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第175章 難不成,昨天晚上發生了點什麼
第175章 難不成,昨天晚上發生了點什麼?
宋遲州醒來的時候姜愫晚還在睡。
她昨天晚上睡得很安穩,沒有像平時那樣一晚上擺十八個姿勢,而是一直蜷在宋遲州的懷裡,老實又乖巧。
宋遲州看了看時間,距離節目開始錄製還有小半個小時。於是他就沒有叫醒姜愫晚,而是微微撐起身子,低垂著眼睛看她。
姜愫晚的長相偏清艷。眉毛不畫自濃,睫毛天生纖長濃密,卻不往上卷翹,而是低低的往下垂著,這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天真和乖巧。
鼻樑提拔精緻,鼻翼卻很小巧。唇形優美,唇瓣淺薄中又帶點豐潤,唇色呈現自然地嫣紅。
一看,就很好親……
她的整個五官不論是單看還是組合在一起看,都美得恰到好處。
配合著線條流暢的臉型以及白皙不見一點瑕疵的皮膚,不化妝時就像是清水裡撈出來的一朵芙蓉。化了妝五官優勢就會被無限放大,美的很濃烈,很有衝擊力。
宋遲州看得有點痴,視線在姜愫晚的臉上流轉了好幾圈后,正要挪開,卻忽然被一道耀眼的白吸引而去……
姜愫晚的睡衣很寬鬆,側躺著時,一側肩膀的領口就皺巴巴的敞開,露出裡面瑩白的肩膀,以及優美的鎖骨……
宋遲州將這點風光盡收眼底,他自覺有些不要臉,但又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目光。他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薄唇輕輕抿起,一股沒來由的燥熱竄上了他的神經。
幸好這時姜愫晚突然動了動,轉移開了他該死的注意力。
「咳,咳……」他清咳幾聲,看著姜愫晚迷迷糊糊睜開的眼睛,問:「你醒啦?」
「嗯……」姜愫晚神智遊離的應了一聲。她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疼,像是經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宿醉一樣。
閉著眼睛緩了片刻,她才終於慢慢睜開。可視線剛一清晰,就看見了宋遲州近在咫尺的臉,以及他們兩人曖昧非常的姿勢——
她以極其貼近的距離縮在宋遲州的懷抱里,而宋遲州則稍稍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這怎麼……那麼像她許久之前不經意闖入的一個網站里,某個職業的男的和女的,完事以後靠在一起互相回味的樣子呢?
這個想法一旦成形,就把她的思想猛地拉進了一片黃色的海洋。
她神情難言的皺起眉頭,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再往後退。直到退出一段安全的距離了,才停下。
「報一絲啊,」她為自己的第10086次睡覺不老實道歉,同時在心裡瘋狂辱罵自己:你是不是賤得慌?啊?一邊說著要保持距離注意感情,一邊又像是沒見過男人一樣上趕著往上貼!雖然確實沒怎麼見過男人,尤其還是宋遲州這麼好看的……但是!也不能這麼掉價啊!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有下次,那就下下次再警告!
「沒關係,」宋遲州依舊望著她,聞言,語氣含笑的回答。
那模樣,是明顯的早已習慣。
於是姜愫晚再一次為自己感到汗顏。她低垂下眼,不好意思去看宋遲州,小聲道:「下次我睡覺再不老實,你就啪啪給我兩巴掌!」
「……」宋遲州臉上表情僵了一下,隨後稍顯無語道:「倒也不至於。」
頓了頓,忽然問:「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啊?」姜愫晚有些懵。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想想。
昨天晚上在張明薇的農場里,她們做完了任務就吃飯,吃飯的時候還喝了農場里自己釀的葡萄酒。那酒很好喝,就是好像度數有點高,她喝得迷迷糊糊的,像是有點醉了。 接著,沈徽和傅清許來跟她說過話。說完,宋遲州就把她帶出了餐廳,不知道去了個什麼地方。她在那地方放煙花,放著放著就似乎哭了,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然後,好像就沒了。
「額,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醉了,然後就鬼上身發瘋了?」她簡潔精闢的總結道。
「……」宋遲州劍眉微擰,沒有評價這個總結是對是錯,繼續問:「還有呢?」
「還有?」姜愫晚震驚。還有什麼?不就這些嗎?
「還有嗎?我還做了其他事情嗎?」
宋遲州淡淡的笑著,意味深長的挑了一下本就微微上挑的眼尾:「當然有。你昨天晚上確實是喝醉了,但是不止鬼上身發瘋那麼簡單。」
「啊……不止那麼簡單……」這話讓姜愫晚感到一陣恐慌。她抬手扣了扣腦袋,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細節。
但是想了半天,除了發瘋她也想不出其他的來了。
她抬起頭,看著宋遲州不懷好意的眼神,驚恐的道:「難不成……」
他們倆昨晚,發生了點什麼?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宋遲州卻聽懂了。他嘴角笑意加深,聲音沙啞的「嗯」了一聲。
「!!!!」
嗯?他居然說嗯?
一道驚雷狠狠的在姜愫晚腦子裡劈起,將她劈得炸裂兩半,外焦里嫩。
她眼睛不可思議的瞪大,嘴唇無助的張張合合,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宋遲州這時突然說了話:「嗯……騙你的!除了發瘋說胡話以外,你也沒幹其他的事了。」
「……」
長久的沉默。
姜愫晚感覺自己又被雷劈了一遍。
她想罵些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罵。半晌,只能無語又憤怒的對宋遲州道:「你要死啊!」
「我怎麼了?」宋遲州輕飄飄的,甚至有些無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一直都是我在照顧你,騙你兩句作為回報不行嗎?」
「你……」姜愫晚語塞。她有點想問候宋遲州的祖宗,但想起宋今安叫她媽媽,問候了宋遲州的祖宗就相當於問候了自己,遂便只能作罷。
「行!怎麼不行!你就行吧,誰能行得過你啊!」
宋遲州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敏銳的又捕捉到了什麼。他俯下身,湊近姜愫晚,似笑非笑的問:「這麼生氣幹什麼?難道,你又想多了?」
「才沒有!」姜愫晚厲聲否認。
宋遲州啞聲笑了笑:「沒有?沒有那你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