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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0章 都是勾引男人的賤貨

  就這樣,宛寧一邊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一邊等待著江林的到來。


  她不知道這次許靜嫻的反應,還會不會如之前那樣。


  宛寧忐忑不安的等著,直到病房的門被敲響,宛寧這才走過去將門打開。


  江林站在門口,手中拎著許多珍貴的補品,關心的朝病房裏麵看了看,道:“你媽媽現在……情緒還好吧?”


  前兩次許靜嫻如此劇烈的反應,都讓江林不敢輕易出現在她麵前。


  宛寧心裏也拿不準,這次許靜嫻會不會和以前一樣,突然發病。


  許靜嫻當時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裏的戲曲節目,雖然看不懂,可她卻喜歡電視裏那花花綠綠的人物。


  宛寧輕輕喚了聲,“媽,您看誰來了?”


  許靜嫻的注意力這才集中到門口,就在宛寧和江林緊張的望著她,生怕她發病時……


  許靜嫻突然微笑著,如同正常的健康人一般,對江林道:“阿林,你來了。”


  江林簡直不敢相信,就連宛寧都震驚的望著母親,完全沒有預料到,許靜嫻居然這樣平靜的喚著江林。


  沉默了幾秒之後,江林差點喜極而泣,放下手中的補品,激動的朝她走過去。


  “是我,靜嫻,你終於想起來了!”


  江林蹲在她麵前,眼角的細紋也藏不住眼中的深情。


  許靜嫻有些莫名的望著她,笑的眉眼彎彎,“阿林,你怎麽了?我怎麽會想不起你呢?”


  說著,她輕輕碰了碰江林的鬢角,道:“阿林,你都有白頭發了?調研工作進展的不順利嗎?”


  江林一怔,這才想起,自己當年去蘇陽的任務,就是市場調研。


  而許靜嫻的記憶,大概還殘留在那個時候吧?


  可無論如何,江林也已經很滿足了,至少徐靜嫻沒有再排斥他,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躁狂發作。


  這樣,不是已經很好了嗎?

  宛寧望著江林泛紅的眼眶,心中有些動容。三十年都過去了,似乎江林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母親。


  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

  為什麽母親會變成如今的模樣?這些,真的和江林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宛寧默默的退出了門外,而江林便在病房裏陪伴著許靜嫻。


  許靜嫻的記憶有些錯亂,唯一記得的就是她和江林剛剛相識的時候。


  他是從海城這種大城市來的富家子弟,進行市場調研,而她是合作公司派出來與他做對接的職員。


  那時候,她還沒有結婚,連對象都沒有。


  她欽慕於江林的成熟、穩重和博學。


  因此,許靜嫻現在還是纏著江林,像當初那個二十幾歲的懵懂少女,問著調研工作裏許多條條框框。


  江林耐心的跟她解釋,仿佛真的就是回到了那個年代。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後悔過,自己那麽早結了婚,那麽早有了家室。為什麽,沒有早點遇見這個女人。


  就這樣,江林在醫院裏呆了整整一天,傍晚時分,才準備離開。


  因為許靜嫻沉浸在過往的回憶裏,說他今晚要乘坐火車回海城,讓他早些去火車站。


  因此,江林也就隻好將計就計,隻要能穩住許靜嫻的情緒,就算隻有過去的回憶,就算隻是扮


  演著曾經的他們,他也甘之如飴。


  從病房裏出來,江林的表情明顯不似前兩次那樣凝重。


  他朝宛寧走過去,和藹的說道:“宛寧啊,最近怎麽都不見你和祁勝來家裏吃飯?是不是還介意祁勝媽媽?不怕啊,有伯父在,她不敢造次的。”


  宛寧似乎早已預料到江林會提起江祁勝的事情,她也沒有藏著掖著,平靜的說:“伯父,我和江祁勝已經分手了。我們以後,沒有關係了。”


  江林驚訝的看著她,皺眉道:“怎麽說分手就分手了?是不是祁勝哪裏做的不好?你跟我說,我回去教訓他。”


  宛寧苦澀的笑了笑,道:“不止是他,我們都有問題。大概就是沒有緣分吧。有些事情,不能強求的。”


  江林深深的望著她,總覺得宛寧話裏有話,可迎上宛寧那雙冷清又疏離的眸子時,江林也無法再繼續追問下去。


  他點點頭,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作為長輩,不便多插手。可我還是希望你們都能冷靜下來,考慮清楚。婚姻不是兒戲,我一直很看好你和祁勝的。”


  宛寧就這麽平靜的凝視著他,淡淡說:“伯父,抱歉。”


  這聲‘抱歉’,指的當然不是與江祁勝分手的事,而是為她接下來的計劃所感到抱歉。


  江林當然猜不透宛寧剔透的心思,隻道:“這是你和祁勝之間的事,不必跟我道歉。隻是宛寧,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做我的兒媳。像你這麽好的姑娘,我們祁勝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宛寧隻是淡然而冷漠的笑著,卻又不像是在笑。


  江林生怕她會剝奪自己探望許靜嫻的權力,便道:“宛寧啊,無論你和祁勝有什麽矛盾,我希望你不要遷怒到其他。你媽媽……”


  “我不會阻止我媽媽見您的。”宛寧接過他的話,道:“我媽媽她想起了一些事,您的出現,對她的康複有幫助。”


  江林這才鬆了口氣,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望著江林離開的背影,宛寧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暗、涼薄。


  既然江祁勝非要與她為難,她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


  回到病房,宛寧忽然發現許靜嫻手裏多了一塊手表,那精湛的做工和著名的奢侈品牌,不用想,也知道是江林的。


  宛寧有些意外,江林的手表怎麽到了母親手裏?


  她緩緩走過去,柔聲問道:“媽,這個表哪裏來的?”


  “哦,這是阿林留給我的。”許靜嫻樂嗬嗬的看著表盤,道:“我覺得這個不適合他,太老氣了,三十多歲的人,哪有帶這麽老成的手表的?”


  現在的許靜嫻像個正常人一樣,可惜,她把對江林的記憶定格在三十多年前了,而麵對宛寧的時候,她又明白自己是宛寧的媽媽。


  宛寧谘詢過醫生,醫生說雖然許靜嫻目前的思維混亂,但是能想起來故人,總歸是個好事。


  也許日後,她會慢慢記起更多的事情。


  宛寧便順著許靜嫻的話,道:“媽,那我們把這支表先還給他吧?過兩天我帶您去商場,您挑一隻新的表送給他,好不好?”


  許靜嫻開心極了,拍著手道:“那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宛寧若有所思的望著這隻表,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隨即

  ,她撥通了江家的電話。


  這個時候,江林肯定還沒有到家。


  電話是女傭接的,宛寧故意道:“請問,江董在家嗎?”


  不一會兒,電話那邊便傳來鍾芝華問女傭的聲音,“誰啊?”


  “不知道,一個女的找董事長。”女傭如實回答。


  果不其然,鍾芝華警惕的將電話拿了過來,道:“哪位?”


  宛寧見魚已經上鉤了,嘴角劃過一絲笑意,“我找江董,他的手表忘在我媽媽這裏了。”


  鍾芝華瞬間就聽出了宛寧的聲音。


  更可恨的是,她沒想到,江林的手表居然在許靜嫻那裏。


  鍾芝華怒不可遏的道:“又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妖精!真是個老不要臉的生出了這個小不要臉的,兩個都是勾引男人的賤貨!”


  鍾芝華早已氣的口不擇言,恨不得從電話裏穿過去掐死這娘倆。


  而宛寧所要的正是這種效果,她並不在意鍾芝華的謾罵,而是繼續說道:“江夫人,您大概是誤會我媽媽,也誤會江董了。他來看望我媽媽,隻是為了幫我媽媽恢複記憶,並沒有別的什麽。”


  她話音剛落,隻聽‘砰’的一聲,電話從鍾芝華手中滑落。


  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不斷回旋著宛寧的話。


  ‘許靜嫻’要恢複記憶了?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


  她已經瘋了這麽久,怎麽可能會想起從前的事呢?


  鍾芝華的心狂跳著,再次拿起電話的時候,那邊隻剩下了忙音。


  就在這時,女傭來了一句‘董事長回來了’。


  鍾芝華猛地回過神兒來,連額頭上的冷汗都沒來得及擦掉。


  江林現在對她早已經是視而不見。


  一回家,便準備上樓。


  鍾芝華突然站起來,衝他的背影厲聲道:“站住!”


  江林不耐煩的看著她,道:“你又想幹什麽?”


  “你今天下午又去見那個老瘋子了?”


  鍾芝華眼神犀利,直直盯著江林。


  一絲心虛閃過,江林尷尬的道:“你胡說什麽?我剛從公司回來。”


  畢竟,許靜嫻和他的那段過往,總歸是不太光彩的。都這把年紀了,江林並不想自己的名譽受損,更不想讓許靜嫻再蒙上這種不白之冤。


  可沒想到,鍾芝華顯然不滿意他的答案,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握住他的手腕,道:“你手表呢?”


  江林一怔,敷衍道:“大概是忘在公司裏了。”


  “哼,忘在公司了?”


  鍾芝華冷笑著,咬牙切齒的道:“剛才那個瘋子的女兒都親自打電話來家裏,說你的表忘在醫院了。你還要怎麽解釋?”


  江林一頓,臉色陰了下來,索性直截了當的說:“是,我忘在那兒了。那又如何?不就一塊表?”


  說完,他甩開鍾芝華的手,道:“你少給我無理取鬧。”


  可鍾芝華就是不依不饒,死死拽著他,“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你哪兒都不準去!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你和你兒子都被那兩個婊子迷了心竅了!你女兒被許宛寧害的那麽慘,你卻還和那個瘋子廝混在一起……”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落在了鍾芝華的臉上,也讓她的謾罵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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