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 河內家族的怒火
河內流谷將這一些話全都聽到耳朵裡面,但他卻什麼都沒有說,這一點,就讓他隱約感覺到那天救飛絮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山下家族的忍者。
坐在房舍裡面。
老者給三個人都沏上了茶水。
陳歌和飛絮坐在左側,河內流谷則坐在右側,三人隔著很近的距離,陳歌和飛絮看起來都很放鬆,但河內流谷卻是一臉的怒意。
這麼近的距離,他想殺掉陳歌易如反掌。
可有著山下家族的人坐在這裡,他並不敢輕易動手。
「說說吧,你們二葉家族和你們河內家族有著什麼樣的恩怨,竟然能到我們這裡解決?」老者盤腿坐下,喝著茶水問道。
「我們家族的兩個殺手隊長因為他失蹤了,現在很有可能就關在二葉家族裡面,我過來討個說法,不過分吧!」老者話音剛剛落下,河內流谷就忍不住說道。
「河內先生,你怎麼不說你們家族的殺手,是潛入到莊園裡面想要刺殺我呢?」陳歌淡淡一笑,回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是想要刺殺你的,陳歌我可警告你,遠藤和泉左是我們河內家族殺手組的兩位隊長,你若是敢對他們做什麼,必將承受我們河內家族的怒火,以現在的二葉家族,根本保不住你。」
「我勸你還是老實把他們交出來,避免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河內流谷咬著牙說道。
「既然河內先生說到這裡,我倒是又想起一件事情,之前你們家族派人刺殺飛絮小姐,是出於什麼原因?」
「據我所知,二葉家族和你們河內家族雖然有著上百年的世仇,但兩個家族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接觸,你們突然對飛絮小姐動手,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陳歌眯著眼睛。
「你們把我這裡當做倭國的法庭了?」老者突然沙啞著聲音笑了起來,然後打斷了兩邊人說的話。
「老先生,那你把我們交過來是因為什麼?」河內流谷有些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老頭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如果沒有插手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把陳歌給殺掉了。
「沒有因為什麼,你們一邊是二葉家族,一邊是河內家族,若是讓你們在我們山下的領地裡面發生衝突或者導致人員傷亡,我對你們兩個家族沒法交代。」老者搖頭笑著。
「就只因為這些?」河內流谷有些無語,「那你剛才還問我們之間的恩怨了。」
「只是老夫的好奇罷了,想知道你們因為什麼而起的爭執,現在看來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老者擺著手。
「老先生,這可不是雞毛蒜皮,我們家族的兩位殺手隊長因為陳歌而失蹤,得不到任何聯繫,他必須把人安然無恙的交出來!」
一聽這話,河內流谷就有些動怒,指著陳歌的鼻子大聲喊道。
反觀陳歌,則是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河內流谷。
這老忍者說的話,吸引了陳歌的注意,如果說只是不想讓兩個家族之間的衝突發生在這裡,那應該早在自己出手殺那些普通殺手的時候,就應該制止才對,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但現在又說是不想看到兩個家族在他們的地方出現人員傷亡,這明顯就是說不過去的。
不過雖然心裡有這麼一點疑惑,但陳歌卻沒有說出來,準備在這裡看看情況再說,而且以自己的實力,保護飛絮應該不成問題。
「這些事情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你們若是想交手的話,到我們山下家族的勢力範圍之外解決,我肯定不會多管閑事。」
「但只要在我們家族的勢力範圍之內,你們就不準交手,明白嗎?」老者看了看陳歌,又看了看河內流谷,言語之中有一些威脅的意味。
「明白,明白。」河內流谷沒有辦法,只能不斷的點頭答應。
「既然都同意的話,那就坐在這裡配我這個老東西喝點茶吧,我們家族平時幾乎看不到外面的人,正好也能和我說一下外面的情況,當然你們要是不喜歡的話,隨時可以離開。」
老者伸長了胳膊,給三人滿上了茶水。
「你著急嗎?」陳歌看向飛絮。
「我一點都不著急,正好今天有點累,想在這裡休息一下。」飛絮明白陳歌話中是什麼意思,便順著陳歌的話去說。
「你呢?」老者滿意的點著頭,然後看向河內流谷。
「我,我也不著急。」河內流谷咬的牙咯吱作響,但他卻不能發作,現在要是離開的話,先不說陳歌會不會離開,再想抓到他會更加困難。
總不能一直等在外面,誰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出去。
所以河內流谷也只能等在這裡,等什麼時候陳歌離開,他再跟著離開,等離開山下家族的勢力範圍之後,再動手。
「哈哈,既然都不著急,那就在這裡坐一會吧,我很久沒有碰到家族之外的人了,正好你們到了這裡,老頭子我心裡啊,很高興!」老者哈哈大笑了起來。
河內流谷雖然心裡很煩,但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陪著笑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茶水喝了一壺又一壺,外面的天色也逐漸變黑,河內流谷卻沒看到陳歌一絲要走的意思,不由得出去,準備給天方他們打個電話,說明裡面的情況。
在河內流谷剛走出去的時候,老者立刻伸著乾枯的手掌在陳歌面前晃了晃。
「老先生,您有什麼問題?」陳歌看向他,笑著問道。
「你和飛絮從後面離開吧,我已經安排下去給你們準備了車,走出這座農舍之後,會有人接應你們兩個的。」老者壓低的聲音。
「您是華夏人?!」聽到從老者口中傳出有些生硬的華夏語,陳歌頓時瞪大了眼睛。
「現在就不和你說這些話了,等你辦完事情再回來一趟,我會和你解釋清楚的,先去忙吧。」老者拍了拍陳歌的肩膀。
「謝謝老先生。」陳歌沖他點頭,雖說自己並不怕河內流谷他們,但還急著去和飛絮參加特種兵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