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謝若水謎團
但容青祺卻突然停了。
嬌媚女子怎麽受得了,白嫩細滑的雙腿在容青祺兩側腰腹難耐地動著,無聲地催促他繼續。
“有武功的人才能把沈雪打成那樣,你說,這府裏除了我和秦修,有武功的還有誰呢?”容青祺輕笑道。
嬌媚女子不由得身子一僵,但很快地恢複了正常,嬌笑著把紅唇送了上去,在唇舌交纏之中她迷迷糊糊說道:“快點。”
容青祺也知道今日給她的刺激夠了,拉起一隻不安分的腿抗在肩上,很快就動作起來。
兩人放縱過後,容青祺起身正準備穿衣服,卻被嬌媚女子叫住,“給你做了身衣服,你試試是否合身。”說著就起身下床找衣服去了。
容青祺聽了,把手上的衣服丟下,光著身子坐在床邊等候。
嬌媚女子找完衣服,轉身一看,容青祺什麽也沒穿,正目光深邃地看著她,不由得臉紅。
“起來穿上試試。”容青祺站起身來,嬌媚女子服侍他穿衣服。
穿好以後,嬌媚女子看了看肩膀,又比了比腰身,說道:“又瘦了。腰身都窄了。”她幫著容青祺把衣服脫了下來,放在一旁的軟榻上,“把腰身給你收一收,等改好了你再試試。”
容青祺不鹹不淡地點頭,把衣服穿好,連招呼都不打一聲,離開了。
……
其實容小小早就為蘇傾煙做好鳳冠了。
作為她極少數的閨蜜,容小小很早就想著若是蘇傾煙出嫁,那鳳冠定是要自己做的。於是她便早早的就做好了。
但是為了給蘇傾煙一個驚喜,尺寸什麽的都是她估量著做的。容小小還想探探蘇傾煙的口風,便讓人包了鳳冠去找蘇傾煙了。
容小小來的巧,蘇傾煙正好在房間裏不知道幹什麽。她進去的時候看見蘇傾煙喝下了一碗湯水。
容小小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攔住那準備把碗送下去的侍女,拿起碗一看,果真是她猜測的那樣。
連忙把那些丫頭都打發走,“你喝了墮胎藥?”
蘇傾煙臉色蒼白,聽見這話笑了笑,“怎麽會呢?這是安胎藥。”
聽了這話容小小放下心來,坐到蘇傾煙旁邊,說道:“怎麽這麽明目張膽地喝起安胎藥了,不怕你爹娘知道?”
蘇傾煙搖搖頭,“我爹娘已經知道了,親事都已經退了。”
容小小有些驚訝,“你爹娘這麽開明?怎麽沒打死你。”
蘇傾煙忍不住笑了,“他們是想讓我把孩子打掉的,但是我堅決不肯,我爹把我關在屋子裏不給我吃喝,我挺過來了,所以我爹也就不再堅持了。”
蘇傾煙說的雲淡風輕,但容小小知道那幾天她都遭受了些什麽苦楚,忍不住抱住她,安慰道:“沒事的,都過去了。”
蘇傾煙也回抱著容小小,“無礙的,都是我應得的。對了今天你來找我是有何事?”
容小小喊來杭寧,拿出包著鳳冠的盒子,一邊打開一邊說道:“我原本想著,你要出嫁了,就給你做了,但現在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機會能帶上。唉。”
容小小拿出鳳冠,輕輕地放在蘇傾煙麵前。
蘇傾煙看著麵前流光溢彩的鳳冠,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碰觸著,“真好看,小小,謝謝你。”
容小小搖搖頭,拿起鳳冠,“把頭發解開,我給你戴上。”
蘇傾煙把固定住頭發的銀釵抽下,滿頭的青絲便柔順地瀉了下來。容小小熟練地給蘇傾煙帶上。
拿過一旁的銅鏡放在蘇傾煙麵前,容小小溫柔地看著蘇傾煙,讚歎道:“傾煙,你真美。”
銅鏡中一位眉目如畫般的佳人戴著流光溢彩的鳳冠,上麵的簪花時不時搖動著,更為佳人添了幾分靈動俏皮。
佳人雖是麵色有些蒼白,但輕輕一笑,卻是靈氣十足。
“真好看,小小,你的手藝真好。可惜,我卻是這一輩子都戴不上了……”後半句話淹沒在唇齒之間,但容小小仍是聽的清楚。
容小小在心底歎了一聲,心想就是綁,也要把楊青綁去和蘇傾煙成親!至於那個謝若水,她倒是要去看看究竟是什麽人,竟敢冒充別人!
“傾煙,你放心,最後楊青的妻子肯定會是你。”容小小鄭重說道。
蘇傾煙笑了笑,“小小,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感情是不能強求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容小小微微一笑,“那你就等著你的幸運吧。”
……
“楊青,把這個給我包裝好,等傾煙成親的前一晚,我要親手送給她當作賀禮。”
一頂光彩奪目的鳳冠被容小小隨意放在櫃台前,上麵的寶石讓楊青看花了眼。
“哇小姐,這麽多寶石,你的家底是不是都被掏空了。”楊青打趣道。
容小小現在對楊青沒什麽好臉色,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但楊青臉皮厚,絲毫不覺,還說道:“既然小姐現在給蘇小姐做好了,可不可以給若水也做一頂?”
“不行,”容小小冷笑,“這個事情你就不用再想了,我說不做就是不做。”
“為何?小姐,這可是我的終生大事,你就不能勞累勞累嗎?”楊青耍賴道。
容小小忍著想打秦修的衝動,說道:“我有了身子,不能勞累。”說完就朝著後院走去,“我去找謝姑娘說說話,你不必跟上來。”
楊青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麵前的鳳冠上,目光黯淡了一瞬。
“謝姑娘,在曬衣服呐。”
謝若水身後突然出現一個女聲,嚇了她一跳。她轉過身,看清是容小小之後,說道:“容……小姐。”
容小小笑了笑,“叫我容姑娘就好。”
謝若水順從地答道:“容姑娘。”
容小小上前拉著謝若水的手,硬是把她拉進了屋子裏,“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麽還老做這種活計?這種事情讓下人去做就好了。”
謝若水不安地動了動,笑道:“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事情,就順手做了一下。”
容小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說道:“謝姑娘,我也是有身子的人,知道這種感覺,但一定得小心著點。對了,你有了幾個月的身孕了?”
謝若水也摸了摸小腹,目光露出幾分慈愛,說道:“剛剛三個月。”
容小小的目光在謝若水微隆的小腹上轉了一圈,笑道:“謝姑娘是哪裏人啊?我怎麽覺得謝姑娘不是京城人士?”
提起這個,謝若水有些慌張,她答道:“我是揚州人,當時揚州發生瘟疫,我父母離世了,我就隻身上了京城。”
揚州人……
“揚州?我最喜歡揚州了,聽說揚州那邊家家種花,戶戶臨水,是真的嗎?”容小小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問道。
謝若水悄悄鬆了一口氣,“不是的,容姑娘說的那種是在鄉下的村莊才有的景致,揚州城其實和京城差不多,隻是沒有京城那麽繁華。”
容小小裝模作樣地點點頭,“原來如此啊,這麽說來,謝姑娘是住在揚州城裏的?”
謝若水笑著說道:“其實我之前也是住在鄉下的,但父母帶著我到揚州城裏做了些小生意,便定居在揚州城裏了。”
“那揚州城有沒有什麽特色的小吃呢?”
說起這個,謝若水臉上也掛上了懷念的神色,“有呢,揚州城裏的炸團糕是最好吃的……”
容小小耐心地等著謝若水說完,才拋出最後一個問題,“楊姑娘,我有一個親戚也在揚州城裏,名為容青祺,不知姑娘是否聽過?”
謝若水想了一會,搖頭,“我倒是不曾聽過這個名字。”
不曾聽過?
容小小心中狐疑,又再問了一遍,“真的不曾聽過嗎?”
謝若水歪著頭想了好一會,還是搖搖頭,“容姑娘,真的不曾聽過,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嗎?”
容小小笑道:“隻是小時候的玩伴而已,很久不見了,聽過他搬去了揚州,順口問一下,無礙的。”
謝若水原本緊張的心這才放鬆下來,不留痕跡地舒了一口氣。容小小緊盯著謝若水,自然把她這放鬆的樣子看在眼裏,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謝若水說的是在瘟疫發生且父母雙亡後才離的揚州城,容青祺是在得知瘟疫發生時就馬上動身去的揚州。一個人得了瘟疫,應當能撐上十日左右,那時容青祺應是已經到了揚州。
何況謝若水的父母同時染上瘟疫又同時死亡的概率很小。
不曾聽過容青祺的名字?怎麽可能!隻要是揚州人,應當都知道容青祺的大名。
除非不是揚州人。
想到這裏,容小小心中搖搖頭,又否決了這個猜測。方才她問謝若水揚州有什麽特色小吃,謝若水臉上的懷念不是假的。
謝若水應當是幼時在揚州生活,長大了就離開了揚州才對。隻是這種事情為何要騙她呢?
而且與她說話的時候,謝若水總是沒來由的慌張,好像在怕她看出什麽來。
容小小笑了笑,“好了,謝姑娘,我這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
“啊?哦。”謝若水起身準備送她出去,但被容小小婉拒了:“不用送我了,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又做了些活計,在屋裏休息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