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第379章 我拉鏈壞了,你來我房間看看
嚴凌風:「……」
姜愫晚:「感嘆號?什麼感嘆號?你被宋榆刪好友了呀?」
「……」嚴凌風不說話,只拿幽怨的眼神瞪著漏勺嘴宋遲州。
宋遲州滿臉嘲笑的回瞪他:「對,刪了有一段時間了。」
姜愫晚八卦的興趣被點了起來,當即不管人死活的問:「為什麼呀?你倆鬧矛盾了?」
嚴凌風:「……也不是……」
杵在門邊的李縱:「嗯,是鬧了一點矛盾。」
嚴凌風:「……」
姜愫晚:「什麼矛盾?跟我說說!」
李縱:「我不敢說,還是宋老闆說吧。」
姜愫晚於是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宋遲州。
宋遲州似笑非笑的眼神偷瞟著嚴凌風的臉色,見嚴凌風的臉又臭又黑,彷彿下一秒就要提刀開幹了一樣,便湊在姜愫晚的耳邊小聲道:「這是他的傷心事,我不當著他的面說,等他走了,我就全部告訴你。」
「好!」只要有八卦聽,早一點告訴晚一點告訴姜愫晚都不介意。
獨自受傷的嚴凌風不想跟這群人待著了,他怨恨的挨個瞪了宋遲州幾人一眼,抄起沙發上的墨鏡就往門外跑。
邊跑還邊喊:「啊!我不跟你們玩兒啦!」
宋遲州重新拉上姜愫晚的手:「別管他,上樓放東西,順便給你講八卦。」
姜愫晚忙不迭點頭:「好!」
然後乖乖跟在宋遲州的身後往樓上走。
他們一家三口的房間都在三樓,宋遲州走到一半,忽然停下腳步,對客廳里的謝姨喊:「謝姨,半個小時候后再開飯。」
謝姨應道:「好。」
「半個小時?」等宋遲州的身影消失在旋轉樓梯上后,李縱看著謝姨道:「為什麼才半個小時?」
「啊?」謝姨沒聽明白:「這個,可能少爺和夫人趕路太累了,就想休息休息再吃飯吧。」
「不不不……」李縱不贊同的搖頭。
可為什麼不,他又不繼續說。
謝姨滿眼疑惑地盯著他:「不什麼?」
問題剛問出來,她就自己反應過來李縱話里的意思,當即老臉一紅:「你個臭小子,沒個正形!夫人和少爺就是單純的想休息,沒有要那啥……而且,少爺怎麼可能才半個小時?」
李縱賤兮兮的笑著:「我知道,宋老闆人高馬大的,一定……」
「打住!」謝姨聽不下去,果斷抬手制住了李縱的話:「安安還在這裡呢,你不準說這些不健康的話!」
李縱:「哦。」
「謝姨,說什麼話呀?我爸爸媽媽上樓去幹什麼?為什麼不叫我一起?」
宋今安玩玩具玩兒得正開心,忽然從謝姨的嘴裡聽見自己的名字,便抽空抬起頭來問。
謝姨聞言,臉上立馬換上慈愛的表情:「安安,爸爸媽媽上樓去收拾東西,可能要很久才下來。你就在這裡乖乖玩具,不要上去打擾他們好嗎?」
宋今安沒有多想,聽話的點頭:「好,那謝姨你幫我把平板打開,我要看動畫片!」 謝姨:「好嘞。」
「等等!」
姜愫晚站在三樓走廊上,看著眼前的房間門站住了腳步。
「我記得,我的房間好像在另一邊啊,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宋遲州:「……這邊是我的房間。」
「什麼?你的房間?」姜愫晚震驚,看向宋遲州的眼神逐漸變得複雜:「我是沒有房間嗎?幹嘛要帶我來你的?」
「……」宋遲州回答不上來,喉結不自在的上下滾動了兩下。
「我、我是想先來我房間放東西,然後再去你的房間放你的。」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找到這麼個蹩腳的理由。
「哼哼,」姜愫晚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面上表情明顯不信。她把自己的行李箱從宋遲州手裡奪回來,動作果斷的後退兩步,義正言辭的道:「你個死流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騙去你房間是想幹什麼!我是不會上當的!哼!」
說完,她狠狠的瞪了宋遲州一眼,拎著自己的箱子轉身就走。
剩宋遲州一個人原地傻站著。
「嘭!」
盡頭的房間門打開又關上,姜愫晚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上。
宋遲州咬著牙,眼神不甘的望著前方,半晌,發誓般的道:「等著吧,我一定讓你上當!」
「哇!」
一進房間,姜愫晚便發出了今天第10086次的驚嘆!她想過自己的房間很大,卻沒想過會這麼大!光是用目光粗略一掃,她就篤定房間的面積不會少於一百平!
衣帽間、泡澡間、化妝間,她想得到的配置想不到的配置應有盡有,甚至連凈化空氣的綠植花卉都有自己單獨的陽光房!
「天吶!」她將房間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丟下手上的行李箱,如魚入水般倒在柔軟寬敞的床上,望著天花板奢華的頂燈感嘆:「我以前過的都是什麼清湯寡水的日子啊!」
「有這麼大的房子住,哪怕宋遲州把他的錢全部給我我也願意!」
「嗡……嗡……嗡……」
正當她迷失在大房子的誘惑里時,丟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懶懶散散的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才慢吞吞的撿起手機來看——
「宋遲州」三個大字在屏幕上不停躍動,她勾唇輕笑:「房子大就是好,夫妻之間交流都得靠打電話,誒……」
「喂?」她按下接通鍵,心情很不錯的開口問道:「什麼事啊?」
電話那頭,宋遲州低沉沙啞的聲音幽幽傳來:「愫晚,我的衣服拉鏈好像有點壞了,你能過來幫我看看嗎?」
姜愫晚:「……」
不是,騙她過去也得用個好點的理由吧?拿這麼蹩腳的借口敷衍她,她是什麼很傻的人嗎?
「呵,」她不為所動,甚至還不屑的笑了笑:「宋遲州,想騙我過去也得找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吧?你那麼有錢,拉鏈壞了換一件衣服穿不就行了?還用得著我過去看?」
「不是這樣的,」宋遲州說話的語氣很真誠,還隱隱帶了點委屈,彷彿姜愫晚冤枉了他一樣:「這件衣服對我的意義非同一般,我不能換。而且,你不是想知道嚴凌風和宋榆發生了什麼嗎?我想著,你過來幫我看拉鏈,我就順便告訴你。」
開始把老婆往房間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