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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小雪遇險

  “嗬嗬,作為懲罰,第一次,得你主動!明白嗎?不然可是會有懲罰的喲~”穆子峰的語氣就像在哄騙小孩。


  小雪微微垂眼,主動?她聽得有些臉紅,有些臊得慌。這樣大膽的事,她從未曾想過。自小,穆子峰就將她培養成了這樣傳統的性子。中午的那次,完全是被刺激得過了頭,害怕也過了頭,才想要急切的證明什麽。


  穆子峰見小雪的耳尖都用紅得滴出血來,也不再為難她,為難自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品嚐。她是自己的,也隻是自己的,任何人都別想要奪走。在見到她和那個紅發男子麵對而坐時,他心底就這樣叫囂著,這一刻,這叫囂,全數的宣泄出來,酣暢淋漓。


  小雪咬著唇,不讓那羞人的呻吟泄露,卻總有片言隻語緩緩傾瀉,那歡愉逼得眼淚從眼角落下,難耐著,燃燒著,越是隱忍,越是敏感。


  穆子峰一個舌吻,撬開了小雪緊咬的唇:“乖,別忍著,我喜歡聽你的聲音,那樣性感。如果非要咬的話,咬我就好。別傷了自己。”他溫柔的凝視,身子亢奮的繃直,從一開始,就沒有再停下。


  小雪輕輕點頭,她腦子裏幾乎一片空白,那些話語依稀進入了耳中,卻並不清楚那意思,隻是下意識的點頭,他要的,她都給;他喜歡的,她也都愛著。舌吻結束,她隻剩大口的喘息,呻吟乍起,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場酣戰比中午的更為持久,時候,小雪完全癱軟在床上,連動一下都顯得極其困難。穆子峰依舊體貼入微,抱著小雪到浴室,悉心的給她清洗身體。


  小雪著實是累了,靠在穆子峰的胸口就緩緩睡著。後來的一切一切她都不記得,知道她被惡夢驚醒,才發覺自己在床上,身邊冷冰冰的,顯然穆子峰不在。她驚恐的揪著胸口的衣服,指節泛白,恐懼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忍不住的顫抖。


  那個夢真實的可怕,她依稀記得自己被綁了,躺在一個陣法裏,帶著黑色兜帽的男子,看不清容顏,他說他是黑巫師,他要用我的血召喚血族,獲得永生。到現在,她黑能感受到那薄如蟬翼的刀片劃過自己皮膚的冰淩觸感,還有血液涓涓流出,透支自己生命的窒息感。恐懼,恐懼,還是恐懼,出了恐懼,再無其他。


  小雪忍不住一聲尖叫,慌忙的穿戴,她不要一個人在屋子裏,她害怕,害怕。


  穆子峰聞聲,快速的奔了過來,他身上還掛著白色的圍裙,一手握著勺子:“怎麽了?發生了什麽?”


  “我,我,我做惡夢了。”小雪飛撲向穆子峰,緊緊的抱住穆子峰,恨不得將自己融進他的身體裏:“夢裏有人要殺我。子峰,我怕,我好怕。”


  “乖,不怕。我在,我會保護你。誰都不能傷害你的。”穆子峰手一放,手中的勺子跌落地麵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伸手將小雪緊緊的摟緊懷裏,輕聲的呢喃:“我在,別怕。”


  小雪在穆子峰懷裏,輕輕顫抖,她沒有哭,隻是嚇傻了。穆子峰的聲音就像是鎮定劑一般,她慢慢的恢複了平靜:“子峰,不管你去哪裏,都帶上我好不好?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再也不要。”


  “好。乖,不怕。我在,我一直都在。”穆子峰攬著小雪,輕柔而寵溺的在她的額頭上一敲:“好了,我鍋裏燉著雞湯呢!你需要好好補補身子。”


  小雪輕輕點頭,微微從穆子峰的懷裏退了出來。看著穆子峰拾起勺子,緊緊的跟在穆子峰身後,右手拽著穆子峰的衣角,眼中還有些微的怯意。這一夜,她都顯得沉默寡言,像孩子一樣乖乖的吃飯,乖乖的睡覺,隻是任何時候,都黏著穆子峰。


  一夜的安眠,小雪才從噩夢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一早,送穆子峰裏開後,自己坐在院中的秋千上,又一次的翻開了《Dracula》,她在其中尋找德古拉伯爵成為吸血鬼的原因:


  德古拉伯爵為了教會免受外族的侵略,向上帝發誓保衛教會。他在新婚之夜出城與敵人撕殺。用長長的矛把敵人貫胸穿透,樹立在戰場之上,向那些狼狽逃跑的敵人示威!他的愛人在城堡裏興奮雀躍!

  拂曉時分,敵人派出奸細,向城堡散布謠言,說德古拉伯爵在追擊殘餘敵人的時候,不幸中了埋伏,戰死在沙場了。他的愛人聽到後,悲慟欲絕,縱身跳下城堡的護城河內。


  德古拉凱旋而歸的時候,驚聞噩耗,呆立當場。清醒以後,他沒有流淚,眼神裏透出無邊的憎恨。因為基督教有規定,自殺而死的教徒,是不可以上天堂的。他質問教會人員,為何他這麽效忠教會,為教會舍命相拚,愛人死後卻上不了天堂。教會的人說這是上帝的旨意。


  德古拉拔出長劍對天悔誓:決不再保衛教會!也不再相信上帝!他把長劍穿在教會大殿的石像上麵。石像留出了殷紅的眼淚。德古拉伯爵端起石碗,接下銀紅的血水一飲而盡,仰天痛哭。他麵對上帝的石像發出重誓:“我死後可以重生!要以血為食!用盡邪惡的力量來與你抗爭!哪怕永不超生!!”


  這力量來源於石像,可這石像在哪裏?找到這石像,用劍刺開,接住銀紅色的液體,喝掉就能變為吸血鬼了?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關鍵是這石像在哪裏能找到?

  “喲嗬~中國娃娃,我們居然是鄰居!”紅發的詹姆士樂嗬嗬的出現在小院的外麵,熱情的打著招呼:“怎麽又在看《Dracula》,對血族這樣感興趣?”


  小雪微微太頭,見是詹姆士,立刻起身,往房間裏走,絲毫沒有搭理的意思。那個噩夢讓她本能的對生人排斥,每個陌生人都有可能是那個黑色兜帽的怪人。特別是這個刻意靠近自己的人。


  “別走啊,中國娃娃!我知道那個石像在哪裏!”詹姆士一點不在意小雪的冷淡,連忙拋出了誘餌:“你研究《Dracula》,應當知道,德古拉變成吸血鬼的原因是喝了銀紅色的液體,那液體來自於一尊石像!而我知道那石像在哪裏。”


  小雪頓住了腳步,石像,對那石像就是關鍵。她轉身審視的看著詹姆士:“你為什麽幫我?”


  “我也想做血族,多個人陪我,多好。不用一個人孤單。”詹姆士隨手取下了自己頭上的紳士帽,在胸前輕輕的搖晃,看起來風雅極了。


  小雪緊緊的握手,能相信他嗎?可是如果不試試,自己該怎麽去找那石像?歐洲中世紀到現在也有幾百年了,那石像是否還存在?就算存在,流落到哪裏了?該從哪裏查起?他又怎麽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我有一半吉普賽人的血統,會水晶球,會預言術。你是我成為血族的關鍵,我一直在等你,等和你遇見。”詹姆士眼滿是執著和真誠:“那石像是門,而你是鑰匙。或者說,那石像隻有有緣人才能開啟。而你是那個人。”


  小雪微微皺眉,自己?為什麽是自己?吉普賽的預言術,那不是通常被女子所繼承的嗎?可他是個男人。


  “嗯,我是個男人,但依舊繼承了母親的預言術,因為,我母親是靈力極強的吉普賽女郎,也一族的巫師。”詹姆士淡淡的笑著:“抱歉,我剛剛對你用了讀心術。”


  小雪十分的躊躇,這個男人,自己能信任嗎?前天的夢,會是語言,還是隻是因為自己太緊張?她輕輕搖頭:“抱歉,你說得我不太懂。血族那是什麽?這不過是文學創作。我要回屋了,再見。”


  詹姆士淡淡一笑,右手撐在院子周圍半高的扶手上,利落的一個翻身,落在了園內:“那隻能抱歉了。”


  小雪後退一步,拉開打架的陣勢,穩紮馬步,雙手握拳,警惕的看著詹姆士,她的額角有冷汗滴落:“你,你是想要怎樣?”


  “我不想怎樣,就是借你的血用用。別想著反抗,因為你注定反抗不了。”詹姆士淡笑著,一瞬間,空地上出現了無數個詹姆士,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個懷表,一下一下的晃著,嘴唇快速的蠕動。


  小雪警惕的看著,漸漸的眼睛酸澀,眼前發暈,她才驚醒過來,對方,對方是要對自己催眠。她狠狠的咬了舌尖一口,疼痛讓她清醒不少,快速的揮手出擊,一拳一腳,分明向著人去,卻又都打在了虛處,那是虛影。那麽多影子,哪個才是真實的?


  滴答,滴答,滴答,懷表的聲音越見的清晰,又漸漸的飄遠。眼前的人影漸漸的重疊,又模糊不清。眼皮好重,好重,好想,好想睡覺。


  小雪最後緩緩閉上了眼,軟軟的向地麵倒去。


  詹姆士眼疾手快,一個回旋身,一伸手就將小雪的腰勾住,往自己身邊一帶,他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邪笑,要在芸芸眾生中找到這個合適的人,還真不容易。罪惡之血為引,召喚血族,自己就有希望長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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