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奇異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
第12章 奇異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我本能地將頭轉向左邊。我確信我的嘴張得老大,而且一直沒能合上。我之前見過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正領著一個長相非常奇特的人從左邊朝我們走來,她的手搭在那人肩上。一時間,我還以為那個人是紅印第安人酋長,就像我們在電影里看到的那樣。在此,我將盡我最大能力描述一下他的樣子。
他很矮,身高大約有一米五,但最讓人震驚的卻是他的體寬和身高一樣——就像一個正方形。他那渾圓的頭直接落在他的肩膀上。讓我一下子想到印第安酋長的是他的頭髮,不過那更像一些黃色、紅色和藍色的羽毛而非毛髮。他的雙眼很紅,面部「平坦」得幾乎像一個先天愚型患者。他沒有眉毛,但睫毛要比我的長四倍。和我一樣,他也穿著一件海奧華人給的長袍,不過顏色和我的相去甚遠。從長袍里伸出的四肢和他的臉一樣,都是淡藍色的。他的輝光有幾處銀色,綻放出絢爛的色彩;他的頭部纏繞著一圈耀眼的金色光環。
他頭頂的色彩束要比濤的小很多,只向空中升起幾厘米。通過心靈感應,他被邀請坐到我們左側約十步遠的座位上。
中間那個人又懸浮到這位新來者面前,並將手放在他頭上,重複了剛才我體驗的過程。
當我們全都坐下后,這位偉大的人物開始對我們講話。他說的是海奧華語,我十分震驚地發現自己能理解他說的所有的話,就好像他在用我的母語講話!
見我如此激動,濤用心靈感應說道:「是的,米歇,你得到了一個新天賦,稍後我會給你解釋的。」
「阿爾基,」長老(濤拉)說道,「這是米歇,他來自地球。歡迎你來到海奧華,阿爾基,願神靈開化你。」
他對著我繼續道:「阿爾基是從X星(我被要求不得透露這星球的名字,也不得說出被禁止這麼做的原因)來拜訪我們的。以神靈和全宇宙的名義,我們感謝他,就像我們感謝你一樣,米歇,謝謝你願意在我們的任務中與我們合作。」
「阿爾基在我們的要求下乘阿古拉[24]來到這裡,主要是為了見你,米歇。」
「我們想讓你用你自己的眼睛看一下,用你自己的手摸一下,一個與我們人種差異極大的外星人。阿爾基生活在一個和地球同級的星球上,儘管兩者在某些方面非常不同。這些『不同』本質上都是物理方面的,在歷經了漫長的歲月後,它們改變了人類的物理外貌。」
「我們還想向你說明幾件事,米歇。阿爾基和他的同胞們在技術和精神層面都高度進化——想必你會感到吃驚,因為在你看來他的外貌可能是『反常』甚至是醜陋的。然而通過看他的輝光,你可以發現他是一個精神層次高的好人。我們還想通過這次經歷向你展示:我們不僅可以給你暫時看見輝光的天賦,還可以給你不用心靈感應就能聽懂所有的語言的天賦。」
「原來如此。」我想道。
「對,就是如此,」長老(濤拉)答道,「現在,你們倆靠近一些。彼此交談,如果你們想的話,互相碰觸一下——總之,彼此熟悉一下。」
我站了起來,阿爾基也站了起來。當他站起時,他的雙手幾乎要碰到地面。他的每隻手都有五根手指,和我們一樣,但大拇指卻有兩根——一根和我們的位置相同,另一根在小拇指的位置上。
我們靠近對方,他對我張開雙臂,手腕向前,雙手握拳。他朝我微笑著,露出一排整齊平坦的牙齒,他的牙齒跟我們的一樣,但卻是綠色的。我伸手回應,卻不知道該做什麼動作,然後他用他自己的語言向我問好——現在我完全聽得懂。
「很高興見到你,米歇,而且我想像歡迎我自己星球上的客人一樣歡迎你。」我熱情地感謝了他,激動的心情難以平復,導致我說的話居然用法語開頭,英語結尾,而他也一樣沒有任何理解困難!
他繼續說道:「在聖賢長老(濤拉)的邀請下,我從X星來到海奧華,那顆星球在許多方面都和你們的相似。它比地球大兩倍,有一百五十億人口。但是,像地球和其他初級星球一樣,它是一顆『憂傷的星球』。我們的問題和你們的很像:自從我們在我們的星球上生活起,已有過兩次核浩劫;我們還經歷過獨裁、犯罪、瘟疫、大天災、一個貨幣體系和一切與之相關的——宗教、狂熱崇拜和其他事情。」
「然而,在我們的八十年(我們的一年有四百零二個二十一小時的天)前,我們開始了一場革新。實際上,這場革新是由來自一個小村子的四個人發起的,那個村子位於我們星球上一個大洋的海邊。這一隊人由三男一女組成,他們宣揚和平、愛和言論自由。他們行進到他們國家的首都,要求領導人們的一次接見。他們的請求被拒絕了,因為那是軍人獨裁的專政。在六天五夜的時間裡,這四人睡在皇宮門前,什麼也沒吃,而且只喝了一點水。」
「他們的堅持吸引了公眾的注意,於是在第六天,兩千多人在皇宮前聚集。這四人用虛弱的聲音勸說人們用愛聯合起來改變政體——直到警衛通過射殺那四人結束了他們的『佈道』,並恐嚇人群如果他們再不散去也會被射殺。人們真的很畏懼,所以很快就散去了。雖然如此,一粒種子已在人們的心中種下。經過反覆考慮,成千上萬的人開始認識到:沒有一種和平的理解,他們是無力的,絕對無力的。」
「消息在人群中傳播——窮人和富人;僱員和僱主;工人和工頭;在六個月後的一天里,全國都停滯了。」
「你說的『停滯』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核電站關閉,高速路堵塞,運輸系統癱瘓——一切都停了下來。農民不再供應作物,廣播和電視網路停止播送,通信系統關閉。警察面對這樣的聯合束手無策,因為,在幾個小時的時間裡,數百萬人參加了這場『停工』。看起來,在那時,當人民聯合起來反對不公和苛政的時候,他們忘記了仇恨、妒忌和分歧。警察部隊和軍隊是由人組成的,而這些人的親人和朋友就在人群里。」
「這已經不再是殺死四個顛覆分子的問題了。僅『解放』一座發電廠就得槍斃成百上千的人。」
「面對人民的決心,警察、軍隊和獨裁者都被迫屈服。只有二十三個狂信者死在了這場事變中,他們是總統的私人保鏢——為了抓住總統,士兵們不得不向他們開槍。」
「他被絞死了嗎?」我問道。
阿爾基笑了:「為什麼?沒有,米歇。人們摒棄了暴力,他被流放了,去了一個他不能再危害人民的地方。事實上,人民的榜樣喚起了他的洗心革面。他又一次,發現了愛和尊重個體自由的道路。最終,他死了,並為他過去所做的一切而後悔。現在,那個國家是我們星球上最成功的,但是,我們還有其他國家像你們星球上的國家一樣,處於暴力的極權統治下,我們正在盡全力幫助它們。」
「我們知道我們今生所做的一切都是學徒訓練,為的是將來有一天我們能夠畢業,成為一個高等的存在,甚至是永遠從我們的肉體中解脫。你肯定也知道,行星是分級的,而且當一個行星處於危險中時,可以將整個行星的居民遷移到另一個行星。但是,如果新行星的等級不同,沒有人能這麼做。」
「由於我們出現了人口爆炸,而且有著高度發達的技術,我們曾訪問過你們的星球,想要在那裡建立一個定居點,但我們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你們的進化程度將給我們帶來更多的害處而非益處。」
這番話我聽著不怎麼舒服,顯然我的輝光也向阿爾基表明了這點。他笑著繼續道:「很抱歉,米歇,不過我只是在不做作地講話。我們仍然訪問地球,但只是作為觀察者。我們的興趣是研究,並從你們的錯誤中學習。我們從未乾涉過,因為那不是我們的任務,並且我們也永遠不會入侵你們的星球,因為那對我們來說會是一場倒退。我們不會嫉妒你們的——無論在物質上、科技上還是在精神修養上。」
「回到我們的靈體,靈體絕對不可能在沒有進化完全的情況下就轉換到一個高級星球上。當然了,我說的是精神而非技術方面的進化,這種進化通過肉體發生——肉體在這個過程中將一直提升,提升到這個星球允許的最大程度。你已經了解了行星的九個分級,我們的是在最底層。我們,在我們現在的肉體中,只允許在這裡待九天,按照宇宙法則,在第十天,我們的肉體將會死亡,而且不論是濤還是聖賢長老們(濤拉)——都不能以她們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阻止或逆轉這個過程。大自然有著非常嚴格的規則,以及完善的規則保護措施。」
「可是如果我在這裡死去,也許我的靈體可以待在這兒並轉世成海奧華上的一個嬰兒?」我的內心充滿了希望,一時間,忘記了地球上我所愛的家人。
「你沒理解,米歇。如果你還沒結束你在地球上的時間,宇宙法則會要求你再轉世到那裡。但有可能的是:當你真正死於地球——當你的時候到了——你的靈體將轉世到另一個更高級的星球上去……一個二級或可能是三級星球,或者甚至是這個,這取決於你當下的修養進化程度。」
「那麼說,是有可能跳過所有等級,讓我們轉世到一個九級的行星了?」我問道,心中仍然充滿希望,因為,毫無疑問,我將海奧華視作一個真正的天堂。「米歇,你能取一些鐵礦石和煤,將它們加熱到合適的溫度就生產出純鋼嗎?」
「不能。首先你得撇掉鐵中的雜質,之後再回爐加工,這樣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生產出一級鋼。這個道理同樣適用於我們,我們必須被不斷地『加工』直到變得完美。因為最終我們會重返神靈,而本質純凈無瑕的神靈,是不能接受絲毫瑕疵的。」
「那看起來太複雜了!」
「創造萬物的神靈就希望如此,並且我確信,這對他來說非常簡單;但對於可憐的人類的頭腦來說,我承認,這有時是難以理解的;而且我們越嘗試接近本源,難度就越大。因此,我們嘗試過廢除宗教和教派,而且還在幾個地方成功了。他們顯然是想把人們組織起來,幫助他們禮拜上帝或神靈並加深理解。但是,由於一些牧師注重的是其個人利益而非跟隨自然和宇宙法則,通過引進由自己發明的儀式和規則,他們把這一切都搞得更加複雜和非常難解了。通過你的輝光,我發現你已經知道一些相關的事情了。」
我笑了,因為的確如此,並問道:「在你的星球上,你們能看見輝光並解讀它們嗎?」
「我們中的少數人學過,其中包括我。在這個領域,我們要比你們稍先進一點,然而我們對此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因為我們知道這對我們的進化來說是必要的。」
他突然停了下來。我意識到是一條來自聖賢的心靈感應命令讓他這麼做的。
「現在我得走了,米歇。如果對你講的話能使我幫助你和你在宇宙那邊地球上的同胞,我會為自己能這麼做而感到非常高興。」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了手,儘管他長得醜陋,但我真想吻他並將他摟在懷裡,我多想這麼做……
後來我得知他和另外五個人一起遇難了,他們的飛船在離開海奧華僅一小時后爆炸了。我希望他的來生能轉世到一個更適合居住的星球上……不過也許他會為了幫助他的人民而返回他自己的星球——誰知道呢?茫茫宇宙間,我曾遇到過一個兄弟——他像我一樣,在一個憂傷的星球上生活著;在同樣的學校里,學習著,如何在有朝一日,獲得永恆的幸福。
在阿爾基和他的引導人離開房間后,我又在濤旁邊坐了下來,給我理解一切語言天賦的那位聖賢長老(濤拉)又對我說道:
「米歇,正如濤告訴過你的,你是被我們選出來參觀海奧華的,但我們選擇的本質動機還沒有向你展示。這不僅是因為你已經有了一個覺醒和開放的頭腦,而且——並且主要是——你是目前生活在地球上的少數索卡斯之一。『索卡斯』是一個在人類肉體中生活了八十一世的靈體,他在這些世里在不同的星球或不同的星級上生活過。當他們可以繼續好好『爬梯子』,不用再倒退時,『索卡斯』由於各種原因回到低等星球,比如地球,生存了。你知道數字九是宇宙數字,你現在所在的九都扣城是按照宇宙法則建造的;你的靈體有九次九世,最終結束在一次偉大循環中。」
我又一次徹底驚呆了。我曾猜測此生並不是我的第一世,特別是在姆大陸之行后——但是八十一世!我不知道一個人能活這麼多……
「活更多世都是可能的,米歇,」長老(濤拉)打斷我的想法說道,「濤到了她的第二百一十六世,不過其他人要少得多。就像我說過的,你是從生活在地球上的非常少的『索卡斯』中選出來的,但是,為了能讓你在我們星球的旅程中獲得一個徹底的理解,我們還為你安排了另一場旅行。這樣你將可以更好地知道什麼是轉世輪迴,以及它的目的。我們將允許你重臨你的前世,這次旅行遲早會在你寫書時對你有所幫助,因為你將充分理解它的意義。」
他剛說完,濤就將手放在我肩上將我轉了個身。她領著我走向休息室——那似乎是每個都扣都會有的一個區域。三位聖賢長老(濤拉)跟著我們,依然是通過懸浮跟著我們。
濤示意我躺到一塊巨大的纖維製品上,它像個氣墊一樣。「為首」的長老(濤拉)停浮在我頭的後方,另外兩位分別握住我的一隻手,濤將雙手內凹扣在我太陽穴上方。
之後,「為首」的長老(濤拉)將雙手食指放在我松果體上方,用心靈感應要求我盯著他的手指看。
幾秒后,我感覺自己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後滑——穿過一個黑暗、無盡的隧道。之後,我突然從隧道里出來,進入了一個看起來像是煤礦巷道的地方。幾個前額戴著小礦燈的男人正在推礦車;還有幾個人在稍遠處用鶴嘴鋤敲著煤,或是將煤鏟到礦車中。我朝巷道盡頭移去,在那裡,我可以仔細地觀察其中一個礦工。我好像認識他。一個來自我內心的聲音說道:「這是你的肉體之一,米歇。」那人又高又壯,身上滿是汗水和煤灰,正在吃力地將煤往一輛礦車上鏟。
場景突然變了,就像我在靈球里的姆大陸時那樣。當一個礦工在礦井入口處用德語喊他的名字時,我知道了他叫齊格弗里德,我完全明白他們的話——我既沒有說過也不懂那種語言。另一個礦工讓齊格弗里德跟上他,他朝一個看起來多少比街上其餘房子大的舊棚屋走去,這條街顯然是村裡的主街。我跟著他倆進去,那裡面亮著油燈,男人們坐在桌旁。
齊格弗里德加入了其中一夥,他們沖一個圍著臟圍裙的粗人喊了些什麼,一會兒后,他給他們拿了一個瓶子和一些錫鑞高腳杯。
另一個場景疊在這個上面,看起來是幾小時之後。還是那個棚屋,但現在,齊格弗里德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顯然是喝醉了。他朝著一排稍小的棚屋走去,每個屋子的煙囪都有黑煙盤旋而上。他粗暴地打開其中一間的門走了進去,我緊隨其後。
八個從一歲開始逐個相差十二個月的孩子坐在一張桌子旁,他們正用勺子從碗里舀著——碗里裝滿了看起來讓人沒有食慾的燕麥粥。他們全都抬起了頭,用畏懼的目光看著他們突然出現的爸爸。一個身材中等不過看起來很強壯、暗金色頭髮的女人兇巴巴地招呼他道:「你去哪兒了?錢在哪兒?你很清楚孩子們已經兩周沒有吃過豆子了,還有,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走向齊格弗里德。當她抬手要扇他的臉時,他抓住了她的胳膊並用左拳朝她打去。這一拳是如此之重,以至於她直接飛向後方。
她倒地時,頸后撞到了煙囪的爐床上,當場喪命。
孩子們哭喊著,尖叫著。齊格弗里德向他的妻子俯過身去,她那雙睜大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
「弗蕾達,弗蕾達,起來,快起來!」他哭喊著,聲音里充滿了痛苦。他用胳膊抱著她,想幫她站起來,但她已經站不起來了。突然,由於她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才意識到她死了。他現在清醒了,破門而去,遁於黑夜,他跑啊跑啊,就像已經失去了理智。
場景又變了,齊格弗里德出現了。夾在兩個看守之間的他被緊綁著,其中一人正在往他頭上戴頭套。劊子手也戴著一個在兩眼處有洞的頭套,是個魁梧的男人,大手裡握著一柄寬刃斧頭。看守讓齊格弗里德跪下,將他的身子前彎好把頭靠在行刑墩上。這時,劊子手走上前來估摸著他的位置;隨著劊子手在他頭上緩緩地舉起斧頭,一名牧師匆忙誦出禱詞。突然間,他將斧頭朝齊格弗里德的頸部劈了下去,受刑者的頭滾過地面,人群後退了幾步。
我剛目睹了我一世肉體的橫死……
這感覺很奇怪,在他死前,我的心裡一直都充滿著對這個人的極大喜愛。儘管他做錯了,我還是很同情他。然而,在他死的那刻,當他的頭在低語的人群中滾過地面時,我升起了一種巨大的解脫感——為他,也為我自己。
突然,我到了另一個場景中。一個湖出現在我的面前,波光粼粼的藍色湖水反射著兩個低垂在天際的太陽的光線。
一條小船正在湖面行駛,上面的雕刻和圖畫富麗卻不失精巧。一些男人在划著船,他們身材中等,膚色微紅,正將手裡的長篙插入水中。華蓋下,裝飾華麗的寶座上坐著一位可愛的年輕女子,她膚色金黃,橢圓形的臉蛋再配上漂亮的杏眼和亞麻色的及腰長發,顯得十分迷人。
她顯得很悠閑,嘴角還掛著微笑。年輕的同伴圍在她身邊,正在輕鬆地為她服務。我立刻就知道這個美麗的人兒是在另一世里的自己。
船平穩地朝一個碼頭駛去,那裡有一條布滿小花叢的寬闊大路;路的盡頭是一片叢林,樹木環繞著一個看起來像皇宮的建築,它有著不同高度的屋頂和各種各樣的顏色。
場景一變,我發現自己被送到了皇宮裡一間裝飾得十分奢華的房間中。
一面打開的牆通向花園——那是一個非常規整的小型花園,花草的顏色和種類都令人嘆為觀止。
膚色微紅的僕人們穿著亮綠色的纏腰布,正在忙著服侍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男女都有,而且全都身著華裝,他們有著同船上女子一樣的淡金色皮膚。與那些僕人的膚色相比,這些人的膚色是地球上的白人女子在經過大量日光浴后也能有的。
來自船上的美麗女子坐在一把高背椅上,那椅子看起來位於整個房間里最顯眼的地方。我可以聽到柔和而迷人的音樂,它好像是從房間的遠端以及花園裡傳來。
一名僕人打開了一扇大門,迎進來一位高大的男青年——他可能有一米九高,而且一樣有著金色的皮膚。他體格健壯,舉止顯出一副驕傲的樣子。
銅黃色的頭髮勾勒出一張五官端正的臉。他邁著穩健的大步朝那女子走去,並在她面前鞠了一躬。在對他耳語幾句之後,她向僕人做了個手勢,只見僕人們搬過來一張和她坐的一樣的扶手椅,並將它放在她旁邊。男青年坐了下來,然後握住了那女子伸給他的手。
突然,在她的一個示意后,一個鑼響了幾聲。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客人們都轉向這對情侶。那位年輕女子用一種響亮的聲音,直接對客人和僕人們說道:「所有聚在此處的人們,我想讓你們知道我已經選擇了一個伴侶,就是他,西努林尼。而且經我同意,他將從此刻起,在我之後——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權和待遇。實際上,他將是,繼我——女皇和元首之後,王國的二號領導人。任何違逆他或是他以任何形式做錯的事情都要向我彙報。我和西努林尼的第一個孩子,無論男女,將會是我的繼承人。我,拉比諾娜,國家的女皇,就此決定。」
她又示意了一下,再次響起的鑼聲表明她的講話結束。客人們一個接一個地在她面前深鞠躬,畢恭畢敬地親吻了她的腳,之後又吻了西努林尼的腳。
這個場景消失在模糊中,另一個場景出現了——還是在皇宮內,不過是另一個房間。皇室的成員們都坐在寶座上,拉比諾娜正在主持公道,各式各樣的人依次走到女王面前,她認真地聽著每個人的話。
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出現了,我發現我能進入她的體內。這很難解釋,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在我觀察和傾聽時,我就是拉比諾娜。
所有的話我都能完全理解,而且當拉比諾娜宣布她的判決時,我完全同意她的決定。
我能聽到人群中的小聲議論,人們在讚美她的智慧,她一次也沒有朝西努林尼看,也從未問他的看法。我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自豪感——我在另一世里曾是這個女人。這時我開始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感。
一切再次消失了,之後我出現在了一間十分奢華的卧室中。那是拉比諾娜,她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三個女人和兩個男人正在旁邊走來走去。在靠近她時,我能看到她大汗淋漓的臉由於分娩的痛苦都變形了。
這些女接生員和王國中最有名的男醫生們看起來很擔心。胎兒是臀位,而且拉比諾娜已經失了很多血,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已經精疲力竭了。接生員和醫生的眼裡明顯露出了恐懼之色,我知道拉比諾娜已經意識到自己快要死了。
場景的時間后移了兩個小時,拉比諾娜剛剛咽氣,她失血太多。孩子,也已經死了,在他可以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窒息了。拉比諾娜,這位二十八歲的美人,如此優秀美麗的一個人,剛剛釋放她的靈體——我的靈體,去過另一世了。
更多的場景出現了,展現我在別的星球上的其他人生——身為男人、女人,還有孩子。我有兩世是乞丐,三世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挑水工;活到了九十五歲的日本金匠;羅馬的士兵;八歲時被獅子吞噬的查德的黑孩;四十二歲死亡,留下了十二個孩子的亞馬孫地區的印第安漁民;死於八十六歲的阿帕奇族的酋長;數世是地球和其他星球上的農民;還有兩世是修道者,一世在西藏山區,一世在另一個星球上。
除了我是拉比諾娜——統治著一個星球的三分之一的女皇外,我的很多次轉世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來自我前八十世的所有景象——有些給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我沒有時間在這本書中將它們一一道出,因為每一世都可以寫滿一章,也許有一天我會把它們寫出來。
「展覽」結束后,我有種在「隧道」中向後移動的感覺,之後,在睜開眼睛時,我看見濤和那三位長老(濤拉)正慈祥地微笑著。當確定我確實回到了我現在的肉體中,為首的長老(濤拉)對我說了以下的話:
「我們向你展示了你的前世,你應該會注意到它們是各式各樣的,就像被系在一個輪子上。因為輪子是要轉動的,任何在頂部的點很快會在底部——這是不可避免的,你發現了嗎?」
「某一天你是一個乞丐,之後你可以成為一個女皇,就像拉比諾娜;當然了,她不僅在輪子頂部,還學習了很多,極大地幫助了他人。然而,在許多情況下,一個乞丐學到的會和國王一樣多,並且在某些時候能比國王學到更多。」 「當你在山中當一個修道者時,你幫助了許多人——比你大多數其他的人生要多得多。最重要的不是表象,而是其背後是什麼(意即不在於你的一生是什麼,而在於你那一生做了什麼)。」
「當你的靈體使用另一個肉體時,原因很簡單的——為了學更多,越來越多……」
「就像我們給你講過的那樣,這是為了你高級自我的緣故。這是個持續純化的過程:在一個乞丐,一個國王或是一個礦工的體內都同樣有效。肉體僅僅是一個工具,一個雕刻家的鑿子和鎚子都是工具,它們本身永遠不會成為美,但它們在藝術家的手中會有助於創造美,一件精美的雕像是不可能被雕刻家空手創造出來的。」
「你心中應當永遠牢記這個重點:一個靈性生命,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遵循宇宙法則。並且,通過儘可能地順隨自然,它能夠以最快的途徑到達終極目標。」
說完,長老(濤拉)們返回了他們的坐處,我們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在我待在都扣的這段時間裡,太陽已經落山了。然而,他們並不認為有必要給我解釋周圍這發亮的環境是怎麼回事——我們能看見都扣內至少十五米遠的地方。
我仍在注視著長老(濤拉)們,他們正在慈祥地看著我,瀰漫在他們周身的金霧變得越來越濃,最終他們消失在其中——就像我第一次拜訪他們時看到的那樣。
這一次,濤將她的手輕輕地放到我肩上並讓我跟著她。她領著我向都扣的入口走去。我們很快就到了外面,眼前一片漆黑,除了入口上方外哪兒都沒有光。我只能看見面前不足三米遠的地方,於是便開始納悶我們該怎樣找到飛台。之後,我想起濤在夜晚可以像在白天一樣看東西,我好奇地想看看這方面的證據——像個典型的地球人,我在尋找證據!證據馬上就來了,濤毫不費力地將我舉起,讓我坐在她的肩上,就像我們在地球上帶小孩時那樣。
「你會被絆倒的。」在我們沿著路前進時,她解釋道——的確,她似乎明確知道該往哪裡走,就像在白天里一樣。
不一會兒,她將我放到拉梯沃科的座位上並坐在了我身邊。我把剛才一直拿在手中的面罩放到我的膝上,我們幾乎是立刻就起飛了。
我得說的是,儘管我信任濤,但我還是對「盲」飛感到不適。我們在公園的巨樹下飛行,而我甚至連平時那麼明亮的星星都看不見了。大片的烏雲在日落後聚集,我們的四周完全籠罩在黑暗之中。然而,我可以看到身旁濤的輝光以及她頭頂特別亮的「色彩束」。
我們加了速,並且我確定我們在黑暗中飛得和在白天一樣快。我感覺幾滴雨點打到臉上,濤將手移到飛台的一個地方,我感覺不到雨了。同時,我感覺我們停了下來;於是我開始奇怪怎麼了,因為我知道我們現在正在大海上空。不時地,在我們左側的遠處,我可以看見移動的彩光。
「那是什麼?」我問濤。
「岸邊都扣入口處的燈。」
我正在嘗試弄清為什麼這些都扣在移動,突然,在那看起來甚至更濃重的黑暗中一道光穿過直衝我們而來,並停在我們旁邊。
「到你的地方了,」濤說道,「來吧。」
她又將我舉了起來。我感到一股輕輕的壓力,就像在進一個都扣時會感到的那種;之後,雨水拍了我一臉,這暴雨太大了,不過濤在跨了幾步后就到了燈光下,我們進了都扣。
「我們回來得正好。」我評價道。
「為什麼?因為這雨?不,它實際上已經這麼下了一小會兒了。我啟動了力場——你沒注意嗎?你感覺不到風了,對不對?」
「對啊,我還以為是我們停住了呢。我完全沒搞懂。」
濤大笑起來,使我又一次感到了放鬆,而且這意味著解謎要開始了。
「這力場不僅能防雨,還能防風,所以你沒有參照物來判斷我們是否在移動。你看,人不能依賴感覺。」
「可你是怎麼在這麼黑的情況下找到這裡的?」
「就像我告訴過你的那樣,我們在夜晚的視力和在白天時一樣,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用燈——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不方便,你現在看不見我,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度過了非常充實的一天,並且我認為你現在最好去休息,讓我來幫你吧。」
她領我到休息區,向我道了晚安。我問她是不是要和我待在一起,然而她解釋說她住得很近,回她那兒甚至連交通工具都不需要。於是她離開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我在濤的聲音中醒來,她正俯身在我耳邊低語。
我發現,就像我第一次觀察到的那樣,這休息處真是名副其實。因為如果不是濤俯身對我講話,我是不能聽見她的聲音的;聲音在這裡被極大地消減了。而且,我睡得很香,一次也沒醒過,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我起床隨濤走向水池。就在這時,她告訴了我阿爾基遇難的事情,這消息使我十分傷心,淚水奪眶而出。濤提醒我阿爾基正在去往另一個轉世,我們應該像記住一個離開我們到別處去的朋友一樣記住他。
「這的確讓人傷心,但我們一定不能自私,米歇,別的奇遇和樂趣也許在等著阿爾基呢。」
我洗漱完,和濤一起吃了一頓非常清淡的早餐,然後喝了一些含蜜飲料。我沒覺得餓。抬頭望去,我可以看見灰色的天空和落在都扣上的雨,這看起來蠻有趣,因為雨滴並未像落在玻璃圓頂上那樣匯流而下,而是在它們到達都扣的力場時直接消失了。我看向濤,她注意到了我的驚訝,正在微笑地看著我。
「雨滴被力場移位了,米歇。這是基礎物理——至少對我們來說是這樣。不過你還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學,可惜的是,你的時間太少了。我還有很多事情必須要教給你,這樣你的同胞才可能在你將來的書中得到啟發——比如我昨天提到的,當時被阿爾基的到來打斷了的基督之謎。」
「首先,我必須要和你講埃及、以色列還有亞特蘭蒂斯——這個在地球上常常被談及和有著那麼多爭議的著名大陸。」
「亞特蘭蒂斯,就同姆大陸一樣,的確存在過;而且是位於北半球大西洋的中部。它與歐洲接壤,與美洲以一個地峽相連;與非洲以另一個地峽相連——這個地峽約和加那利群島同緯度。它的面積比澳大利亞稍大一些。」
「姆大陸人在大約三萬年前就住在那裡了——事實上,它是姆大陸人的聚居地。那裡也有一支白種人——他們身材高大,金髮藍眼。管理著這個國家的是來自姆大陸的瑪雅人,這些非常博學的移民者在那裡建造了一座薩瓦納薩金字塔的複製品。」
「一萬七千年前,他們經北非徹底探索了地中海。在那裡,他們教給了阿拉伯人(巴卡拉梯尼星的黑種人和黃種人的混血後代)很多新知識——物質以及精神方面的。比如今天阿拉伯人仍在使用的數字寫法就來自亞特蘭蒂斯,自然,也就是來自於姆大陸了。」
「他們來到希臘並在那裡建立了一個小移民點。希臘字母與姆大陸的幾乎完全一致。」
「最後,他們抵達了一個被當地人稱作阿然克的地方,它就是你所知道的埃及。在那裡,他們在一位名叫托斯的偉人的領導下建立了一個強盛的聚居地。他們的立法包含了姆大陸的信仰和亞特蘭蒂斯的組織原則。他們改良了作物,用新方式耕作和新技術畜牧;並引進了制陶與紡織技術。」
「托斯是亞特蘭蒂斯的一個偉人,他在物質和精神方面的知識都十分淵博。他建立了村落,修造了廟宇;並且就在死去之前,他建成了你們今天所稱的胡夫金字塔。每當這些偉大的移民者判斷新的移民點在物質和精神上有巨大的發展潛力時,他們就會建造一種特殊的金字塔——一種工具——就像你在姆大陸上親眼看到的那樣。在埃及,他們用和薩瓦納薩金字塔一樣的模型修建了胡夫金字塔,不過尺寸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一。這些金字塔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為了實現作為『工具』的功能,它們的尺寸、規格以及朝向都必須被精確地規劃。」
「你知道這用了多久嗎?」
「非常快——只用了九年,因為托斯和他的建築大師們知道姆大陸的抗重力機密,以及——讓我們稱之為『電——超聲波』技術切割石塊的機密。」
「但是在地球上,專家們認為它是由法老胡夫修建的。」
「並非如此,米歇。當然,這不是地球上專家們所犯的唯一錯誤。然而,我可以確定法老胡夫曾按照這個金字塔的本來目的使用過它。」
「瑪雅——亞特蘭蒂斯人不是唯一在探索和移民的民族。早在數千年前,納加(Naga)人就已經在緬甸、印度定居,而且他們最終到達了埃及沿海——緯度大約在北回歸線附近的地方。他們也同樣建立了一個成功的聚居地,並佔據了埃及北部。這兩批移民都引進了相似的改良方法。納加人在紅海的邊上建立了一座叫瑪佑的大城市,當地居民上他們的學校,逐漸地被移民同化,成了埃及人。」
「可是,大約在五千年前,埃及北部的納加人和瑪雅——亞特蘭蒂斯人開始為一個十分荒謬的理由發生衝突。亞特蘭蒂斯人的宗教與姆大陸的有著明顯的不同,他們認為靈魂(靈體)是在其祖先所在的國家轉世。所以,他們宣稱靈魂會向西回到它來的地方。納加人有一個相似的信條,但是他們宣稱靈魂回到東方,因為他們來自東方。」
「有那麼兩年,他們還真因為這個差異開戰了,但這場戰爭並不是非常殘酷,因為雙方的人民本質上還是熱愛和平的。而且最終,他們聯合起來建立了一個統一的埃及。」
「包含上、下埃及的埃及合眾國的第一任國王叫默納,孟菲斯城就是他建立的。他當選的方式和姆大陸實行的方法相同——這種方法在埃及並沒有實行多久,因為那些權力膨脹的祭司們一點點地控制住了法老。這種情況持續了多年,屈服於祭司的法老中也有一些著名的例外,其中一個是被祭司毒死的法老阿赫那吞。死前,他說了如下的話:『我在地球上生活的這個時代,是一個樸素的真理不為人所理解,還遭到許多人排斥的年代。』就像在宗教流派中經常發生的那樣,埃及的祭司們歪曲了簡單的真理,以便更好地控制民眾。他們讓人們相信有魔鬼、各種神聖的存在以及其他一些這樣的謬論。」
「在此還必須要講的是,在戰前以及其後默納當選為埃及國王的和平公約時期,納加人和瑪雅——亞特蘭蒂斯人的人數基本相同。他們在上、下埃及都創造了輝煌的文明。」
「國家繁榮昌盛,農業和畜牧業蓬勃發展,在埃及第一任國王默納的統治時期,這個新興的文明幾乎到了它的鼎盛時代。」
「現在,在這個時間點上,我們需要回到當時去看一看。阿爾基說地球仍在被外星人參觀,而且就像你知道的那樣,它在過去經常被訪問。不過,我要詳細說明一下。」
「和其他散布在宇宙中的可居住行星一樣,地球也會被造訪。有時,某些星球上的居民們會因為他們的行星正在衰亡而不得不撤離。像阿爾基也解釋過的那樣,由於你不能像換房子那樣換星球,你必須遵循一個嚴格確立的周期,不然後果將是災難性的。而這就是發生在一萬二千年前的事情。當時,為了在銀河系中找到一個和他們星球同級的新星球,希伯拉星上的人們離開了家園,因為他們知道,在之後的一千年裡,他們的星球將變得根本無法居住。」
「一艘能以極高速度飛行的宇宙飛船在勘探飛行時出現了嚴重故障,不得不在你的星球上著陸。它降落在了克拉斯諾達爾地區,那是俄羅斯西部的一個城鎮。當然了,當時那裡還沒有人,沒有城鎮,沒有俄羅斯。」
「飛船上有八名宇航員:五男三女。這些人身高約有一米七,白皮膚、黑眼睛,有著棕色的長發。他們成功著陸了,並開始修理飛船。」
「他們發現地球的重力要比他們星球上的大,所以,最初有些行動困難。因為預計修理會花一些時日,他們在飛船附近建立了一個營地。一天,在工作時,一個意外導致了一場可怕的爆炸,它摧毀了一半飛船並造成五名宇航員死亡。另外三個人當時正在稍遠處,都沒有受傷。他們是婁巴拿恩,男性;萊維亞和蒂娜,兩名女性。」
「他們很清楚自己將面臨什麼,來自一個高級星球的他們並不屬於地球,他們在這裡實際上成了囚犯,所以,他們已經預料到了會有災難降臨,並沒有對這次事故感到意外。」
「在之後的幾個月里,因為天氣尚暖,這三人就留在原地。他們有一些武器,所以能獲得一些獵物——他們的嗎哪和柔司甜儲備都在爆炸中喪失了。最終,寒冷侵襲,他們決定南遷。」
「重力使他們很難遠距離行走,他們向南方尋找溫暖地帶的長途跋涉成了一次不折不扣的『苦難的歷程(RoadtoCalvary)』。他們經過黑海向現在的以色列方向前進,這個過程用了數月,不過他們是年輕人而且令人震驚的是,他們居然成功了。隨著他們到達低緯度地區,氣候變得更溫暖,甚至是炎熱了。他們在一條河的河畔停了下來,在那裡建了一個永久營地——這時蒂娜已經懷孕幾個月了,所以他們特意將營地建得更為經久耐用。在秋季,她生了一個兒子,他們給他起名叫拉南。那時,萊維亞也懷孕了,她在一段時間后也生了個兒子,拉賓。」
「這些來自希伯拉的人適應了這個有著豐富的獵物、蜂蜜和可食用植物的地方——並在那裡建立了他們的族系。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后,他們結識了一些路過的游牧民,那是他們首次與地球人接觸。這群游牧民一共有十人,他們發現婁巴拿恩的女人是他們喜歡的類型之後,想要殺了他並奪走他的一切,包括女人。」
「婁巴拿恩仍然有武器,而且,儘管他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他還是不得不用它殺死了四個攻擊者——其餘的人在這種力量面前都嚇跑了。」
「這些人為他們不得不憑藉這種手段而感到十分痛心,同時也從中發現了另一個信號:他們在一個宇宙法則禁止他們存在的星球上。」
「我沒明白,」我打斷道,「我以為不能向上跳到高級星球,但是可以去低級星球。」
「不,米歇,無論向上還是向下都不行。如果向上,違背了宇宙法則,你會死;如果你向下,你就把自己暴露在一個較差的環境中,因為你高等的靈魂不可以存在於一個物質至上的環境中。」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一個兒童式的比喻。想象一個乾淨的人,他穿著平整的衣服,一雙發亮的鞋子以及白色的短襪。你強迫這個人走過一個覆有三十厘米稀泥的農苑,之後你還堅持讓他用手將泥巴捧進一個手推車裡。他在做完後會是什麼樣子自然不言而喻。」
「儘管如此,我們的外星人還是建立了自己的族系,成了現在猶太人的祖先。」
「後來,文士們追溯到了這些人的歷史,在寫《聖經》時歪曲了它,將傳說和事實混為一談。」
「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聖經》中的亞當,不僅不是地球上的第一個人——遠非如此,而且他的名字叫婁巴拿恩;他也沒有一個名為夏娃的妻子,而是有兩個分別叫萊維亞和蒂娜的妻子。猶太民族就是由這三個人,在沒有和其他民族混合的情況下發展起來的。因為根據返祖現象[25],他們覺得自己是高等的——而且他們的確是。」
「然而,我必須向你保證,(最初的)[26]《聖經》不是文士們想象出來的作品——也沒有被美化,那裡面曾經有相當多的真理。我說『曾經有』是因為《聖經》在羅馬天主教的各種會議中被極大地修改了。目的很明確:為基督教的需要服務。這就是為什麼我昨天說宗教是地球上的禍根之一。我必須再教導你幾個別的關於《聖經》的要點。」
「在猶太人到達地球后不久,我們曾幫助過他們幾次。我們也懲罰過他們,比如,所多瑪和蛾摩拉的毀滅就是由我們的一艘宇宙飛船實施的,這兩座城的居民是一個負面榜樣,而且他們的行為危害到了與他們接觸的人。我們試了各種手段努力讓他們回歸正軌,但都無濟於事,於是不得不無情了。」
「每當你在《聖經》中讀到:『然後上帝說這或那』時——你應當讀『然後海奧華的人們說……』」
「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救他們並將他們帶回他們的星球,或是另一個同級的星球呢?」
「當然,這是個合理的問題,米歇。不過有一個困難是:我們不能預測超過一百年以後的事情。當時,我們想,這麼一小群人可能活不下來,即便是活下來了,他們也會與其他種族混合而被外族同化,從而變得『不純』。我們曾猜測這將發生在一個世紀之內——但事實並非如此。如你所知,即使是現在,這個種族幾乎仍然和一萬二千年前一樣純。」
「就像我告訴你的,通過宗教議會,神職人員們刪掉或改動了《聖經》中的許多內容,但還有一些幸免於難並且可以被很好地解釋。」
「在18章的第(1)節,文士在提到我們的出現時說:『耶和華在幔利橡樹那裡,向亞伯拉罕顯現出來。那時正熱,亞伯拉罕坐在帳篷門口。』在這節,文士是在說亞伯拉罕『(2)舉目觀看,見有三個人在附近站著。他一見,就跑去迎接他們,俯伏在地』。(3)他說:『我主,我若在你眼前蒙恩,求你不要離開你的僕人。』亞伯拉罕請這三個人留下。文士剛剛還稱他們為人,然後又稱其中的一個為『主』。並且每次在他對他們講話時,只有那個被稱為『主』的回答了他。現在,羅馬天主教的神職人員發現這與他們的觀點大相徑庭,還和許多別的宗教都不同,因為他們會告訴你沒人能想象出上帝的面容——否則眼睛會為之瞎掉。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是對的,因為創世者,作為一個純神靈,是沒有臉的!」
「從文士的說法來看,亞伯拉罕與上帝的交談就像他在和地球上的一個高級君王對話一樣。然後上帝回答了他,並且上帝還被另外兩個『人』陪著——文士沒有說『天使』。這難道不奇怪嗎?上帝以一個人的形態降臨地球,陪同他的,不是天使,卻是人?實際上,在這裡,以及在《聖經》中的其他若干地方,一些虔信的人很容易發現,上帝從未與任何人說過話。[27]」
「他是不可能這樣做的,因為是靈體們渴望到達上帝,而不是上帝湊向他們。不然那將像一條河在倒流——你從未見過一條河從大海逆流到山頂,是不是?」
「《聖經》中還有一段,就是剛才提到的那段向後翻兩頁,也很好笑。在第十九章,第(1)節:『那兩個天使到了所多瑪。羅德正坐在所多瑪城門口,看見他們,就起來迎接,臉伏於地下拜』——之後他請他們去他的房子,然後突然,在第五節,『他們叫羅德並對他說:『進你的房子的那些人在哪兒?』』現在,文士們稱他們為『人』。之後,在(10)節,『那二人伸出手來,將羅德拉進屋去,把門關上』。(11)『並且使門外的人,無論老少,眼都昏迷。他們摸來摸去,總尋不著房門。』」
「你很容易發現這段缺乏嚴謹。文士們先在講兩個天使,然後講兩個人,再之後是描述兩個人使人們眼睛昏迷。根據《聖經》,製造這樣的『神跡』至少需要一個天使!親愛的,這只是另一個說明現在地球版《聖經》里的混亂的不錯例子。那些『人』,很簡單,就是我們海奧華人。」
「就這樣,我們指導並幫助著猶太人。因為要是讓一個精神進化程度如此高的種族,僅僅由於來到一個不適合他們的星球的意外錯誤,而沉淪到愚昧和野蠻的狀態,實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我們在隨後的數個世紀里都幫助過他們,為此,一些文士通過寫報告試圖去講述這些事情,這些報告形成了《聖經》。他們通常是真誠的,有時,他們也會歪曲事實,儘管不是有意的。」
「僅有的幾次故意篡改,正如說過的那樣——是為了一些非常明確的目的,它們是:羅馬天主教在公元325年的尼西亞大公會議;公元381年的君士坦丁堡大公會議;公元431年的以弗所大公會議以及公元451年的卡爾西頓大公會議;還有其他數次,但影響要小一些。《聖經》並不是像地球上許多人相信的那樣是『上帝之書』;它只不過是一本遠古史,經過大幅的修改,還被不同於最初文士的寫手增加了許多溢美之詞。比如,讓我們回到《出埃及記》時期的埃及——這是一個令很多地球人都感興趣的話題。在我講更多之前,我將先為你還有其他人還原與之相關的真相。那麼,讓我們回到埃及,在那裡我們發現宇航員的後代已經變成了希伯來人(這個名字源於他們的星球希伯拉)。自從因意外來到你們的星球后,這個種族經歷了極大的困難——他們在過去經歷了,現在也仍在經歷著。」
「如你所知,與其他種族相比,猶太人非常聰明,他們有一個十分與眾不同的宗教;而且他們不與其他種族通婚。婚姻幾乎都是發生在他們種族內部。由於無情的宇宙法則,他們總是在遭受迫害,而且很多都是發生在近代;他們的靈體由此被釋放出來,進而可以直接去那些屬於它們的,更高級的星球。」
「就像你還知道的那樣,一群希伯來人曾和雅各的兒子約瑟去了埃及;並在那裡建立了一個支系。結果卻被埃及人憎惡,而且總是由於同樣的不成文的理由:他們的智慧,特別是,他們在面對逆境時的團結精神。我們需要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