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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黛玉:憲寧郡主乃女中豪傑

  第196章 黛玉:憲寧郡主乃女中豪傑……


  熙鳳沒有不留下來的道理,她本就存了要與東府這邊親近的心,加上寧夏那邊獻給聖上的三份禮是有利可圖的,她想從賈琮這裡分一杯羹,便是黛玉不留,她也不會走,便笑道,「那我就沾琮兄弟的光了!」


  賈琮一笑,不置可否,正如他所說,這家裡的事,黛玉做主即可。


  紫鵑張羅著在西花廳里擺了飯,都是一家子骨肉,人又不多,也就沒有男女分桌,一家人圍在一張大圓桌上用了飯菜。


  飯後,又挪到寧熙堂來落座,吃茶,探春問道,「琮二哥哥,聽說你還帶人去大漠牧馬,這是真的嗎?」


  賈琮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眉眼含笑地看著一臉英氣的探春,點頭道,「自是真的,不過,我牧馬和你理解的牧馬不是一回事。」


  迎春一雙略顯木訥的眸子看向了賈琮,心中雖有疑惑,但她一向不是個多話的人,也不問。


  湘雲素來心直口快,說話不管不顧,但因賈琮才對她不假辭色,嘴巴張了張,又抿住了,看向惜春,想要惜春發問。


  倒是惜春,性子舒朗了很多,唧唧咋咋地問道,「二哥哥,不就是趕著馬兒去吃草嗎,難不成,牧馬還分好多種不成?」


  黛玉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道,「四妹妹,你二哥哥怎會去做這等牧馬之事呢?他應是領兵去大漠打韃子去了,說得委婉些,就是大漠牧馬了。」


  「真的嗎?」探春真是難以想象,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手裡提著一把刀,一呼百應,威風凜凜地衝出城門,朝大漠出征的景象,只要一想想,便覺得熱血沸騰。


  探春充滿了英氣的眼睛里,如晨星般閃亮,問道,「二哥哥帶了多少人去,怎麼打的這仗?」


  明顯是好奇極了,激動之下,喚了他二哥哥,原著中,這是專屬於寶二爺的稱呼。


  賈琮笑道,「當時,寧夏平叛剛剛結束,還沒有來得及打掃戰場,將校軍卒們也都很疲憊,韃子那邊糾集了一萬多人前來攻城,也是趁火打劫。我便用了一招『請君入甕』,讓韃子以為我軍力虛弱,讓其攻進城裡,來了一招關門打狗,將他們全部留下。」


  眾人就跟聽故事一樣,探春尤其興緻勃勃,問道,「二哥哥就學了韃子,在他們大敗之後,領軍去掃蕩了草原?」


  賈琮讚賞地看向探春,點頭道,「不錯。寧夏經歷了兩場戰爭,受苦最重還是百姓,民生維艱,生活無以為繼,若是不妥善安置,便是流民四起的局面。況,一直以來,那些韃子們三天兩頭進關打穀草,我大順為何不能效仿一二?」


  賈琮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迎春,見她依舊是一副呆然,心頭不由暗嘆了一口氣,好歹也是榮國公的嫡系一脈,骨子裡卻全無血性,將來可如何是好?

  女子出閣,去了婆家,若自己立不起來,娘家在一旁看著也只能幹急眼,原著中,迎春落到那般境地,固然孫家萬分可惡,孫紹祖該當碎屍萬段,迎春自己未嘗沒有責任,任何時候,都不能任人宰割,便是死也要拉對方一起下地獄。


  「從來沒有敵人欺負我,我就干受著的道理,韃虜三番五次搶邊鎮百姓,我身為大順軍將,豈有不為百姓討回公道的道理?」


  或許是賈琮的目光太過侵略性,迎春終於後知後覺地有所察覺,她抬起頭迎向了賈琮的目光,一時間,怔住了,這目光似一劑強心針,往她如枯井死水般的心裡注入了一點活力,她復又感覺到了一點心跳。


  湘雲也聽得眉開眼笑,和探春打鬧在了一處,笑道,「三姐姐,琮哥哥都說了,沒道理我們只被人欺負的,以後誰欺負我,我也要打回去。」


  「別的話,伱聽不進去,這等話,你是一聽就聽進去了。哼,雲姐姐,你還欺負得人不夠嗎?」惜春歪著小腦袋,頭上一朵黃色的珠花一顫一顫,將她的小臉映襯得如燦然朝霞般明麗。


  「我哪有欺負你了?琮哥哥回來了,你仗著是你的哥哥,就這般說我?」湘雲揚著下巴,抿著唇,疏朗眉眼中滿是委屈。


  賈琮倒也不擔心她們吵起來,女孩兒之間吵架,吵過了,過不了幾天,就又跟沒事兒人一樣,除非,是為了搶心上人。


  賈琮看向尤氏,問道,「大嫂子這些日子可還好?」


  尤氏倒是沒想到賈琮會專程問自己,忙滿臉堆起笑來,她這些年活得安心,體態舒暢,顏色越濃,不施粉黛的臉上肌膚勝雪,如畫眉眼笑意殷勤,秀唇不染而朱,淺笑間,如一株搖曳在春風裡朱粉玉艷的芍藥,自有一股醉人風韻。


  「我都還好,在家裡樣樣兒都好,倒是琮兄弟在外頭這兩個月,人雖長高了,卻清減了許多。」尤氏聲音柔婉,眸光掃過賈琮身上的衣衫時,微微一閃,很快收回。


  熙鳳等了半天,賈琮只顧喝茶,不問自己,她有些等不及了,道,「琮兄弟,聽說你送了聖上三件禮物,不知那禮物究竟是什麼樣兒?」


  賈琮將帶回來的爐子蜂窩煤、毛衣和罐頭都送進了宮裡,既然說是寧夏鎮百姓送給皇上的,他自然不會幹出剋扣留些的蠢事,那玩意兒,去寧夏拉回來,要多少有多少。


  賈琮從茶碗上邊抬起眼,看向熙鳳這位神妃仙子,妝容精緻的臉上,丹鳳眼裡看人時總是閃過幾分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出的凌厲來,此時,如鉤子一樣看向賈琮,若心術稍微不正一點,怕是就要步了賈瑞的後塵。


  賈琮不動聲色地將茶盞放下,問道,「璉二嫂子問這些,怎麼,想與我一塊兒做這樁生意?」


  一針見血,熙鳳也就不遮掩了,道,「一家子骨肉,難道不行?你二哥哥哪天不在家裡把你念叨幾遍?怕你在外頭吃不好,睡不香,又是幹得打仗這樣的差事,你便提攜他一下,又怎樣?你們難不成還有多的兄弟?」


  熙鳳說完,朝賈琮嗔怪一眼,丹鳳眼中艷光瀲灧,風情涌動,實有勾魂奪魄之力。


  「這都是爺們兒的事,若璉二哥有什麼心思想法,讓他來和我說。自家兄弟也不是外人,何須璉二嫂子在中間遞話?」賈琮斜乜了熙鳳一眼,無視她的情韻流動。


  熙鳳氣了個倒仰,一抬眼,見尤氏的臉上藏不住的戲謔譏誚,又是氣悶,有心刺她幾句,礙於賈琮在,到底不敢。


  賈琮問黛玉,「後園子修得怎樣了?」


  「之前那個叫山子野的大家送了圖樣子來了,照那般造法,咱們這邊後邊兒上位置都不夠,還得往左右侵佔了去。可若是再改圖樣子,太小了,也沒意思,我就說,先修上一半吧,等你回來了,再決定。」


  「嗯,那就先修一半,後頭等以後再說。」


  賈琮說完,英蓮進來了,說是前邊賈平等人在等著侯爺,要給侯爺請安,一些事也要等侯爺的示下。


  賈琮便起身,對黛玉和眾人道,「你們略坐,我先去了。」


  他成日里不著家,家裡的事也多虧了幾個老僕撐著,自是要先見一見。


  熙鳳急著回去給賈母回話,坐著說了兩句恭維黛玉的話,便起身走了,后廚上來問今日晚上的菜色,尤氏見黛玉有些倦意,便說自己過去看看。


  幾個姑娘手牽著手出去玩兒去了,只留了黛玉一個人在寧熙堂。


  她想到賈琮身上穿的那身衣服,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紫鵑在一旁看到,心知姑娘的心思,笑道,「哪裡想到,侯爺個兒長了這麼高了,夫人也是沒想到呢。」


  「你還不快拿了衣服去給他換上,還在這裡嚼舌根。」黛玉撫了撫臊得有些發燒的一張臉,夫君穿那樣一身衣服,丟的可不是她的臉?


  「我才不去呢,那身衣服,說不得要夫人去,侯爺才肯換下來。先前,晴雯不是要幫侯爺換一件,結果聽說還被訓斥了一頓,這會子正在屋裡淌眼抹淚兒呢!」


  黛玉不解地道,「這一會子的功夫,又是怎麼回事?」


  紫鵑笑道,「咱們爺那是半點兒都不得委屈夫人,人家雲姑娘是客人,不也被爺刺了幾句,幸好雲姑娘是個開朗的,沒計較。晴雯本是老早就跟了爺身邊服侍的,今日說拿衣裳既是夫人安排爺穿的,哪怕是一件破的,他也穿,說只要進了這家裡,都是夫人說了算,這是怪晴雯自作主張了呢。」


  黛玉一向也知道晴雯的心思,眼見著年紀大了,心思也越發顯露出來,特別是紫鵑還佔了個先,原打算今日抓住這個機會,誰知,琮哥哥那邊也不配合。


  她其實對丫鬟們的這些心事也並不在意,貼身的丫鬟本就是備著做姨娘的,她如今也服侍不了他,幾個丫鬟上前,又有什麼打緊?

  「她一向是個心高氣傲的,又是最早老太太屋裡出來的,不定是在慪我的氣呢,說不得還是以為我攔著的。我又哪裡管這些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心思,回頭我問問吧!」


  若是尋常婦人,這種事定然不會問出口,黛玉卻是個至情至性的人,想到自己與賈琮夫妻之間當心意相通,有什麼話,問開了還好些,不必存在心裡。


  「夫人真是糊塗了,這種事還去問!侯爺說得多明顯,這屋裡的事兒,都是夫人說了算。要我說,侯爺是將夫人放在了心尖兒上,前次我服侍了侯爺一場,倒也不是別的緣故,是因為夫人吩咐我去服侍的,侯爺才沒有推拒呢。」


  紫鵑果真是個聰明剔透的,她想了想道,「侯爺是領軍打仗的人,最是重規矩,這後院里的事,想必是要夫人說了算。」


  黛玉輕輕地咬著唇瓣,鼻子有些發酸,這一生得他如此尊重愛戴,便是為了他去死,也是值得的了! 正坐著胡思亂想,外頭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紫鵑先一步迎了過去,掀起了帘子,果然看到賈琮進來了。


  「怎地眼圈兒紅了?發生什麼事了?」賈琮牽了黛玉的手問著,眉眼一沉,活像是誰欺負了黛玉,他就要吃了人一樣。


  「沒有,就是有些想你了!」黛玉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環住了他的腰,聲音有些嗡嗡的,「怎地這麼快就回來了?」


  「也沒什麼事,家裡的事你都處置得差不多了,有幾樁大事需我拿主意,還記得江寧那邊弄的織機,說是已經大成了,要投資進去,這件事我還要進宮和皇上說明……」


  賈琮環著黛玉,低頭看她認真聽著,便一把抱起,進了次間,在炕上落坐,靠在枕上,將她攬進懷裡,繼續道,「再就是族裡的事,我根基淺薄,關鍵的時候手中總是無人可用,都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一根籬笆三個樁,長此以往也不行。


  再,想要家族興旺,獨木難支,只好從族裡籠絡,你平日里和族裡的婦人們交往的時候,也幫我看看人品,我尋思,一般母親的品行還行的,兒子都差不離太多。」


  「嗯,我記著呢,上次西廊下五嫂子過來,琮哥哥也見過一面,後來,她又來了兩次尋我說話,我瞧著,她不是個圓滑伶俐的。後來,又聽平叔說,芸兒也是個本分老實的,琮哥哥不如見他一見?」


  黛玉說的平叔,是指賈平。


  「自是要見的,今日平叔也提過了,一兩個人也不成,還是要把人都培養起來,從中擇優錄用。賈家在京八房,總能有些可用之才。我出征前,焦大爺送了幾個人往我軍中,這次有人立下了功勞,有升了百旗的,焦大爺適才高興不已,我說讓再多訓幾個人出來,將來用得著。」


  武將好從軍中提拔籠絡,文臣一途,就有些不好辦,這絕非三兩日功夫可以做到。


  好在,他的時間還夠。


  況,他岳父那邊還能指望一二,再就是他先生門下學生也多。


  夫妻二人說了一會兒話,賈琮將黛玉抱到了里側,令她枕在自己的胸口,和她說一件重要的事,「今日在慶功宴上,皇上問了我關於賞賜的事,我封侯不足一年,爵位不好再升,也不能有一些嫌疑,最好的辦法是能夠讓宮裡對我滿心信任,不生任何疑竇。」


  黛玉聽聞這話,知道重點來了,一雙含露目緊張地看著賈琮,雖知他必不會負了自己,可心裡頭依舊還是有些不安。


  「玉兒應當也聽說過我師姐的事?」賈琮低頭看向黛玉,與她罥煙眉下的明眸對上,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雖淺,卻情深。


  「憲寧郡主乃女中豪傑,我一向敬佩。」


  「你也不必敬佩,在我眼裡,玉兒乃是世外仙姝般的人兒,也是獨一無二的。論品階,你如今是侯夫人,不比她低,論地位,你是我元妻,縱將來……你與她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當年若非她,我實不知在那邊會遭受些什麼,她於我而言,終究與旁人不同。」


  黛玉心頭釋然,她緊緊地摟住賈琮的腰身,當年那一幕,她親眼所見,對賈琮也唯有心疼憐惜。


  「若是宮裡要你娶她,你答應就是,我不在意這些!」黛玉抬起頭來,看向賈琮,嬌羞紅唇抿了抿,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我在意什麼,你是知道的!」


  她在意的是琮哥哥這個人!


  賈琮笑了,輕輕地捏了捏黛玉小巧的鼻尖,道,「琮哥哥今日再教你一招,若一個人真正在意你,一定不會奪去你安身立命之物,如名聲、名分和健康。你若沒有了誥命,誰還會敬著你呢?


  你放心,我既不會因你而委屈了師姐,也不會為師姐而委屈了你。你是我原配嫡妻,事關我榮辱性命,委屈你便是損我顏面,我必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可琮哥哥,對我而言,你又是比什麼都重要!」黛玉心頭一半歡喜一半憂愁,她沒說的是,你比我性命都重要。


  「我知道,你我夫妻一體,同生共死,榮辱以共,別的都不要想。」


  賈琮環著嬌妻,他何嘗不知,以黛玉心性,若將來他有何不測,碧落黃泉,黛玉定然會陪著他,絕不會讓他一人獨行。


  「嗯,我不想。我如今年紀又小,占著你妻子的名分什麼都做不了,你若是娶了她,也正好!」黛玉眉尖若蹙,嬌軟紅唇輕輕嘟著,顯出幾分小女兒的可愛來。


  賈琮忍不住一笑,在她紅唇上啄了一口,「我只比你大一歲!師姐已及笄,年歲上雖夠了,可若是論生兒育女,還是太早了些。要不,我們做個約定,我們年過二十再生孩子,好不好?」


  「為何?」黛玉心頭一喜,她其實並不在意這些。


  賈琮則純粹是從科學的角度再談論這個問題,順道安黛玉的心,他指腹輕輕撫過黛玉的唇瓣,細膩如花瓣一般,道,「想你身子骨長結實一些。至於師姐那邊,王爺膝下無子,將來若有了孩兒,是要繼承那邊香火。」


  賈琮話音未落,黛玉眼中便滲出淚來,她唇瓣輕顫,「他們怎地……這樣欺負人?」


  這是要琮哥哥入贅,如此羞辱人嗎?

  賈琮愕然了一下,他倒是沒有料到黛玉反應如此大,難道她不該高興嗎?


  後世,夫妻二人生兩個,一個從母姓,一個隨父姓,多尋常的事啊!

  「傻瓜,這有什麼,將來你幫我多生不就好了?」


  賈琮十分享受這種被人疼到心尖兒上的感覺,他低下頭,輕輕吻去黛玉的淚水,漸漸地,氣息就有些重了,從臉頰順著唇瓣,一路往下。


  夏日裡的衣衫本就單薄些,賈琮的巧手解起來也快,不一會兒,黛玉便嬌喘微微,顧不上適才說的那些話了,斷斷續續地問道,「要不要……讓紫鵑進來服侍你?」


  她有些受不住了。


  外頭,紫鵑聽了這話,渾身一顫,忍不住朝窗外看了一眼,日頭還這麼高呢!


  「還有心思想這些?」賈琮不由得好笑,微微一撥,黛玉嬌軀一震,罥煙眉下的含露目已是眯成了一條線,雙手攀過賈琮的肩膀,一把青絲,拖在賈琮的胸口。


  ……


  梨香院里,薛蟠喝多了酒,死豬一樣攤在炕上,哼哼唧唧個不停。


  薛姨媽和寶釵母女二人搭著手從外頭進來,老遠聽到聲響,薛姨媽不由得罵了一句,「又是從哪裡灌了黃湯回來?」


  適才,熙鳳獨自一個人從東府吃完宴后回來,把賈琮的話一說,賈母就滿臉不高興,薛姨媽和寶釵自是不好再多待,二人飯都沒吃就回來了。


  「媽,妹妹!」薛蟠從炕上勾起了頭,醉眼迷濛地看向自家母親和妹妹,「我今日高興,我琮表弟大出息了,我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薛蟠說起賈琮,激動不已,翻身差點從炕上摔下來了,喊張德輝道,「去,弄兩尾新鮮的鱘魚,暹羅國進貢的靈柏香熏的暹豬尋一頭來,我要請客!」


  寶釵聞著這熏人的酒氣,皺了皺兩道柳葉眉,不悅地問道,「哥哥要請誰?」


  「請我琮兄弟啊!」薛蟠掙扎著要起身,母女二人忙上前去扶,薛姨媽氣得不行,帕子朝他肩上招呼了一下,「你請他就來?你還被他害得不夠?還往他跟前湊,他以為你是哪一個?」


  薛姨媽對賈琮也不光是怨懟,今日,鳳姐兒親自去東府請那兩口子過來,最後不也是一句話「累了」,「改日」嗎?


  「我就得請啊!」薛蟠說是醉,也沒醉得糊塗,只是多喝了幾杯,發瘋罷了,「媽是不知道,今日我在前門大街看琮兄弟,那是一個威風啊,他帶的兵,我聽若蘭兄和紫英兄都說了,滿朝武將裡頭,他是頭一份,將來封王拜相是遲早的事,媽你說,我能不請嗎?」


  關鍵是,馮紫英和衛若蘭還等著他攢個局,請了賈琮后,把他們也捎帶上,只要他和賈琮搭上了關係,將來這神京城中,雖不敬他薛老大?


   我看了看,雖然我每天只有一更,但我基本上都在戰力榜上,比起別人的兩更,我字數其實要多些。


    公司之前裁員,很不幸沒被裁掉,活越來越多,工資越來越少,我最近在爭取被裁掉,等把這件事完結了,會盡量多更。


    實際上,我寫這個不是很順手,也不敢多更,怕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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