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律師函警告
「人質已經被我殺了。」
方誠用手指著她：「你投不投降？不投降連你也一起幹掉。」
這種毛熊式救援，直接把艾麗卡給搞愣住了。
你特么的，把人質都殺了，竟然還問我投不投降？
面對方誠，艾麗卡眼中閃過一抹畏懼，可她是天堂之門的虔誠教徒，字典里就沒有投降兩個字。
更何況，光頭就在一旁看著呢，現在投降豈不是告訴天堂之門她要當叛徒了。
艾麗卡給方誠一個眼神，讓他把屏幕打爛了再問。
方誠義正辭嚴的拒絕：「我對你沒興趣，不用來色誘這一套。」
艾麗卡：「……」
砰！
槍聲驟然響起，來自她的背後。
開槍的並不是維克托，而是一直沒動靜的茱莉亞。
子彈打在了艾麗卡的後腦勺上，蹦出一團血花。
艾麗卡此刻正處在『天神』藥劑的效果中，這一槍並未將她打死。
她回頭一看，頓時發出憤怒的厲吼：「茱莉亞，你這個叛徒……」
葉語卿已經趁機衝上來，巨劍一甩，直接將艾麗卡攔腰斬斷。
兩截身體掉在地上，卻沒有立刻死去，反而開始慘叫掙紮起來，被傷口上燃燒的黑焰吞沒。
屏幕里，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
很顯然，無論是方誠還是葉語卿都沒有中毒。
儘管光頭心中早有預料，可是見到三個服用了『天神』藥劑的戰士就這麼輕易就落敗，還是讓他感到意外。
鮮血皇帝的實力，真實表現比資料上看到的還要強大。
歐利已經相當接近王牌，居然還被他輕鬆殺死。
這樣的實驗結果，顯然無法讓托尼先生和X博士滿意的。
可光頭不敢再停留了，哪怕距離半個城市遠，誰知道這些怪物會不會有什麼能夠追蹤的能力。
他最後深深看了一眼茱莉亞，然後關掉屏幕，拿起錄製好的視頻文件，起身離開。
唯一慶幸的是，直觀感受鮮血皇帝的力量后，天堂之門應該會暫避鋒芒，不會繼續惹他。
這樣一來，光頭就再也不用冒險出現在方誠面前。
……
在光頭果斷撤離的時候，被方誠擊斃的小蜘蛛，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
「嘿！」
他用手拔掉額頭上的鋼針，對方誠大聲抱怨道：「我們可是隊友，你怎麼可以殺了我？」
方誠回了一句：「你這不是沒死嗎？」
在安全局開會的時候，小蜘蛛因為惹怒了歐利被幹掉一次，然後直接復活。
方誠猜測他可能跟自己一樣擁有某種復活的能力，所以才毫不猶豫的幹掉他。
當然如果猜錯了也無所謂，會替他買個好一點的棺材的。
小蜘蛛還是很不滿：「雖然我沒有死，可是我的小心肝已經被嚇到了，需要去看心理醫師，你知不知道舊金山的心理醫師收費有多貴，我會破產的。」
「看心理醫師多麻煩。」
方誠笑眯眯看著他：「不如我直接把你幹掉，你就省了一筆看醫生的費用，多劃算。」
小蜘蛛想起方誠的身份，渾身一抖，馬上舉起雙手：「嘿，我突然想起來自己有醫保卡，看醫生能打折。」
方誠不再搭理他，朝傑克和艾麗卡的屍體走去，不摸白不摸。
從黑巨人身上，方誠摸出了『巨人血統』的能力，本來還以為跟綠巨人的能力有關係呢，白高興一場。
從艾麗卡身上，倒是摸出了『石化魔眼』，可以只憑視線就把人變成石頭。
除此之外，在兩人身上還摸出了12條生命，生命總數增加到407。
摸完屍體時，葉語卿走過來道：「那個欠揍的傢伙快死了。」
她口中欠揍的傢伙是維克托。
維克托，魔術師，還有小蜘蛛，三人都中了慢性毒藥。
小蜘蛛還在活蹦亂跳，可維克托和魔術師看起來快要撲街了。
看到方誠走過來，維克托蒼白的臉色露出一抹苦笑：「原本一直想要聽你的遺言，沒想到最後卻是我來說。」
方誠用手指刺入他的皮膚：「繼續說，我聽著呢。」
「我沒有老婆孩子，父母也早就死了，存款還有一些，你可以拿走，但要替我辦一場葬禮，棺材和墓地也要好的。」
維克托已經十分虛弱，渾身針扎一般痛苦，他強忍著繼續道：「我在家裡的電腦有一些珍藏，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可以拿走。」
小蜘蛛撲過來：「維克托，我一直把你當成朋友，嗚嗚嗚，你不能死……」
維克托沒想到小蜘蛛居然會為自己的死而哭泣，心中感動：「我也一直把你當成朋友。」
小蜘蛛抬起頭：「那你的存款和珍藏有沒有我的份？」
維克托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拳打在小蜘蛛臉上。
「滾！嗯？」
他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拳頭，力氣不知不覺都恢復了，渾身的痛苦也跟著消失。
方誠把手指頭從他皮膚里抽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存款自己留著吧，回去后珍藏發一份給我。」
維克托哪裡還不知道是方誠救了自己，驚喜的蹦起來。
方誠走到魔術師身邊，如法炮製的將他體內的血液換一遍，清除體內的毒素。
雖然維克托和魔術師的血型不一樣，但是沒關係，他的血液能夠變成任何一種血型，而且存在的時間會很長。
魔術師感覺身體恢復，抬起頭對方誠道：「謝謝你，鮮血的皇帝。」
方誠微微一笑。
救這兩個人，不是出於什麼善心，而是因為他們的身份是FBI和國稅局。
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救這兩人算是給兩個執法機構一個善意。
有這份善意，北美政府至少不會產生什麼誤判。
方誠接下來還要去追光頭，可不希望北美政府跳出來阻撓或者搞事。
把重要事都解決后，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茱莉亞身上。
她剛才分明就是天堂之門的內鬼，還用槍指著魔術師。
現在卻突然跳反，讓人很懷疑她的動機。
面對眾人懷疑的目光，茱莉亞把手槍往地上一丟，微笑道：「你們聽說過神盾局嗎？」
維克托露出吃驚的表情：「你是神盾局的？」
其他人也是一副驚容，這個電影里的組織居然真的有？
茱莉亞糾正道：「我的意思是，我隸屬於一個類似神盾局的組織，專門潛伏在天堂之門內的卧底。」
「組織的名字叫什麼？」
「也叫神盾局。」
「你們就不怕違反專利法嗎？律師函警告。」
小蜘蛛吐槽了一句，維克托卻無所謂信不信，只要把人帶回去調查一下，就什麼都知道了。
方誠卻忽然開口道：「我不信你是卧底。」
眾人都看著他，茱莉亞臉色不變：「你們可以向上司求證，就知道我沒有說謊。」
方誠朝她走過去：「不必了，我有自己的求證方式。」
維克托猶豫著勸道：「方誠，我覺得她不是在開玩笑……」
「閉嘴。」
「額……」
維克托十分尷尬，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小蜘蛛和魔術師。
小蜘蛛雙手抱著後腦，扭頭吹口哨，魔術師則是低下頭，擺弄自己的撲克牌。
開玩笑，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方誠的真實身份，擊敗鮮血女王的怪物啊。
抱大腿還來不及，怎麼敢跟他對著干。
方誠已經走到茱莉亞面前，無形的氣勢已經將她籠罩。
「我、我沒有欺騙你，我真的是神盾局的卧底，國土安全局的效率太低，所以政府才會秘密成立神盾局，我剛才用槍指著魔術師是迫不得已，因為還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
茱莉亞努力解釋著，雖然她很鎮定的樣子，但極快的心跳和微微顫抖的雙腿卻出賣了她。
這個女人開始驚慌起來。
作為一個心理素質強大的卧底，茱莉亞本不應該這麼輕易就出現驚慌的情緒。
但她被方誠的氣勢所針對，又畏懼他的身份和實力，心理防線瀕臨崩潰。
能夠維持表面上的冷靜，已經足夠專業了。
可茱莉亞猜錯一點，方誠並不關心她是不是官方的人，只關心她的能力。
「如果我們輸了。」
方誠說道：「你是不是就會直接幹掉魔術師，繼續當卧底？」
正在擺弄撲克牌的魔術師抬起頭來，用銳利的眼神盯著她。
茱莉亞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辯解。
方誠補了一句：「你不承認，那我就打死你好啦。」
茱莉亞選擇閉嘴，你特么乾脆直接挖個坑把我埋了算了。
不過方誠也沒有說錯，如果他們在和歐利等人的戰鬥中失敗，那麼茱莉亞肯定會幹脆利落的幹掉魔術師，繼續她的卧底生涯。
「對於你這種兩面三刀的人，我一般都是直接幹掉。」
方誠伸手按在茱莉亞的肩膀上：「不過我一向不打女人，所以給你個機會，你要好好把握。」
茱莉亞顯然誤會了方誠的意思，她一下子不緊張了。
還特意挺起飽滿的胸口，舌頭舔著紅唇，媚眼如絲。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把握的。」
在說把握這兩個字時，她的手還故意圈成一個圈，做出上下動作。
方誠：「……」
背後射來銳利的視線，不用猜就知道是葉語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