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王陸在聽到這玩意的價錢之後,也是被唬了一跳:
「這些非洲黃花膠在市場上的價格,一斤能夠賣到三百美金左右,也就是接近兩千人民幣了!」
一兩千一斤?
這要是換做以前的王陸,根本想都不敢想!
怪不得這花膠只有那些有錢人材能夠消費得起。
要這麼說的話,這玩意還真是一頭尼羅河尖吻鱸身上最值錢的玩意了,畢竟當地的飲食習慣其實對魚肉並沒有多麼的熱愛,而且這些尼羅河尖吻鱸在當地也賣不上什麼價錢,有羅非魚這種物美價廉的平替,賣貴了那些收入低下的當地人根本不會考慮這些尼羅河尖吻鱸,即便它們的肉質更為鮮美···
事實上,這些非洲黃花膠在魚膠這一類別當中,還只能算是低端一些的產品,真正高端的魚膠售價更是能夠讓人大吃一驚。
像帕克剛剛提到的黃唇魚產出的黃唇魚膠,售價能夠達到幾十萬人民幣一斤,在國內頗受有錢人的追捧,尤其是港島和周邊地區更是火爆得很。
只不過隨著那些珍稀的海魚品種越來越難以找尋,一些淡水魚品種產出的魚膠才出現在了熱衷於這玩意的人們眼中。
尼羅河尖吻鱸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誰讓這些尼羅河尖吻鱸動不動體型就能夠長到一兩米呢,體型越大那它體內的魚鰾個頭自然也就越大,最後風乾得到的魚膠也就越大。
這種補品,要麼就是像野山參這種品類主要是看年份,年份越老價格也就越貴,有時候往往年份相差個幾年,價格能夠差上好幾成之多,而魚膠這種補品看的則是個頭,個頭越大收購價也就越高。
它們的底層邏輯其實都是珍稀程度。
很顯然,像眼前這些班圖族漁民捕撈到的這條上百公斤的尼羅河尖吻鱸,它出產的魚膠在非洲黃花膠當中絕對是難得的珍品!
按照帕克的說法,如果尋常的非洲黃花膠市場價在一兩千人民幣的話,那這種個頭的非洲黃花膠價格絕對能夠翻一番。
這倒是讓王陸有些感動了,他很清楚對於這些靠著那幾艘舢板捕撈為生,身上穿著破爛衣物的班圖族漁民來說是多大一筆錢,而對方卻毫不猶豫的將其送給了自己。
事實上,自己殲滅那些水匪只不過是因為他們騷擾了自己的地盤而已,只是順帶著替這些班圖族漁民解決了麻煩···
眼前的班圖族漁民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一口大白牙在陽光下有些晃眼。
王陸自然不可能差事,直接沖著帕克就是說道:
「帕克,按照市場價給他們現金,就當是我買下來了!」
他可是知道這傢伙有在酒吧給脫衣舞娘小費的習慣所以身上常年帶著現金。
帕克聞言也只能是趕緊掏錢,然後用斯瓦西里語和這名漁民就交談了幾句就想打發他走,結果人家愣是梗著脖子不收這錢,轉身就走了。
這也讓王陸對這些班圖族漁民的觀感更好了一些。
等到那些班圖族漁民帶著那頭尼羅河尖吻鱸剩下的軀體離開之後,王陸也是讓人把那條魚鰾給收了起來。
結合起剛剛那頭尖吻鱸的體型,按照十斤魚一兩膠的說法,最後這玩意風乾下來怎麼著也得有個兩三斤重了,這在魚膠當中可是難得的大個頭,那些有錢人認為個頭越大的魚膠對身體的補益效果越好。
所以王陸尋思了一下,也是打算把這玩意帶回去風乾了,給自家媳婦補補身體。 不過這些班圖族漁民倒是給了王陸一些不錯的思路,回去之後王陸也是上網搜索了一下,發現這非洲黃花膠在近年來愈發受歡迎,看起來倒是一項不錯的選擇。
之前自己在買下牧場新土地的時候,可是一同獲得了自家地盤附近一大片水域的開發權利。
不過到目前為止,王陸還都沒有想好該怎麼經營這一片水域,所以暫時將重心放在了建造酒店之上。
但毫無疑問,這事是遲早要擺上日程的。
顯而易見,等到酒店建造完畢,如果只是單一的湖景肯定是不夠的,最好是能夠給予那些遊客一定的水上體驗才是最好的,諸如垂釣,衝浪這些王陸都設想過。
「要是能夠養殖這些尼羅河尖吻鱸的話,能夠提供給那些遊客垂釣,還能夠產出黃花膠,倒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王陸心中已經開始盤算了起來。
就是這玩意似乎對整個湖區生態是個大問題,即便是被這麼大力度的捕撈這麼長時間,數量依舊很客觀,自己想要養殖的話,難度恐怕不小啊。
首先要考慮的就是這些傢伙太過能吃的問題,這種強悍的掠食性魚類已經把維多利亞湖區當中不少物種都給吃絕了種。
除了被大量捕撈這個原因之外,這些尼羅河尖吻鱸現在很少出現大型個體的緣故也有一些這方面的原因,湖裡頭的生態被這幫傢伙給完全破壞了,那它們自己也離滅亡不遠了。
難不成自己還得投放大量的底層魚蝦去餵養這些尼羅河尖吻鱸?
就維多利亞湖區這面積,自己得投放多少底層魚蝦下去?那成本也太大了!
就算是在周遭建立圍網,成本同樣不小,王陸頓時就是有些頭疼起來。
投入和產出完全不成正比的虧本買賣,他是不會幹的。
「要是能有啥經濟又實惠的法子就好了!」
就這麼王陸也是思索了半天,也沒能想到啥好法子。
回到大本營,自己的好大兒搖著胖手就朝著自己撲了過來,結果才剛抱上這小子就是奶聲奶氣的說到:
「爸爸臭!」
一旁的周柔立馬就是把兒子給抱走了,笑著就是說到:
「是有股子腥味!」
王陸也是馬上反應了過來,是那條尼羅河尖吻鱸魚鰾惹出來的事,即便自己沒親自上手,但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些許腥味,這不就被自己的好大兒給嫌棄了。
王陸只能是先去洗了個澡,然後提了一嘴那魚膠的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