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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意外發現,洞中交流(改)

  第160章 意外發現,洞中交流(改)

  鬼梁兵府。


  從牆後面傳出的敲打聲讓三人都吃了一驚,鬼梁飛宇從未聽說過書房裡有密道,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秋宇眸底掠過一絲冷意,面上不顯,手中摺扇翻轉,強悍勁氣擊打在牆面上,瞬間出現了裂紋。


  一旁的翠山行見狀,立刻撥動手中的琵琶,弦音暗含氣勁,配合著將牆面擊碎,塵土飛揚間,入眼卻是臉色蒼白無力的泊寒波。


  得以重見天日,泊寒波身體向前傾倒,翠山行立刻上前扶住,催動真氣療傷,鬼梁飛宇還在狀況之外,驚訝出聲:「鹿王前輩?!你怎會……!」


  問完才意識到不對,看著因牆面被毀而暴露在眼前的暗室,不敢置信地倒退數步,泊寒波此時面色如土,手中緊緊攥著一本書籍,痛苦呢喃:「怎麼會是你、怎麼會是老友你……你讓笑禪如何面對,你讓那些老友如何面對,你讓我怎麼面對啊!」


  秋宇伸手拿過對方手中的書本,看著封面上的四個大字,殺意在周身浮動:「五、殘、之、招!!!」


  暴動的龍氣瞬間摧毀房門,帶著圓兒過來的言傾城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看著出現在書房中,身體十分虛弱的泊寒波,面上不由露出震驚之色。


  管城子注意到書房中的暗室被發現,心裡暗自叫糟,不動聲色地先溜走了,打算將情況彙報給鬼梁天下。


  沉浸在憤怒和震驚中的幾人沒有去關注少了的那個人,翠山行自然也看到了那書本上的字,想起蒼曾經提醒過的事情,臉色已經算不上好了:「吾想府主需要好好解釋解釋,奪吾小師弟性命的五殘之招,為何會出現在貴府?」


  「這,父親他……」鬼梁飛宇剛想要解釋一下,卻意識到那個暗室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做出來,更別說還要躲過鬼梁天下和下人的耳目,除非……是能夠隨意進出書房,而不會引起懷疑,這個人也只有……


  一時語塞,鬼梁飛宇想到能夠學習五殘之招的條件,緩了緩神,盡量安撫憤怒之下的兩人:「要想學習五殘之招得是天閹之人,父親養育了我們兄弟二人,不太可能習得此招,還請兩位稍安勿躁,待父親回來后再詢問也不遲。」


  這點確實是個疑問,翠山行面色稍緩,秋宇卻是冷笑一聲,攥緊手中的書本,說道:「吾自然會想辦法驗證府主是否為天閹之人,不過在那之前,還請府主解釋一下為何要將鹿王前輩困在暗室中,又嫁禍給翳流一事吧!」


  揮袖憤怒離去,翠山行稍稍行禮,扶著還沉浸在痛苦中的泊寒波趨步跟上,鬼梁飛宇不願相信這一切的陰謀者竟是自己崇拜的父親,只能安慰著鬼梁天下並不是天閹之人,那本五殘之招也許是他人嫁禍的……


  圓兒和言傾城還沒能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神情茫然地跟在鬼梁飛宇身後,一同去往大廳處等待。


  泊寒波在翠山行簡單的治療下已經好了許多,臉色雖然說不上很好,但已經能解釋自己蘇醒后的經過了:「我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被困在暗室里,在迷迷糊糊找出口的時候找到了蠟燭點上,無意間看到了一個被上鎖的盒子,想辦法打開后卻發現了……五殘之招……」


  泊寒波一開始並不知道他是在鬼梁兵府,還以為自己是被真正的幕後黑手給控制住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被封閉的出口處,卻聽到外面鬼梁飛宇和秋宇的談話聲,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秋宇此時看著已經冷靜了許多,聞言沒有太大反應,指尖摩挲著粗糙的紙張,平靜出聲:「真相如何,等府主回來后,自然就能得到證實。鹿王前輩傷勢未愈,不宜太過激動,先稍稍平復下心情吧。」


  溫和的嗓音無端安撫了在場之人混亂的情緒,鬼梁飛宇不禁面露感激,也期待著鬼梁天下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翠山行看了一眼那溫雅平和的面容,心裡生出了幾分讚賞,再次慶幸少白沒有看錯人。


  等待的時間沒有過去多久,聞人千秋匆匆忙忙進來了,神情有些凝重:「少主,鬼梁府主同燕歸人和一位道長殺進翳流,不幸被北辰元凰重創,府主當場慘亡,燕歸人與那位道長下落不明。」


  「什麼?!父親怎會……」鬼梁飛宇突聞噩耗,加上還有泊寒波與五殘之招一事未解決,一時竟不知該有何種反應,秋宇出聲詢問:「那不知鬼梁府主的屍身,可有好好收殮?」


  聞人千秋面露悲痛:「唉!北辰元凰一掌來得又快又猛,鬼梁府主死無全屍。」


  「什……!」


  泊寒波一臉驚詫,雖然他憤怒好友竟欺騙了他,但真相未明之前也是心存僥倖,如今卻……


  「死無對證了嗎……」秋宇輕聲呢喃,鬼梁飛宇回過神來,強忍悲痛想為自己父親求情幾句,卻見人拿著書本站起,作揖行禮,保持著應有的禮貌:「此事與鬼梁兵府無關,吾會想辦法得到解釋,在那之前,圓兒就有勞少主與少夫人照看了。」


  「先生……」圓兒剛想跟上去,聽到這番話后就停下了腳步,乖巧點頭:「我會聽話的。」秋宇沒有多說什麼,走過去摸了摸圓兒的發頂后,就拿著書本離開了。


  泊寒波疲憊地嘆了口氣,打算先去找西風說一聲后,再來參加葬禮祭奠,現在真相未明,他心裡也是希望只是一場陷害。翠山行與鬼梁天下沒有什麼交集,加上出了這樣的事情,只能在勸人節哀順變后,就和泊寒波一同離開了。


  「唉,多事之秋……」鬼梁飛宇嘆了口氣,勉強打起精神來,一邊讓人去查有沒有外人進入過書房,一邊處理關於祭奠的事宜。


  秋宇出來后並沒有走遠,隨後走出來的兩人很快就跟了上去,翠山行看了眼對方隱含冷意的目光,欠身詢問道:「對於此事,先生接下來有何打算?」


  秋宇稍稍回神,表情柔和了些:「道長稱呼吾秋宇即可,關於此事還未有準確的定論,吾打算先去峴匿迷谷找好友商量一番,然後才決定如何進行下一步。道長有何打算?」


  「吾打算先回玄宗稟報弦首此事,還有藺無雙前輩如今下落不明一事,看弦首的決定行事。」翠山行回答道,泊寒波等兩人說得差不多后,才開口問道:「秋宇先生,打擾一下,請問你知道吾妹西風現在在哪裡嗎?」


  秋宇輕輕搖頭,歉然答道:「令妹的下落吾並不知曉,若鹿王前輩著急的話,不如同吾前去峴匿迷谷,詢問好友一番如何?」


  泊寒波連忙道謝,秋宇微笑著婉拒了,翠山行見狀便行禮告辭了,秋宇回禮目送著人離去,隨後對泊寒波說道:「時候已經不早了,麻煩鹿王前輩帶路吧。」


  泊寒波此刻的思緒還很混亂,並沒有注意到對方讓他帶路的奇怪行為,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下意識走在了前方帶路。


  走在後面的秋宇稍稍停頓片刻,抬手按住方才異樣跳動的心口,眼中墨色閃過,后將手放下,面色如常地跟上前方帶路的泊寒波。


  雪峰之上,藝如塵打量著突然出現在洞口的少年,注意到那張俊秀的面容上卻是孩童般的神色,心裡有些奇怪,語調如常:「你是這株晶花的主人嗎?」


  少年輕輕搖頭,如實答道:「我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株晶花和你身旁的雪梟,並不知道它們的主人是誰,你是第一個和我說話的人。」


  「哦?意思是說它們都算是你的朋友?」


  「朋友……是什麼?」少年面露好奇,藝如塵壓了下被風吹動的兜帽,給了一個言簡意賅的回答:「能夠給你陪伴與信任的,就是朋友。」


  「什麼又是信任?」


  「在遇到性命之危時,能夠將後背交給對方,或者是有什麼不能與外人所說的事情,可以放心的傾訴。」


  「哦,那它們確實是我的朋友。」少年似是明白了什麼,伸手接住飛過來的雪梟,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藝如塵看了看周圍呼嘯的風雪,開口問道:「你一個人在這裡嗎?你的親人呢?」 「什麼是親人?」


  「給予你生命,教會你知識,反正不是會將你丟在這種冰天雪地的人。」藝如塵大概看出了什麼,兜帽下的目光隱隱帶著同情,而少年的下一句話也證實了他的猜測:「他確實給予了我生命,但並沒有教給我什麼知識,他稱呼我為:這是一個失敗品。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所以,他算是我的親人嗎?」


  「失敗品……」藝如塵感覺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看了看對方木訥茫然的神色,問了一句:「你不是人?」


  「我不是。」少年輕輕搖頭,藝如塵聞言瞭然,回答了他之前的問題:「真正的親人不會將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不過那人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還得問問你自己的想法。」


  少年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見藝如塵要轉身離去,開口問道:「你要走了嗎?」


  「去找些東西,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再回到這裡。」藝如塵一邊走一邊說道,少年雖然不明白嫌棄是什麼意思,但也能猜出是不好的詞,輕輕搖頭:「我不嫌棄,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你,你能再回到這裡嗎?」


  藝如塵點頭,加快步伐,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皚皚白雪之中。


  少年就靜靜地站在洞口等著,直到那抹血紅抱著一些木柴再次出現在蒼茫白雪之中,才稍稍上前一步,好奇發問:「你要做什麼?」


  「生火,驅寒。」


  「什麼是火?驅寒又是什麼意思?」


  「進去再和你解釋,現在不方便。」


  「為什麼不方便?」


  「……要生火。」


  「哦。」


  從背包里順利找出打火機,溫暖的火堆很快就在寒冷的山洞中生起來了,光亮驅散了一些黑暗,藝如塵剛拿出一些牛肉,抬頭就看到少年把手往火里伸,嚇得趕忙把人拉開。


  少年卻對手上的燒傷不以為意,回想著方才觸碰到的感覺,有些新奇:「原來火是這樣的啊。」


  「也不用這樣去探索,你還真是不知道痛啊。」藝如塵無奈了,不過見對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燒傷又正在慢慢癒合后就作罷了,邊把牛肉放火上烤邊提醒道:「下次直接問就可以了,我會盡量回答你的。」


  「哦。」少年點頭,又盯著火上的牛肉,好奇問道:「這是什麼?為什麼它可以放在火上?」


  「牛肉,吃的,放火上是要把它烤熟了,不然不能吃。」藝如塵撐著下巴答道,當透明物的光球嘖嘖稱奇:「難得見小阿塵你這麼有耐心,我以為你會嫌麻煩呢?」


  藝如塵懶得搭理,少年好奇的看著說話的光球,問道:「什麼叫嫌麻煩?」


  「沒什麼,他在胡說八道罷了。」沒理會光球的抱怨,藝如塵給牛肉翻了個面,轉移話題:「吾名雲遊無歸·藝如塵,你叫什麼?」


  「奈落之夜·宵。」少年如實回答,目光還落在一閃一閃的光球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光球也配合著蹭了蹭。


  「夜宵?」藝如塵嘴角抽搐了下,看著開始冒香氣的牛肉,輕咳了一聲:「倒是挺符合現在的情境的。」實錘了,能取這個名字的肯定不是親的,誰會叫自家孩子夜宵的,估計起名字的時候正在熬夜吃東西。


  暗自腹誹著,少年卻搖了搖頭,認真糾正道:「不是夜宵,是宵。」


  「哦——」原來是這樣斷句的啊。藝如塵有些尷尬,慶幸對方不知道夜宵是什麼,將已經熟了的牛肉用氣勁削下來,遞了一塊過去:「估計你連吃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先嘗嘗吧,從第一口味道開始學起。」


  「嗯。」宵伸手接過,微燙的溫度從十指上傳入感官,低頭輕咬一口,剛從火上拿下來的牛肉還有些燙口,被烤得焦嫩的肉質咬起來有些筋道,因為沒有放佐料,還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一小塊牛肉被認認真真的吃完了,宵就抬頭看著還在吃的藝如塵,不由問了一句:「為什麼要吃東西?」


  「人都是要吃東西的,這是攝取能量的關鍵,不過你和我都不需要這些,吃東西也只是做做樣子,滿足一下口腹之慾罷了。」藝如塵將手裡的牛肉吃完,又把火上剩下的牛肉給分了,一邊吃一邊看著跳躍的火焰:「就像是取暖一樣,有的時候並不是覺得冷,只是下意識想這麼做,想得到些精神慰藉罷了。」


  「冷是什麼?」宵繼續好奇發問,藝如塵將身後的長方狀物體取下放在一旁,接著靠在身後的石壁上,冷意順著單薄的衣服滲透進來,語氣淡淡:「冷分兩種,一種是身體所接觸到的冷,這種烤烤火就可以去除了;一種是心理上的冷,這種需要親身經歷過才能體會,而這種冷如果沒有親人和朋友的幫忙,可能一輩子都散不去。」


  「為什麼要親人和朋友才可以,他們身上有火嗎?」宵疑惑問道,藝如塵笑了一下,點頭:「有,而且這種火不需要跑去找東西,它也不像面前的火一樣能夠被看到,但你就是知道它存在,同樣能夠感受到溫暖。」


  宵歪了歪頭,看不到對方的神色,摸了摸肩膀上的雪梟,眨了眨眼睛,開口問道:「那,你是我的朋友嗎?」


  「萍水相逢,說朋友太早了……」困意襲來,藝如塵緩緩閉上眼睛,靠著石壁沉沉的睡了過去。


  「你回答了我這麼多的問題,不是朋友的話,那是親人嗎?」宵繼續問道,面前的人卻沒有做出回答,光球說道:「小阿塵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我,我可以給你解惑,比如這個是不是親人的問題……」


  宵認真的聽對方說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後起身來到已經睡著的人身邊,好奇的看著因為入睡而平穩起伏的胸口,按照光球所說的那樣先輕輕靠在肩膀上,然後身體輕輕貼近,感受著對方體溫帶來的暖意。


  手上的燒傷已經癒合了,小心放在腰間,好奇的看著感受到熱度卻沒有受傷的手,學著對方閉上了眼睛。


  確實,不會受傷……


  光球看著多了個人都未醒來的藝如塵,稍稍檢查了下藝如塵魂體的情況,嘆了口氣:魂體缺失,竟直接導致記憶倒退在了最痛苦的時候,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人竟然還覬覦著殤體內的東西,也就是殤能夠忍耐,換做吾等的話……哼!


  一聲冷哼,光球周身頓時盪起異樣波動,空氣隨之扭曲,然後想起這個世界還有那些人的監視,隨即將力量收回,抹去方才波動的痕迹,百無聊賴的在藝如塵頭頂轉圈圈,然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出去和雪花玩耍。


   老樣子,有錯請指,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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