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劳烦你去给我打一壶酒!”
青玄天终于找到一个小岛,在岛上还找到一个小镇,虽然不是太繁华热闹,却也该有的东西都有。
才走上小镇,就能闻到阵阵的酒菜香味随风而来,那味道真叫人闻着都流口水。
青玄天体内魔气还在不停的吞噬生机,又受重伤,就连下船的时候都是鹰鼻老人扶着下来。
又是鹰鼻老人把他背到客栈的,现在的他,想要走几步路,还真的太难了。
不过,要杀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鹰鼻老人自然知道青玄天的手段,在没有必杀把握的时候,他绝对是不会对青玄天下杀手,他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一击杀不死青玄天,死的就一定是自己,绝无例外。
扶青玄天下船,在背青玄天来客栈的路上,都有不下余十次可以出手的机会,他都没有出手,就因为没有把握。
他也清楚,青玄天决计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天剑宗,神女宫那种大宗门都在青玄天手中吃瘪,更何况是孤家寡人的自己。
接过青玄天递过来的酒壶,鹰鼻老人就悠悠的出去,给青玄天买酒。
若是遇到别人,在自己不能动弹的情况下,决不可能让鹰鼻老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可他是青玄天,自然有自己的本事,知道鹰鼻老人有没有按自己的意思做事,只要一个不对劲,他的飞剑就会从几十丈外飞出去,要了鹰鼻老人的性命。
就算鹰鼻老人有幸逃过青玄天的剑,只要以后遇到鹰鼻老人,青玄天绝对不会是那么好说话,对着鹰鼻老人的绝对不是口舌话语,而是冰冷铁剑。
那家酒味飘香的酒馆就在客栈隔壁,鹰鼻老人也真没有做出反常的事情,也没有逃走。
一切,都像青玄天想的那样。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弱点,而鹰鼻老人的弱点就是怕死,只要拿捏住鹰鼻老人的弱点,就不怕他不听自己的话,除非他不想要命。
酒,递到青玄天的手里,青玄天举起酒壶就使劲喝一口,心里直呼爽,口里却咳嗽起来,又咳出血来。
轻轻用手擦一下嘴边的血,青玄天叹气,道:“唉,这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谁也掌握不了自己的生死,也只能在活着的时候,无忧无虑的过好日子,临死的时候,心里少些后悔也就算值了。”
鹰鼻老人有想过在青玄天酒壶里放毒药,最后鬼使神差的没有把毒药放进酒壶里,听到青玄天的这一席话后,鹰鼻老人突然没想着要去杀死青玄天。
他也是个可怜之人,正在壮年蒸蒸日上的年纪,突然知道自己快死了,那得是多大的打击。
现在还能微笑饮酒,那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还好鹰鼻老人没有在酒壶里放毒药,不然,现在他肯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对于想杀自己的人,青玄天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酒喝一口,就不能喝第二口,青玄天虽然很想喝,却知道自己不能在多喝,不然,十天都撑不过。
最起码,也要把该办的事情办好以后再痛痛快快的喝一顿,然后开开心的离去。
也不会去想来世如何?
谁也不知道真的有没有来世,就算有来世,那也是另一个自己,不是今生现在的自己。
去幽冥海的路到这里,也就只有四天左右的水程,幽冥水,是必须去取的。
听闻,幽冥水就在幽冥海中间一口浮起的井里,就像当初在南海随林瑶到天泉山取不老泉水时看到的那口枯井一样。
当然,这都是传闻,青玄天没有真真切切的看到,也只能在脑子里瞎想。
鹰鼻老人自然退到一旁,也不去打扰青玄天,也没有出去,就像一个仆人,在等着主人吩咐。
吃喝的已经有,青玄天也没有什么要吩咐的,虽然有着奴役的名分,青玄天一般不让鹰鼻老人做奴仆的活。
也就差遣鹰鼻老人跑跑腿,给自己买好吃好喝的,至于像其他奴仆伺候主人那样,还要为主人洗脚洗脸捏腿捶背的活,青玄天还真不会叫他干。
一来,让一个凡品强者为别人捏腿捶背,那得是多大的委屈,说不定,鹰鼻老人那时就不会忍耐,而是与青玄天拼命,现在,青玄天真的是不想在杀一个人。
二来,青玄天也没有那些喜好好,从小到大,洗脚洗脸都是自己动手,有幸被别人伺候过几次,也是觉得浑身不舒服,难受不自在。
没有事情干,青玄天也不会让鹰鼻老人待在这里看自己狼狈模样,便道:“前辈,下去吧,有事又叫你!”
鹰鼻老人点头,没有像其他奴仆对主人那般恭敬的说一句“是”,就退下去,青玄天也是见怪不怪。
打心底,青玄天没有把鹰鼻老人看做仆人,只不过是自己现在不能动弹,很多事需要人办,才让鹰鼻老人做奴仆。
在神女宫的地盘,东边海岸,病态少年和老人的船停泊在岸边,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爷孙两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们爷孙两来这里干什么,却经常都能在这里看到他们爷孙两的船只。
经常出海的人,都已经知道爷孙两的脾性,一般而言,他们爷孙两都不会踏出船舱,特别是老人,很少露面,就像怕见光一样,大多时候,都是病态少年走出船舱去办老人安排的事情。
船舱里的景象和以往的差不多,空间狭小的船舱里,老人盘腿坐在正中位置,病态少年靠在舱门口站着,背靠在舱门上。
老人闭着眼,平淡的说道:“听闻青玄天又在死亡岛出现了?”
病态少年就把自己所听到的消息都细细说一遍,道:“爷爷,青玄天不但在死亡岛出现,还与隐世大家族刀家的公子刀小小对了一招不死,在千万人的眼下,把死亡之花带出死亡岛,年轻一辈中,能有他的胆魄能力的人甚是少。”
话语中,多少都带着点对青玄天的赞叹,老人心里何尝不是那么想。
惜才,本就不是老人想做的事。
一颗棋子,只要掌握不住,就会把他摔碎,重新再找一颗。
老人已经掌控不住青玄天,所以,他一定会让青玄天彻底消失。
老人扒动着手指,又问道:“杀楼的杀手有没有得手?”
病态少年摇头,道:“得到杀楼传回来的消息,派去的杀楼杀手都已经被杀,青玄天没有被杀。”
说到这里,病态少年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他不希望青玄天被杀,却也有很多事不是他能左右的,就像现在,要杀青玄天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爷爷,不管如何劝,老人就是要杀青玄天,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顶多也就是在心里为青玄天祈求几声,算是现在能为青玄天做最多的事情。
“那一群人现在怎么样?”
病态少年脸上露出不忍,道:“爷爷,真的要灭他们的口?要不,我们别杀他们好不好?”
老人终于睁开紧闭的眼睛,语气极其平淡的说道:“你要记住,江湖没有柔情,只有冷血,没有朋友,只有敌人,每个人都可能是你的敌人,现在不杀他们灭口,很快我们就会被发现,到时候,你我可能就难逃一死,你我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就两具冰冷尸体,可你父母的仇谁来报?”
“早就告诉过你,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你就是不听呢?”
“区区六七百人又能算什么?只要能报你父母的仇怨,牺牲万万人也在所不辞。”
病态少年没有与老人争执,默默地走出船舱,去做一件他本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情。
老人看着离去的病态少年,狠狠地摇摇头,好像在说“恨铁不成钢”的话。
天剑宗所有弟子在整个东海展开地毯式的搜寻,只为寻找青玄天的下落。
一本天阶武学秘籍的诱惑可不是谁都能抵得住的,江湖上也是有很多人在找青玄天的踪迹,可就是没有人找到。
听闻青玄天前几天在死亡岛出现过,现在,很多的人都在赶往死亡岛,在死亡岛四周开始寻找青玄天的下落。
茫茫大海,要找一个人,就真的是无异于大海捞针。
外面有很多人正在风餐露宿,饥寒交迫,不吃不喝的找着青玄天,而青玄天此时却躺在舒服的船舱内,喝着自己最爱的美酒,看着外面已经有些雾气的海面。
好像又要到清明时节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看外面的天色,好像是要下雨了。
桃花山上的孤坟恐怕也没有人去倒几壶美酒,想起那老道最爱喝酒,每次请他喝酒都不通畅,想要好好请他喝一顿酒,没想到他就死在一个女人手上了。
答应那老道以后有实力了一定会仗剑闯吴家剑冢,为他讨个公道,看如今这幅身体模样,恐怕是不能上吴家剑冢了,也就只能多给你送几坛子美酒下去,让你先喝个痛快。
“前辈,劳烦你扶我起来!”
在外面做着划船勾搭的鹰鼻老人慢悠悠的走进来,扶起青玄天走出船舱,青玄天让鹰鼻老人扶着自己到船头坐下。
“前辈,劳烦你在给我弄三四坛美酒出来吧!”
鹰鼻老人没有多说,照着他的意思去搬几坛子酒放在船头青玄天前面,又去拿船桨划船。
青玄天使劲的抱起一坛酒,对鹰鼻老人说道:“前辈,要不要喝一坛?”
鹰鼻老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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