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寶藏燙手
第81章 寶藏燙手
「阿嚏!」
天海市,一家私人餐廳中,楚淺和牧漁正在用餐。
忽然楚淺皺了皺眉頭,扭頭一個沒忍住就打起了噴嚏。
「漬,咱家的小淺淺又被誰惦記上了?」牧漁漬漬的沖著楚淺調侃了起來。
這女人,就算是感冒了都能夠忍住不打噴嚏,現在居然在用餐的時候打了一個,稀奇!
楚淺目光掃了一眼外面黑下來的天空,隨口道:「估計是我家的那兩位想我了吧。」
「也是,你回來了可都還沒……」牧漁剛要點頭,忽然就反應了過來,眼睛稍稍瞪大的看著楚淺:「你把那傢伙搞定了?」
「遲早的事。」楚淺表情非常的平靜,轉移起了話題:「你回來這幾天感覺怎麼樣?」
「煩。」牧漁撇著嘴,眼裡充滿了厭惡。
比起在家,她更喜歡和楚淺待在一起。
和楚淺在一起,她沒有什麼壓力,想要怎麼玩就怎麼玩,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一旦回到了家,處處都是讓人厭煩的事和人。
「不煩才怪。」很清楚他們這個圈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楚淺眯眼笑著,又問道:「牧二叔回家后怎麼樣?」
牧漁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她起身從楚淺的對面坐到了她的身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就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伱是不知道,我二叔回家的時候,可是把全家人都嚇了一跳,我爺爺看到二叔那樣子,愣是差點沒認出他來。」
「不過我二叔也要臉,根本不敢說他這幾年到底遭遇到了什麼,只是一個勁的說這幾年在窮游,體悟人生至理,把我爸他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對了,我二叔回來這幾天,天天擺弄著花草,沒事養養貓狗逗逗鳥啥的,簡直太佛系了……」
牧漁說完后,看著若有所思的楚淺,沒來由的嘆了嘆氣,幽幽說道:「我二叔現在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不過總感覺這個變化挺好的,淺淺,你說要是咱們身邊的這些人都去給紀老闆燒幾年爐子,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改變?」
「不太好說。」楚淺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話語。
畢竟紀藝的爐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到底是做什麼的,一切都還只是她們的猜想。
所以牧布衣的變化,不可以全部推到那個所謂的爐子身上。
雖然說爐子的功勞肯定很大,但誰又敢保證牧布衣不是燒著燒著爐子,就看透了人生呢……
牧漁撇了撇嘴,端起飲料喝了一口后,突然又嘆起了氣:「淺淺,我二叔不攔著我和紀老闆做朋友,可他只允許我和紀老闆做普通朋友,你說我該怎麼辦呀?」
「你這麼大的人了,做什麼事輪得到他管?」
楚淺輕輕笑著,言語中帶著縷縷霸道。
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眼裡有著絲絲危險氣息閃過的看著牧漁。
「怎麼,和他做普通朋友還不滿足,你還想和他關係更近一些?」
牧漁就像是沒有看到楚淺那危險的目光一樣,她雙手托著下巴,眨動了一下有些勾人的美眸。
「淺淺,你知道對我們這種女人來說,哪種男人最無法抗拒嗎?」
「我這人,護食。」楚淺低垂著眼帘對身邊牧漁說著。
她自然清楚,對生活在她們這個環境的女人而言,哪種男人最危險。
不是那種滿身書卷氣的男人,也不是那種全身散發著優雅氣息貴族氣質的男人。
甚至更不是那種高學歷高顏值的高富帥。
而是紀藝那種看上去溫溫和和,但骨子裡始終透露著一股草莽之氣的男人。
不,或許不能夠說是草莽之氣,而是那種敢於面對一切,並有勇氣打破一切的豪邁氣概。 之所以這類人對她們這個層面的人最為致命,原因也非常簡單。
這類人,是翱翔天際的鷹,他們敢於與天地比高。
有沒有那個能力先不說,至少這一份氣概無人能擋。
而她們這個層面的女人,雖然擁有別人想象不到的東西,但唯獨缺少了自由。
所以她們大多都是籠子里的鳥。
而籠子里的鳥,嚮往在天際翱翔的鷹,不是很正常的嗎?
或許,這也算得上是一種另類的慕強。
不過,紀藝這隻鷹是自己的。
她這個人,可是很護食的。
哪怕牧漁是自己的閨蜜,哪怕自己這個閨蜜有點可憐,可有些東西就算是閨蜜也不能讓!
這是原則和底線。
「我才不和你搶呢。」牧漁笑了起來,對楚淺眨巴著眼睛,楚楚可憐道:「不過做為你的好閨蜜,你吃肉的時候,能不能讓你這個可憐的好姐妹喝口湯呢?」
楚淺手臂上青筋隱隱浮現,看著牧漁的眼神極為頭疼。
這女人,知不知道她究竟在說什麼胡話。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行了,聊正事。」深吸了好兩口氣,楚淺壓制下自己那快要爆發的情緒后,語氣不太好。
她約牧漁出來,是為了了解牧漁眼下的情況,看有沒有需要自己幫忙的。
也是為了從牧漁這裡了解一些信息,畢竟她比自己先回來,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
現在既然牧漁狀態不錯,那麼就該聊聊其他的正事了。
牧漁見楚淺轉移話題,低著頭嘆著氣的吃著牛排,好一會兒后,她才慢慢開口。
「塗家老大最近收購了幾家娛樂公司,又斥巨資挖了許多大明星大演員到他的公司里,好像有什麼大動靜。」
「塗凌那壞小子出院了,聽說他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把陳家的某個姑娘勾搭上了。」
「……」
楚淺聽著牧漁說出來的那些消息,臉上沒有露出什麼異常的情緒。
可她的眼裡,卻有縷縷冷冽。
李常軍可才從明市離開,這些傢伙就又不老實了。
看樣子,這些人是瘋了啊!
「淺淺。」牧漁用了十多分鐘時間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給楚淺后,看著一臉冷冽的她,遲疑問道:「這些動靜,似乎不少都是沖著明市去的,那裡難不成有寶藏?」
楚淺白了牧漁兩眼,似笑非笑:「明知故問,你牧大小姐不知道?」
「真不知道。」牧漁一臉鬱悶,解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其實不太喜歡關心這些的。」
看著情緒比較低迷的牧漁,楚淺笑了笑后,給出了答案。
「的確有寶藏。」
「不過這寶藏燙手,他們也頂多只敢吸兩口寶氣。」
「不過這寶藏的氣味,也不是誰都能夠隨便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