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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第311章 人間之力異動

  第311章 人間之力異動

  「我無所謂,只要你可以喊醒他們。」


  君陌手上凝聚念力拍向寧缺和宋濂肩頭,念力灌體,二人沒有絲毫反應。


  君陌念力凝聚喉頭,一聲怒吼,「還不醒來!」


  依舊沒有任何用處,宋濂冷汗連連,「應該怎麼下,應該怎麼下,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水水水,哪裡才有水,哪裡才是出路。」


  在一片荒蕪的沙漠中,寧缺騎著大黑馬,他是個戰敗的將軍。


  寧缺帶著他的殘兵,一步步走向未知的絕境。日頭已經漸漸西沉,餘暉如血染紅了半邊天。


  沙漠的溫度像是瘋狂的野獸,一口一口地吞噬著每一絲生機。


  士兵們的腳步沉重,彷彿是在承受著千斤重的鐵鏈。他們的衣物破破爛爛,皮膚曬得乾裂,眼中滿是疲憊和迷茫。


  寧缺眼眸中閃耀著堅毅與決然。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士兵們,心頭沉甸甸的。他知道,他已經走到了絕境,前方的路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然而,他不能退縮,他不能放棄。他必須帶領這些士兵們走出這片沙漠,如果他不能帶著這些士兵離開,,他的仇恨,應該怎麼解決,他的怒火怎樣才能平息。


  寧缺已經忘記他在下棋,他只記得,他帶兵和夏侯決一死戰,卻輸了,只能逃入沙漠,置之死地而後生。


  風呼嘯著吹過,帶起一片沙塵。寧缺握緊了手中的馬韁,心中默念:「報仇,報仇。」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力量。


  士兵們聽到這個聲音,彷彿又找回了些許勇氣,他們咬緊牙關,繼續向前。


  夜幕降臨,天空中的星辰如同一把把寒冷的利刃,刺破了黑暗的紗幕。


  寧缺抬頭看了看星空,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悲壯。他們在這片荒蕪的沙漠中,就像是被命運拋棄的孤兒,前方的路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然而,即使身處絕境,寧缺也沒有放棄。


  他堅信只要還有一線生機,他們就必須勇往直前。為了復仇。


  他看了看身邊的士兵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深吸一口氣,高聲喊道:「前進!復仇!」


  聲音在沙漠中回蕩,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力量。在這片荒蕪的沙漠中,寧缺和他的士兵們面臨著生與死的考驗。


  寧缺冷汗直冒,忽然他想起自己只是在下棋,眼前一切只是幻境。


  瘋狂思索天龍八部的破局手法,他想到了,自殺几子,以求生機。


  幻境里,他命令殺了幾個士兵,用作儲備糧,有糧食和水源,寧缺成功走出沙漠。


  日向星野笑笑,寧缺挺狠,棋盤裡的幻境和現實的區別不大,寧缺居然可以下如此毒手。


  宋濂眼裡,他是在一個圍棋昌盛的時代,當代有五個棋手,合稱五絕。


  開局百步無敵手方勝,神運算元郭逢春,江南棋持李慕清,快斧手金威遠,北翻天武尚詠。


  宋濂一一與他們交手,一一險勝,直到最後,他遇上了號稱五絕之上的棋聖林新誠。


  宋濂感到一陣絕望,天地大同也叫天元倚勢法,林新誠首創的定式,第一招落子天元。圍棋通常有金邊銀葉草肚皮的說法,一般是接掛角或占邊。


  天元的下發,容易落空,所以林新誠這一招驚世駭俗,無論棋局今後如何演變,天元這一子都能起到接應的作用,就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樣,故而是天地大同。


  宋濂越下心越驚,怎麼會有如此驚世駭俗,卻無法戰勝的定式。


  宋濂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搬倒眼前的大山,只知道自己已經儘力。


  宋濂扔了棋子,示意認輸,「我輸了,心悅誠服。」


  宋濂醒來,沒有什麼五絕也沒有林新誠,之前一切只是幻境。


  「醒了?」


  「多謝先生指點。」


  君陌有些無語,我一個大活人在這兒,你是看不見?


  「見過二師兄。」


  「無妨,只是小師弟現在沉淪在棋局之中無法喚醒,師弟有沒有能力喚醒他?」


  「這?二師兄,恕我無能為力。」


  日向星野按住宋濂的肩,「有沒有興趣看看和天地大同一個級別的定式?」


  宋濂想想剛才險些無法自拔的幻境,再看看棋盤,好奇心害死宋濂,可是偏偏他無法自拔。


  「請先生教我。」


  天魔大化是圍棋一種定式,就是大斜,是林新誠宿敵本因坊丈和所創,號稱有千種變化,裡面騙招陷阱無數,應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吃虧或者崩盤。據說研究這個定式的人到後來容易痴迷進去,就像心魔被激發一樣,所謂魔由心生,其變無窮,所以是天魔大化。


  宋濂看向棋盤這一次他感受到的不是無力感,而是一種痴迷,眼前變化無窮的定式讓他雙眼放光,哪怕是不吃不喝也要完全掌握其中變化的痴迷。


  「吸!」


  日向星野抬頭一看是余簾,「喲,這是聞著味過來了?」


  「沒錯,我聞到了天魔的氣息。」


  「看棋。」


  「好棋,天魔之氣橫生,稍不注意就是入魔,無法自拔。」


  寧缺悠悠醒來,他成功破解珍瓏棋局,「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喜悅之情不是因為破解棋局,而是因為幻境中他砍下夏侯的頭顱。


  「那真的是好棒棒。」


  寧缺看著陰陽怪氣的日向星野,真摯喊出一聲,「多謝。」 日向星野搖搖頭,各取所需,寧缺身上一抹氣運被日向星野剝離,屈指一彈,飄飄悠悠落入阿茶手裡。


  寧缺後期領悟人間之力的用法,未嘗沒有他身上的氣運相助。


  此刻部分人間氣運入手,阿茶可以感受到整個人間的力量已經被她掌控些許。


  夫子感受到人間之力發生了變化,他身合人道,整個人間相當於是他的道場,因此無論昊天從任何角度搜尋夫子,都是一無所獲。


  因為夫子的氣息基本融入整個人間,她看向人間,每一個地方都是夫子,她找不到夫子。


  日向星野摸摸下巴,這種方法不錯,苟命的好辦法。


  昊天雖然無法掌控桑桑的身體,可是恢復不少對於外界的感知能力。


  人間之力異動瞞不過她,是誰?誰開始掌控部分人間之力,夫子那個貨呢?怎麼沒有阻止?


  從白天到黑夜,在一片漆黑的夜空下,荒人大帳里的阿茶一直在感受整個人間的力量,這是走人仙之路的必要過程。


  阿茶身邊突然出現冥王殿的虛影,冥王殿的周圍環繞著黑色的死亡氣息,彷彿冥界降臨人間。在冥王殿中,阿茶嘗試掌控更多人間之力,腳下升起王座,她端坐在高高在上、華麗卻帶著死亡氣息的王座上。


  阿茶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宛如星辰般閃爍,面容莊重,充滿了令人敬畏的氣息。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死亡的氣息,彷彿連空氣也能殺死,迎來荒人的叩拜,冥王果然是他們的救世主,這是荒人長老的唯一想法。


  阿茶手中握住蛟龍鞭,蛟龍鞭一揮,帶起的光點猶如黑色的星辰

  在阿茶的面前,巨大的鏡子出現,龍章鳳篆流轉,一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綻放,這是孽台鏡,俗話說孽台鏡前無好人,阿茶想要掌控人間之力終究想要一些幫助。


  孽台鏡接觸這個世界,開始融合世界的死亡法則,一切冤孽在孽台鏡上流轉,荒人在孽台鏡的光芒下,彷彿想起了生平做過的一切惡事。


  隨著孽台鏡光芒的消散,阿茶感覺到屬於昊天的冥王權柄又有一部分被她掠奪。


  此時此刻,她感受到了人間所有人對於死亡的恐懼,對於來世幸福的渴望。


  阿茶開始接洽這些情感背後的信仰,除了荒人還有部分對於來世渴望的普通人,在原本世界,阿茶接觸到的信仰很少,因為死得最慘的魂才能見到她。


  其他活人的信仰更多在於閻羅、地藏王,甚至城隍。冥王?是誰?他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在阿茶的背後,一道輪盤出現,緩緩旋轉。代表六道輪迴,同時也是這個世界本來應該存在的輪迴氣息出現。


  賭徒和屠夫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壽命極限,原本突破第六境,不被人殺死,壽命幾乎是無盡,酒徒和屠夫就是例子。


  現在,阿茶立下規矩,凡是沒有突破第七境界的存在,壽命都將會有極限。千年為期。


  阿茶在定下規矩之後,她的的視線拔高,人間的一切都變得清晰可見。城市的繁華、鄉村的寧靜、人們的喜怒哀樂,以及隱藏在每個人心中的夢想與希望一一展現。


  阿茶感受到了人間的美好與痛苦,快樂與悲傷,感受到了人們一切情感,她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什麼是人,修為不自覺開始增長。


  在昊天無聲的咆哮下,阿茶吸收了大量的天地元氣,修為隱隱有晉陞三等人仙的趨勢。


  阿茶鬆了一口氣,一切結束了,修為還有所提升,這下她應該可以追上日向星野的修為,好好的……哼哼哼。


  只是阿茶沒有想到,如果日向星野成功讓昊天化人,他就可以突破地仙境界,差距只會越來越大,不會越來越小。


  日向星野笑笑,昊天的力量被進一步弱化,屬於阿茶的人間之力被日向星野調動,賦予昊天死亡與新生之氣。


  昊天一陣不適,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內在似乎開始發生變化,就如同一滴墨水滴入大海,不明顯卻實實在在發生變化。


  讓昊天突然有些恐慌,這種變化似乎在一步步將她往人的方向催化,她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接住寧缺找到夫子。


  為什麼一定要親自上陣,變數越來越多,事態越來越超過她的預料,這不是一件好事。


  她目前在一輛失控的火車上,哪怕按下剎車,依舊無法停止,不過這種結果,昊天不知道是好是壞。


  如果她成功吃了夫子,說不定可以更進一步,如果失敗說不定可以變成一個真正的人,這時候通過漫長時間修行,一樣可以突破目前境界。


  只是,很不甘心,應該是她來選擇,而不是別人將決定好的文件讓她簽字。


  日向星野的聲音響起,「你沒有選擇權。」


  昊天:伱大爺!


  日向星野的娛樂項目擴大到聲樂,老八北宮未央和老十西門不惑琴簫和鳴,比起日向星野目前所見的樂師要強上不少。


  日向星野抬起手屈指一彈擊碎寧缺木質飛劍,這個世界的修行方式最廣為人知的有兩種,劍師和念師,寧缺以桑桑為本命物,按理來說是念師,只是他為了復仇追求更大的力量,於是劍師和符師的路子想要走一走。


  不過,劍師需要本命飛劍,符師需要先畫出一道符。


  寧缺目前是御劍不行,畫符也不行。於是勇於嘗試,飛劍在書院後山滿天飛。


  寧缺控制的飛劍,打傷了君陌的大鵝,打翻了余簾的硯台,差點毀了老六的鐵塊,刺破木柚的刺繡,宋濂的棋子難逃毒手,北宮未央和西門不惑的簫和琴險些遭殃。


  他們表示師弟要寵著,但是這種破壞力,他們承受不了。


  日向星野抬手拈住一塊碎屑屈指一彈,碎屑洞穿沿途花草小屋擦著寧缺的側臉過去。


  寧缺抬手一摸側臉,已經見血,寧缺意識到後山還有不會鳥他的日向星野存在。


  果斷換了飛劍,該用飛針,寧缺慶幸自己勉強可以控制飛針不會打擾日向星野。


  鬆了一口氣繼續控制飛針四處破壞,幾人無奈對著夫子求援,夫子撫須長笑,「他是你們的小師弟,隨他去吧,很快他就可以畫出人生第一道符,成為符師,之後就可以清凈了。」


  寧缺看著天上落下的雨,想起顏瑟的教導,日向星野之前無聊畫過的人字元,抬手畫出一個水字,成功入門符師。


  符師畫出的第一道符不一定是本命符,符師一樣要尋找本命符,以此晉陞神符師的境界。


  寧缺抬頭應對師兄姐們的關心,對夫子發出一問,「老師我的本命符應該是什麼?」


  「老夫也不知道,不如問問你的老鄉。」


  寧缺有些無語,老鄉見老鄉,互相捅兩刀是常態,日向星野沒有少戲弄他,指望他會認真回答問題?

  「我也不知道,自己慢慢悟。」


  日向星野說得是實話,寧缺現在和原著不同,本命符是不是人字元難說,「要不試試桑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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