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懷孕了嗎
韓正國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吼道:“胡鬧,含玉才是我們韓家的媳婦,除了她誰都不能做我韓正國的兒媳婦。”
李娜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才胡鬧,那是你自己欠下的債,你自己去換,別拿我兒子的幸福來當做補償。”
韓正國大發雷霆,將桌子上的咖啡杯全部摔了個粉碎:“你最好不要在胡鬧下去,別惹我,除非趙家親口說要退婚,否則婚禮如期舉行,你在敢不經我的同意亂作主張看我怎麽收拾你”教訓完李娜,直指歐陽淩:“還有你,這裏不是你的家,請不要一天到晚往我們家來,張媽,送客。”發泄完,轉身便回了自己的書房。
李娜聽著樓上傳來的關門聲,直跺腳:“敢和我發火,”歐陽淩一直在那邊低著頭不語:“淩淩,你不介意啊,他一個人還做不了我兒子的主,我兒子不肯,他也不敢硬來的。”
歐陽淩此時的心裏閃過一記,要韓思宇點頭,對她而言是輕而易舉,還好李娜的提醒,況且她是要和韓思宇過日子,又不是韓正國,要不是他是韓思宇的父親,她估計甩都不會摔他:“伯母,我怎麽會介意了,伯父有些生氣了,我還是先回去吧,我改天在來看你。”
昏暗的舞廳裏,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個不停,一盞巨大的聚光燈色彩斑斕的從個個角度斜視著灑落在整個舞廳裏,灑落在舞台上正熱情高漲不停扭著蠻腰跳著鋼管舞的性感女人身上,
坐在吧台邊的景浩、安哲、歐辰似乎對台上那性感尤物沒有任何興趣,聽完景浩的話,歐辰直接將剛喝進去還沒吞下去的酒馬上便給吐了出來:“你說什麽,歐陽淩懷孕了,怎麽會這樣。”
景浩很倜儻的說道:“怎麽會這樣,你簡直就是在說廢話,那隻能說明我們宇少有能耐啊。”
安哲接了一通電話之後便神色僵住了:“宇在和別人飆車。”
歐辰:“他的技術你信不過啊。”
景浩:“他現在需要各種刺激瘋狂的事來發泄自己。”
安哲:“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景浩拍了拍安哲的肩:“宇的技術就不用擔心了,更何況不是還有季揚在那嗎?”
安哲拿開景浩的手:“算了,你們不去我去。”
看著安哲還真走:“等等我,加我一個。”
安哲和景浩走後,歐辰若有所思的一個人喝著酒,輕笑了一聲:“懷孕了。”
景浩和安哲趕到賽車場的時候什麽人影都沒有,景浩馬上就給季揚打了電話:“宇賽車賽得怎麽樣了,塞的是第幾條跑道啊。”
季揚:“B4。”
景浩馬上大吼起來:“你還在拿我們當馬戲團的猴子耍啊,我們現在就在賽車場。”
季揚抵笑了兩聲:“我知道啊,因為我就在你們的身後。”季揚在走過來的同時也沒掛電話繼續說道:“賽車是假的,但是打了一架是真的。”
安哲:“打架,什麽時候,在那,你們有沒有受傷。”
季揚掛了電話:“宇現在就像是一頭已經被惹怒了的獅子,誰靠近他誰就死。”
景浩:“那他人了。”
季揚:“除了打架,賽車,以外他就是喝酒了。”
景浩:“還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料。”
……
羅蘭回來兩天了,含玉的心情卻還是這麽低落,不說話也不出房間門,韓思宇也沒有來過,讓羅蘭開始懷疑起來。
含玉坐在床邊又開始習慣性的撥了韓思宇的電話,隨後,又馬上掛掉從新換了一支手機打,她知道如果她用她的電話打過去的話韓思宇是不會接的,電話通了,馬上便傳來一陣很大的吼聲:“誰啊。”
含玉聽著電話卻沒有出聲。
對方的安靜讓躺在床上的韓思宇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不是趙含玉的,但是他卻還是感覺有些壓力,隨即便掛了電話將電話丟到了一邊。
被掛斷以後,含玉又繼續撥了他的號碼,韓思宇胡亂的摸過電話大吼一通:“說話,TMD的老子很煩。”
含玉第一次聽見他亂說:“我,明天下午會在海邊等你,直到你來為止。”
韓思宇愣愣,他第一次在她的麵前亂說,含玉說完便先掛了電話。
張嬸總感覺有些不好的預兆,果不其然。
羅蘭麵色不改,坐在沙發上休閑的品著茶:“張嬸,我不在家的時候家裏都發生了什麽事,我不喜歡有人對我說謊。”
羅蘭早早的就將狠話說了,張嬸隻好把自己知道的說了。
季揚剛到家門口,張嬸便將一切都給他說了,季揚進屋,羅蘭還是坐在沙發上喝著茶,季揚本來以為羅蘭要發一場暴風雨,但是羅蘭卻是異常的安靜:“季揚,給思宇家說一聲,我們趙家改天登門到訪。”
含玉陪羅蘭在花園裏喝茶,羅蘭不問,她也不想說:“奶奶,我想出去一下。”
羅蘭:“恩。”
含玉回房間的時候,在抽屜裏拿那條項鏈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一張很舊很黃的老照片,但是保存得很好,也存得很隱秘,夾在一本厚厚的童話故事書裏,是她小時候每一天都要看的童話故事書。
照片裏是一個美麗少婦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那個嬰兒是她,她曾經在羅蘭那本相冊裏見過,上麵由她的爺爺親手寫著玉兒兩個字。
照片裏的女人和手裏抱著的嬰兒的眉宇間很相似,素淨的臉龐,——蘇心菏,她已經見過了,隻是她不知道這是她抱著她什麽時候照的,含玉本來對照片裏的這個冷血女人沒有任何感覺,但是照片無意間落在了地上,含玉看見了後麵的字:“寶貝,媽媽愛你。”含玉看見這幾個字的時候,豆大的眼淚一下子滴落在了照片上,手指輕顫這撫上照片中的蘇心菏:“媽媽,”這是她長這麽大了第一次叫出這兩個字,母女間的親情是割不斷的,血畢竟還是濃於水。
在羅蘭和韓思宇的身邊她很滿足,但是她也渴望有父愛母愛,不說,並不代表她不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