兒！
但有禪應鐘的增幅，陳默這金鐘罩的威力上了一個台階都不止。
金鐘罡氣沒碎，東方不敗的指骨倒是碎了幾根。
東方不敗對自己還挺狠的，指骨碎了，哼都沒哼一聲，真氣往手上這麼一灌，直接將指骨給「拼接」回來。
不過東方不敗的確惱怒，開口道：
「小禿驢，有種的就出來！」
禪應鐘里傳來陳默悠哉的回答：
「阿彌陀佛，小僧乃出家之人，有種，便是破了戒律。」
不過還俗之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陳默的臉皮，那當真是比他的金鐘罩還厚。
東方不敗見激將法不成，只能選擇強來：
「別以為縮龜殼裡就可以了事，別忘了，現在是擂台比武，下了擂台，可算伱輸了！」
東方不敗抬起腳狠狠一跺
罡氣縱橫，禪應鐘周圍的地板磚直接裂開。
東方不敗雙手一抬，真氣外放：
「起！」
禪應鐘連帶著下方的石板磚，竟是被東方不敗用真氣直接抬了起來。
「喝！」
東方不敗再出一掌，像是打排球一般，將禪應鐘直接打飛出去，直衝擂台之外！
按照比武規矩，陳默要是腳落地，且不在擂台上，那可就算輸了。
當真是出了張良計就有過牆梯。
陳默也沒想到東方不敗突然玩這一出。
陳默跟東方不敗玩龜殼，不會被人說叨。
因為陳默是晚生後輩，面對的是半步神玄的江湖頂尖強者。
但東方不敗跟陳默玩花樣，就算是在規則之內，也會被人背後嘲笑。
東方不敗這麼做，等於是捨棄自己邪道巨擘的顏面。
但最關鍵的是，東方不敗不僅這麼做了，甚至還主動飛身來到禪應鐘上，對著鍾就是狠狠一腳。
當真是打算用這個辦法讓陳默輸得一敗塗地。
但凡有點腦子的江湖人士早就溜到一邊了，禪應鐘噹一聲砸在了地上。
而東方不敗站在禪應鐘上，暢快大笑：
「小禿驢，跟本座玩心眼，再吃三十年的土吧！」
「阿彌陀佛，小僧身為出家人，雖然不沾葷腥，但著實也吃不慣泥土，東方左使的好意，小僧心領了，土，還是東方左使自己吃吧。」
陳默的身影，分明不是從禪應鐘里傳出來的！
東方不敗轉身一看，陳默正在擂台之上，豎著單掌，站得筆挺。
在場的「圍觀群眾」們一個個是目瞪口呆。
他們分明就沒看到陳默從禪應鐘里出來過。
現在禪應鐘在擂台下，陳默卻好端端站在擂台上。
這是什麼？
變戲法嗎？
就連東方不敗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什麼時候？」
剛才那一幕可謂是驚險萬分。
東方不敗的出手太快了，似乎是早就計劃好了所有步驟，所以實施起來一氣呵成。
陳默可是積蓄了不少的九極真氣，強行施展《天外游》中的輕水漣加上鶴空舞。
兩種身法變換了好幾次，這才在眨眼之間悄無聲息離開禪應鐘，回到擂台上。
陳默：「東方左使，還要再打嗎？」 東方不敗冷笑：
「本座如今站在你的禪應鐘上，可不是站在擂台下，如何不能再打？」
陳默：「那還請東方左使，上擂台來，咱繼續打就是。」
東方不敗沒有回答。
這下去容易，上來可就不那麼輕鬆了。
東方不敗站在禪應鐘上，距離擂台邊緣有三丈遠。
以《葵花身法》的速度，一個呼吸便能到。
但問題是，這期間，東方不敗是置於空中，腳不沾地的。
在半空，沒有支撐點，要改變方向的難度比在地上奔跑要高好幾倍！
就算用真氣催動出風來作為支撐，也遠沒有腳踩在地上靈活。
天悟境高手，如果內功足夠，是可以用輕功在空中長時間騰挪。
但真正在比武時，通常不會滯空太長時間。
除非想被當成活靶子。
現在，東方不敗就面臨這個難題。
陳默雖然只有天悟境初期修為，可但凡把陳默當普通的天悟境來對待的人，一般都栽得很深。
陳默到底還有多少手段，東方不敗不清楚。
但東方不敗敢肯定，自己只要雙腳離開禪應鐘，哪怕就眨眼的時間，陳默也絕對能打出堪稱鋪天蓋地的罡氣攻勢。
更何況，陳默還有《擒龍功》這門奇功。
雖無殺傷可言，但妙用無窮。
人在空中，身不由己，要想到擂台上，花費的時間或許遠不止一個呼吸那麼短。
之前東方不敗利用規則打了陳默一個措手不及，而現在，攻防逆轉。
眼看兩人對峙，日月神教一方的教眾開始焦急了：
「動啊！副教主怎麼不動啊！」
「動什麼？高手過招，敵不動我不動！」
「原來如此，厲害啊！」
日月神教三把手向問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現場開課：
「你們懂個籃子！現在副教主被將住了，她不敢亂動，不然那慎遠和尚鐵定趁副教主在空中挪移不便，用真氣凝罡猛打！」
向問天畢竟是高手，還是能看出端疑的。
「嗨呀，向右使高見，我平日里用輕功時，經常都會撞樹上，根本沒辦法變換方向。」
「你個生死境，能飛個一兩丈就不錯了，還想在空中換向？」
日月神教內部的討論，也基本是其他勢力之間討論的縮影。
議論聲越大，東方不敗的壓力就越大。
江湖論資歷論輩分，但資歷和輩分也是桎梏。
東方不敗不是前世故事裡那個無法無天的魔教教主，他的一舉一動，對日月神教都有著不小的輿論影響。
可還沒等東方不敗準備好闖「鬼門關」呢，陳默就助了他一臂之力。
「走你！」
擒龍功一出，禪應鐘拖著東方不敗就飛了起來，下一瞬，就離開了東方不敗的雙腳。
千鈞一髮之際，東方不敗果斷用禪應鐘當了踏腳板，就要往擂台飛去。
陳默屏氣凝神，喊道：
「無相劫指至高奧義——萬指歸宗！」
東方不敗破口大罵：
「裝神弄鬼，無相劫指哪兒來這一招？」
但下一刻，東方不敗就閉嘴了。
陳默那一雙手，十根手指像極了前世的加特林火神炮。
不過加特林是六根槍管。
陳默手指有十根！
每一根，都在以一秒三發的速度瘋狂傾瀉著指罡。
就這速度，就是暖香閣接客十年的老江湖都頂不住！
陳默別的不說，這真氣是又強又多。
如果用「縷」來作為真氣量的單位，強如石破天或者張無忌，凝聚一道《無相劫指》的指罡，需要花三縷真氣。
而陳默只需要一縷！
一個勁兒射
一個勁兒發，就完事了！
《無相劫指》算是被陳默給玩兒明白了。
少林哪位高僧能幹出這等瘋狂之事？
指罡還沒催幾道呢，真氣先被榨乾了。
東方不敗看著這如夜空無雲繁星點點的指罡，頭皮都發麻。
「這慎遠的內功，見了鬼了當真是！」
東方不敗修鍊的可是曠世奇學，配套的《葵花心法》縱然是不及《九陽神功》這種「專業」功法，那肯定也是上得了檯面的。
再加上東方不敗半步神玄的修為，可論內功，跟陳默依舊是沒辦法比。
東方不敗好不容易凝聚出的護體罡氣只撐了一秒鐘就被無數指罡給徹底擊潰。
一個眨眼后，東方不敗就淹沒在陳默的指罡「海」里。
《無相劫指》中的確沒有「萬指歸宗」這一招。
但陳默這一招，名副其實！
「副教主！」
「副教主啊.」
日月神教一方有不少教眾叫得跟殺豬一樣。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陳默這一招到底有多兇殘。
這鋪天蓋地的指罡怕是都能將東方不敗給戳成馬蜂窩了！
就在眾人以為東方不敗已然「香消玉殞」之時，那一抹動人的紅，卻出現在陳默身後。
三根繡花針都已經貼到陳默的後背了！
東方不敗暢快笑道：
「天下武功，無攻不破」
「唯快不破？」
東方不敗想說的完整話語就是如此。
但最後這四個字，卻不是東方不敗說的！
聲音來自陳默，而且這聲音的方向，分明是從身後！
而眼前，陳默這麼大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從東方不敗眼前消失，那三根繡花針並未接觸到陳默，一路往前躥去。
呲呲呲！
三聲入耳，伴隨著星宿派掌門丁春秋的慘叫：
「啊！我的腿！我的腿！」
東方不敗的葵花針法當真是厲害，八丈距離，繡花針仍然可以把丁春秋腿骨洞穿！
東方不敗豈會管丁春秋的死活，他現在頭皮還麻著呢！
陳默怎麼跑到身後去的，東方不敗是絕對想不通的。
但不重要，重要的是，東方不敗現在必須要反擊！
他朝著身後打出一掌，卻被陳默以《少林龍爪手》鎖住了手腕。
東方不敗趁機轉身，手臂打出暗勁，袖口中突然躥出一把短劍來！
陳默雖然險之又險地避開，但東方不敗另一隻手已然抓住了短劍的劍柄。
反手一繞，短劍的劍尖便直插陳默的肩膀。
東方不敗之前之所以說「無攻不破」，是因為《葵花寶典》整體就是一門主打快攻，追求絕對的速度。
《葵花寶典》內記載的功法、身法、劍法、針法，全都是為「速度」服務的。
所以東方不敗藏在最後的劍法，比起他的繡花針還要快！
快得陳默連催動《金鐘罩》的時間都沒有！
陳默名聲在外的外功路數是《獅吼功》、《少林龍爪手》。
全是硬派功夫。
但東方不敗打死都想不到，陳默外功之中最厲害的，會是身法！
一門未來潛力足以達到曠世，並且目前也已經遠超《凌波微步》、《一葦渡江》這等絕世的極致身法！
比《葵花身法》更強！
陳默比起出入世時，增長的不僅僅是膽識，還有膽量！
而真正給陳默足夠膽量的，不是《九陰九陽》，而是《天外游》！
有九極真氣和強悍的身體素質相助，藉助《天外游》，神玄境之下，就沒幾個人能把陳默怎麼樣！
東方不敗，也不行！
他快，陳默比他更快！
不僅快，還沒什麼聲響。
東方不敗只看到眼前一陣模糊，緊接著後背就結結實實挨了陳默一個大飛踹！
陳默很少有全力催動《天外游》的時候。
不是不能，而是沒必要。
陳默如今所遇到的大部分對手，是沒有資格能逼出《天外游》的。
隨便用融合《天外游》的那些基礎身法，什麼《神龍三現》、《一葦渡江》、《輕身御風》，就足夠了！
集眾多絕世、上乘身法之妙，豈是區區《葵花身法》能招架的？
陳默腳力大得離譜，直接把東方不敗踢飛，緊接著催動《天外游》的輕水漣追上去，再來一腳。
台下的「圍觀群眾」們就看著陳默在擂台上來回亂竄，而東方不敗像是皮球似的被陳默踢來踢去。
東方不敗人都傻了。
他想反抗，但反抗不了！
堂堂邪道巨擘，半步神玄大高手，被陳默打得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這真的是天悟境初期嗎？
不會是神玄老大哥閑著沒事故意扮豬吃虎吧？
東方不敗一度懷疑陳默的真實年齡。
也許陳默已經三百歲了，只是因為有神玄境修為，而且修鍊了什麼駐顏神術，故意來玩的！
不過陳默也累得慌。
《天外游》催發到極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每一秒，對於陳默的真氣和體力都是劇烈的消耗。
陳默很難抽出更多的氣力和真氣去施展什麼威力強大的招式。
不然，陳默的經脈會因為真氣流動量太大，被撐爆！
還是修為太低了點。
若是有天悟境巔峰，東方不敗早躺地上抽搐了。
大概踢了有三十幾腳，陳默停了下來，而東方不敗則重重砸在擂台邊緣。
陳默心中暗道不妙。
力道差了點，沒將東方不敗直接踢下去。
可下一瞬，東方不敗順勢一滾，就從擂台邊緣掉落下去。
已經被陳默打成這幅模樣，東方不敗是真的怕了。
自己最擅長的快攻，卻被陳默穩壓一頭，還指望用其他辦法取勝？
拿繡花針去懟拿數不清的無相劫指嗎？
東方不敗還是要臉的，與其站起身來主動認輸，還不如順勢滾下去算了，最起碼他還能演一演！
東方不敗強忍著全身的疼痛，利索地翻身而起，指著陳默瘋狂叫囂：
「好你個小禿驢，你我再打過！再打過！」
最起碼要在廣大江湖人士面前證明自己還有一戰之力，只是「不小心」跌落下擂台的。
四周的人誰都不敢吭聲，東方不敗心裡急得像是有螞蟻在爬：
「倒是來個人宣布結果啊！這小禿驢，誰願意打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