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抱歉,看不上你了
第13章 抱歉,看不上你了
就如他們第一次在夜店見面那樣,管他哪家千金,她通通不放在眼裡,直接給扒拉開。
「我口渴,可否借祁公子的酒一飲?」
祁淵挑眉,嘴角勾起勾著玩味,稍稍舉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周姻接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優雅的輕抿一口。
似是回味似的,粉色的舌尖舔過紅唇,「好甜啊,三克油!」
接著,人就勝利般搖曳生姿的離開了。
名媛們一下沸騰起來。
「她,她,她竟然公然勾搭祁公子,太不要臉了!」
「神氣什麼呀,不過是祁公子給她一個面子罷了!」
「就是,聽說祁公子心中一直有個白月光,她周姻算個屁啊!」
哦?狗東西竟然還有白月光?那正好,反正誰也看不上誰,早點把婚離了拉倒!周姻倚著吧桌,輕輕晃著高腳杯,聽到這些話,突然就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而沒人看到,祁淵盯著小女人離開的身影,毫不嫌棄的就著那枚唇印一口乾了杯子里的酒。
在口腔里打了個轉之後咽下。
唔!確實甜!
助理小萌急匆匆過來,「周總,那個兔子小姐根本不靠譜,壓根就沒佩戴咱們工作室的首飾!」
「去看看!」周姻把酒杯一放,就去找人。
兔子小姐是這樣解釋的,「你們工作室設計的東西不符合我的風格定位,而且我今天這套禮服是手工高定,至少得搭配百萬級別的珠寶,你們這算什麼?」
周姻笑,「咱們且不說配不配,當初既然談好了,你就得說到做到,言而無信,以後誰還跟你合作?」
兔子小姐自知沒理,便沒好氣道的甩鍋,「上頭的決定,我也沒辦法,你們還是找別人吧!」
說完就走了。
小夢氣得不輕,「這人怎麼這樣啊,以後品牌方誰還敢找她?周總,現在咱們怎麼辦啊,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好的機會!「
周姻眼睛閃了閃,「不急!把那套首飾拿開!」
幾分鐘后,她從休息室出來,換上了兔子小姐推掉的那套首飾。
很素凈的流蘇款,誇張且不風塵,搭配她復古的黑色長裙,一眼望去,別有一番味道。
「周小姐,這對耳飾好漂亮,什麼牌子的啊?」
「和你的氣質好搭啊,我能試試嗎?」
「這個牌子沒聽過呢,是國外的嗎?」
周姻笑著一一回應,還很大方的讓詢問的太太們試戴。
今晚,這裡哪個女人不是費盡心機打扮過的?誰不想艷壓群芳?
佩戴上這副耳飾,更是錦上添花,驚艷四座。
很快,有更多的名媛貴婦,甚至娛樂圈的明星和網紅也擠過來躍躍欲試。
女人之間嫉妒心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覺得好。
好似比誰更走在時尚前沿似的,網紅們乾脆現場開直播帶貨,名媛貴婦也都爭前恐后看御蝶坊的其他飾品。
現場那叫個熱鬧。
一邊。
經紀人盯著手機里這些網紅直播帶貨的頁面,胸口堵得慌,「你看看你,多好的機會啊,就這麼眼睜睜讓給了別人?不過兩分鐘,狂攬十幾萬單,這是什麼概念!」
兔子小姐一臉埋怨,「還不都是你,說什麼御蝶坊這種不知名的小品牌配不上我現在的咖位,你說,咱們現在怎麼辦?」
「別急,再怎麼說你的身份還在,我過去找那個周姻說說,沒準她不知道有多激動呢!」
經紀人端著酒走到周姻身邊,「周總你好,我是兔子小姐的經紀人,兔子不懂事,沒經過我同意就私自拒了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周姻笑微微的,「沒關係,可以理由!」
「那咱們的合作照舊?」 「不好意思,談好的那幾件款式全部售罄!」
經紀人的臉尷尬成了絳紫色。
周姻不知道有多爽,這就要給你臉你不要,再想要,抱歉,看不上你了!
一道白影出現。
不是白娜娜又是誰?
她是跟著自家公司領導來的,穿著一件白色無袖禮服,妝容寡淡,存在感很低。
可能清純小白花走的都是這種路子?
周姻還沒動事,一看到她,小白花老鼠見了貓似的驚嚇的躲到了祁淵身後。
祁淵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
周姻撲哧一笑,沒勁!
既然是慈善晚上,少不了拍賣環節。
周姻財大氣粗,自然坐在了第一排。
祁淵眯著眼追視著小女人的背影,腳步剛要跟過去,手臂被人扯住。
「淵哥哥,我肚子有點痛!」白娜娜捂著肚子,眉頭緊皺。
「痛就去醫院,跟我說也沒用,我給你叫車!」
「額不用了,我,我坐下休息一會就好,淵哥哥,你陪著我好嗎,我們坐這邊!」
祁淵只顧著尋找周姻的身影,回過神時,人已經被白娜娜按到了斜後方的位置。
拍賣開始,第一件拍賣品是一枚紅寶石胸針。
據說是瑞國女王的最愛飾品之一,很有收藏價值。
「周總,這件很適合你!」小夢湊到周姻耳朵上。
周姻沖她眨眨眼,「買來也是收著玩的!」
御蝶坊那麼多飾品,她哪裡還缺這個,純粹就是有錢沒地花。
主持人,「起拍價,一百二十萬!」
白娜娜滿心期待的看向祁淵,「淵哥哥,你覺得這枚胸針我戴怎麼樣?」
祁淵心不在焉,「挺好!」
「可是有點貴了!」
「只要你喜歡,貴點也值得!」
白娜娜一臉驚喜,沒想到最近一直對她冷淡的祁淵突然體貼起來,「真的嗎淵哥哥,那我競拍了?」
「當然!」
有了祁淵這位有錢有權的豪門公子做靠山,白娜娜一下子就有了底氣。
「一百三十萬!」
周姻給了小夢一個眼神,後者舉牌,「一百五十萬!」
幾番叫價后,這枚胸針被頂到了兩百萬的價格。
「二百三十萬!」白娜娜再次舉牌。
緊接著她還一臉內疚的看向祁淵,「淵哥哥,我是不是叫太高了呀?」
祁淵掃了眼某個小女人的後腦勺,笑了笑說,「不高!」
白娜娜心中歡喜。
聽到沒,淵哥哥都說不高了,她又擔心什麼?對他而言,不過九牛一毛罷了,總之,這枚胸針她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