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對話
他們都是這些孩子中最聰明的,要麼有著極高的天賦,要麼潛意識中還保留著某些先祖的記憶。
所以他們可以快速的接受新的知識,並且不斷的創新。
教師這個職業其實叫政委更合適,主要負責團隊的思想建設,一方面可以增加團隊的凝聚力,還可以擔任心理醫生的職業,為這些進入青春期的孩子們疏導心理。
當然他們也擔任著翻譯的職業,除了侍雪和攝魂,也就教師這個職業還需要學習這個世界的土著文字,因為他們需要將這個世界的文字翻譯成漢語,並且編輯成書。
醫生的職業就不用解釋了,負責所有人的健康,不過由於現在醫療知識比較少,他們還在延續這個世界的土著醫術,好在這個空間中危險比較少,所以他們很少派上用場。
至於參謀其實就是為培養未來指揮官做準備的,他們一般都有比較強大的領導能力,並且全局觀比較好,所以被攝魂集中起來,成了了臨時指揮小組,負責整個地下空間的調度。
中心大殿的一個辦公室中,裡面燈火通明。
「攝魂,主人已經兩年沒回來了,你說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一身暗紅的侍雪坐在桌子上對攝魂說到,兩年過去了,小姑娘也到了青春期,出落的更美麗了,不過她身上那種妖嬈氣質在這麼小的孩子身上,讓人看著很彆扭。
「不會的,主人只是比較忙而已。」攝魂頭也不抬的處理著一堆文件的回答道。
這是他從牧風給他的那些知識中發覺出來的東西,通過植物的纖維製作出來了紙,使得書在這個地下空間中不再是奢侈品。
不過以他們的水平還沒法製作鋼筆或者圓珠筆,所有平時的書寫還是使用鉛筆比較多,只有需要留存的文件,才會使用毛筆書寫,或者直接膠泥印刷。
活字印刷也被這個傢伙給搞了出來,不過最近他在研究打字機,如果成功了的話,那麼以後除了事物的效率會更高的。
「你說如果主人以後不回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啊,這裡的資源總有用光的一天,我們要不要離開這裡。」侍雪皺眉說到,她好久沒有見到牧風了,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如果主人不回來,那我們就一直在這裡等著,誰敢背叛主人,我會第一個殺了他。」少年攝魂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直勾勾的盯著侍雪對她說到,其中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
「放心好啦,我不會背叛主人的啦。」侍雪白了攝魂一眼,幽幽的說到:「就你對主人忠心。」
「你錯了,所有人都對主人很忠心,如果沒有他,我們這些人現在活下來的人可能都不到十分之一。」攝魂說到,他又想起來當初在地牢里的時光,又餓又冷,看著身邊的夥伴一個個死去,他又恐懼又難過。
那時候的他就想,只要有人可以讓他活下來,哪怕做牛做馬,他都心甘情願,他覺得他是幸運的,因為在他最渴望的時候,牧風出現了。
「可是我們還不是看不到太陽嗎?」
「夠了,沒有主人你就算每天看到太陽又如何?且不說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就單說每天被那些禽獸蹂躪,你覺得那樣比現在好?」攝魂有些怒了,這是他這兩年來第一次和侍雪翻臉,在他的潛意識,最好的都是主人的,包括最漂亮的女孩,所以他刻意和侍雪保持著聚離。
但是今天他實在無法忍受了,別人如果對主人有怨言倒也罷了,但是他和侍雪是絕對不能有這種想法的。
是牧風給了他們第二次生命,並且賜予了他們智慧,讓他們可以管理整個地下空間,在這些人當中成為了當之無愧的領袖。
「你說的沒錯,我永遠不會背叛主人。」聽到被禽獸蹂躪侍雪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曾經做為旁觀者看到的一切又都浮現在了她的眼前,她很幸運,因為老闆要賣個好價錢,所以她一直都被調教,但是沒有被怎麼樣,可是那樣普通的小姐妹甚至長得不好看的小姐妹可就比她慘多了。
有的被直接當成了工具來教育她們,那些痛苦和屈辱的淚水表情叫喊聲到現在還刻在她的腦海,是啊,如果沒有牧風的話,她也是那樣的下場。
其實她何嘗不感激牧風,只是她有時候也會懷疑牧風的動機,畢竟除了變態絕大多數人,哪怕是色狼,也都喜歡成熟一點的,所以她也在等待著。
雖然牧風如果真的對她有非分之想,她不會太反感,甚至會主動的迎合,但是那只是因為如果她被牧風收了對她來說是一個比較好的結果了,但這並不妨礙她鄙視牧風。
這兩年了雖然她為基地出的力一點不比攝魂少,可是給別人的感覺就是,攝魂是那種板板正正一心為公的領導,但是她卻是那種有點輕浮啥都不在意的混世主一樣,一般攝魂處理事情她要是揶揄幾句那就算比較尊重了。
「主人說過,要讓奴隸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並且承諾保護所有的幼女。」攝魂試著用比較委婉的話把牧風的意思轉達,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嚴重了。
有些話就是這樣,自己整天說沒事,可是如果這樣的話如果從別人的嘴裡說出,那麼可能就是毀滅性的打擊了。
「主人真的說過?」侍雪突然渾身一顫然後緊張的問到。
「嗯。」
侍雪突然無聲的笑了起來。
這時候攝魂悄悄的起身離開,他知道這時候的侍雪需要一個人待會。
一直以來,侍雪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對牧風的感情很複雜,有那種對強者的傾慕,又有一些排斥,因為覺得他和那些買家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基於這樣複雜的感情經常會使她陷入一些思想上的死結,也就導致了她行為的返場。
畢竟其他的女孩是脫離了地獄,可是對她來說,好像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都是在忐忑中等待著最後成為那個被扒光的羔羊。
雖然有時候她也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