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凡俗?现在倒好,就因为一根簪子,说不得会被那些旁人误会了我的清白,明明我与你,就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并没有什么其他……”
陆幽话尚未说完,突然觉得周围的压力徒然增大了数倍,还有些凉凉的,下意识地闭了嘴。
金暂离懒洋洋地撩了她耳边的一缕发丝一下又一下地扯着玩,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你与我,没有什么其他?”
明明是简单的问话,陆幽却生生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难道是方才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
为何感觉多年未见,他整个人都透出怪异来,虽然与长的与印象中的师傅差不多,但是总是感觉哪里不太一样。
金暂离的俊脸忽地在她眼前放的更大,他的长睫几乎要扫到她的鼻尖:“上次你不说你要养我?难道想赖账么?我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些。”
“上次?”陆上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又哆嗦了一下,半天才将自己的声音找回来:“上次,那不是在梦里么?我记得梦里没说过什么怪话,若是真说了,那梦里的话,自然也是作不得数的……”
“不作数么?”他的眼睛里闪着的光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什么危险的事情即将发生。可还没等陆幽有所防备,一张暖暖柔柔的唇便准确无误的盖在了她的唇上。
很轻。很暖。却只是一瞬间,便已经从她的唇上离开。
陆幽彻底呆了。
“这样可以了么?就不算是纯洁的师生关系了吧?”金暂离似是对她的表现略为满意,危险的光稍灭了些,笑意又从眼底多浮了一些上来。
陆幽一时之间也反应不了太多,呆呆地点头,然后又摇头,只觉得心头有如小鬼乱撞,心跳擂得像鼓一般,不得不感叹人生,哦不,是鬼生亦无常啊,特么这都是神马跟神马呀。
宝相庄严地师傅,转眼间还俗了,还变成偷香窃玉的登徒子,非礼的对象,居然是自己这朵人见人不爱,鬼见鬼都愁的昨日小黄花?!
金暂离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轻叹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头顶道:“幽幽,我已等了两万年之久,如今,再也不想错过你了。”
“两万年啊,时间好久……”神思尚未完全归位,陆幽愣愣地顺着他的话尾接了一句,却猛然想到什么,狠狠咬到了舌头:“明明是我等你不是吗?怎么变成,你等了我两万年?!”
两万年,那岂不是要从她的小黄花时期开始算?或许,还不太够?
托了托要掉下来的下巴,陆幽一脸的不敢置信。从心底涌上来的滔滔不绝的疑问几乎要喷薄而出。
“为师何时骗过你?上次不就与你说过,你得等我回来,对我负责。”他闲闲地看着她,倒是坦然得很。
这是他再一次自称为师——在公然对自家徒儿做了那样的动作之后。
对他——负责?自己何时答应过?
陆幽绞尽脑汁地回忆那日梦中相见时都说过些什么,又做过些什么,好用来反驳他的强词夺理。
金暂离长手一翻,桌上的那幅画儿轻飘飘地落入他的掌中。
“你看,你还与我留了证据。证明你已经答应过了,既如此,你自然是要对我负责的,不是么?”
尼玛!这都什么跟什么……剧情太快有点晕啊~~
陆幽想了半晌才艰难地开口挤了一句话出来:“可是,师徒名分已定,师父如父,我们这般,是乱伦……”
金暂离颇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你若怕,我将你逐出师门就是~”
陆幽:“……”
这天儿还有法聊下去吗?三界当中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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