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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全都要!

  第90章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全都要!

  大雪落下,將整個世界都變得銀裝素裹起來。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一片潔白。


  天空之上,還有著雪花紛紛落下。


  宛若戰敗的玉龍,落下了無數的殘鱗斷甲。


  萬籟俱寂,只有雪花落下時簌簌的聲響。


  偶爾會有一兩隻飢餓的鳥雀,落在雪地里。


  用力的扒開積雪,想要尋找一些食物果腹。


  一叢翠竹也被壓彎了腰。


  隨著嘩啦一聲響,一株落滿了積雪的柏樹上。


  一支被壓的向下彎曲的樹枝上,滑下了厚厚的積雪。


  身上的積雪,滑了下去之後,這樹枝頓時又支楞了起來。


  在這一片銀裝素裹,顯得優美寂靜雪景里。


  有裊裊琴音,從一個房間里傳來。


  這琴音聽起來極為優美,優美之中,又有著一些感傷,和眼前的風雪很配。


  彷彿是一株在這風雪之中,被凍得瑟瑟發抖的花朵,正在迎接著嚴寒。


  可以看到它的堅韌不屈,也能夠讓人感受到它正在遭受的苦難。


  讓人忍不住的就心生憐惜。


  透過那打開的窗子,還有那紛紛而落的雪花。


  可以看到,在這一間屋子靠窗的地方,擺放了一張古琴。


  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頭上戴著一朵白花的女子,正坐在這裡。


  素手輕揚,神情專註而又認真的在這裡撫琴。


  那一連串優美,又帶著感傷的音符,便是從她這雙靈巧的雙手中傳遞而出。


  最終融入到這無邊的風雪之中,逐漸消散。


  她神情專註,姿態優美。


  在她身邊不遠處,有一個侍女打扮的人,靜靜而立。


  看看外面的風雪,又會將目光落在坐在窗前認真撫琴的女子身上。


  目中帶著一些傷感,還有一些感慨命運的不公。


  屋內的陳設很是簡單。


  雖是女子的住處,卻也沒有什麼奢華的景象。


  更沒有那庸俗小家子氣。


  相反,裡面的陳設很少,顯得簡單。


  更多的是一些書畫,還有書籍。


  看上去使得這卧室,顯得古香古色,又極為幽靜,書香之氣撲面而來。


  良久之後,這女子終於停止了彈奏。


  裊裊餘音,似乎還在繞樑,讓人如痴如醉。


  沒能從那種哀婉傷感,同時又顯得堅韌的境地里走出來。


  片刻之後,長相極美的女子,再一次將手按在了琴弦上。


  很快,便響起錚錚的聲響。


  消失的音樂聲,再次響起。


  和之前相比,這一次的琴音,要更加的有韻味。


  若是有懂琴的人在此,絕對會被子女這高超的琴技所折服。


  可惜的是,這裡並沒有。


  「別彈了,難聽死了!

  已經忍你很久了,還有完沒完?!


  你倒是好心情,剋死了我兒,還敢在這裡奏樂。


  你這是慶祝,伱將我兒給剋死了是吧?

  你就是個賤婦,不祥之人!」


  喝罵之聲,突然響起。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出現在了小院的門口。


  這婦人衣著華貴,身上穿著白色狐狸皮製成的裘衣。


  整個人包裹的圓滾滾的,毛茸茸的,一看就非常的暖和。


  只不過此時她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卻讓她身上的那種貴氣,蕩然無存。


  反而給人一種潑婦的感覺。


  她指著那正在撫琴的女子,出聲喝罵,怒目圓瞪。


  那優美而又傷感的琴音,戛然而止。


  這貌美,身體瘦削的女子,臉色白了白,忙從座位上站起。


  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忍住心中的慌亂。


  顧不得太多,便從房間中快步走了出去。


  來到了院門口處,對她怒目而視的中年婦人面前,行了一禮小聲道:


  「阿娘,您怎麼來了?


  我……我是因為見到落雪,想起了夫君。


  一時有感而發,才忍不住的彈琴。


  以此來悼念夫君。」


  她出口解釋。


  「別這樣,我承受不起!


  我怕你把我也給剋死了!

  你這個賤婦,不祥之人,嘴裡面說的好聽!


  在這裡懷念我兒?


  我看你就是在此專門慶祝!


  是不是把我兒子給剋死了,你心裏面開心的緊?


  你個賤人!

  你還我兒子的命!還我兒子的命來!?」


  這婦人,直接就罵了起來。


  這小婦人打扮的女子,聽到這中年婦人的話。


  一張臉頓時就變得慘白,身子也忍不住的發抖。


  有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是不住的行禮,表示自己沒有這個心思。


  「還說你沒有這個心思?我看你就是有!


  就是你活生生的,將我兒給剋死了!

  我兒原本好好的,結果剛和你成了親,洞房都沒進,說沒就沒了。


  你還說,不是你給剋死的?!!」


  這夫人情緒激動,出聲大罵,說到動情處,伸出手來,對著這小婦人,就狠狠的抽了兩耳光。


  將小婦人給抽的摔在地上。


  動手打了人之後,這中年婦人才算是消了一些氣。


  她瞪著眼,指著小婦人道:

  「再敢讓我聽到你在這裡。亂彈什麼破琴。


  我把你的琴都給燒了!

  一天天不學好,就在這裡彈破琴,寫破字兒,一點女紅都不會。


  要不是我們衛家還有一些錢財,早就被你這種吃閑飯的人,給敗光了!」


  中年婦人大罵一通,這才抹著眼淚離去了。


  等到她離去之後,那之前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侍女,才趕緊跑上前去,將被打在雪地里的小婦人給扶起,一臉的關切。


  被打在地上的小婦人,臉頰紅腫,嘴角有著一些血跡。


  面對著侍女,對她關切詢問,她搖了搖頭。


  用袖子使勁的擦了擦眼淚,深吸了幾口氣,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兒。


  撣了撣身上沾著的積雪,在侍女的攙扶之下,返回到了屋中。


  門被關上,窗子也被關上,可房間裡面還是不暖和。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房間裡面,沒有點炭火。


  之前和開窗彈琴,是有一定的關係,但關係卻並不大。


  如今整個衛家,連那有一些頭臉的奴僕,房中都點燃了炭火,用來取暖。


  可這小婦人,作為衛家的兒媳,卻連炭火都沒有,過得連奴僕都不如!


  很顯然,這是衛家的人,有意在作賤她,在報復她。


  「女公子,她們太過分了,她們真的太過分了!」


  那侍女啜泣著說道。


  「沒有成親之前,她那兒子就已經得病了,而且病的還不輕。


  是她這邊的人,前去哭著求著找老大人。


  讓老大人儘快的,將女公子嫁到她們河東衛家。


  為了就是藉此沖喜,能夠讓她們家兒子好上一些。


  並且當時,也在老大人跟前做了保證。


  說不管結果如何,都會把你當做親閨女對待。


  當時她那邊,對老大人說。


  只是說她兒子的病,沒有那麼嚴重之類的。


  哪能想,來到這裡之後,就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就這還連哄帶騙的,要我們這邊成親。


  她那兒子,明明就已經是命不久矣。


  結果將她兒子的死,賴到了女公子的頭上。


  對女公子如此作賤,實在是太可惡了!


  這家人沒良心,這就是在欺負女公子家裡沒人,欺負老大人她離世了!

  要是老大人沒有離世,還健在。


  給她們衛家兩個膽子,她們衛家也不敢這樣做……」


  侍女越說越傷心,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這女子的身份,便已經呼之欲出。


  沒錯。正是蔡琰蔡昭姬。


  而這侍女口中的老大人,自然便是蔡邕蔡伯喈,

  董卓被誅殺,所有受過董卓恩惠的人,全部都裝聾作啞。


  只有蔡邕前去祭奠了一下董卓。


  只是想要盡一下本分,僅此而已。


  再然後,她的這個舉動,就惹惱了王允。


  隨著誅殺董卓成功,王允很快就原形畢露,愈發剛愎自用。


  王允將蔡邕給關在了大獄里處死。


  不論是誰求情都不成,一代名儒,就此死亡。


  隨著他的死亡,河東衛家這邊守寡的蔡琰蔡昭姬,也失去了自己的至親。


  同時也失去了自己最大的後台。


  這些日子以來,蔡琰已經逐漸習慣了。


  她已經很少在哭了,變得很堅強。


  可是這個時候,聽到了侍女的話,她的眼淚再也受不住。


  宛若開閘的洪水一般,撲簌簌的往下直落。


  倒不是因為,她此時遭遇到了種種不幸和不公。


  更為重要的是,她想了自己的阿爺。


  關中遠嫁到河東,遠離了自己的至親。


  出嫁當時的一見,就成了永別。


  在得知她阿爺被害的消息之後,蔡琰是想要返回關中,去給她阿爺收屍,再見阿爺最後一面了。


  但是衛家人,卻死活不讓她去。


  說她是出過門的閨女,已經不是蔡家的人,是她衛家的人。


  完全沒有這個資格去行此事。


  哪怕是蔡琰怎麼求情,都不行。


  蔡琰後來還為此,偷偷跑過。


  想要帶著少量的人,返回關中那邊,去見她阿爺的最後一面。


  可結果還是很快,就被衛家的人給抓了回來。


  然後狠狠的打了一頓,並將她給關進了柴房,多加看管。


  就這樣,她連自己的阿爺的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


  甚至於到現在,她連自己阿爺的墳埋在了何處都不知。


  一想起這事兒,想起幼年時阿爺對自己的種種關懷,和阿爺相處的快樂時光。


  蔡琰就忍不住的悲從心來,覺得無比的難受。


  見到蔡琰哭得如此之傷心,侍女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不應該在女公子面前,提及老大人的。


  當下邊手腳手忙腳亂的,進行安慰。


  良久之後,蔡琰終於是收住了哭聲,不再哭泣。


  但整個人看起來,卻異常的沒有精神。


  她來到門前,將門打開了一道縫,朝著外面看去。


  感受著外面的寒風,還有那積雪,只覺得心頭沉重。


  她的心,還有她的人,都被這個小小的院落,給徹底的困住了。


  周圍是一遭的牆,她住在這小小的牆裡,成了一個囚徒。


  她不是沒有抗爭過,不是沒有反抗過。


  可結果都沒有用。


  衛家人只會越發的變本加厲。


  而她所要求的真的不多,只是想要見到阿爺最後一面,盡到一個作女兒的本分,僅此而已。


  而現在。她所要求的也不多,只是一日兩餐。


  沒事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僅此而已。


  可就這樣,還是會受到衛家人的謾罵和羞辱。


  在來到魏家之前的時候,她何曾受過這種氣?

  在家裡面,她也是自己阿爺捧在手心裡的寶……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呢?


  揚頭看一下那落雪的天空,大雪茫茫落下,天空灰暗,雲層壓的很低。


  給人帶來無比的壓抑感,似乎要將世界都給壓垮了。


  她看不到任何的出路和希望。


  一旁的侍女,將蔡琰的這些,都給看在眼中,忍不住悲痛難耐。


  覺得自己家女公子,實在是太苦了,真的太不幸了。


  不過在她看來,女公子的苦難,也就到此為止了。


  今後的生活,不會再比現在更壞。


  在她看來,已經沒有比現在更壞的日子了。


  但是她卻不知道,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走。


  蔡琰的苦難,遠遠沒有結束。


  接下來,她還要遭遇到比現在,苦上很多倍的日子。


  她會被匈奴人劫掠走,經歷了一系列非人的磨難回憶,生下幾個匈奴人的後代。


  在匈奴那邊生活了十幾年,最終才被曹操給解救出來了。


  河東郡這裡的雪,還在下著,困住了這個命運多舛的女子……


  ……


  而兗州陳留郡這邊的雪,卻已經停止。


  有一些積雪開始融化。


  張成在典農所外面的院落里,掃開了一片積雪。


  支起了一個竹子編的大籮筐,一端用棍子支起,棍子的另外一端綁著繩子。


  她和典韋兩人躲在門后,用這辦法來捉鳥。


  按照張成的能力,想要打獵的話,很容易就能用箭,將這些鳥給射下來。


  但很顯然,張成並不想這麼做。


  此時的張成,有一些玩性大發。


  想起了後世童年時,曾經做過的捉鳥的事,所以便採用這種辦法來捉鳥。


  也算是一些童趣了。


  果然,男人不管多大歲數,很多時候都容易化身成為。長不大的少年。


  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還能化身成為嬰孩。


  眼看著已經有幾隻斑鳩,還有麻雀,進入到了籮筐的下面。


  張成看準時機,猛的一拉繩子,籮筐就扣了下來。


  典韋和張成二人,發出一聲歡呼,便打開門跑了出去。


  手腳麻利,又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從籮筐裡面,將罩的幾隻鳥都給抓了下來,放進了邊上的一個口袋裡。


  然後,接著將籮筐支起,又撒進去了一些穀子,等著小鳥再次飛進來。


  看二人這興高采烈的樣子,很難將他們二人,和那絕世猛將聯繫到一起。


  張成今天沒有再出去,給別人傳授養豬的知識。


  一方面是因為積雪太大。


  另外一方面,是因為他的這個任務已經完成。


  封丘這邊的所有村莊,都被他傳授了一個遍。


  再給別人傳授養豬的知識,也不可能再增加壽命。


  否則,依照張成對壽命重視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去做。


  不要說是天降大雪,那就是下冰雹下刀子,張成也一樣會克服困難,將這壽命拿到手中。


  在這裡抓了一會兒鳥之後,張成讓典韋去將這些鳥給處理了。


  然後望著典韋道:

  「阿韋,今天下雪,咱們改善一下生活,吃點好吃的。」


  一聽張成這話,典韋頓時就變得興高采烈起來。


  舉起雙手表示贊成。


  並詢問,有沒有什麼是他能夠幫上忙的。


  張成回想了之前,有一次他讓典韋幫忙處理一些菜。


  結果典韋卻將其,給弄得一塌糊塗。


  甚至於將裹,都給一不留神整爛掉的情形之後。


  張成很乾脆利落的,就搖了搖頭,對典韋表示他只需要將炭火,給點著就行。


  其餘的不用他操心。


  典韋立刻興高采烈的做事去了。


  對於張成做的食物,他一向都有著極大的興趣。


  不管是什麼食物,只要是自己家先生做出來的,那都好吃。


  一番的忙碌之後,一個銅鍋便被支了起來,下面燃燒著炭火。


  鍋裡面的水,已經燒的沸騰。


  在這鍋的周圍,擺放了七八種菜。


  這些菜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沒有做熟。


  這是張成弄的火鍋。


  下雪天和吃火鍋最配了。


  房間之中有三個人,除了張成之外,還有典韋和高順。


  典韋高順,都不曾吃過火鍋,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


  見到這種新奇的吃法,都顯得非常的新奇。


  「來!咱先吃硬菜。等一下再吃這些蔬菜。」


  張成說著,就將滿滿一大盤子羊肉捲兒,給倒進了鍋裡面,來了個一鍋煮。


  他吃火鍋,向來喜歡如此。


  不耐煩一點一點的往裡面放羊肉卷。


  一下子多放一點,這樣吃起來才過癮

  這個時候天氣寒冷,把羊肉放在外面,很快就會凍上。


  然後張成又拿來了一個木匠用的刨子。


  很輕鬆的就弄出來了很多的羊肉捲兒。


  煮了一會兒,眼見肉已經變色,張成招呼一聲典韋和高順二人,便撈了一塊羊肉開始吃。


  典韋和高順二人,也都不甘示弱,紛紛下筷子。


  一口羊肉入了口,不論是典韋還是高順,都紛紛對著張成豎起了大拇指。


  這種新奇的吃法,是他們第一次吃。


  但這味道真的沒法說,真是絕了!

  果然不愧是自己家先生,弄出來的食物是真美味!

  在弄食物這方面,可以永遠對自己家先生,保持最大的信心。


  幾人都不說話,都在這裡甩開腮幫子猛吃。


  覺得在這樣的天氣里,吃火鍋是真舒服。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曹操戲志才,郭嘉,曹洪,樂進等一行人,來到了封丘。


  「你們說,高就不會還沒在典農所這裡,還出去給人講如何養豬去了吧?」


  將要臨近典農所的時候,郭嘉想到了一個可能,出聲如此說道。


  「這……不能夠吧?

  現在這天寒地凍的,地上的積雪也沒有融化。


  高就不能現在還去給人講養豬的知識。」


  深知張成習性的曹操,聽到了這話之後,卻搖了搖頭道。


  「我看還真有可能,你們不了解我這女婿。


  我對高就可是很了解,這是一個閑不下來的人,極其勤勞,恪盡職守。


  我看,他現在在外面教別人養豬的可能性非常大。」


  聽到曹操如此說,再想想他們平時的所了解到的張成。


  在場的眾人,都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覺得郭嘉和曹操說的非常對。


  這張成真的有極大可能,還在外面忙碌,教人養豬。


  看看眼前的這大雪,再感受一下呼嘯而至的狂風。


  眾人對於張成的敬佩之情,頓時就如同那黃河之水一樣,滔滔不絕起來。


  高就先生,不愧是高就先生。


  其餘不說,單單是這份心性,還有這份堅持與勤勞,就遠遠的超過了許許多多的人!

  和高就先生相比,他們是真的自慚形穢,覺得很羞愧。


  覺得他們平時里每一份的休閑,那都是在浪費生命。


  他們要向高就先生多學習,今後努力的向高就先生看齊。


  一行人,還沒有來到典農所這邊,就已經被張成的這種拚命的作風,給感染了。


  腦補出了一幅幅的畫面。


  一個個都覺得,心靈上得到了一些升華。


  再然後,他們來到了典農所大門外,就聞到了濃濃的肉香。


  等到打開典農所的大門之後,就看到了正在吃火鍋的張成典韋和高順幾人。


  聞一聞滿屋子的肉香,感受一下房間里的溫度。


  再看看張成幾人,那吃的紅光滿面的樣子。


  曹操戲志才等人,頓時就無語了。


  好傢夥,合著自己等人在不久之前,還都在這裡格外的感動,都白感動了!

  你這個正主,正躲在屋子裡面烤著火,享受美食來著!

  看看自己幾人,冒著風雪寒冷而來。


  眉毛鬍子都上凍了,吹的臉都麻木了。


  再看看張成等人,吃的滿面紅光的樣子。


  這心裏面,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太平衡了。


  怎麼和高就先生比起來,自己等人這麼像大怨種?


  張成也沒有想到,曹操等人竟然會在此時前來。


  當下便站起來,對眾人打了招呼。


  隨後便開始加菜加鍋,招呼眾人都坐下來吃。


  對於火鍋這種,新奇的吃法。


  曹操戲志才和郭嘉等人,都是覺得很新奇。


  心裏面,多少是生起了一些懷疑。


  雖然對於張成的廚藝,他們都深有感觸。


  覺得張成做出來的食物,是真好吃。


  但是在見到了火鍋這樣一種,從沒有見過的,新型吃法,還是有也忍不住的懷疑。


  這樣做出來的食物,到底好不好吃。


  不過隨著他們開始正式吃火鍋之後,心裏面的這一點點懷疑,也立刻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好吃,真好吃!不愧是高就先生!

  這新奇的吃法,竟然如此之美妙。」


  尤他們現在,一個個遠道而來,早就已經被寒風給吹透了。


  此時吃上了熱氣騰騰的火鍋,頓時覺得靈魂都要升華了。


  是真舒服!


  「下雪天就要吃火鍋!」


  一頓猛吃,吃到頭上冒出汗。


  身上的寒冷,全都消失不見的曹操,用筷子夾起了一筷子的羊肉之後,大加稱讚。


  看起來非常像是在做火鍋的廣告。


  眾人吃了一陣之後,張成從後面端上來了一筐豆芽,往火鍋裡面下。


  見到張成弄上了的豆芽之後,眾人頓時就呆住了。


  因為在如今這個時刻,天寒地凍的。


  到了冬天,能吃的新鮮蔬菜,基本上很少,只有白菜以及很少的幾樣,都已經吃膩了。


  結果張成,竟然弄出來了這新鮮的豆苗,當真是神奇。


  「高就,這你怎麼種出來的?


  這豆苗看起來極其新鮮,剛剛種出來的樣子。」


  「是啊!這現在天寒地凍的,根本不是種莊稼的時候。


  你竟然能種出來這麼好的豆苗?」


  曹操忙出聲詢問,其餘眾人也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都被張成的這一手,給鎮住了。


  張成笑這道:


  「很簡單,就是弄些水,沒事了往豆苗上淋一淋。


  在上面蓋上濕布,保持水分和通風,放在屋裡面。


  過上個三四天的時間,就變成這樣了。


  也就是現在天氣冷,屋裡面的溫度也不是太高,生長的慢。


  若是天氣暖和的時候,豆芽的生長速度更快。


  只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大冬天,也能吃上一口新鮮的菜,可以改變口味兒。」


  聽到張成這話,發覺這豆苗竟然如此簡單的,就能種出來。


  曹操戲志才以及樂進等人,都覺得很是神奇。


  也有些懊惱,這麼簡單就能弄出來的事,自己等人怎麼就想不出來呢?


  而且自己家的廚子,也都不知道這種辦法。


  當下便紛紛都將這個辦法,給記了下來。


  準備等到回去之後,也讓家裡面的人如此做,也吃上一口新鮮的蔬菜。


  當然不僅僅是蔬菜,連火鍋他們也都記了下來。


  準備回去之後,也和家人這樣吃。


  不僅可以享受一下美食,還能順勢顯擺一下。


  好一陣的吃喝之後,眾人酒足飯飽,舒服的直打飽嗝。


  戲志才對於自己此番,來到封丘這邊的決定,非常的慶幸。


  還好自己得知情況之後,立刻就跟來了。


  要不然,就錯過了這一頓的美食。


  有這一頓美食打底兒,這一路上受的凍都值了。


  不僅是他,曹洪樂進也都是相似的想法,都覺得這一趟來的值。


  高就先生,不愧是高就先生!


  做出來的食物,就是這麼美味!


  而且他還往往能夠弄出一些,新鮮的食物來,變著法的吃。


  有時候讓人有些想不明白,高就先生腦袋裡裝的什麼。


  怎麼會這麼多的好東西?

  一個人怎麼能夠優秀成這個樣子?

  「主公,這下著大雪,路上難行,你們怎麼在這個時候來了?」


  之前大家都只顧著乾飯了,張成也沒有過多詢問曹操等人,為什麼在此時到來。


  酒足飯飽,眾人都懶洋洋的,正是說話的好時候。


  張成不問這話還好,一問這話,曹操就忍不住瞪了張成一眼。


  這一眼看的張成莫名其妙?

  這怎麼回事,好好的瞪自己一眼幹嗎?

  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麼話啊?

  曹操道:

  「還不是你在這裡做的好事?


  竟然不聲不響的,就要被那劉備給蠱惑住,接受了他的說媒。


  我要是再不過來,你是不是都已經將人,給接到屋子裡面了?」


  張成一聽這話,頓時就瞭然一切。


  嘿嘿笑道:


  「那個……岳父大人,沒有的事兒。


  我哪敢這樣做?

  您可不要誤人清白!」


  曹操聞言哼了一聲。


  「還污人清白?


  就你這清白還用人污嗎?」


  張成又嘿嘿笑道:

  「這不是……想挑戰一下軟肋嘛!


  而且您之前可說了,要給我找一房侍妾的。


  我等了一段時間,一看您還沒有動靜。


  我這邊有人主動送上門來,那豈不是不要白不要?

  如此一來,岳父大人你也省心了。


  不用再費盡心思給我找了。」


  聽到張成這話,曹操點了點頭。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既然你這邊都已經自己找到了。


  我覺得,劉備說媒的那糜家女,就挺好。


  那我這邊,就不將甘梅送到你身邊做妾了。」


  聽到曹操說這話,張成不由得一愣,什麼情況?

  聽曹老闆的話音,是已經給自己找到了妾室?

  還姓甘叫甘梅。


  這……這該不會這麼巧吧!?

  「那個,岳父大人,您剛才說的什麼?」


  曹操搖頭一本正經道:


  「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張成臉皮多厚?頓時就笑著上前道:

  「岳父大人,小婿錯了,小婿以為岳父大人事情忙,將這事給忘記了。


  哪能想到,岳父大人竟也一直在為小婿的事勞心勞力。


  岳父大人當真是辛苦了!」


  曹老闆很喜歡看,平日里看起來無所不能的張成這個狀態。


  當下便將架子給捏住了,伸伸手道:

  「我最近的胳膊有些疼了。」


  張成忙上前道:


  「我給您老捶捶。」


  曹操閉著眼,享受了一會兒之後又道:


  「我這個背,最近也有些疼。


  人老了,就是不成了。」


  張成笑著。


  「那我給您老再捶一捶。」


  如此過了一陣之後,曹操這才算是放過張成。


  看了張成一眼道:


  「現在知道誰對你好了?」


  張成立刻將頭點的小雞兒啄米一樣。


  「知道,知道,一直都知道。


  還是岳父大人對小婿最好。」


  「我這邊,已經收下了一個乾女兒,叫做甘梅。


  人長得非常不錯。


  我已經見過了,你小子有福了。


  過上一段時間,我就準備讓你們成親。


  先將她送到你身邊,讓她照顧你。」


  張成一聽曹操這話,頓時心裏面美滋滋。


  覺得這幾聲岳父大人,沒有白喊。


  不過相對於曹操所說的這話,他更加關心的是曹操所說的甘梅,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個甘梅。


  「那個……主公,奧不……岳父大人。


  您收到這個乾女兒,我的未來妾室,是哪裡人?」


  「怎麼?這就開始刨根問底了?」


  曹操斜倪了張成一眼道。


  張成笑道:


  「沒有,沒有,這不是想要彼此了解一下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聽到張成這話,曹操一時間,有些無奈。


  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話聽起來確實挺正經,也很有道理。


  只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用在這上面,怎麼就給人一種這麼不正經的感覺呢?

  話說,你這個百戰不殆,是什麼意思?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她是小沛人,你未來的岳母的一個親戚,和她是一個村子,曾經見過幾次面。


  你岳母對她的印象非常好。


  聽到我想要給你尋找妾室,就想起她來。


  這孩子也是一個苦出身,但是長得是真沒得說。


  所以就將她收作的女兒,準備送到你身邊做妾室,也算是讓你有一個伴兒。」


  張成聽到曹操說出這話,頓時就震驚了。


  整個人都顯得呆住了。


  小沛人士,還姓甘叫做甘梅。


  這不就是甘夫人嗎?


  這……這是什麼操作?

  劉備親自做媒,把糜家的妹妹說於自己為妾。


  怎麼著轉眼之間,曹操又將甘夫人給送到自己這邊來。


  同樣要讓甘夫人,給自己做妾。


  這……這不是在做夢吧?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可著劉皇叔一個人吃,可勁兒的薅?

  這不差多,要將劉皇叔給薅禿了!


  這今後若是再遇到了孫尚香,還有蜀中那邊的吳莧。


  這豈不是就將劉皇叔,給薅的乾乾淨淨。


  這是什麼運氣啊!


  該有多大的巧合!

  短短時間裡,竟然就要將甘夫人和糜夫人二人。都要給集齊了。


  見到張成一臉震動的樣子,曹操心裏面還是很受用的。


  覺得自己這一次,出的這個招,確實很可以。


  一看張成的那模樣,就知道他對自己這一次的作為,非常的滿意。


  不過唯一令人感到有些不滿的是,被劉備這傢伙搶了先。


  先來到這裡,給高就說媒,這事兒,想想就有些氣人。


  「怎麼樣?

  我這個做岳父的,還有你的未來岳母,夠對得起你吧?」


  張成聽到曹操這話,頓時從驚訝的狀態里走出來。


  收拾一下心裏面的複雜感受,忙道:


  「對得起,對得起!


  不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您二人真的是太貼心了!

  對這樁婚事,我非常的滿意。


  能夠被岳父大人還有岳母大人兩人如此對待。


  當真是我張成之幸。


  成何德何能,才能夠遇到岳父大人,和岳父岳母大人這樣好的人!」


  張成現在,是一改之前的淡然作風,態度大變。


  嘴裡面的好話,不要錢一樣的朝著外面而去。


  聽的曹操那叫一個美。


  而邊上的郭嘉戲志才等人,卻瞪大了眼。


  覺得實在是沒眼看了。


  高就兄,怎麼如此?


  咱能不能稍微有那麼一點節操?

  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


  不就是給你說了一房妾室嗎?


  至於嗎?

  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高就先生!

  原本,不論是戲志才,還是郭嘉,都覺得他們對張成很了解了

  可是現在看來,他們對張成的了解,還是不夠啊!

  以往,只覺的張成是一個老實人,不喜歡這一道,只喜歡種地養豬。


  現在看來,是自己等人想錯了。


  高就先生,看來也是同道中人!

  今後再去勾欄聽曲了,或許可以喊著高就一起。


  如此一來,大家就能變成真正的同道中人了。


  不過,當這樣的想法在心裏面升起之後,郭嘉和戲志才二人,都先後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給甩了出去。


  這自然不是說,他們不願意和張成一起玩。


  不願意來藉此機會,加深一下情感。


  實在是他們看看,張成那副身材,再想想張成在戰場之上,縱橫無敵的樣子。


  都覺得前去勾欄聽曲時,不和張成一起比較好。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不想。


  和怕受到打擊,產生自卑的情緒,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們才不是這樣的人。


  他們一個個,也是戰力高強的存在。


  如此說了片刻之後,曹操望向張成道:


  「既然我這邊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事情。


  那你和糜家女之間的事兒,就可以不提了?


  你年紀還小,一下子收那麼多的侍妾在身邊不好。」


  曹操這話,聽的張成不由得一愣。


  然後便立刻搖頭,一本正經道:


  「岳父大人,這事情不太好吧!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做人就應該信守承諾,一言九鼎。


  我向來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一句唾沫一個坑。


  我在之前便已經答應了了劉玄德。


  劉玄德也已經將這事,轉告給了糜家人。


  前天那糜竺。還讓人送來了親筆書信。


  敲定了此事。


  這事情已經成了,也算是做出了一份承諾。


  這既然如此,在這個時候毀約,實在是有些不太好!


  這不是我能做出來的事!


  我不想落一個,不守信譽的名聲。」


  一聽張成這話,曹操都被氣的有些想笑。


  話說,你這是信守承諾嗎?

  你就是饞那糜家女的身子!

  這高就,還真能鬼扯!

  原本按照曹操的性格,張成這個時候,多收一房侍妾,其實他也沒有那麼在意。


  只是一想到,這是劉備給說的媒。


  他心裏面,就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本能的。不想讓張成成親,迎娶糜家女。


  當下便道:


  「不行,我覺得這事可以做。


  要不,你自己選,在這甘家女和糜家女之間,你自己選一個。」


  一聽這話,在場的眾人就知道該怎麼選了。


  也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選擇甘家女。


  畢竟這是他們家主公的乾女兒。


  並且是主公親自做的媒,和劉備做的媒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張成遲疑了一下,開口道:

  「主公,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全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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