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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第255章 實力暴露,沖霄的怒火!(二合

  第255章 實力暴露,沖霄的怒火!(二合一,求訂閱)


  李軒眉頭微微蹙起,打心底感到不舒適。


  他雖然並不在乎大乾的未來,究竟會怎麼樣。


  但是,讓他主動去迫害忠良,他還真沒辦法做到。


  他修鍊到現在,殺過人,但是自認為沒有殺過或者害過一個好人。


  求得就是問心無愧,念頭通達。


  如果只有通過了夏太后所謂的忠誠性測試,才能得到升遷的話。


  那麼這個職位,不升也罷。


  「這裴元忠我確實不太了解,不過,我也沒時間調查了,太后讓我晚上就動手,趙公公,張公公,你們有什麼打算?」李軒不由問道。


  張大富開口道:「咱家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迫害忠良這種事,咱家還真沒辦法去做。」


  趙浩舒了口氣:「此前,魏公在掌控東廠的時候,並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雖說也有黨爭存在,但是對於一些為國盡忠,為民做事的人,魏公往往都會手下留情,並不會趕盡殺絕,此次太后和皇上,很明顯是沖著排除異己去的,一旦這裴元忠被抓,怕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李軒點頭道:「嗯,只是,我不去做的話,自然會有其他人去做,到時候,裴元忠的下場,依舊會很慘。」


  「所以,李公公是怎麼打算的?」張大富不由道。


  李軒神色平靜道:「兩位,召集一些信得過的手下,晚上隨我去一趟裴府,待我證實這裴元忠確實是忠臣,放了他也無妨。」


  趙浩蹙了蹙眉頭:「李公公,那你這樣就是違背太后的旨意了,若是被發現,可是殺頭的罪名!」


  「那兩位,願不願意跟我做呢?」李軒不由一笑。


  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要想走,天下之大,哪裡都可去得。


  畢竟。


  他現在只差一步,就能領悟武道意境!


  已經不需要依賴於大乾武庫了。


  皇宮,現在對他唯一有吸引力的地方,就是冷宮的娘娘們。


  不過,相較於讓自己違背初心,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那他還不如放棄皇宮的生活。


  至於趙浩和張大富,要是這件事真的徹底敗露了,李軒自然也會將所有的責任都攬過來。


  當然。


  若是兩人不願意做的話,李軒也不會強求。


  趙浩開口道:「若是我貪生怕死,就不會入東廠了,魏公也不會想看到忠良被陷害,我跟你做了!」


  張大富也是兩手一攤:「咱家能有今天,都是靠著魏公的提拔,總不能魏公離開后,咱家就直接兩面三刀了吧?做就做吧,不過,得提前安排好路線,讓這裴元忠躲過巡城的護衛,順利逃走。」


  趙浩開口道:「這件事由我來安排吧。」


  「那就這樣定了,今晚子時,咱們東廠集合,出發去裴府。」李軒拍板決定。


  張大富和趙浩自然是沒什麼意見,道了個『好』字便離開了。


  李軒看著張大富和趙浩離開的背影,輕嘆了口氣。


  『樹欲靜而風不止,身處在這朝堂之中,哪怕再小心翼翼,也會不可避免的捲入旋渦之中,獨善其身,說來容易做來難啊。』


  李軒確實想不顯山不露水的苟到武聖境界。


  不過,他也不願意因此違背了自己的本心。


  若是念頭不通達,他還如何去渡之後的雷劫?


  要知道,渡雷劫可是最危險的事情,心有掛礙,渡雷劫的時候產生心魔,那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問心無愧,逍遙自在,何其之難,恐怕唯有等我成為天下第一人,才能真正做到吧!』


  李軒將院子內的大陣開啟,又繼續修鍊起來。


  他之所以願意幫這裴元忠一把,其實也是有自己的一部分私心在的。


  他現在領悟武道意境,只差最後關鍵一步,便能成功,需要一些外力的刺激。


  幫助裴元忠,或許能讓自己意識到,自己的目標是什麼,最需要做的是什麼!

  信念、目標,才能凝聚自身的勢,然後將這種勢,熔煉進自身武學之中,從而形成獨屬於自己的武道意境!

  砰砰砰砰砰!

  李軒的罡氣洶湧而出,在身後形成一道模糊的景象,從中透出一股無邊的霸道!


  待得這景象逐漸清晰之時,才算是真正領悟出了武道意境。


  ……


  夜晚。


  子時時分。


  李軒已然換上了東廠的服飾,離開冷宮。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東廠大營。


  此刻。


  正有一隊人馬,大致六十個人,筆直的站在校場內,嚴陣以待。


  為首的,自然是趙浩和張大富。


  這些人里,除了趙浩和張大富實力達到了先天境後期外,還有大概二十人,達到了先天境。


  剩下的,清一色的都是後天煅骨境的武者。


  趙浩開口道:「李公公,這些人,都是我和張公公的心腹,今日之事,絕不會泄密。」


  「今晚,咱們就供李公公差遣了。」張大富開口道。


  他自然也聽說過李軒突破到宗師境的事情,從最初的驚訝,直接化作了敬佩!


  李軒是他一步步看著成長起來的。


  這般晉陞的速度,比之當年的魏公,也不遑多讓了。


  所以。


  他和趙浩,自然都願意以李軒為首。


  「承蒙趙公公和張公公關照,咱家今晚就姑且當一回領頭人了。」


  李軒沒有推辭,看向趙浩和張大富身後的一眾廠衛,開口道:

  「諸位,今晚要做的事,想必趙公公和張公公已經向伱等說了,咱家就不再贅言了,待會去裴府,你們只需要將周圍封鎖就行,沒咱家的命令,不許殺人。」


  一眾廠衛聞言,喊聲道:「是!」


  「出發!」


  李軒等人,騎上了東廠配備的火雲馬,直奔裴府而去。


  半個時辰后。


  李軒便帶著趙浩和張大富等一隊人馬,出現在了一處府邸前。


  整個府邸並不繁華,就是一處普通的三進三出的院子。


  門口處連一個護院都沒有。


  很難想象,這是戶部侍郎的府邸。


  要知道,戶部侍郎可是正三品的大員,在戶部的地位僅次於戶部尚書。


  而且。


  戶部掌握著土地、賦稅、戶籍、軍需、俸祿、糧餉、財政收支等事,可謂是極大的肥差。


  這裴府能低調成這個樣子,看上去倒確實是兩袖清風。


  「趙公公,你帶隊把四周封鎖起來,我和張公公帶隊進去。」


  李軒看了眼一旁的趙浩。


  「是。」


  趙浩會意,立馬帶著三十多號人,將整個裴府都給圍得水泄不通。


  李軒見此,這才拿出搜查令,敲響裴府的大門。


  「誰啊?」


  不多時,裡面便傳出一個慵懶的聲音。


  吱呀一聲——


  一個小廝,將院子大門給打了開來。


  他本來還有些睡眼惺忪,但是看到眼前穿著東廠皂袍,舉著火把的大隊人馬,立馬清醒了過來,眼中露出驚恐之色。


  「官、官爺,不知這大晚上的,來裴府所為何事?」小廝哆哆嗦嗦的開口道。


  李軒將搜查令取出,開口道:「有人舉報裴元忠裴侍郎以權謀私,咱家特奉旨來清查裴府,先把這小廝給控制起來吧。」


  「是。」


  當下。


  一個廠役便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小廝的雙手給反綁住了。


  「跟咱家進去,把裴府的人,都帶到前院來!」


  李軒帶著張大富等一眾廠衛,邁步走入了裴府內。


  來到前院。


  李軒揮了揮手:「搜!」


  「是。」


  剎那間。


  一眾廠衛,便浩浩湯湯的前往院子內的各個房間!

  不多時。


  各個院子內,便響起陣陣怒罵,甚至還有打鬥的聲音。


  李軒站在前院,神念已然掃過整個院落,將周圍的情景,都盡收眼底。


  其中一個房間內。


  嘭!

  張大富和一個年輕人,正在激烈的交戰。


  洶湧的內氣,宛若奔流的大江,不斷的碰撞在一塊。


  轟隆!


  兩人騰轉挪移,很快就打到了前院。


  李軒見此,不由撿起一顆石子,屈指一彈。


  嗖!

  這石子宛若炮彈一般,猛地轟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在了這個和張大富交戰的年輕人身上。


  剎那間。


  這年輕人的穴位就好似被點住了,再也動彈不得,被張大富用刀背拍倒在地。


  張大富將這年輕人五花大綁起來,提到了李軒的面前,開口道:

  「李公公武功已然出神入化,佩服佩服。」


  剛才若非李軒用石子點住了這年輕人的穴位,他想要拿下這年輕人,還是有些難度的。


  「張公公過獎。」李軒神色淡然,掃了眼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年輕人,「年紀輕輕,便能修鍊到先天后期,倒是有幾分天賦,看你的模樣,應該是裴侍郎之子,裴文斌了。」


  他知道,裴元忠只有一個兒子,名叫裴文斌,乃是今年的新科進士,而且還是武榜眼,可謂是文武雙全。


  裴文斌不斷的扭動著身子,吼道:「你們是東廠的人,為何私闖我裴府,還不問青紅皂白的動手,我一定要讓我父親參你們一本!」


  李軒聞言,不由微微一笑:「裴公子,我等可是有搜查令在身的,可不算私闖,咱家勸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咱們東廠,可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閹狗,你們想幹什麼?!」裴文斌知道來者不善,掙扎的更劇烈了。


  就在這時。


  一個個東廠廠衛也將裴府上下所有人,都帶到了前院。


  人數不多,大概也就二十幾口人!


  其中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婦,看到裴文斌被五花大綁,不由哭訴起來:


  「斌兒,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家斌兒。」 裴文斌立馬道:「娘親,你不用擔心,諒這群閹狗也不敢怎麼樣!」


  「斌兒,不得無禮。」


  一個身著白色睡袍,鬚髮皆白,身姿卻異常挺拔的老者,神色冷靜的看向李軒:

  「這位公公,不知三更半夜,如此大張旗鼓的來我裴府,所為何事?」


  李軒神色平靜道:「裴侍郎,有人檢舉你貪贓枉法,以權謀私,咱家奉皇上旨意來你府邸搜查。」


  「你們放屁,我父親這麼多年來兢兢業業,從不結黨營私,更不可能以權謀私,你們這是誣陷!」裴文斌喊了起來。


  李軒笑了笑:「是與不是,可不是靠嘴說的。」


  「老夫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問心無愧,公公既然奉旨來搜查老夫,那請便吧。」裴元忠坦蕩出聲。


  李軒則是揮了揮手:「把府邸內有價值的,還有各種書信,都給咱家找出來。」


  「是。」


  一眾廠衛聞言,立馬便在府邸內的各個房間,快速的搜查起來。


  一炷香后。


  一眾廠衛便將一個個小箱子,搬到了前院。


  李軒掃了眼這些箱子,錢財加起來,不過上百兩。


  這對於一個正三品的大員而言,確實少的可憐。


  畢竟,正三品大員,光是每個月的俸祿,就差不多有一百兩了。


  至於這些書信,也都是各地的文書邸報,以及給皇帝勸諫的一些奏摺。


  李軒掃了眼便放下了,看向裴元忠道:


  「呵呵,裴侍郎,咱家實話和你說吧,咱家知道你兩袖清風,是個好官,不過,今夜不管你是不是好官,都是要治你的罪的,誰讓你不遵旨意,陽奉陰違呢。」


  裴元忠聞言,嘆息一聲:

  「皇上要求在各地增稅,增加國庫開支,以滿足他個人的私慾,老夫又怎麼能答應,還有土地改革,也是不現實的,這樣只會讓各地出現更多起義,到時候,大乾離覆滅不遠矣。」


  李軒開口道:「這些都不在咱家的管轄範圍內,不過,裴侍郎若是能同意,以後不再公然違背朝廷的政策,妥善處理好陛下的事,咱家倒是可以放過你一家老小,不然進了東廠的詔獄,那不死可也得脫層皮的!」


  裴元忠大義凜然道:「老夫自從做官后,就從未想過能全身而退,公公,你的要求,老夫無法答應。」


  李軒神色平靜:「裴侍郎,你不考慮自己,難道不為家裡其他人考慮嗎?」


  裴元忠道:「我裴家沒有貪生怕死之輩,公公就不用拿老夫的家人來威脅老夫了。」


  裴文斌開口道:「沒錯,閹狗,你們陷害忠良,遲早會天誅地滅,有膽子現在就殺了我!」


  「啪啪啪——」


  李軒聞言,不由鼓起了掌。


  「好,裴侍郎不愧是朝廷忠良,咱家佩服,呵呵,給裴侍郎等人鬆綁。」


  「是。」


  一眾廠衛聞言,立馬將綁住裴元忠等人的繩子給解了開來。


  裴元忠見此,蹙了蹙眉頭,有些不明所以道:


  「公公這是?」


  李軒淡淡道:「裴侍郎,剛剛咱家只是為了考驗考驗你,多有得罪了。」


  頓了頓。


  他接著道:「不過,皇上想要治你的罪,卻是真的,你今晚就得離開京城,不然將有殺身之禍,咱家已經給你安排好了逃生的路,裴侍郎待會換一身衣服就趕緊離開吧。」


  裴元忠眉頭猛地一挑:「公公,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一旦事情泄露,你怕是也難逃罪責吧?!」


  李軒笑了笑:「咱家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知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不想做陷害忠良這種違心的事,這個理由夠嗎?」


  裴文斌聞言,臉上露出慚愧之色:「沒想到,公公竟也是心懷大義之人,剛剛我言語冒犯,還望公公不要怪罪。」


  李軒擺擺手:「不知者不罪,你們趕緊去換衣服吧,時間緊迫,抓緊離開。」


  裴元忠眉頭蹙起,搖了搖頭:「老夫不願畏罪潛逃,背負逃犯的罵名,公公還請抓老夫回去吧。」


  李軒聞言,微微一怔。


  他倒是沒想到,這裴元忠,將自己的名聲,看得比命還重要。


  寧願留下來等死,也不願意潛逃。


  張大富不由道:「裴侍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大可留著有用之軀,將來再另謀出路,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裴元忠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李軒直接抬手給打暈了。


  李軒看向一旁的裴文斌道:


  「現在多說無益,你先帶你父親出城,之後再慢慢勸吧。」


  他知道,這裴元忠的忠烈性情已經刻在骨子裡,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動的。


  只能先將其打暈,然後送其離開了。


  「好,多謝公公。」


  裴文斌顯然是懂得變通之人,拱了拱手,立馬安排僕人回房換裝。


  不多時。


  這群人就收拾好了。


  李軒則是立馬讓趙浩,將這群人送上馬車,朝著城門口的方向駛去。


  「城外我們已經安排人接應了,到時候會送他們去錦州,那裡是紅纓公主的地盤,自會有人接收他們。」張大富開口道。


  李軒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紅纓公主一直以來,都和東廠走的比較近。


  張大富等人,和紅纓公主關係親近,倒也說得過去。


  事情解決。


  李軒不由鬆了口氣,只感覺念頭更加通達了。


  一群人騎上馬,慢悠悠的朝著皇城的方向駛去。


  然而。


  就在李軒等人臨近皇城之時。


  一處巷子口。


  踏踏踏!

  陣陣低沉的腳步聲,從陰影中傳了出來。


  「誰?!」


  張大富等人,立馬神色戒備的拔出腰間長刀。


  很快。


  一道身姿挺拔的身影,便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他左手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右手拖著一道渾身殘破的軀體,停在了李軒等人不遠處。


  張大富望著那道殘破的身軀,眼眸瞬間紅了:

  「老趙!」


  李軒瞳孔也是猛地一縮。


  這身影手裡提著的人頭,正是剛剛離開的裴元忠。


  趙浩也被他如同死狗一般提在手中,生死不知!


  這身影,抬起陰沉的眸子,望向李軒等人:


  「我乃錦衣衛指揮使石龍光,這裴元忠等一干逃犯,已經伏誅,爾等私自放走朝廷緝拿的罪犯,該當何罪?!」


  張大富立馬拔刀,厲聲道:


  「狗日的,你將老趙怎麼樣了?!」


  說話間。


  他就要策馬衝過去,不過被李軒攔了下來。


  李軒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人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氣息很強,十有八九是一尊武聖!

  「你想怎麼樣?」李軒神色平靜道,「這件事乃是我一個人做的,趙公公是被我威逼才送人出城的,你先把他放了。」


  他看得出來,趙浩並沒有死,不過氣息已經極為微弱,若是再不救治,恐怕有性命之危。


  石龍光呵呵一笑:

  「皇上早就看出你有反骨,所以命我盯著你,沒想到還真有意外收穫,嘖嘖,李公公,你說你,太后如此器重你,你卻放著大好前程不要,做出這種事情,還真是令人寒心啊。」


  李軒看著石龍光手裡滴血的人頭,以及渾身殘破不堪的趙浩,一股無名怒火,不知為何,從胸膛處猛地升騰而起。


  他捏緊了拳頭,渾身的殺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這殺意中,又帶著濃濃的懊惱之色。


  如果自己剛才小心謹慎一點,跟著一塊過去,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裴元忠如此盡忠職守,為國為民的人,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這世道,究竟是怎麼了?!


  石龍光望著李軒,冷笑道:

  「哎,你說你們這些人,都當走狗了,還講什麼大義,到頭來,還不是落得這姓裴的下場。」


  說話間。


  他伸手一丟,將裴元忠血淋淋的人頭,丟到了李軒的腳底下。


  鮮血在地上,劃出一條血痕。


  裴元忠的人頭睜著雙眼,彷彿在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李軒看了眼裴元忠的人頭,抬起頭,眸子猩紅,冰冷飽含殺機的字跡,從他牙縫中吐了出來。


  「你!該!死!」


  「嗯?」


  石龍光看著李軒猩紅的眼眸,不由感覺渾身一冷。


  一股莫名的危機,自他心頭浮現而出。


  「李公公,怎麼,你還要和我動手?!」石龍光眯了眯眼。


  然而,他話音剛落。


  唰!

  李軒的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好快!」


  石龍光神色一凜。


  等他反應過來時。


  李軒已經一掌朝他拍了過來!

  「你找死!」


  石龍光爆喝一聲,掌心規則符文匯聚,一掌轟向李軒。


  轟!

  雙掌相撞,爆發齣劇烈的衝擊波。


  李軒和石龍光,各自都暴退一段距離。


  石龍光面色陡然一變,因為他發現,手裡提著的趙浩,已然不見了。


  李軒抱住趙浩,取出一顆一品療傷丹藥,塞入他的口中,暫時穩住了他的傷勢。


  而後。


  李軒才看向張大富:「張公公,帶趙公公離開,這裡交給我處理。」


  他望著不遠處的石龍光,洶湧的罡氣,猛地透體而出。


  「李公公,你……」


  張大富感受到李軒的氣息變化,神色陡然一變。


  這分明是大宗師的威壓啊!

  李公公,竟然是大宗師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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