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她就说了陈,没准,她知道我是陈安的朋友也说不准呢,毕竟陈兄和魔教的人关系也挺密切的,有我的信息也说不准。或许他们这波故意想要接近我,就是因为想找到陈安也说不准呢?”
陈安说完,就看扈梦秋若有所思的盯着这女人的尸首,似乎是听了陈安的话得到了什么启发。
坏了,这家伙不会想着去找魔教的麻烦,然后从魔教那得到陈安的消息把?
陈安咳嗽两声,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就我所知,这些魔教人是不会知道陈安在哪的,只有那魔教教主说不准有他的消息,但那魔教教主毕竟是入圣多年的顶级高手,扈姑娘还是不要太着急比较好。”
扈梦秋也不回应,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便重新把他手上的黑布拿来裹好苗刀,背在背上,便往宅子的方向走去。
陈安自讨没趣,耸耸肩膀跟在她的身后,一路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尸首与血迹,从小巷出来,很快便到了莘柔搞来的宅子里。
还没进去,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看到了坐在大堂里老老实实坐着的莘柔,见她一脸幽怨的盯着自己,陈安急忙过去:“哎呀,等我干什么,饿了就先吃呗?”
“公子还没吃,柔儿怎么敢先下手呀。”莘柔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陈安坐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一暗肘,陈安绷着脸没露出破绽,急忙招呼扈梦秋也坐下。
扈梦秋犹豫了一下,摘下了斗笠坐到了乌图边上,陈安不由多看了她几眼,平日里扈梦秋都遮着面,很少能看见她真容,只能趁着吃饭多打量几眼。
虽然扈梦秋自己认为自己只是个被毁了容的丑女人,但事实上陈安却半点都不那么觉得,她之所以认为自己丑,是因为她长的更像是大漠那边的人,再加上脸上有一道刀疤而已,可实际上,设计师哪会给玩家长得不好看的纸片人老婆?
她五官立体,眼窝也颇为深邃,眉毛细长,鼻梁比起一般人更为高挺,嘴唇也不算薄,但却比起一般女子来说更多了几分火红。
一头黑发靠近尾端的部分还带着点自来卷,若是放到现代,妥妥的混血美女。
而且那刀疤虽然贯穿了左眼和近一半的脸颊,可却并不是那极其难看的类型,相反,反而让她这张妩媚的脸多了几分匪气之余,平添了几分狂野的魅力。
只是对于大部分大乾人来说,像大漠的人反而不符合他们的审美,再加上对于女子的刻板印象,脸上带着刀疤的女人就更让人心生厌恶了,只一看便觉得难登大雅之堂。
连寻常男子若是眼带刀疤都要被视作匪类,更何况一个女子呢?
只不过陈安来自现代,审美和他们这些保守的古人大有不同,在他眼里,扈梦秋有着其他女孩截然不同的魅力,连那有些粗暴的性格,都反而让她有了别具一格的魅力。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扈梦秋在游戏的人气居高不下,连官方都被玩家冲的发了官方公告的原因了。
直到陈安动了筷子,莘柔才动起手来,强忍着美食的诱惑,先规规矩矩的给陈安夹了块肉,然后用眼神笑眯眯的瞪了一眼陈安,才终于能吃起饭来。
她这也算是为了陈安不暴露在扈梦秋脸前,多少付出了代价。
呃,陈安心里清楚,都是要还的。
仔细想想,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他好像拖欠莘柔的越来越多了。
陈安和莘柔都吃了饭,乌图才端起碗来,他的饭量一如他的体格,光是碗就比陈安大了两号,米饭冒了尖,吃饭时,一口菜就能塞进半碗饭去,看得陈安当真是有些佩服。
而更引人注目的,则是扈梦秋——她半点不像个女孩,端着碗,岔着腿,端着碗便往嘴里塞,看着和乌图如出一辙。
陈安眨巴着眼,想了想,把菜碟往她身前推了推,扈梦秋却反感的瞪了一眼他。
呃,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赵公子了。
陈安讪讪一笑,只得自己吃自己的,他吃了还没几口,便看扈梦秋啪的放下碗来,也不用手帕,就舔了舔嘴唇,便重新戴上了斗笠。
“下次买点酒来,吃饭没酒,差了点意思。”扈梦秋对着陈安说完,便昂着头翘着腿闭目养神,也不给陈安和谁交流的空间,当真是给他监视的死死的。
而莘柔斜眼看了一眼陈安,表示:你自己的主子你自己伺候。
陈安这还能咋整呢?只得苦笑着点头,说道:“下次出去的时候找酒肆订上些送到家来。”
扈梦秋点点头,也不说给钱,便继续闭目养神,看的陈安一阵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她本就是那看得顺眼了就勾肩搭背大口喝酒,看不顺眼便半点好脸色都不给的人,陈安此时的身份,自然是让她极不顺眼的。
吃完饭,各自散场回去休息,桌子自有乌图收拾,这位半步入圣的绝顶高手,外表瞅着像黑恶势力的老大,但做起家务活来还真是一顶一的利索。
回屋后,无聊的陈安正不知道干些什么事好,窗户边却忽然出现了莘柔的身影,她一个翻身从窗户进来,半点脚步气息都不漏,显然是提防着住在隔壁的扈梦秋,进来之后,她才鼓着脸瞪着陈安,一副不大开心的样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决你的老姘头?”她嘴唇嗡动,声音却半点不露,陈安只得挠挠头,关上窗户。
“鹰马司办完事,你我就溜。”陈安小声的说完,莘柔却瞪着眼,继续传音道:“若是她追着不放呢?”
陈安指了指自己的脸,继续低声道:“有你的本事,怎么可能溜不掉?”
“不打算跟她来个老情人相会?就让她继续这么满天下的找你吗?”莘柔盯着陈安,看他的表情。
陈安却微微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你可得弄快点,这女人又没礼貌脾气又坏,一点意思都没有!”莘柔显然是对扈梦秋印象很是不好。
陈安有些无奈,扈梦秋是带着火气找来的,对他这赵公子的身份也是当做监视的对象,又怎会有什么好态度?能和他说几句话,都是看在‘赵公子’是陈安朋友的面儿上。
他相信,若真能让扈梦秋消了火,与他真实面貌相处的话,莘柔对她的印象应该也会有所改观。
呃,也说不准……毕竟莘柔对云芷娥的态度似乎也不怎么好,毕竟这些都是她姐姐的情敌,她与莘姬统一战线,哪来的好感度给陈安其他的老相好呢?
陈安只得小声宽慰道:“我替她道歉,这归根结底还是我搞失踪的错,若是没这三年的空白期,兴许早就见到她了,也不会让她觉得我是个四处留情玩弄感情的烂人。”
“她没准没想错呢!”莘柔说完,用嫌弃的表情看着陈安道:“你到底还有多少老相好呀”
陈安心虚的扭过头去:“不多,不多。”
“哼,到时候看姐姐怎么收拾你!”莘柔说完,耳朵动了动,伸出手指竖在嘴前,用手势比划了一下撤退,便一个翻身又悄无声息的翻出了窗。
看着扈梦秋所在的隔壁摇了摇头之后,她对着扈梦秋的房间做着鬼脸吐了吐舌头,出了口气,才白了陈安一眼,无声无息的回了自己的屋。
陈安叹了口气,知道那扈梦秋估计听见了什么动静,此时正在专注的听墙角,眼珠一转,咳嗽了两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淡淡道:
“咫尺不相见,实与千里同。人生无离别,谁知恩爱重。”
这是一首苏轼晚年所写的诗句,其实通篇写的并不是男女之情,但陈安单独提这两句,却是专门说给隔壁的扈梦秋听的。
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和隔着千万里也没有区别。但人生要是没有别离之苦,谁会知道彼此之间的感情会如此沉重呢?
陈安说完,贼贼的瞥了一眼隔壁,半点动静都没有,他绞尽脑汁,又憋了两句。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诗,够明白了吧?不是我陈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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