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梁天怡忍不住笑笑,真是開懷的年紀,自己也曾經像她這麽年輕過。
去了雙龍寺!
好在,那個僧侶還在。
僧侶看見了梁天怡,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又來了!”
小姑娘翻譯給梁天怡聽!
梁天怡很驚訝,每天寺廟裏的香客這麽多,他怎麽會記住隻和他有過一麵之緣的梁天怡。
小姑娘又翻譯給僧侶聽。
僧侶笑著說道,“去年的時候,你不是和一位年輕人一起來的麽?他那個時候,眉裏眼裏藏不住的都是對你的愛意濃濃,你們兩個那時候還沒有開始吧,我對這樣的人自然記憶深刻!”
梁天怡心頭猛然一陣,那時候厲天鐸的眼裏就已經有這樣的情緒了麽?
為什麽,她沒有看到?
那麽,他現在這樣對她,究竟是為了什麽啊?
梁天怡不懂啊!
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接起來一看,竟然是刑良的,刑良知道她來了泰國了,選擇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是不是有緊急的事情呢?
“刑良!”梁天怡的心莫名地跳起來。
“天怡在哪?”
“我在泰國,打算明天回國!”梁天怡說道,本來五一就三天的假期,她本來也打算明天回去的。
“定今天的機票吧,明天來律所,有兩起離婚案,馬上要提上日程!”刑良的口氣非常鄭重。
離婚案?離婚案本來是小案子,現在還是五一放假期間,刑良就把她從國外拽回去,究竟是為了什麽?誰的離婚案?
“刑良,誰的離婚案?”梁天怡不禁皺緊了眉頭。
“厲天鐸的,還有段家昌的!”
什麽?這的確是兩個舉足輕重的人物,段家昌怎麽會離婚?姐姐馬上就要生了,為什麽要離婚?
梁天怡的心已經定不住了,恨不得馬上飛回去。
轉過身去,對著老僧侶雙手合十,和他告別。
老僧侶送給她一句話,“祝你們白頭到老!”
梁天怡忍不住苦笑一下,“怎麽會白頭到老!”
僧侶說著,“會的!”
言辭之中,卻是無比的篤定之情!
梁天怡告辭,回酒店收拾了行李,往機場走去!
坐在出租車上,看著身外的景物一一後退,心情沒來由地不好起來。
本來來泰國是要找回昔日和厲天鐸在一起的景象的,沒想到會見到他,可是如今進到他了,他對她卻是這副表情。
為什麽呢?你至少也讓我知道為什麽啊?
很快回了中天,今天是放假的最後一天,刑良就把她找來,熟悉案情,厲天鐸究竟是怎麽了?人還在泰國,卻讓她不得安閑。
“這是段家昌和梁真秧的材料,你先看看!”刑良從自己的桌子上遞過來一疊材料,對著梁天怡說道。
梁天怡皺了皺眉頭,姐姐要離婚為什麽也不和自己說,她肯定知道孕婦懷著孕,丈夫是不能提起起訴的,所以,要提出離婚的肯定是他。
姐姐究竟是哪裏想不清楚了,即使孩子不是段家昌的-——,可是,梁天怡皺了皺眉頭,姐姐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啊?
這是一個問題啊!
下麵一樁案子是厲天鐸的,梁朵拉起訴的要離婚!
原因是:無/性婚姻!
看起來這件事情終於大白於天下了!
“天怡,你先看看,梁真秧的案子後天要開庭!”梁律師說道。
“這麽快?”梁天怡驚訝,她連勸勸姐姐的時間也沒有了!
“這兩個案子我親自來做,你當我的助理!”刑良說道。
“好!”梁天怡回答,她不審理也好,省的麵對著厲天鐸時候的尷尬。
“厲總,今天這是怎麽了?往日都不喝酒的,今天怎麽喝成這樣?”厲天鐸說道,“對不起!”
“什麽對不起?”柯誌宏問。
“說過幫你照顧勇的,可惜我沒有盡到責任!他還是偷偷地販毒,被抓起來了!”厲天鐸有些自責地說道。
柯誌宏笑笑,“你我之間,兄弟情分,比和王沛勇要好很多,幹嘛說這個,我不讓他販毒,怕他連累我!既然他自尋死路,我也沒有辦法!”
“本來我想讓他去我的‘沁’集團的,可是他又犯了知識產權的案子,這次也沒有辦法了!”厲天鐸說道‘沁’集團的時候,定了定,心裏又湧起一陣痛意。
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完全是因為他。
真是可笑的很,當年自己的媽媽被一個化妝品工廠的廠長勾引,而今天自己又當起這化妝品集團的董事長來,不是為了報複,而是,真的喜歡她。
所以才用她的名字來命名!
“聽說王沛勇進去了,他那個相好的給他找了一個姓梁的律師辯護!聽說很年輕,想來不會有什麽作為吧!”柯誌宏一邊在家裏喝著紅酒,一邊說著。
他的這套房子鬧中取靜,是一個人居住的好地方,厲天鐸到泰國來,就是住在這裏,房子不大,兩個人住卻正好。
厲天鐸輕輕地哼了一聲,“她很厲害的!”
“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不知道,我和她那麽熟!”厲天鐸嘴角吐出一絲輕笑,對著柯誌宏說道。
“你和她很熟?能不能探聽以下案情的進展得如何?”柯誌宏來了興趣。
“不能!”厲天鐸放下紅酒,走到床前。
看著泰國迷離的燈火,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還在泰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