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司岑夏長兄如父
兩個人緩了好久好久,才把那魔音般的雞鴨小崽子的叫喚聲給從腦子裏排了出去。
林白景現在真的是一點都不想給那群小崽子打造窩,可以說是恨死它們了!
為什麽他恨死它們了,還要去給它們造窩?他為什麽不舒舒服服地躺著休息?
他要罷工了,謝謝。
“把它們送到西邊的房子裏去吧,不想給它們搭窩了。”林白景說道。
傅遲慕也是受夠了那聲音,隨林白景去了。
“你們還好吧?”江羨擔心地開口詢問了一下,這兩個人的臉色看起來還是不怎麽好呢……
傅遲慕抬頭望著江羨,突然就有些委屈了,他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江羨在這裏能不無聊地或者農家生活?
“不好,很不好。”傅遲慕搖著頭,語氣都有些萎靡了。
他需要江羨的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好起來!
然而這話他目前也隻敢在心裏說說而已,或者是醉酒後,反正在他清醒的時候還不敢說出口……
怕被江羨當成個傻子。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休息。”林白景不想看到這兩個人在他的麵前秀恩愛,努力撐起腿離開了這狗糧漫天的地方。
傅遲慕這就是在欺負他沒有女朋友。
他以前一直嘲笑傅遲慕太不近女色被懷疑是同性戀,沒想到傅遲慕卻先脫單了……
江羨覺得傅遲慕的臉色和表情真的很不舒服,默默地從空間裏拿出了緩解的藥膏擰開了蓋子,讓氣味散發出來。
傅遲慕忽然就聞到了一股很好聞的味道,一開始隻是覺得有點好聞,也沒怎麽在意它,但是聞多了之後,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很放鬆了起來,之前被小崽子的叫喚聲折騰了一路的腦子也舒服了不少。
“羨羨你有沒有聞到什麽很好聞的味道?”傅遲慕問了她一聲。
這味道他確定他在這座山裏是第一次聞到,以前都沒有聞到過,跟江羨應該是脫不了關係的。
江羨做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什麽很好聞的味道啊?我沒有聞到啊。”
說完還努力地嗅了嗅,依舊是搖了搖頭表示她沒有聞到什麽傅遲慕他嘴裏的很好聞的味道。
傅遲慕是實實在在地聞到了那味道,肯定不是他的錯覺,但江羨的話也不像是假的,而且她也沒必要欺騙他。
一個好聞的味道而已。
……
……
蘇檎很久沒有見到江羨了,有些不適應。
他每天都會做一樣江羨愛吃的菜給自己吃,不過,他真的很不喜歡這種隻有他一個人享受美食的日子。
昨天蘇檎關了店,回到了司家住下了,但今天還是用家裏的廚房做了一道菜。
蘇檎望著麵前的菜發著愣,一旁似乎浮現了江羨的身影。
“很香。”從外麵回來的司岑夏聞到那了食物的香味,不由得讚歎了一句。
司岑夏很少稱讚人,所以蘇檎聽到這一聲稱讚的時候,愣神了好久才反應了過來。
司岑夏居然稱讚他做的菜很香?!
“真的嗎?”蘇檎不可置信地反問了一句。
總覺得這像是幻聽。
蘇檎是司岑夏從外麵撿回來的孤兒,雖然他現在的父母對他也很好,但蘇檎最尊敬的人還是司岑夏。
一是因為司岑夏他給了他生命的希望。
二是因為司岑夏確實很厲害,很值得他學習。
“嗯,真的。”蘇檎拿過筷子夾了一塊醬排骨吃了起來,“很好吃,你加油好好辦餐館。”
蘇檎連連點頭,他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司岑夏鼻尖動了動,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順著淡淡的味道找到了是什麽東西散發出來的。
那是一個小巧精致的盒子。
眼熟得不能再眼熟了。
“這是誰給你的?”司岑夏拿過那小盒子,把玩了幾下,問著蘇檎。
“朋友。”蘇檎沉默了片刻,臉色微紅地回答著他的問題。
司岑夏也不追問他這個“朋友”是誰,隻想把這個盒子帶走。
“這個有什麽效用?”司岑夏擰開了蓋子,嗅了幾下後問道。
實際上,這盒子裏麵有什麽,作用是什麽,他都知道。
隻是明說的話,蘇檎免不了會懷疑。
“說是治療燙傷的,但是跌打損傷好像也能治。”蘇檎實話說道。
他前幾天有一次不小心把腳給扭了,睡前鬼使神差地就拿了江羨給他的燙傷膏抹了抹,第二天腳上的扭傷就好了!
司岑夏蓋上了蓋子,“這個藥膏給我用用吧,最近拍戲受的傷有點多。”
蘇檎是不想把藥膏借給司岑夏用的,畢竟藥膏就這麽小小的一盒,更重要的是,這是江羨給他的第一個東西,有點舍不得。
但那是他最尊敬的大哥……
而且他知道,司岑夏最近拍的戲是吊威亞很多的古裝劇,頻繁受傷是難免的。
“那……就先給你用用吧,記得還給我。”蘇檎糾結了一番才下定了決心。
雖然還是有點心痛。
“謝了。”司岑夏笑著說道。
他當初的決定果然是對的,不然如今可不會那麽快得就有了這麽多的線索,他得找個時間整合一下了。
等了那麽多年,終於有一些結果了!
……
……
司岑夏走上樓,看見司祁的房間還是關著的,無奈地笑了笑,走進去將拉緊的窗簾拉了開來。
陽光頓時照在了熟睡的司祁的臉上,強烈的陽光照得司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然後翻了個身背對著太陽。
“你怎麽還在睡?該起床了。”司岑夏扯了扯他的被子,問道。
這都快中午了,司祁怎麽還在睡覺?傭人和蘇檎也不過來說說他……
不過話雖然這麽說,但是司岑夏還是希望司祁能隨心所欲地生活的,不用像他那樣被包裹和責任所束縛。
“哥,你回來了啊。”司祁揉了揉眼睛,望著司岑夏略微有些迷茫地開了口。
司岑夏應了他一聲,隨後嘮叨了起來,“嗯,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可不許像今天這樣睡到中午還不醒了啊。”
司祁小時候身體不好,也不愛吃藥,醫生的話也不聽,弄得全家人都擔心死了,好在他那時候強製性地管住了他。
是真的強製性。
“好的,哥。”司祁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蒙頭進了被子裏當起了鴕鳥。
司岑夏無奈,直截了當地扯掉了他的被子,“你給我起來,不許在睡了!最近又沒有很累的戲,一副累死了的樣子幹什麽?”
以前是看在司祁有戲要拍的麵子上,他睡懶覺到日上三竿,他才沒有多管他的。
現在可不一樣了,司祁有了假期,再睡到日上三竿可就不可以了。
“啊,哥你再讓我睡回唄?我最近看小說看得很入迷,天天都會淩晨一、兩點才睡的覺。”司祁求情道,妄想用這理由來讓司岑夏放過他。
司岑夏冷笑了一聲不說話,喊了幾個傭人過來,“你是自己動手呢,還是我的傭人來幫你?”
他喊的幾個傭人,可不會因為司祁是家裏的小少爺,就手下留情溫溫柔柔的。
司祁立馬坐了起來,還由於坐得太猛,眼前黑了片刻才緩過來。
“我起床了!”
司祁從床上彈一般地彈到了床邊,穿上拖鞋衝進了盥洗室洗漱了。
雖然司岑夏對他很好,但司祁還是有些懼怕司岑夏的,他連怕父母都沒有怕司岑夏這麽嚴重。
這大概可能跟他們的父母常年在外旅遊,而他常年由司岑夏照顧產生的。
當爹又當媽的哥哥,怎麽想都會覺得會有些恐懼。
小時候的司祁雖然身體出來好,但是非常喜歡到處亂竄亂玩,不玩到盡興絕對不回來,沒少因為這個被當時的司岑夏罵。
因為他體弱,司岑夏不能動手打他,隻能靠說和訓罵,一訓罵就是大半天不帶停的……
想起那地獄一般的回憶,司祁就忍不住抖了抖身體,差點把嘴裏的牙膏泡沫給吞了下去。
“哥你不是出去錄節目了嗎?怎麽那麽快就回來了?”換好衣服的司祁走到司岑夏的麵前好奇地問道。
而且,似乎還是求生類的?
司岑夏他才出去幾天啊就回來了。這個節目也太簡單了點吧?
“節目組把我退了,說我求生能力實在太差,不適合。”司岑夏靜靜地說道。
雖然求生節目組需要求生能力極強或極弱的對比,但是他的有些行為,實在讓節目組有些後悔請他去。
比如不管什麽時候都靜靜地站在那裏什麽也不做,節目組也不敢把這些給播出去。
因為,司岑夏的粉絲肯定會邊黑邊愛地說,他們的愛豆果然不食人間煙火。
而路人或者黑粉或者其他人的粉絲,肯定會抓著這一點不放,罵司岑夏,也罵節目組不會找人。
這可不會節目組想看到的結果。
“你的生存能力確實不行……”司祁也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他覺得,他的大哥就像是一個高智商高顏值的行走的巨嬰。
其實並不是司岑夏不會,而是他不願意,因為他遲早要離開這裏的。
“好了,下去吃飯吧,蘇檎他做了好吃的。”司岑夏拍了拍司祁的腦袋,說道。
司祁聽到蘇檎做了好吃的,立馬跑下去了,他好久都沒吃到蘇檎做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