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第169章 合作共贏
第169章 合作共贏
「梁光在哪裡。」她眼神尖銳,眼底夾雜的恨意很深,沈肆肯定將梁光關到了什麼地方,而且她很清楚,沈肆這麼幫她,只是為了幼時的一點情分,等她恢復好,他就會將她送到國外。
這個男人一向分的清楚是非,她要不能在這段時間抓住沈肆的心,就真的沒有以後了。
「在東郊監獄。」陳晨如實說。
沈肆吩咐過,梁悅然問就告訴她,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梁悅然扭頭就走,陳晨見此急忙追上來,「梁小姐,我派個司機送你吧。」
梁氏銀行已經倒台,樹倒猢猻散,梁悅然現在別說身無分文了,就連醫藥費都是沈肆付的。
她緊咬了咬唇,答應了陳晨的幫助。
在梁悅然離開后,沈肆的身影出現在陳晨身後,他眸底滿是沉色,看向梁悅然的身影陷入沉思。
「安排一下司機,過幾天送她出國。」
陳晨怔住,沈總這麼著急嗎?
這可是個好消息,他轉而就想告訴雲黎,奈何沈肆的眼神太過明顯,他只能連連頭,說,「三天之後正好有去梁小姐母親那裡的機票。」
「恩。」
三天之後已經是最快的了,角落裡陳秋水盯著沈肆,面上滿是恨意,就是這個男人傷了叭叭!她好想把這個男人撕碎送到叭叭面前!
剛剛那些話也被她全部記住,她飛回到梁悅然身邊,悄聲在她耳邊說了兩句。
梁悅然眉頭緊皺,捏著包的手逐漸收緊。
「他就這麼心狠,迫不及待就要送我走?是因為那個女人嗎,她有什麼好。」
嫉妒促使她眼圈氣的發紅。
要不是梁光非要作死,她還是梁家的小姐,在名媛圈混的風生水起。
結果呢,梁光非要借貸,還眼巴巴將家產送給那個賤人生的兒子,導致梁家全軍覆沒。
她出國能做什麼?回到那個女人身邊,看著她和她現在的新家庭甜甜蜜蜜,而她備受煎熬,只能頂著一個外人的身份。
「開快點。」她沉聲。
她恨不得現在就將梁光撕碎了。
「你會幫我的對吧?」梁悅然抬眸,眸底的黑暗氣息很濃郁,陳秋水忍不住吸溜了一口。
她生於黑暗中,這種黑暗物質對她是大補。
「我當然會幫你,還會幫你殺掉那個女人。」陳秋水低低笑道,「一個準地階的回收者,在叭叭面前,不過是一具屍體。」
後面的話梁悅然聽不懂,她本能的依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很強大,能幫她剷除掉梁呈,就能幫她把雲黎一併解決掉。
那個女人礙眼的過頭,她還生下了沈肆的孩子,手段是她見過最高明的。
不管是下毒還是謀殺,她都認了。
車子穩穩朝著東郊監獄而去,東郊監獄里的怨氣很深。 不等梁悅然下車,陳秋水就已經飄了過去。
她躺在一堆黑暗物質中,笑的有幾分滲人。
「這個地方真好,可以用來養我的那些小寶貝兒們。」說著,她從口中吐出一顆黑籽,丟了下去,那顆黑籽在接觸到土地時,瞬間冒起了芽,緊接著,一股壓抑的痛苦傳來,整個監獄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窒息感,彷彿有手捏住他們的脖子。
腳步聲噠噠噠傳來,角落裡坐著一個流浪漢,那個男人穿著發黃德背心,一頭黑髮糟亂德跟草一樣,手裡還拿了個酒瓶,他滿臉醉醺醺。
這瓶酒是他用自己的金牙換來的,想來,只有酒精能麻痹他的身心和靈魂。
「爸爸。」熟悉德女聲響起,梁光呆愣愣抬起頭,對上樑悅然一張精緻無瑕的臉蛋,她素白纖細的手指抓在牢門上,嘴角咧出一抹笑。
「晃蕩」酒瓶掉落在地,梁光衝過來拽住梁悅然的胳膊,口中喃喃道,「悅然,你是來救爸爸的嗎?你快救爸爸出去,這裡骯髒臭的不行。」
梁悅然強忍著內心德恨意,這個男人絲毫沒有想過她的女兒是怎麼死裡逃生的,她差點全部命都沒了。
都是拜梁光所賜,沒有梁光,她如何會走到這個地步?
她將梁光的手掙脫開,往後挪了兩步。
「爸爸,我這次來,是來告訴你一件好消息的。」她眯了眯眼,嘴角的笑意很柔和。
好消息?梁光眼前一晃,還能有比他離開這個鬼地方更好的消息嗎?
「梁呈死了。」
話音剛落,只見梁光渾身僵住,臉上的情緒也在瞬間凝滯住。
他木訥著聲,「你剛剛說什麼?」
臉頰因為憤怒變的有幾分扭曲。
「弟弟死了,死的很慘,是被人隔斷脖子的,至於那個動手的……」梁悅然刻意壓低聲音,湊近道,「是我。」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是你弟弟!」梁光用力搖晃著牢門,腳底下的鎖鏈發出「哐哐」的聲音。
他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梁悅然表情越發得意,那雙美眸,飽含著濃烈的怨恨,恨不得將他吞沒。
「你知道嗎?爸爸,我做夢都想不到呢喃的兒子救比我小兩歲,只有兩歲,我被您蒙在鼓裡多年,他也藏了多年,現在他死了,你能指望的只有我,你得跪下來求我,否則,你就跟他一起去死吧!」
梁光怔怔的看向女兒,沒有想到一向乖巧懂事得女兒會變成這個樣子,殺了他唯一的兒子,現在還要來威脅他?
一種懊悔感湧上心頭,梁光甚至有些懷念當初嬌妻在懷,女兒在側的生活。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離婚,也沒有出軌,可短短兩年,瞬息萬變,他失去了妻子,現在也失去了唯一的兒子。
她的話就跟打在棉花一樣。
梁悅然臉色陰沉,梁光沒有崩潰,反而抬眼瞧了她一下,默默蜷縮到角落裡。
那是什麼眼神?
她緊咬著下唇,走出監獄,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一股悸動感瞬間湧上心頭。
「沈肆,你心裡還是有我的,你總是不承認。」梁悅然低笑一聲道。
「我不是沈肆。」沈則衍垂眸,撇向這個奇怪地女人,如果不是他順便路過看到梁悅然正在淋雨,也不會巴巴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