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119章 不是他的

  男女老少。


  而周盼夏一有了後盾,立馬就趾高氣揚道:「你們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就是在瞧不起江家,也不知道你們家,為什麼一點禮數都不教你們呢?」


  林薔一點也不虛,當眾聳肩道:「我看你教養也沒好在哪裡去,畢竟先挑釁客人的可是你,也不知道你背地裡有沒有打著江家的旗號,在其他地方欺負別人呢?」


  原本周盼夏是想扳回一局的,卻沒想到林薔這話一出,那搬起的石頭,就算是砸在自己的腳上了。


  她立馬委屈的看向王南煙道:「奶奶,我沒有,她胡說!」


  王南煙一點也不在乎,周盼夏有沒有丟江家的臉,畢竟一個小丫頭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她在乎的是江景城的身份:「你是誰?!」


  周盼夏見平時最寵愛自己的奶奶不理自己,頓時就更加委屈了。


  卻也只敢一個人忍痛癟嘴不說話,深怕讓王南煙生氣,畢竟她也只是寄人籬下而已。


  而江景城則沒有說話,就跟個雕塑似的坐在沙發上,連個正眼也沒給她。


  王南煙見狀也沒有辦法,只能將視線看向江鶴飛。


  幾十年的夫妻感情,她知道他為人。


  可這突然冒出個和他年輕時候極其相似的少年,這讓她怎麼忍得了?直接就質問道:「江鶴飛,你說句話啊!」


  面對老伴失望的眼神,江鶴飛就知道她誤會了,眉頭頓時緊鎖:「你懷疑他是我兒子?!」


  即便十幾年前他是有這個能力,但他也沒那心啊!

  他心臟一直不好,縱慾只會讓他身體早衰,他不可能去做這樣的蠢事。


  王南煙氣的臉都要扭曲了:「懷疑?這還需要懷疑什麼?!我生的那幾個哪個有他這麼像你?!江鶴飛啊江鶴飛,我以為你就算是塊冰,十幾年的感情也該把你捂熱了,可你呢?!你就是個冷血的……」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江鶴飛已經忍不住呵斥道:「當著孩子們的面,你說什麼胡話呢?!他可不是我兒子!」


  「胡話?我也想這只是胡話!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啊!」此時王南煙已經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了,眼見就快斷氣的節奏。


  大兒子江國邦的老婆秦晴,深怕王南煙暈倒出事,立馬上前扶住她勸道:「媽,爸做事向來有分寸的,他說沒有,就肯定沒有啊。你先別置氣,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說吧。」


  江國邦也跟著附議道:「對啊,媽。爸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比我們清楚嗎?他也沒有撒謊的必要啊。」


  畢竟他爸向來敢作敢當,這又鬧成了這樣,有事他早就說了。


  原本正激動的王南煙想想也是這個理,這才又將視線看向江景城道:「你!就你說!你到底是誰的孩子?!」


  江景城依舊不說話,沉著臉盯著一個地方。


  江家人見他是這個態度,一個個都快氣炸了,卻又拿他沒有辦法。


  最後還是江與城自己站出來道:「是我的。」


  是他的什麼他沒說清楚,但在場的人都明了。


  幾乎同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江與城,不敢置信他剛才說的話。


  尤其是江與城的老婆顧詩錦,剛做的指甲都快陷入肉里了。


  而江與城卻一個眼神都沒看向她。


  江恆羽本來還在調查這件事,見他爸當眾承認了江景城的身份,二話不說,衝上前就要打江景城一拳。


  可江景城怎麼可能會放縱他?抬腳就是一踹。 幾乎下一秒,江恆羽就被踹的連後退了好幾步,然後一屁股摔在地上。


  那聲響不比周盼夏的小,可想而知摔的也不輕。


  尤其是他瞬間躺在地上不動,嚇得江家人手忙腳亂,顧詩錦更是嚇得哀嚎道:「恆羽!!」


  然後率先沖了過去。


  好在江恆羽只是暈了過去,可在場的人也都知道了江景城的厲害。


  他就是一條不會叫的狗,只要不觸碰他,就沒有任何危險,可一旦逾越,江恆羽就是下場。


  顧詩錦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推開攙扶著她的保姆,張牙舞爪的就要去打江景城。


  可還到他面前,就被林薔反手克制住。


  顧詩錦痛的哭了出聲。


  江與城見事情越發的不可收拾,立馬怒斥道:「你們兩個到底要幹嘛?!」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哪兩個?

  可畢竟林薔和江景城處於優勢,自然就是處在風口浪尖上。


  林薔頭也不抬道:「我們來這裡可不是受氣的,你們要是再這麼無理取鬧,我不介意我們進警察局,你們進ICU,不信可以試試。」


  說著,她就鬆開禁錮顧詩錦的手,顧詩錦失去支撐力,一下就摔在了地上,膝蓋在地上發生碰撞,頓時整個人痛得起不來。


  反正耍橫的就是怕不怕死的,而林薔就屬於不怕死的類型,所有誰也威脅不到她。


  當然,家人的性命除外,而江景城也是她的家人。


  江鶴飛見兩人來一會兒的時間,就把家裡鬧的雞犬不寧,立馬就呵斥道:「你們兩個跟我去書房!」


  說完,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林薔和江景城對視一眼,緩步跟上。


  江家人見狀還有不怕死的想跟上,被江鶴飛察覺到,直接冷聲道:「誰敢跟來,以後就滾出江家。」


  一瞬間,在場靜謐異常,沒人敢再上前一步。


  而等他們一走遠,原本安靜大廳,瞬間響起女人此起彼伏的哭聲。


  除了江國邦的小女兒江雨茜留學不在家外,其他女人都泣不成聲,包括王南煙。


  江鶴飛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雖然他們大家族繁衍至今,這種骯髒事也時有發生,可畢竟時代不同了,為了家族能生生不衰,所以他一直要求兒女以江家為主,不可做損害家族利益的事情。


  卻沒想到,還是沒防住。


  最後背刺的還是他最疼愛的小兒子,實在是打臉。


  一到書房,他就迫不及待道:「說吧,你們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滿足你們,只要你們當這件事沒發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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