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渴望(求追讀)
第61章 渴望(求追讀)
某棵長得異常茁壯的歪脖子樹,在一陣風吹過之後莫名出現一個深坑。
自空山等人之後,陳帥便帶著慎狂的屍體隨意找了一棵歪脖子,準備將其掩埋。
挖好深坑,陳帥並沒有立即厚葬慎狂,他還是有些不甘心,於是將慎狂扒光,輕念一聲:「阿彌陀佛,非禮勿視。」
隨後睜開雙眼上下前後掃視一圈,除了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上的膚色有所差異,渾身上下可謂是空空如也,儘管早有所料,但陳帥還是有些失望。
嘆息一聲后,陳帥將慎狂的屍體放入深坑,然後用泥土蓋上,現在他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不到半柱香時間,陳帥就弄好一切,然後轉身離開。
回到住處,他看了眼戒難,對方吞服一顆療傷丹之後傷勢有所好轉,此時正在躺在床上陷入睡熟,陳帥沒有打擾,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藏經閣的二樓變得熱鬧起來,真悟和戒智得知陳帥昨晚險些受傷,兩人一同前來看完陳帥,當得知陳帥沒有受傷后,兩人皆是鬆了口氣。
「給,這是療養丹,以後受傷了就服用,如果傷的很重,那就多服用幾顆,在關鍵時刻能夠起到保命作用。」
真悟拿出一瓶療養丹交給陳帥,以陳帥的身份是不夠資格獲得療養丹的,否則他也不必要給。
「是啊,戒帥師兄,你就收下吧,藏經閣在我們寺廟內可是排名第三危險的地方。」
第一個是舍利院,第二個是浮屠塔,第三個是藏經閣,不過舍利院和浮屠塔的排名不固定,有人認為前者是第一,有人則持相反意見,雙方因為這個排名鬧出不少笑話。
陳帥很是聽勸的收下療養丹,一瓶子的療養丹大概五枚左右,雖然跟他擁有的丹藥比起來小巫見大巫,但好歹也是兩人的一片心意。
見陳帥收下之後,真悟便向兩人告辭,他是抽空前來的,現在還有事,所以不得不離開,倒是戒智覺得陳帥可能會受到驚嚇,於是留下來多陪陪他。
閑聊一段時間后,見陳帥依舊跟往常沒有什麼變化,戒智這才離開。
「也不知方丈等人發現慎狂失蹤了沒有。」
剛剛陳帥詢問真悟和戒智可知昨晚夜襲之人是誰,兩人均搖頭表示不知道,這讓陳帥有些奇怪,難道慎狂是跟苦言一樣假裝下山然後折回的嗎?
「戒帥師弟。」
樓梯口響起腳步聲,接著一道身影來到陳帥面前,將其從思索中喚醒過來。
「戒色師兄。」
來者是戒色,對方見到陳帥后露出笑容,他沒有廢話,而是開門見山說道:「戒帥師弟,空虛師伯讓我來找你過去一趟。」
空虛?
聽到這個名字,陳帥愣了下,菩提院首座空虛找自己幹什麼?
他看向戒色問道:「師兄可知空虛師伯找我所謂何事啊?」
戒色聞言后搖頭:「我也不知,不過空虛師伯也叫了我。」
「多謝師兄告知,只是現在只怕我去不了,不知可否稍等片刻?」
陳帥想了想說道,剛開始聽到對方找自己還有些緊張,但當得知戒色也被叫去,猜測應該不是發現自己練武的事情。
他看著一旁走來的兩名僧人,於是對著戒色說道,戒色並未在意,而是站在一旁等待陳帥忙完。
陳帥很快忙完,兩人來到一樓,陳帥再次讓戒色等候他片刻,他找到戒難。
「戒難師弟,我有事離開片刻,還請你幫忙照看一下二樓。」
經過一晚上的修養,戒難的傷勢好轉許多,聽到陳帥的話后,很是痛快的答應了下來:「不必客氣,師兄你去忙吧。」
陳帥點了點頭,隨戒色一同離開。 戒難目送兩人離開的身影,目光移向藏經閣二樓,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然後他轉向一旁,問道:
「師兄,你剛剛說後天九品是真氣的積累,那麼如何區別各個品級呢?」
……
菩提院。
通報過後,有僧人傳話讓兩人進入房間,見到空虛,兩人雙手合十:「空虛師伯。」
如果說空相長相面容堅毅,帶著慈悲之感,那麼空虛則是一臉凝肅,臉上表情甚少。
「我聽空相說你們兩個在藏經閣掃地這段時間,熟讀經書,精通佛理,所以希望我給你們兩個一個機會,讓你們再進行一次考核,若是你們能夠通過考核,我便同意讓你們加入菩提院修鍊。」
空虛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片刻后說道。
他的語氣有些悲傷,空相乃是他的好友,卻被自己的最疼愛的弟子所殺,令他愧疚不已。
空相生前多次與他交談,希望自己能夠給兩人一次機會。
於是他找來兩人,將這個消息告知他們,就當是完成空相的遺願。
若是兩人最終真的能夠通過考核,破例收下兩人也無妨,也算是對得起空相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兩人腦袋有些發矇,戒色是驚喜式發矇,陳帥是驚訝式發矇。
相比於戒色的高興,陳帥心中並沒有多少的喜悅,於他而言,在藏經閣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多謝師伯。」
等反應過來之後,戒色連忙施禮道謝,這對他而言是空前的好消息,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麼幸運的。
「不用謝我,你應該多謝你師父。」
空虛搖搖頭糾正道,如果不是看在空相的面子上,他是不會開這個口子的。
戒色聽后輕吟一聲:「阿彌陀佛。」
陳帥抿了抿嘴,正當他準備開口拒絕時,空虛開口:「好了,你們且回去吧,三天後來此處找我。」
聞言,戒色向空虛告辭,然後示意陳帥跟自己離開,陳帥張了張嘴,最終沒能開口。
待到離開房間后,戒色壓抑良久的激動躍然於心頭,臉上寫滿了笑容。
「戒帥師弟,你聽到了嗎?我們有機會修鍊了,我們有希望修鍊了!」
說著說著,戒色開始手舞足蹈起來,陳帥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失態的戒色,知道能夠修鍊對他而言意義非凡,也不在意。
隨後兩人分別,陳帥回到藏經閣內,滿心想著這件事。
說實話,他並不想參加考核,但又不想辜負空相的一番好意。
而就在這時,戒難咬牙切齒地帶來一個消息,昨晚夜襲之人是慎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