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猛女怎麼辦?
第75章 猛女怎麼辦?
【模擬總結】
【進度:小有過節——仇怨兩清】
【評分:40】
【評價:可憐的徐子茂,他顯然料錯了】
【結算:增加少許兵擊經驗、增加非法組織運營經驗、增加陰謀經驗】
誰跟你仇怨兩清?
單方面被秒的徐嘉樹表示不服,她的仇怨是清了,爺的怎麼辦?
可惡,託大了。
原本呂玲綺就算一身好天賦,也不過比尋常男子強上九分,而徐嘉樹好歹經歷多年訓練,肉身穿越來此,考慮到男女之間的差異,比拼身體素質不一定就輸給她。
但那也是有條件的,比如赤手空拳的情況下。
非要一時興起玩什麼真劍勝負,對他來說,現在還是太早了。
生死決鬥,身體只是一方面,勇氣、反應、經驗這些東西都很重要,差一點都不行。
看著結算的這幾個技能經驗:又是陰謀又是非法組織運營的,徐嘉樹一陣牙疼。
堂堂尚書郎,暗地裡居然一身陰謀造反的本事,畫風屬實有點不太正常。
當樂子人只得到了一時的快樂,結果把自己逼上單挑的斷頭路,事後連個及格分都沒有拿到。
所謂逸一時誤一世,逸久逸久罷已齡,一周的時間換來的次數就這樣浪費掉了
好不容易相信一次選項一,卻讓我輸得這麼徹底!
看看金色的【治世能臣】的標籤,不由得暗自慚愧——徐子茂,你要知恥啊!
好在還是收穫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第一,呂布離開長安后,呂玲綺會帶著留下來的親兵參與長安地下勢力的爭奪中。
第二,再不出手管管,自己的學生們就要成為錦帆遊俠的社團骨幹啦!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對付呂妹,不可力敵,只可智取。
前兩者還好說,但是怎麼智取能讓呂玲綺心服口服,是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人家可是從小跟著呂奉先這樣的猛人屁股後面長大的,親眼看著自己老爹靠著天下無雙的勇力,從一個平民出身的大頭兵走到封侯拜將這一步。
她的腦迴路沒準比甘寧還簡單——甘興霸好歹混過這麼多年社會,人情世故他是懂的,只是中二病晚期,不願意去遵循而已。
呂玲綺也許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東西,直接遇事不決捅一槍.
這樣的人,真的會折服於計謀嗎?
次日的尚書台。
重新恢復運行的第一天,山一樣的文書竹簡被運到這裡。
畢竟是一個剛剛進行了十萬級別人口遷徙的政府,仍效忠於朝廷的少數地區在此期間積壓的報告,遷徙工作沒做完的首尾,還有接手的這個前漢都城.
樁樁件件,都是亟待解決的問題。
拉竹簡的牛車堵在門口,以至於尚書郎們出入都要憋著一口氣,像打地鼠一樣把此起彼伏的牛頭按下來,防止一不小心嘗到牛角的滋味。
一直忙到晌午時分。
「伯緒啊。」,徐嘉樹拍了拍桓階從竹簡堆里露出來的半個腦袋,「你說怎樣的男人比較討女人喜歡?」
「啊?」
聞言,桓階茫然地抬起頭,「子茂的工作就做完了?」
「雖然有些棘手,但確實做完了。」
「.」
徐嘉樹指向自己的几案,乾乾淨淨,桓階這才信了。
他邊撲上去邊喊著:「子茂救我!」
「伯緒先回答我的問題」,輕輕一閃,躲開抱向自己大腿的桓階,「然後我會酌情幫伱。」
「想來,一般都會喜歡英雄吧。」,桓階皺著眉頭道。「就像孫董相國那樣的人。」 你剛才是想說孫堅吧?
徐嘉樹心中不由嘆道:真是個善良的孩子,被舉主孫文台拖累得這麼慘,還是忘不了他。
說回到桓階的回答,所謂英雄,大概可以概括為領袖型的男人,具有領導能力和支配慾望。
簡單來說,就是自信,有主見,行動力強,雄性特質拉滿的那種人,三國中這類人並不算少見。
但關鍵是,呂布恰好就是這個賽道上極為強勢的版本答案。
搞政治他可能不是很擅長,論男人風範,呂奉先就沒輸過誰,一挑三滿身大漢也是小場面。
有老爹珠玉在前,除非自己比呂布還猛,否則很難想象呂玲綺會吃這一套。
這就很難辦了
「如何,子茂可還滿意?」,桓階投來希冀的目光。
「差點意思。」,徐嘉樹回道:「不過也算是幫我排除了一個錯誤答案吧」
主要是想看看,職場新人桓階又在被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困住。
智商上的優越感這不就來了嗎?
說起來,徐嘉樹這次做得快可不是用了什麼摸魚招式,而是拿了張紙,手動做了張表格,再用上一些簡單的心算技巧,最重要也是最繁雜的報表類內容一個上午就完成了。
當然,這種如有神助的狀態也要歸功於他高得離譜的內政技能,做這種事情最是拿手不過。
徐嘉樹看向桓階手頭的工作。
「你非要做交州的官員升遷幹嘛?」,他指著面前的竹簡,「這不是吏部曹的事情嗎?」
「他們說上計做完之後,三公曹就閑起來了」,桓階委屈地解釋道,「所以吏部曹的老侍郎讓我幫忙分擔一些.」
尚書郎也是有資歷的,滿三年便可稱侍郎,屬於很有資歷的政務老手。
「還回去,以後這種事也不要做。」,徐嘉樹把竹簡一合,對桓階說:「如果那個老登有什麼意見,就讓他來找我。」
敢cpu我徐子茂的小弟?
你怕是不知道長公主麾下首席保鏢兼司空府頭號馬仔的人脈有多廣?
桓階聞言乖乖照做,把其他的竹簡也一併收起。
「怎麼還有這麼多?」,徐嘉樹皺著眉頭問道,「別的曹也來使喚你了?」
「那倒不是.」,桓階掰著手指數道,「三公曹本部的事情就夠多了,去年的考核做完還沒來得及歸檔,還有過往歷年的資料都要定期檢查,有被蟲咬或者腐蝕的,打回重寫。」
「這些文書都要經過你的整理?」,徐嘉樹問道。
「對啊,遷都的時候太著急,都是亂的。」
「那好辦」,徐嘉樹左右探視了一圈,確定大家都在忙,沒有注意他們倆,「你就說這些都被燒掉了。」
「什麼時候,長安也走水了嗎?」,桓階不解道,「我為什麼要說【也】?」
「雒陽大火的時候燒掉的。」,撒這個謊,徐嘉樹臉是一點不紅的。
還考核?
東面的諸侯都自領上刺史了,你在這裡考核誰?
現在已經不再是尚書台在案牘上治理天下的時代了。
「伯緒,當代的重大問題不是通過公文所能解決的,而是要用鐵與血!」,徐嘉樹伸出一根手指,「懂了嗎?」
「不懂!」,桓階誠實地搖搖頭。
「沒事,你就當它們都被燒了吧」,徐嘉樹有點無奈地單手扶額,「現在我們來點學術上的研究。」
「子茂有什麼學術問題?」
桓階來了興緻。
「如果我剛才問的那個女人自己就是猛女,該怎麼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