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助助興
正在雲汐要感慨其毅力讓人欽佩的時候,下一刻發生的事情,讓雲汐頓時無語問蒼天。
隻見,雲鶯卻是沒有昏睡,雙眼迷離地看著自己,隨後更是將素手在自己身上亂摸揩油。
是的,揩油,擦,居然敢揩本姑娘的油!還是個女的,本姑娘愛好正常好伐!
“嗯……來啊,鶯兒好難受……嗯……”而雲鶯哪裏還有神誌可言,隻是一股腦地在雲汐身上亂摸,下一刻猛地將臉湊近雲汐。
雲汐頓時瞪大了眼,我去,這節奏,是要打啵呀!
一個翻身,雲汐堪堪避開了雲鶯要落下的唇,猛地躍起身來,跳離床榻幾步,看著床上此刻媚態橫陳的雲鶯。
雲汐隻覺得快要怒發衝冠了,咬牙切齒道:“好!很好!原來是這麽下作的藥,還敢對本姑娘用,找死!”
然而,就在此時,“吱呀”的開門聲響起,雲汐蹙眉,有人來了!
瞥向一旁的暗處死角,加之這裏頭的燈火明滅不亮,當下便是屏住氣息隱蔽好。
來人的腳步聲沉穩,一聽便是個中高手,若是數月之前的雲汐或者此刻就會被發現了,好在如今的體能訓練的成果已有所成,雲汐可以打包票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而越來越近的人麵容越發清晰,映著燈火,雲汐瞪大了眼:北漠堯!
隨後便是明白,這也正常。
軒轅弘不像是貪戀美色的人,身在太子之位,對於美色來說,權位更重要,而北漠堯正是軒轅弘一直要拉攏的對象,方才北漠堯對自己的注目良久,軒轅弘肯定是發現了,這才會有了這後麵的事情,衣冠禽獸!
真是夠卑鄙齷齪的,居然利用女人來鞏固利益!
北漠堯腳步很緩,很輕,腦海中還回想著方才軒轅弘來敬酒時所說的話:“還請王子稍稍移步宮殿,定有驚喜讓王子滿意,也可盡顯本宮心意。”
原本宮宴也是十分的無聊,加之那藍裝宮女莫名離開,更是越發無聊了,正好軒轅弘說了這事,出於好奇便是來了,畢竟對於軒轅弘想要與他同盟之事他是十分清楚的。
“嗯……好難受呀……殿下……嚶嚶……”
就在這時,北漠堯聽見了少女狀似痛苦的呻吟,當下眉頭一皺,轉念卻是明白了幾分,腳上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幾分,直到那床榻上美人衣衫半解的活色生香落在了眼裏,男子薄唇輕輕勾起。
感覺到有人靠近,雲鶯睜開迷蒙的雙眼,隱約看見有人伸出手來,下一刻便是帶著手繭指腹撫上了自己的麵容。
下意識的,雲鶯便是握住那手,一個用力將北漠堯拉倒在床榻之上,隨後更是如水蛇一般纏繞而上。
北漠堯認得這人,就是方才同藍衣宮裝的少女一同離開的少女,而如今麵色緋紅,衣衫半露的少女越發顯得嬌豔動人。
中原的女子北漠堯極少碰觸,頓時覺得十分的新鮮,加之美人主動,北漠堯隻覺得有了反應,大手一揮,下一刻竟是將雲鶯剝了個幹幹淨淨,接著,更是對她不規矩了起來。
此情此景,一切水到渠成。
彼時,男子低吼聲,少女呻吟聲此起彼伏,饒是隱在一處的雲汐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頭,那個,聽著聲音雖然看不見畫麵,但目測戰況很劇烈呀。
然而下一刻雲汐聽見了雲鶯的反應之後,原本浮現的一丟丟不好意思瞬間丟到了爪哇國,根據雲鶯的話還有那語調,十分明確地告訴雲汐一個信息,某人現在很享受。
某人現在很享受,雲汐表示很不爽,而為了讓某人可以更加地“助助興”,雲汐決定采取一些增進的措施!
這樣想著,雲汐當即腦海之中便想到了一個計劃。
如今正是人最最薄弱的時候,雲汐瞧準機會,當即便是貓著身子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方的翻雲覆雨、旖旎之地。
出了房門,雲汐四下開始認真地打量了起來,饒是此刻屋內低吼呻吟之聲此起彼伏,這外頭竟是絲毫沒有引來任何一個侍衛,雲汐不得不說軒轅弘果然是很會挑地方!
或者說,皇宮果然就是有設立這樣的地方以備不時之需啊。
雲汐將四下的幹柴搜集了來,將拖地的裙擺微微打結綁縛在身上,方便隨後行動,將幹柴盡數移至了房門之外,準備完畢,將懷裏隨時準備好的火折子取出。
“原本這火折子是要待會兒夜探之時用的,如今倒是便宜你們了,先用在你們這兒了。”雲汐陰陰一笑,當下便是將火折子湊近幹柴,點火!
嫋嫋的煙霧升騰而起,雲汐好整以暇地觀察著火勢,十分認真地控製好,不一會兒,看著火苗苗,當即眼前一亮,隨後順手對著窗戳了好幾個洞。
眼看著那煙聽話般地絲絲縷縷地飄了進去,雲汐深吸了口氣,捏著鼻子猛地喊道:“不好啦,走水啦!來人呀,走水了呀!”
此刻正在馳騁狀態中的北漠堯猛地被聲音驚醒,聽明白了是著火的意思,還有屋內漸漸多起來的煙霧,當下便是匆忙將衣服往身上一裹就要衝出門去。
正要不知要去往何處的時候,那怪異的聲音再次響起:“裏頭還有人嗎?皇上下令眾人皆數去宴會大殿候著,宮中多處莫名走水,可千萬不要亂走呀,有人麽,咳咳,裏頭還有人麽?”
北漠堯一皺眉,自然是不能和雲汐碰麵,不然就說不清了,看了床榻上的雲鶯,心裏有些可惜,卻也是翻身越窗獨自離開了。
而漸漸湧進的煙霧,也是快速地湧進了雲鶯的鼻翼之中。
此刻的雲鶯意識還有些迷離,仿佛是本能的求生欲望一般,當下竟是兀自撈過破衣服穿上,也是朝著房門出來,直奔著記憶中的宴會大殿而去。
眼見著雲鶯要出來,雲汐早就隱藏了起來,為了讓對方能準確地到達指定地點,雲汐十分盡職地跟著後麵,以防如果雲鶯不認路自然得“指點指點”。
在路上,雲汐看出來了雲鶯神誌似乎還處在半混沌的狀態,當下更是捏著嗓子讓雲鶯加快速度,要是不能和北漠堯一起到,那可就沒好戲看了。
雲鶯果然沒有辜負雲汐的期望,在北漠堯趕到了宴會大殿的殿門之外時,雲鶯也是氣喘籲籲地趕上了。
守著殿外的太監一臉驚愣地看著一副衣衫不整的匈奴王子北漠堯,都是覺得一頭霧水,去外頭散散酒氣怎麽回來就成了這幅模樣,而在後麵看見了同樣也是衣衫不整的雲鶯之後,守殿太監的神色頓時十分古怪地打量起兩人來。
“不是說宮中多處走水了麽?”北漠堯皺著眉,眼瞥見那殿門之內的情形一如自己離開之前,心中徒然生出一股不祥之感。
“王子這話從何說起,並未有走水一說呀。”太監一臉奇怪,但是畢竟是匈奴王子,便是恭敬地回答了。
“沒有?”北漠堯一驚,轉眼看向已經跑到了自己身邊的雲鶯,頓時暗道不好!
雲汐隱在暗處,此刻正憋著笑,想著什麽時候出現加加火才是最好的機會呢?
就在這時,尖細的聲音清晰傳來:“皇上駕到!”
雲汐轉眼看去,卻是見一身明黃的男子正大步地走向殿門,卻是在北漠堯的身側站起。
“衣衫不整?這是何事呀?”渾厚的嗓音響起帶著威嚴,雲鶯被一片明黃晃花了眼,一驚之下,頓時清醒了幾分,撲通一聲就是跪在了地上,怯弱地說道:“臣女雲鶯見……見過陛下。”
“臣女?”隻見皇上軒轅肖挑了挑眉:“你是誰家的千金?”
“家父雲鶴。”
軒轅肖沒有再說話,隻是對著身旁的太監低低吩咐了什麽,便是見太監大步走進了殿內。
雲鶯隻覺得入墜冰窖,身體周身寒冷,腦袋沉沉,竟然一時想不起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麽,隻覺得身子也是疼痛萬分。
“北漠堯見過皇上。”北漠堯僵硬地行了禮,心裏也是知道如今這事情隻怕是不好說了。
而下一刻那進殿的太監帶出了雲鶴之後,北漠堯越發清楚的明白了這件事。
雲鶴原本還覺得十分的奇怪,一見到衣衫不整的兩人,還有皇帝軒轅肖饒有興致的眼神,頓時明白了十之八九。
就在此時,一陣焦急的聲音響起:“妹妹?妹妹你這是怎麽了?”
眾人轉眼看去,卻是見雲汐一臉驚慌地小跑著朝著這方而來,轉眼來到了雲鶯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