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心在滴血
第120章 心在滴血
「所以我們的舅舅就一直不結婚啊!只要不結婚,哪有什麼同婚罪啊!」傅歡歡笑嘻嘻的說道。
傅莎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舅舅居然是個這樣的男人,這有點顛覆了她的認知了。
「那你知道舅舅有幾個女朋友,你見了她們都叫舅媽嗎?他們互相知不知道對方?」傅莎莎問道。
「我猜應該是知道的吧!不過我只叫過李思思一個人舅媽!也就是李姍姍的大姐,其他的雖然見過了,也認識,但舅舅沒有讓我叫舅媽,我也就裝傻裝糊塗了,不叫舅媽,也不叫名字。」傅歡歡想了想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人家是舅舅的女朋友,也許人家就只是朋友,普通的朋友呢?」傅莎莎又問道。
「我一開始也是跟伱一樣,這樣想的,不過有個叫胡靜的,她開了家公司叫安靜,你品,你細品!」傅歡歡說道。
「安靜!安是安國的安,靜是胡靜的靜,這個名字,難道就是舅舅的名字,跟她的名字合起來了的稱呼嗎?」傅莎莎很快便品出來了其中的含義。
「會不會就是一個巧合呢?」
「巧合?那肯定不是巧合了!欣怡表妹都直接叫胡靜媽媽了,而且自從李思思這個舅媽的父母,反對她跟舅舅來往之後,舅舅便帶著欣怡表妹!直接常住胡靜家裡了,所以這套房子長期就剩下我一個人住了。」傅歡歡解釋道。
「對了!我回家的時候,胡靜的肚子都已經很大了,現在應該已經生了,我們很可能已經多了一個表弟,或者表妹了。」
「啊!這麼直接的嗎?李思思這個舅媽,都還沒有生孩子,胡靜這個舅媽就已經生孩子了。」傅莎莎驚訝的說道。
「誰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啊!按道理的確應該是李思思舅媽,先生孩子才對,但李思思這個舅媽卻一直沒有動靜,至今也沒有懷孕。」傅歡歡也有點弄不明白的說道。
那除了這兩個舅媽之外,舅舅還有跟別的女人,也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嗎?」傅莎莎繼續很好奇的追問道。
「另一個我也不敢確定,他們是否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傅歡歡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舅舅自己名下都有公司了,但卻還跑去另一家公司上班,完全沒有什麼道理啊!」
「但舅舅就是去了,一開始是去當一個什麼投資部門的總經理,後面還當上了公司的副總裁!」
「最關鍵的是,這個公司老闆的女兒,跟舅舅的關係說不清楚!」
「本來這個女的是公司的副總裁,但是後面卻把副總裁讓給舅舅去當了,且聽說這個女的還懷孕了。」
「我懷疑這個女的懷孕了,懷的可能就是舅舅的孩子!」
「這可是一家國際都很知名的大公司哦,資產至少也有上百億的那種。」
「天了!那你的意思,難道是說舅舅吃軟飯?傍富婆了嗎?」傅莎莎驚訝的問道。
「那倒不是,舅舅現在自己就很有錢了,沒必要吃軟飯,是那個女的喜歡舅舅,主動追求舅舅的吧!」傅歡歡很公道的為自己舅舅辯護道。
「還有嗎?舅舅身邊還有別的女人嗎?」傅莎莎又很八卦的問道。
「還有沒有別的女人,我就不清楚了,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傅歡歡說道。
……
眼看著雲龍和玉鳳的滿月就要到了,易安國是肯定要慶祝一下的,但是是公開慶祝,大辦酒席,還是低調的慶祝一下,易安國一時沒有想好,有點猶豫了起來。
畢竟不是明媒正娶,而且還要顧及李思思,陳婷,丁靜的心裡。
如果大辦一場的話,那到時候要不要請他們到場呢?
請也不好,不請也不好。
而且為雲龍玉鳳大辦滿月酒,之後的陳婷,丁靜的孩子,是不是也要大辦滿月酒呢?
這等於公開告訴大家,自己有幾個女人,幾個女人都幫她生孩子了。
雖然可能很多人都已經心裡知道了,但有事情心知肚明,歸心知肚明,公開宣布,那情況又有些不一樣了。
很容易被人抓住了把柄,大做文章。
這樣一想,易安國心裡也是忍不住頭皮發麻了起來。
雖然易安國早就已經做了幾手準備,比如特意安排了胡靜赴港產子,就是為了孩子方便上戶口,只要是在港島出生的孩子,直接就擁有了港島的戶籍。
港島雖然也是祖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港島可不實行計生政策,且擁有港島戶籍,依然是中國的國籍。
儘管如此,易安國也還是不想惹什麼麻煩出來,所以大辦滿月酒席,就很不妥了。
易安國把自己的擔心和想法,跟胡靜說了出來,胡靜想了想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不辦了,我們一家人自己慶祝就可以了。」
「反正我在這邊也沒有什麼親戚和朋友,你就算想大辦,我都不知道要請誰,只能請公司的人來熱鬧一下了。」
「不大辦也好,省得麻煩,也不用操心。」
「到時候你這邊的三姐,三姐夫,外甥女和堂侄子,你肯定是要請吧!有這麼多人也夠熱鬧的了。」
易安國點了點頭說道:「我主要是擔心你,心裡覺得受委屈了,這都怪我,是我對不起你,還有兩個孩子了。」
「你也別這樣說,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我並沒有感覺受任何的委屈,能有今天這樣的日子,我已經很滿足了。」胡靜說道。
「那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我們在川渝飯莊擺兩桌,就我們自己人慶祝一下。」易安國定下心來說道。
易安國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把和幾個女人的關係,乾脆挑明了,反正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了,為什麼不幹脆挑明了。
挑明了關係后,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大家互相幫助,不是更好嗎?
易安國又找到了李思思,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李思思有點不同意的說道:「如果只是我一個人,你想挑明了,那就挑明了,也沒什麼關係。」
「可是現在珊珊也跟了你,你這一挑明了,別人會怎麼看待我們姐妹倆人?」
易安國心想,這倒的確是個問題,兩姐妹同時跟了一個男人,這事讓別人知道了,的確會有點麻煩。
現在又不是古代封建社會,一個男人同時跟幾個女人在一起,本來就已經有點驚世駭俗了,要是這其中還有一對是親姐妹的話,那的確是有點令人匪夷所思了。
「那你說怎麼辦?」易安國問道。 李思思想了想說道:「其實沒有必要,一定要公開挑明關係啊!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易安國無奈的點了點頭,又去找了丁靜,詢問丁靜的想法。
丁靜也支持李思思的主張,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公開挑明關係,尤其是面對外人時,更是最好不要讓外人知道為好。
就算外人知道了,也堅決不要承認。
雖然孩子是在港島出生的,自動擁有港島的戶籍,就算別人去舉報,也是沒什麼用。
但是能夠避免麻煩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惹麻煩了,彼此心知肚明,不挑明關係最好。
易安國最後又詢問了陳婷,對此事的看法,陳婷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也是持有同樣的看法,認為完全沒有必要公開的表明關係,容易惹來麻煩。
陳婷更是對易安國說道:「反正我這邊不用你操心,我生的孩子跟我一樣姓陳,以後我的孩子,也不會跟你那些孩子爭什麼財產,但是陳氏企業以後,也只能是我的孩子他們繼承,跟你的其他孩子沒有任何關係。」
「不過他們畢竟是你的孩子,你還是要盡一個父親的義務,在他們成年之前,幫他們照顧好陳市企業,把陳氏企業發展的更好,做大做強。」
雖然陳婷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但易安國還是有點不滿的說道。
「照你這個意思來說,那我豈不就成了專門幫你們陳家賣命,傳宗接代的了?」
「哎呦!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難道他們就不是你的孩子嗎?」陳婷反問道。
「他們姓陳!」易安國說道。
「孩子可以跟著爸爸姓,也可以跟著媽媽姓,誰規定孩子就一定要跟著爸爸姓的?」陳婷問道。
「難道孩子跟著媽媽姓?他就不是你的孩子了?那孩子跟著爸爸姓,他就不是媽媽的孩子了?」
「你現在都已經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了,我們陳家就我一個女兒,我生的孩子跟我姓,怎麼就不行呢?」
易安國理屈詞窮了,其實他對於兒子和女兒,都沒有什麼區別,他並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也沒有隻有兒子才是傳宗接代的思想。
對於孩子是隨爸爸姓,還是隨媽媽姓?也沒有什麼很固執的思想。
之所以不高興,是不滿意陳婷的說法和語氣,感覺自己成了一個專門配種的一樣,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卻跟自己沒啥關係似的。
「你也別不高興,難道你希望以後我的孩子,也跟你其他的孩子一樣,去爭奪你的家產嗎?」陳婷又說道。
「好吧!只要你高興,你能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說什麼就什麼吧!」易安國無奈的退讓道。
「這還差不多,你也不用擔心,我們的孩子以後肯定也會盡量的幫助,他們的其他兄弟姐妹的,我也不會讓他們,連兄弟姐妹都不認,不和兄弟姐妹們交往的。」陳婷又說道。
「雖然他們姓陳,但也是你的孩子,跟你的其他孩子一樣,流著相同的血脈,這一點是割不斷的。」
陳婷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說法,可能有些過了,令易安國心裡不痛快。
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做到,以後把陳氏企業分割出去,分給易安國的其他孩子們。
她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大方的女人,在這件事情上大方不起來。
這也是她後來並不強求,易安國一定要娶她的原因了。
陳婷現在已經是懷孕七個多月了,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肚子已經很大了,易安國也很關心的詢問了一下。
正在此時,易小林打電話過來了,很興奮的告訴他,在海島省的大山深處的黎族山寨中,發現了大批的海黃花梨木,不僅有原木,還有整個黎族山寨中的很多老房子,用的都是海黃花梨木建的。
另外就是這些黎族居民家裡的老舊傢具,很多也是用海黃花梨木打造的。
「你統計過了沒有?大概有多少?」易安國問道。
「這個數量有點太多了,一時之間哪裡統計的過來啊?」易小林高興的說道。
「那鬼地方連個電話都沒有,手機在那裡,除了看時間,一點信號都沒有,我這還是跑到山外面來的鎮上打的電話。」
「那你估計多少錢一噸?能從他們手上收購到?」易安國問道。
「還有他們的那些老房子,他們願意拆掉建新房子嗎?」
「願意是肯定願意的,但是也需要些時間,把房子全拆了,他們住哪裡啊,肯定要一邊拆一邊建新房子的。」易小林說道。
「至於價格,應該不用太高的價錢,你給的價錢越高,人家越不願意賣,還以為你給的太低,你要是把價格壓低下來,大家可能覺得就只值那麼多錢,可能就願意賣了。」
「現在那邊應該有很多的木材收購商,在那邊高價收購海黃花梨木了吧,他們村裡的人,難道就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他們不會一點都不知道。海黃花梨木現在的價值,已經被炒的有多高了吧?」易安國有點疑惑的說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反正這村子太偏僻了,在大山深處,沒電話,連電視都沒有,連電都沒通!」易小林說道。
「不會連路都沒有通吧,要是沒有通路的話,就算買下來了,也運不出來啊!」易安國驚訝的問道。
「這個雖然有點麻煩,但只要肯花錢,應該還是有辦法的,只要下了山就好說。」易小林想了想說道。
「這麼偏僻的地方,你們是怎麼找過去的?」易安國又問道。
「沒辦法,外圍的都被人家收購的差不多了,我們也只能往山裡面走啊!然後我們走的迷了路,轉來轉去也轉不出去,幸好碰到了一幫當地人,去鎮上趕集,開著一輛手扶拖拉機回來,然後就被他們帶進了村裡面了。」易小林笑著說道。
「結果到了村裡面一看,外面怎麼樣找都很難找到的海黃花梨木,在村裡面,竟然到處都是,竟然還有村民拿著,鋸斷成一截一截的,劈開了當柴火燒。」
「我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那真是心疼的那個,恨不得上前踢對方几腳,讓自己出出氣。」
「最後我們趕緊上前,制止了他們,求他們不要再燒了。那燒的哪裡是柴火啊!那就是一張一張的鈔票啊!」
「現在我想起來,心裡都還是感覺像是在滴血似的,那是真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